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事實證明,鳳執(zhí)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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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杜家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杜家,杜輕茹也沒有當初的高傲和從容,只能忍氣吞聲。 鳳執(zhí)轉(zhuǎn)頭看向她,微微勾唇,惡劣又可惡,氣得杜輕茹差點兒就掀桌,想要罵人,卻只能死死咬牙,萬一鳳執(zhí)又找銳王告狀,吃虧的一定是她。 鳳執(zhí)看著她這忍辱負重的樣子頓覺無趣,曾經(jīng)心高氣傲的杜家才女,終究是折了傲骨,與那尋常的深閨婦人沒什么區(qū)別。 杜輕茹不吭聲了,對面有人卻不會放過鳳執(zhí),那便是齊親王府的郡主鳳云悅。 齊親王府亂成一鍋粥,加上五公主被囚,鳳云悅這些日子過得可謂是焦頭爛額,心情極為煩躁,因此才答應(yīng)劉國棟一起出來散心,結(jié)果劉國棟自己腳底抹油跑了,留下她看著這一屋子的人糟心。 她之前只是心情不好所以不說話,卻不代表她的脾氣沒了,尤其是這莊王府的人,怎么看怎么來氣。 “鳳云晚,你好大的威風(fēng),銳王府的人你也敢擠兌,誰給你的膽子?莫非是仗著駙馬爺和小侯爺給你撐腰?真是不知廉恥?!?/br> 杜輕茹以前跟鳳云悅也不對付,但現(xiàn)在她覺得鳳云悅說得太對了。 都不用鳳執(zhí)反擊,在一旁的宋硯直接一杯茶倒在了鳳云悅的臉上:“嘴那么臭,出門沒有洗洗?” 鳳云悅瞬間慘叫跳起來:“宋硯,你竟敢如此對我?” 宋硯又倒了一杯茶,直接潑過去,用行動告訴她,他敢還是不敢。 鳳云悅被潑傻了,其他人也傻,宋硯接連兩杯水,他們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銳王立刻喝止:“夠了。” 鳳云悅現(xiàn)在怒不可遏,哪兒還管他的呵斥,抓起東西就朝宋硯那邊砸過去:“你以為你是誰?沒有長公主護著你,憑什么如此囂張、耀武揚威嗎?真以為我齊親王府怕你?” 越說越氣,又抓起東西砸過去,而宋硯抬手一擋,那酒壺直接砸到了銳王頭上,立刻就紅了一塊。 銳王徹底怒了:“給本王滾出去?!?/br> 憤怒的瞪著鳳云悅:“堂堂郡主,當眾撒潑,成何體統(tǒng)?” “來人,把她給本王拖出去?!?/br> 鳳云悅這下倒是清醒了,惡狠狠的瞪著宋硯,一甩袖子走了。 鳳云悅走了,銳王這火氣卻也沒消,看向宋硯,冷冰冰道:“小侯爺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可云悅到底是女孩子,你這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br> 宋硯起身,一臉桀驁:“銳王殿下說得是,小爺犯不著跟她這種人計較,看來這里也并不歡迎我,既然如此,那小爺也不留在這里礙你們的眼了,告辭?!?/br> 說著就大搖大擺的往外走,沒走幾步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身看向鳳執(zhí):“小爺烤了一頭鹿,要不要一起?” 這是公然下銳王的面子啊。 眾人看向鳳執(zhí),小侯爺囂張就算了,她一個莊王之女,難不成也能如此肆無忌憚。 事實證明,鳳執(zhí)敢。 “小侯爺盛情邀請,豈有不應(yīng)之理?” 鳳執(zhí)起身,徑自朝宋硯走去,當真是一點兒都不避嫌。 兩人離開,屋內(nèi)不意外的傳來唏噓之聲,覺得宋硯太囂張,目中無人,覺得鳳執(zhí)太不要臉云云。 可鳳執(zhí)會在乎? 銳王明顯不懷好意,席上人也并非好友至交,宴無好宴,何必委屈自己。 她身為長公主之時,銳王都不曾蹦出她的手心,眼下,自然也沒那能耐。 雖然沒有長公主的身份,但是她想對付銳王也是輕而易舉,況且銳王就算怒,眼下也不敢對莊王府做什么,宋硯,那更是他動不得的人。 踏出門口,身后是議論紛紛,也可能是更多的麻煩和糾葛,鳳執(zhí)仰頭看著天空,突然笑了起來,無聲的笑,卻發(fā)自心底的愉悅。 她不是好人,曾經(jīng)的她被欺辱,拼命掙扎、痛苦不堪,她憎恨這些擁有權(quán)勢的人,可后來,她掌握了權(quán)勢,她也成了他們。 不知道是可笑還是可悲,然,權(quán)勢惑人心智,她終究還是舍不得這種感覺。 俯瞰權(quán)勢,睥睨眾生,主宰生死,人這一輩子,追求的不過如此吧。 重生到鳳云晚身上至今,她得到了新生,卻似乎沒有一刻暢快,大概是之前那么憋屈的死,讓她心里沉淀著nongnong的不甘,所以總帶著一股子怨氣,然而現(xiàn)在,全部散去。 有什么好怕的?都死過一次的人了,若是還如曾經(jīng)那般壓抑,那她重活一次還有什么意思? 宋硯見鳳執(zhí)沒跟來,轉(zhuǎn)頭她竟然站在原地傻笑,倒也沒有過去打擾她,雙手抱著靠在柱子上,就這么懶懶的看著她。 等鳳執(zhí)笑夠了走過來,他才問到:“想到什么事兒這么開心?” 鳳執(zhí)神秘一笑:“大概就是佛家所言的頓悟吧,也沒想到什么事,就突然覺得茅塞頓開,心情也變好了?!?/br> 宋硯:“那也得快點兒,等下鹿rou烤焦了可就不好吃了?!?/br> 鳳執(zhí)大步往前:“那還不走?” 宋硯和鳳執(zhí)二人坐下好好吃了一頓鹿rou,不過這鹿還沒吃完,天上卻突然下起了雨,來勢洶洶,越下越大,足足一個時辰都沒有停歇的意思。 宋硯皺眉:“這雨勢太大,完全不能趕路,若是再下一個時辰,山路打滑,也走不得,怕是要在這里過夜了?!?/br> 在這里過夜并不是什么大事兒,但這里人不少,加上之前劉國棟還刺殺過一次,保不準還有什么別的黑手。 鳳執(zhí)不語,這老天爺要下雨,誰還能阻止? 吃完飯,雨還在下,宋硯回去換身衣服,鳳執(zhí)往自己住的地方走,慢悠悠的散步。 半路,一人攔下了鳳執(zhí),是如錦。 她望著鳳執(zhí),臉上表情溫和無害,但眼中光芒卻凌厲堅定:“奴婢想跟姑娘做一個交易?!?/br> 鳳執(zhí)完全不搭理她,抬步就要走人,如錦直接擋在她面前:“姑娘,跟駙馬爺扯上關(guān)系對你沒有好處,奴婢也是為你著想?!?/br> 鳳執(zhí)瞇眼:“區(qū)區(qū)一個婢子,這是威脅我?” 如錦不卑不亢:“奴婢只是為了長公主,封駙馬是長公主的夫君,就算公主已逝,她的親衛(wèi)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駙馬跟你扯上關(guān)系。” 鳳執(zhí)樂了,她都不知道,原來她的奴婢這么維護她,維護到幫她守護自己丈夫的清白。 “是么?那最想玷污駙馬爺?shù)哪?,懷著齷齪心思的你,是不是才最該死?”話落,直接一把掐住如錦的脖子將她鎖在墻壁之上。 鳳執(zhí)現(xiàn)在身體嬌小,但是對付如錦這種身手一般的侍女,綽綽有余。 鉗住如錦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看著她一臉痛苦,呼吸急促,知道最后兩眼一翻,生生被掐暈了過去。 有人看到了這一幕,急匆匆去把封蘭息找來,鳳執(zhí)站在原地整理衣袖,而地上躺著如錦生死不知。 鳳執(zhí)并沒有做了惡事的慌亂,抬眸看著封蘭息,那眼里深幽詭譎,讓人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