第231章 一個心冷 一個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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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談情說愛,聊風花雪月、聊詩情畫意,兩人郎情妾意,羞紅了臉頰,而靳晏辭和鳳執(zhí),一個心冷、一個心硬。 靳晏辭:“那盞河燈不錯?!?/br> 鳳執(zhí):“嗯。” 靳晏辭:“那里還有一盞桃花燈。” 鳳執(zhí):“沒你做的好看?!笨淙艘策@么生硬。 “累不累?” “還行。” “餓不餓?” “還行。” “......” 心冷的徹底涼透,心硬的堅如磐石。 不跟鳳執(zhí)談感情的人永遠不知道,她一個態(tài)度就能把人逼瘋,而且她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做了多么罪惡的事情。 靳晏辭深深看了鳳執(zhí)一眼,從袖中拿出一支花簪為她戴到頭上,鳳執(zhí)伸手去摸,靳晏辭連忙制止:“別動。” 將她的手重新納入掌中,靳晏辭卻說起了朝中的事情:“陛下這幾日在全力淸肅后宮,等先太子出殯,應當就會接你們入宮了?!?/br> 宸帝的名頭已經被撤去,沒有宸帝,只有太子鳳天宸。 “目前陛下雖然得到了皇位,但是朝中的動蕩并未平息,你就不擔心?” 鳳執(zhí)失笑:“他是皇帝,我擔心做什么?當皇帝就是要執(zhí)掌天下,這些困難也是他必須經歷的,若是這都鎮(zhèn)不住,這皇位他也坐不穩(wěn)?!?/br> 莊王登基之后的事兒,鳳執(zhí)是不想理的,雖然莊王眼下困難,而她確實有能力幫,但是這種事情插手太多并不是好事,你幫了人家,人家不一定會感激你,哪怕是親爹。 云帝和文帝就是前車之鑒,鳳執(zhí)幫得自己鮮血淋漓,最后把自己命都搭上了。 皇位只屬于一個人,皇帝困難的時候,他想所有人幫他,而當他站穩(wěn)之后,他看誰都想害他。 兄弟、妻妾、子女、臣子、都是他的敵人。 帝王那個位置,注定孤獨,不是眾人孤立了他,而是他想把王座周圍的人都屠了,這就是帝王的悲哀,不是帝王多疑,而是到了那個位置,你別無選擇。 對比曾經的帝王,莊王絕對是運氣好到爆棚的那種。 細數(shù)之前的帝王,哪個不是歷經廝殺搏斗,從兄弟的勾心斗角和陰謀詭計中殺出一條血路,對比起來,莊王這皇位來得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輕而易舉。 早在云帝之時開始,鳳執(zhí)就已經布下了大局,分布兵權守護東興,邊關堅固,不可撼動。 南詔那事兒只能說是小打小鬧,真正的戰(zhàn)爭可不是這樣的,南詔也就發(fā)酵了幾個城,走的是陰謀詭計,腐敗了文官,這才侵蝕了部分地區(qū)。 這是暗王對那幾個軍權束手無策了才想出來的計策,但也僅此而已,一旦真正開戰(zhàn),區(qū)區(qū)南詔,覆滅不過幾日時間罷了。 這是鳳執(zhí)布下棋盤的邊緣,四面都有心腹將軍鎮(zhèn)守,內部皇權不管怎么爭奪,都不會讓外敵鉆了空子。 她把虎符交給了幾位領兵的大將,為的就是不讓東興江山因為皇權更替而動蕩。 那鎮(zhèn)守四方的將軍是東興的守護神,同時也成了囚住皇帝的牢,云帝和文帝想方設法要收回來鞏固自己的皇權,卻不知,鳳執(zhí)想囚住的只有暗王,而他們一旦把兵權收回,讓人鉆了空子,那離東興亡國就不遠了。 不過這都是之后的事情,至少眼下,四方安定,絕對是非常利于莊王登基的。 邊境安寧,又有鳳執(zhí)護住莊王和王府的性命,還送了那么多能人在他身側。 鳳執(zhí)雖然看似什么都沒做,可她已經為莊王做到了極致,天時、地利、人和,若這樣他都不能坐穩(wěn)皇位,那只能證明他真的不適合了。 鳳執(zhí)其實還是很看好莊王的,遇到了一個好的機會,也有一群不錯的臣子,眼下雖然難,但只要能度過,他定能成為不錯的帝王。 是不錯,而不是最好,開創(chuàng)天下需要英勇的帝王,但守成卻不需要,中庸之帝,最合適不過,莊王就是鳳執(zhí)眼中最合適的人選。 兩人聊起了朝中之事,靳晏辭發(fā)現(xiàn)自己不管說什么她似乎都能接上,不管是六部還是朝局,哪怕是邊關用兵、糧草調度,就沒有鳳執(zhí)不知道的。 她漫不經心的把話接了過去,語氣也是淡淡的,可說到那些事情的時候,她的身上仿佛鍍了一層光華,不攝人,卻威嚴厚重。 靳晏辭曾經無數(shù)次試探鳳執(zhí)的身份,非常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誰,她藏得絲毫不露,但現(xiàn)在鳳執(zhí)看似什么都沒說,卻又好像不再對他隱瞞。 明明一點頭緒都沒有,可他卻覺得自己與答案只差一紙的厚度,只需要輕輕一戳就能看到。 越是接近,他心里竟然有了抗拒,現(xiàn)在他并不想知道那個答案。 鳳執(zhí)的勢力、氣度、見識、能力,這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莊王府能裝得下的,便是公主的身份,似乎與她而言也輕如云煙。 靳晏辭有預感,若是當她真的以真面目站在自己面前,他可能很難握住她。 以往或許會覺得是她頂替了莊王之女的身份,現(xiàn)在,他卻有種莊王之女的身份是限制她的枷鎖的錯覺,一旦掙開了,難以預料。 靳晏辭這點兒直覺倒是很準,鳳執(zhí)要是拿回了自己的權勢,她可不會跟他在這里談情說愛,而是直接把人綁回去,她的公主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安置美男的房間。 靳晏辭一把捏緊鳳執(zhí)的手,痛得她皺眉:“你快捏斷我的手了?!?/br> 反應過來的靳晏辭松了手,看著面前的鳳執(zhí),忽然就笑了。 一身白衣,風度翩翩,展顏一笑,眸里波光顫動、瀲滟生輝,更勝燈火璀璨,突然間滿身少年氣息,風華正茂,鮮活干凈。 鳳執(zhí):“......”突然間的,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點兒都不像那個滿腹陰謀詭計、心機深沉的靳大人。 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很顯然,靳晏辭受的刺激還不清,他捧住鳳執(zhí)的臉,直接就吻了下去,不帶欲色,無比虔誠。 捏得太緊、想得太多,傷了她也傷了自己,他不想管以后,只知道此刻她在他手里,就足夠了,而他握住了,也絕對不會讓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