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太陽xue突突的(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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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簾掀開,小棠先下來,扶著鳳執(zhí)下車,鳳執(zhí)這才拿走冪離,不過還是帶著面紗。 玉子歸沒忍住笑了,拱手:“三小姐一路舟車勞頓,快隨我進(jìn)去歇歇腳?!?/br> 一行人跟著往里走,毫無存在感的方文義站在原地傻愣,他還沒從剛剛的事情從反應(yīng)過來。 王爺?那位姑娘是王爺之女,皇親國戚?蒼天啊,他真的是遇到貴人了。 回過神來他們都已經(jīng)入城了,嚇得趕緊追上去。 莊王看到鳳執(zhí)有些驚訝,但表情并不是怎么高興:“你怎么來了?” 鳳執(zhí)自顧自的坐下喝茶:“不是爹讓我來的嗎?” 眼看有點兒不對,師策立刻上前表演:“王爺,您出發(fā)得匆忙,很多東西都沒帶,王妃擔(dān)心您,準(zhǔn)備了需要用的東西讓我們帶來?!?/br> 說到這里師策深吸口氣,擠出一張委屈的哭臉:“王爺您是不知道啊,這一路簡直太苦了,剛剛出發(fā)就連下了三日大雨,路難走就算了,好不容易走到一半,結(jié)果遇到土匪,丟了貨,丟了人,馬車也壞了,后來還遇到小偷,姑娘還因此傷了腿,真是太艱辛了?!?/br> 不得不說,師策很小偷真有緣分,每次出門都能遇到,雖然這次偷的不是他。 到底是自己女兒,莊王皺眉,目光落在鳳執(zhí)腳上:“腳傷如何了?” 師策:“叫了郎中,養(yǎng)了這么些日子,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不過不能走太多了,得好好養(yǎng)著。” 莊王輕哼一聲:“在家好好待著就沒這么多事兒。” 鳳執(zhí)挑眉:“爹,您說什么?” 莊王一噎,一甩袖子:“腳疼還不去歇著?” 師策連忙忍笑,哎呀,王爺也制不住這小祖宗啊。 玉子歸:“姑娘,我?guī)闳プ〉牡胤健!?/br> 鳳執(zhí)點點頭,嬌貴的伸手讓小棠攙著往外走,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方文義冒出來了,對著莊王雙膝結(jié)結(jié)實實的跪在地上:“晚輩方文義拜見王爺!” 莊王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一下嚇了一跳:“這人哪兒來的?” 師策收斂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姑娘養(yǎng)傷的時候租了間小院,就在方公子隔壁,這方公子為姑娘傾心著迷,執(zhí)意要跟來見一見王爺?!?/br> 方文義抬頭拱手,滿臉激動誠懇:“王爺,晚輩對姑娘一見鐘情,癡心不已,還請王爺成全?!?/br> 莊王:“......”太陽xue突突的,大概也是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區(qū)區(qū)一屆寒門窮書生,一窮二白,這才見個面,居然就敢求娶他的女兒,功名沒有,錢財也沒有,就憑一腔癡情?見鬼去吧。 莊王揮手:“帶他出去。” 方文義急了:“王爺,晚輩情真意切,心如磐石,還請王爺明諫?” “鬼扯,拉下去。” 鳳執(zhí)跟玉子歸使了個眼色,玉子歸上前:“這位兄臺,你對我家小姐一腔情意玉某也是看出來了,但是光憑這個可不足以讓王爺欣賞,反而會惹怒王爺。” “雖然王爺開明,從不會用出生去評判一個人,但是至少你得闖出點兒名堂才能被人看得起?!?/br> “況且我家小姐已有婚約,你如此糾纏,是否有失讀書人的氣節(jié)?” 這一聽就是拒絕的話,方文義急了,連忙要解釋,玉子歸抬手阻止了他繼續(xù)說:“眼下邊關(guān)戰(zhàn)事緊急,玉某給你安排個房間,你且住下幾日,幾日之后,再說也不遲?!?/br> 方文義被玉子歸半拖半拉給帶走,房間總算清凈了。 莊王被剛剛這場面嚇得心有余悸,看向鳳執(zhí),又是皺眉,這小女兒總能給他惹事兒。 “晏辭就在前面縣城,既然來了,明日過去看看他?!?/br> 鳳執(zhí)皺眉:“我去見他做什么?” 莊王沒好臉色:“你也到該成親的年紀(jì)了,早點兒定下來,好好過日子,別招惹這些爛桃花?!?/br> “爹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什么叫我招惹他?我什么都沒做好嗎?” 莊王懶得跟她說:“我不管,總是你就是得去?!?/br> 鳳執(zhí)嘆氣:“爹,我知道你是想得這么個女婿,可是我是什么人,那靳大人不清楚,爹您還不清楚?非要把我嫁過去,到時候萬一結(jié)親不成結(jié)了仇怎么辦?” 莊王瞬間火氣就上來了:“鳳云晚!” 鳳執(zhí)立刻起身溜走。 莊王氣得想打人,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禍害? 鳳執(zhí)剛剛進(jìn)到房間坐下,玉子歸就來了,臉上忍俊不禁:“姑娘說了什么話,怎么把王爺氣成那樣?” 鳳執(zhí):“還能是什么?總歸是他不愛聽的,明知道我不會答應(yīng)的事情還非要我去做,他自己找氣受,怪誰?” 玉子歸聽得出來,鳳執(zhí)雖然喊著莊王父親,但是這其中并無多少女兒對父親的尊敬。 聰明如他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樣的姑娘與莊王府所有人都不一樣,但是玉子歸不在意。 他是玉子歸,可他真正的身份是罪奴尹玉,而她是莊王之女,為何不能有別的身份?而不管是什么身份,他只要知道自己要效忠的是誰就行了。 “敖律那邊我已經(jīng)送信過去了,暫時還沒有回信?!?/br> 鳳執(zhí)不以為意:“人一旦有了權(quán)欲,自會千方百計去得到,你不必太過理會他,只是偶爾給他遞個消息就行了?!?/br> 如果還需要她手把手的教,這樣的廢物,連成為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敖律的事情玉子歸也只是一提,他看著鳳執(zhí),壓低聲音:“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鳳執(zhí)不奇怪他這么問,比起師策的神經(jīng),玉子歸敏銳太多。 她看著玉子歸,想來也是時候告訴他了。 玉子歸確實是第一次聽到有關(guān)暗王的事情,但是在鳳執(zhí)告訴他如何辨別的時候他卻猛然震驚,他其實已經(jīng)見過他們了,在他父親的書房里,那個黑衣人。 鳳執(zhí)看著他的表情就猜測到了一二,不過她卻沒有深究:“這次南詔的事情就是他們搞出來的,你盡量讓王爺別跟他們對上,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推給靳晏辭,現(xiàn)在的王爺還不足以成為他們的敵人?!?/br> 玉子歸鄭重點頭:“屬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