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她要的只是南詔內(nèi)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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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遇刺,雖然當時靳晏辭在門外,連大門都沒能跨進一步,但是那些人還是把這事兒歸咎到了他的頭上,誰讓他出現(xiàn)得那么巧呢? 眼下外面到處都在傳,說是朝廷派來的大臣刺殺了神女,那些不信奉神女的自然就不提了,而那些已經(jīng)把神女奉為神明的人頓時就怒了。 哪兒管你是朝中大臣,哪兒管什么東興還是南詔,這些人瘋起來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一群百姓直接圍到衙門,把門口堵得水泄不通,大鬧著要靳晏辭給個說法,衙門緊閉,驅(qū)散了一撥人,結(jié)果第二天他們就準備了女子抬去神女河要祭祀。 靳晏辭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無辜的女子投河,只能帶兵前去救人,結(jié)果這一救,儼然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人是救下來了,可這也犯了眾怒,百姓群起而攻之,若非重兵把守,他們怕是想把衙門拆了。 靳晏辭也是個狠人,你們要鬧不是?本來他沒對神女做什么,但這一次,他來點兒狠的,直接派兵神女宮,一把火把神女宮給燒了個徹底。 也不用神婆出來說什么冒犯神女要遭天譴什么的,靳晏辭直接一箭把神婆給射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靳晏辭直接召集那些因為神女而家破人亡的、還有那些清醒的不相信神女的人,讓他們以自身的經(jīng)歷告訴他們,神女顯靈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神女的出現(xiàn)是因為謠言,那神女的消失也當破于謠言。 南詔之所以能滲入東興,就是因為神女的存在,想要打破邊境這種奇怪的文化融合,那就只能從神女下手。 不僅僅是毀壞神女宮,靳晏辭還派人去把那些被南詔抓去當牲口一般奴役的青年男子和女子救了回來,雖然只解救了一部分,但是他們的回歸,更加堅定了打破謠言的力度。 神女是南詔人搞出來的,為的就是收割東興人的錢財,搶奪他們的勞力和女人。 神女是假的,神女不是女的,是個男人扮的。 這么一鬧,這事兒徹底糊了,那神女宮本來只燒了一半,現(xiàn)在百姓自發(fā)的帶上火和油,給燒了個干干凈凈,而南詔和東興已經(jīng)開始屯兵,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鳳執(zhí)一點兒力都沒出,中個毒,要了她半條命,每天趴在府邸,看著靳晏辭跟這些人斗智斗勇,半點兒沒有這事兒好像是她搞出來的自覺。 別以為靳晏辭這么辛苦,她就會憐惜他感激他,門兒都沒有,她現(xiàn)在只想殺了這混蛋,虧得他這些日子忙得腳不沾地沒空來她面前,不然她絕對一刀送他上西天。 “黎大人,您回來啦?!?/br> “黎大人,這是我繡的荷包,你看看喜不喜歡?!?/br> “黎大人,您吃飯了沒?渴不渴?” 黎旭避開小姑娘遞過來的東西,冷著臉道:“我還有急事,讓開。” 說完把人撥開就走了。 鳳執(zhí)歪頭,看到了熟悉的一幕,那日半路救回來的姑娘毛月又殷勤的纏著黎旭噓寒問暖。 這爺孫兩人本來已經(jīng)被送走了,但毛月卻獨自跑回來,堅持說要照顧黎旭報答恩情,還是老人家答應(yīng)的,趕了幾次趕不走,恰巧那些人來圍困府邸,不得已把人放進來,這就更加趕不走了。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忙,就鳳執(zhí)最閑,這熱鬧看得她特別來勁兒。 毛月明顯是喜歡上了黎旭,英雄救美、溫和細心,小姑娘哪兒能不心動?看那樣子,心里眼里都是黎旭。 英雄救美,以身相許,多么的可歌可泣。 可惜遇到了黎旭這么個木疙瘩,這么多天了,愣是半點兒不為所動,見一次拒絕一次,也不怕傷了人家小姑娘的心。 鳳執(zhí)一邊想一邊無奈的搖頭,結(jié)果一個轉(zhuǎn)頭,面前被一堵墻擋住。 墨藍色暗紋錦服,矜貴冷沉,不是那個消失了幾天的靳大人又是誰? 鳳執(zhí)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靳大人這么忙,怎么有空過來?” 靳晏辭一動不動的杵在那里,只低頭看著她:“你要走?” “人也見了,毒也解了,自然該離開了。” 靳晏辭:“莊王剛剛?cè)腠n城,軍務(wù)也沒到手?!?/br> “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是已經(jīng)把人借給靳大人了?您可是說好的,一年之內(nèi),保他不死,接下來就勞煩靳大人照顧了?!?/br>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堵得靳晏辭愣是好一會兒沒搭上話,可他也拉不下臉來留人,氣得一甩袖子走人。 鳳執(zhí)看著他背影,抓起一旁的果子用力砸過去,可惜沒砸到,被他一手穩(wěn)穩(wěn)接住拿走了。 鳳執(zhí)這肚子里還是有氣的,敢輕薄他,還不止一次,換以前,早就被她拖出去砍了。 這人能把她氣成這樣,也算是本事。 鳳執(zhí)說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這邊關(guān)再好,能有龍城王府舒坦? 隨便收拾了點兒行禮,輕裝從簡,當天傍晚就離開,為什么是傍晚,當然是要選個隨意點兒的時間,讓人想不到她會此刻離開,不然暗王那些人若有察覺,豈會輕易放過她? 鳳執(zhí)走得干脆,毫不拖泥帶水,黎旭看著被靳晏辭捏碎的第三只杯子,無奈長嘆。 想留人家,又不好意思開口,這人走了,自己又窩一肚子火,真不知道圖什么。 鳳執(zhí)不想跟暗王的人糾纏,易容上路,快馬加鞭,走到路上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哦,據(jù)說敖律在等她,那片金葉子他已經(jīng)戴了七八天了,沒等到人去找他,很是煩躁呢。 鳳執(zhí)是不可能再親自去南詔的,更不可能借什么勢力給敖律,但權(quán)謀這事兒靠的從來都不是自身的強大,而是一個謀字。 把別人的謀成自己的,合眾而登高,那才是真正的手段。 鳳執(zhí)傳信給跟在莊王身邊的玉子歸,讓他盯著南詔那邊,適時的給敖律傳個消息,讓他看準機會行事。 至于最后敖律能走到哪一步,那可不是她需要考慮的事情。 她可不是想要培養(yǎng)出一個多出色的君王,她要的只是南詔內(nèi)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