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星月微涼,獨飲樓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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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執(zhí)回到房中,剛要躺下,卻看到桌上有一封信,旁邊還有一個裝東西的盒子。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靳晏辭去了韓城之后,每隔三四天她就能收到這些。 盒子打開,這次是一塊東陵玉的吊墜,這打磨的程度著實不算精細(xì),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卻到處都寫著‘親手制作’四個字。 打開信,信里面更是簡潔,只有一句話:星月微涼,獨飲樓臺。 意思是他一個人在樓臺上喝酒看星星,有點兒冷。 字不多,畫面倒是描述到位,但那意思......算了,還是不提了。 把信放進(jìn)盒子里,打開柜子,里面全是這樣的盒子,大大小小有九個之多,但鳳執(zhí)卻從不回信。 兒女情長之事她做不來,她可以給靳晏辭機會,就看他有沒有那本事,讓她改變主意。 在莊王府五小姐出生了十天之后,莊王終于回朝了。 韓城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莊王被召回來也不奇怪,當(dāng)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新帝想要收回莊王手中的兵符。 只有把所有權(quán)力收回,他才能跟梁太尉一黨對抗。 莊王剛剛回來,新帝就把他召入宮中,明顯就是想要莊王立刻把兵符交出去,若是以往,莊王定然就立刻給了,但這一次,他卻沒有。 他深知自己的本事,若是沒了兵符,毫無權(quán)力可言,到時候莊王府絕對會被新帝和太后搓圓捏扁,唯有死死握住兵符,才能站穩(wěn)腳跟。 面對太后的新帝的追問,莊王只是裝傻充愣,只說韓城邊關(guān)事宜,一頓忽悠過去,劉太后也被莊王帶走了思緒,等莊王走了,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忘記拿兵符了。 兵符在莊王手里,眼下新帝皇位不穩(wěn),強制拿自然是不能的,不然逼急了莊王倒戈梁太尉,她就得不償失了。 思來想去,劉太后還是覺得賜婚最為妥當(dāng),若是莊王想要拒婚,就得用兵權(quán)來換,半是威逼半是利誘。 于是莊王前腳回到王府,后腳賜婚的懿旨就到了,太后懿旨。 莊王才抱著自己剛出生的女兒,還沒逗幾下,就收到了懿旨,莊王妃這才把之前劉太后找她的事情告訴莊王,莊王沉吟道:“我明白了?!?/br> 把小丫頭放到莊王妃旁邊:“靜娘你安心休養(yǎng),這些事情交給為夫就是,不必cao心。” 莊王妃倒是想cao心,可她也幫不上忙,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云雙的婚事,而是朝前的權(quán)力爭斗。 “王爺......”莊王妃喊住他:“云雙那孩子,不能再受委屈了。” 吳家的事情莊王妃已經(jīng)寫信告訴了莊王,婚約之事也作罷,莊王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應(yīng)了,出去之后,讓人去把鳳執(zhí)請來。 鳳執(zhí)慢悠悠的去書房,半路還遇到了玉子歸,許久不見,玉子歸倒是沒什么改變,也就身上的氣度更加的沉穩(wěn)大氣,是那種可以委以重任的可靠。 “姑娘,幸不辱命!” 陪莊王這一趟,玉子歸絕對勞心勞力,若不然就莊王,哪兒鎮(zhèn)得住那群軍營的牛鬼蛇神。 鳳執(zhí)伸手扶他起來:“有勞了,不過這龍城已經(jīng)變了天,以后還有得你辛苦?!?/br> 玉子歸輕笑:“在下這一身本事能派上用場,求之不得,但憑姑娘吩咐。” “走吧,我爹該等急了?!?/br> 莊王確實等得挺心急的,越是想,他就越是無法平靜。 “爹?!兵P執(zhí)走進(jìn)去,很是自然的找位置坐下:“你找我做什么?” 莊王看著她這態(tài)度微微皺眉,也懶得計較她沒禮數(shù)這事兒了:“你手中勢力有多少?” 鳳執(zhí)正色:“爹問這個做什么?” 莊王冷哼一聲:“怎么,還怕本王拿你的?” 鳳執(zhí)抬眉:“這可說不準(zhǔn)。” 莊王:“沒大沒小,你這眼里還有我這個爹?” “自然是有的,您看我對您多恭敬客氣?” 莊王懶得聽她貧嘴:“眼下太后想要拿回兵權(quán),這兵權(quán)是不能交的,可若是不交,就得犧牲云雙,你怎么看?” 鳳執(zhí)倒是有些意外了,看著莊王,有點兒不太確定自己想的對不對:“有話您就直說,我們父女之間何必拐彎抹角?” 犧牲鳳云雙什么的,那根本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鳳執(zhí)能為了鳳長恭殺了英王,又怎會讓人欺辱鳳云雙? 莊王抿了抿唇,沉吟片刻才道:“為父被欺壓這么多年,不想一輩子都被人揉捏,若是為父什么都不做,如何護得住你們?” 這話對鳳執(zhí)來說已經(jīng)很明白了:“爹有幾成把握?” 莊王看著鳳執(zhí),不說話,顯然沒什么把握。 鳳執(zhí):“......”服了,都沒個譜也敢想。 “也不是完全沒有,至少有五成把握,所以這不是來問你了?”雖然他身邊也不是沒人商量,但經(jīng)過前幾次的事情,他對鳳執(zhí)有畏懼,但更多的是認(rèn)可,認(rèn)可她手中的實力,也認(rèn)可她的手腕和果決,完全不像是姑娘家,但在大事上卻讓人覺得很靠得住,所以他才會找她商量,這事兒他連莊王妃都沒說。 鳳執(zhí)看著莊王,突然問了一個牛馬不相干的問題:“爹,你會不會永遠(yuǎn)愛護自己的家人?” 莊王不假思索的回答:“這是自然,為父身為一家之主,怎能不愛護家人?” 鳳執(zhí):“我說的是永遠(yuǎn),不管富貴還是貧窮,不管在朝堂還是山野,初心不變,永遠(yuǎn)愛護娘親和幾個孩子?!?/br> 莊王的答應(yīng)依然堅定:“當(dāng)然?!?/br> 鳳執(zhí)頷首:“那行,我們立字據(jù)吧。” 莊王看著面前鋪開的紙張有些懵:“這是作何?” 鳳執(zhí)貼心的研磨遞筆:“心血來潮,想收藏爹的墨寶?!?/br> 遞上筆:“請!” 在鳳執(zhí)很有威懾的目光下,莊王只能把自己答應(yīng)的事情寫下來,落款,摁手印,還得蓋章。 莊王莫名有種簽下了賣身契的感覺,詭異極了。 鳳執(zhí)很是鄭重的把這紙張收好,她不是非要莊王的承諾,只是想知道,帝王之位,到底是不是坐上去的人都會被吞噬。 “爹若是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雖然這些事情我都不會插手,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這一家子性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