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陸】海玉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下堂王妃風(fēng)光再嫁、柳色如舊(NPH、重生、劇情古言)、男裝失敗后我被迫嫁人了、陸少別來無恙、農(nóng)門悍女總裁一起來種田、病嬌相爺以權(quán)謀妻、關(guān)于我在不同世界的zuoai實(shí)錄(高h(yuǎn),sm)、女配只會PUA、女神的修仙高手、血靈的后宮(NPH)
燕周食髓知味,把芙兒抱到床上折騰了整宿。 全身上下都被狠狠疼愛了一遍,她胸脯上、小腹上,皆殘留著男人射出的jingye。 芙兒疲倦已極,最后一次高潮來臨時昏睡過去,中間如何清理的,也全無知覺。 等她再醒來,已是下午了。 正睡在燕周的身上,小腦袋枕在他胸口,燕周體溫很高,她甚至不需要蓋被子,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 早上發(fā)生的不愉快,芙兒已放下大半,只恐燕周還在生氣,戳戳他的胸口:“哥哥,你還在生芙兒的氣嗎?” 她也等不及燕周回答,自顧自坐起來抱著腿:“你要怪就怪罷、我能做到的極限就是這個了,你們一個個都如此不講道理!我、我不過就是寨里的一只螞蚱,秦霽說殺我是分分鐘的,燕哥哥,你實(shí)在太強(qiáng)人所難。” 燕周起身穿衣,心頭五味雜陳。 昨晚他像被魔神附體,怎么都停不下來,明明芙兒在哭著求他,他不僅沒有負(fù)罪感,反而興奮到無以復(fù)加。 好像只在這種時候,她才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 當(dāng)初提出要芙兒留下的,是他。提出共享芙兒的,也是他。 自己種下的苦果,終要親自品嘗。 燕周痛苦地閉上眼睛,聲音里滿是倦怠:“芙兒,你和別的男人怎么樣,我不攔,但只有一條,你的心要是我的?!?/br> 芙兒紅著眼睛:“燕哥哥的心只是芙兒一個人的嗎?” 燕周皺起眉頭:“你在胡說什么,除了你我根本沒有動過別的女人?!?/br> “不是這樣的!”芙兒忽然大聲說,“如果有一天燕哥哥有很想要的東西,可是必須要以芙兒的性命為代價,哥哥會不會做?” 沒料到芙兒傻傻的腦瓜里居然會想出這種問題,燕周不免頭疼:“胡說八道,怎么會有這一天。” 聽到這句話,芙兒并沒有轉(zhuǎn)憂為喜,美目里有什么東西破碎了,一片黯淡。 燕周看得心慌,伸手去摸她的臉,卻被一掌揮開。 在芙兒看來,這個回答就好像在告訴她,必要的時候,我也會犧牲你。 他和向冬,并沒有什么不同。 “芙兒.....” “別碰我!” 燕周怔住,她第一次這么反感自己的接近,眸中先是迷惘,然后是明了,漸漸轉(zhuǎn)為憤怒。 他淡淡地說:“從我質(zhì)詢你的心意開始,你就這幅態(tài)度,芙兒,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br> 芙兒拿后背對著他。 燕周心里火氣更旺,上前提起她的后頸逼問:“我去揚(yáng)州不過七天,回來時你就這般冷若冰霜,芙兒有喜歡的人了對不對?” 她被他抓得難受,小臉兒撇到一邊,心一橫:“我是有喜歡的人了。” 燕周的臉色極為陰戾:“誰?” 她怯怕地縮了縮脖子。 “說話!”大手驟然用勁,卡住她細(xì)軟的脖頸。 芙兒在他手下艱難掙扎,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反正、絕對不可能是你!” 她感到鉗制著脖子的手僵硬了一瞬,然后無力松開。 “是么?!?/br> 低低冷笑出聲,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從徐州茶樓里把芙兒帶上山,究竟是因她脫俗的美貌,還是因?yàn)樗蓛舻孟裥堃粯?,一塵不染? 總之,哪里都跟自己不一樣。 燕周是市井里長大的孩子,六歲之前,他根本沒見過王城。 歌姬瀧兒的死是他人生的分水嶺,將紅濃的宮墻,與花白的青樓,嘩啦啦地傾在兩處。無論哪一邊都是臭水溝,很臟。 他看慣了臟的,難免想尋求一些自己身上沒有的。 芙兒有喜歡的人了,而且不可能是他,想到這里心口就一陣鈍痛,不可能是他..... 燕周砰地一聲打開門,面色冰寒,嚇得門口的阿銀抖若糠篩。 “秦霽找你有事,你換上衣服,自行去見?!?/br> 甩下這句話,燕周甚至連頭都沒有回,語氣冷漠生硬。 芙兒狠狠地朝門口砸了兩個枕頭。 她告訴自己不可以哭,眼淚越想越多,最后憋不住了,只好放縱自己大哭了一場。 許久之后,床上的美人終于停止抽泣,她光著腳跑到銅鏡前,但見雙眼紅腫,慌忙取水來洗臉。 想到待會見秦霽,挑一身長裙穿了,又梳下劉海來,以求能擋住眼睛。 阿銀暗覺不忍,又不敢評價主子,只好悄聲道:“芙兒小姐不要生氣,燕公子對你是真心的,絕無半分摻假?!?/br> 芙兒懶得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這樣不講道理! 秦霽也沒料到,此去揚(yáng)州不僅壓實(shí)了赴雪寨,而且還有意外收獲。 向冬找了許久的大利莊錢喜之兄錢遇,竟然躲在赴雪寨里。 他尋求官府庇護(hù)無門,便索性躲入匪寨,還沒到半個月,就被向冬抓了出來。 大利莊與向冬之間的恩怨又該從何說起? 向冬剛剛接手聽香樓的時候,徐州少有賭坊,他瞄準(zhǔn)先機(jī),一番規(guī)劃卻遭到大利莊阻撓。 原本預(yù)定的風(fēng)水寶地,被錢遇從中作梗,賣給了別人,向冬招來的管事、幫工諸人,被一伙賊人偷襲打斷了腿。 雖然最后他親自出面解決,但與大利莊的梁子也就此結(jié)下。 冽雨聽香悄然壯大,兩年后,大利莊欲在揚(yáng)州開賭坊,向冬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錢喜被扔進(jìn)銅房生生烤斷雙腿,錢遇見勢不妙躲入匪寨未果,最終落入向冬手中。 可見,向冬具備相當(dāng)?shù)膱?bào)復(fù)心,與此人只能合作,不能為敵。 但若有一天,冽雨聽香成長到了足以威脅寶燈寨的地步...... 秦霽兼權(quán)熟計(jì),輕輕瞇起眼睛,手上玩弄物件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大寨主,芙兒姑娘來了?!?/br> 秦霽伸了個懶腰:“讓她進(jìn)?!?/br> 門口簌簌響起小貓似的腳步聲,他倏然抬頭看去,眼中多了絲自己都不曾留意的期待。 “你跟燕周吵架了?” 秦霽劈頭蓋臉?biāo)硪痪?,芙兒大吃一驚,忙說道:“沒、沒有。” 秦霽不信,剛剛燕周經(jīng)過他門口,整個人氣場就不對,芙兒的眼睛又那么紅,他們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晾他幾天也好,這小子心里沒個譜,你最好十天半個月都不要理,讓他自個兒好好反省去?!?/br> 被秦霽這么一拱火,芙兒反倒覺得燕周也沒他說的那么離譜,她悄悄地想,哥哥生氣了,她應(yīng)該哄哄他的。 “寨主叫我來有什么吩咐?” 男人招她過來,握起軟白小手,給她戴上鐲子。 這鐲烏紫剔透,里面含著一汪水,是塊極好的老料,上頭刻著松柏流云的式樣,見光時顏色愈發(fā)濃郁。 冰涼細(xì)膩的質(zhì)感碰到肌膚,迅速變暖,手腕上烏紫烏紫的玉料也變得更剔透了,隱隱泛著紅。 “上回向冬給你診脈,說你底子太寒,滄海玉能補(bǔ)陽虧陰,對你身體有好處?!?/br> 不知是不是秦霽這番話給她心理作用,芙兒好奇地摸著手腕上的鐲子,身子確實(shí)暖和了一些。 秦霽見她沉溺于新玩意,甚至忘了道謝,嘴角悄悄勾起:“芙兒,該說的話還要我提醒你嗎?” 她慌張行禮:“芙兒謝過寨主。” 秦霽笑瞇瞇道:“只是嘴上道謝嗎?” 芙兒不知所措,只得問道:“寨主還想要什么,直說便是?!?/br> “過來?!?/br> 秦霽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帶。 美人柔軟的肢體坐上他的大腿,屁股底下的肌rou灼熱硬實(shí),透過布煨燙著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以為他欲行輕薄,心頭一驚,小手撐著他的腿就往下跳。 他悠悠地在她某處xue位點(diǎn)了一下,動作快如閃電,芙兒頓時下身僵不能動,面紅耳赤。 秦霽撩開她脖子處的碎發(fā),嫩頸上的吻痕斑斑點(diǎn)點(diǎn),低聲問道:“昨天晚上除了燕周,是不是還有別人?” 他以為燕周昨晚睡在芙兒那,若是有其他男人在,也就理解他剛剛為什么怒氣沖沖了。 芙兒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昨晚來的是蘭五。 秦霽哈哈一笑:“你們玩兒的還挺大,是不是兩個人覺著無趣?!?/br> 芙兒不解其意。 秦霽抱著她說道:“我如果要你,你給不給?” 芙兒低著眼睛不說話,明顯是不情愿。 秦霽給她解開xue道,狀似寵愛地拍拍小臉:“去吧,我還沒那么饑不擇食?!?/br> 她跳下他的大腿,跌跌撞撞往門口跑。 “站住。”秦霽聲音不大,卻嚇得她就此停下。 秦霽故意說道:“我秦某人送禮,慣常不是白給,你得想好回我什么。” 芙兒心知這個代價她不一定能承受,下意識地握著鐲子,要脫下來。 “不許動它。”秦霽聲音放淡,閑閑地往后一靠?!澳悴皇眨覍幵改コ煞畚鼓愠粤?,也不要退回來的東西?!?/br> 芙兒軟聲道:“秦寨主,你不為難我,我就收著。” “什么叫為難,你自來到寨里,就是我們的人,自己人怎會為難你?!?/br> 秦霽這話說的巧妙,把芙兒的退路全部堵死了。言外之意,你吃我的喝我的,我自是想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當(dāng)然,我還是會對你好,讓你挑不出一點(diǎn)毛病。 芙兒一時啞口無言,小臉憋紅。 她生怕秦霽再生歹意,慌不擇路,足下絆到門檻,哎喲了一聲,也不敢回頭,裙角兒一閃就沒影了。 秦霽輕輕彎起嘴角,笑得狂氣。 他承認(rèn),芙兒還是有點(diǎn)小可口的,坐上來的一剎那,他感覺到了,這個丫頭的sao嫩...... 簡單整理衣衫,蓋住硬漲的下體,秦霽抬手招來嘍啰,問道:“葉群青傷勢如何?” “七統(tǒng)領(lǐng)方才回屋了,已無大礙?!?/br> “明日把各個寨主都招來前廳,就說有關(guān)樾山事宜,大寨主有請?!?/br> —————————— 對不起對不起?。?!晚更了??! 嚶嚶嚶九點(diǎn)多才到家 增加一波和秦寨主的互動,芙兒喜歡小鐲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