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的憤怒?二
被灌了一瓶春藥下去,葉霜嵐的腦袋立刻被情欲攪成了一團漿糊,她難耐地摩擦起雙腿,渴望被填滿的花徑涌出汩汩花液,讓腿間濕得不成樣子。她剛才那套收縮yindao肌rou的方法已經(jīng)不奏效了,急于發(fā)泄欲望的她只好用不滿的眼神催促正慢條斯理地脫下一件件衣物的荊遠。 方才趾高氣昂的荊遠竭力地控制微微發(fā)顫的手指,緩緩解開里衣的衣襟。他一向不愿把身體袒露于人前,一是害羞,二是身上道道猙獰的傷疤讓他十分自卑。他瞥了眼葉霜嵐大腿上一道似乎是野獸撕咬造成的傷痕,暗暗羨慕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疤痕。他深吸一口氣,快速扯下了衣物,隨后,擔心葉霜嵐挑剔他身體的荊遠屏住呼吸,凝視著眼前面含春色的女子。 見荊遠終于脫下了上衣,葉霜嵐迫不及待地朝他的腹部看去,當她看到他腰間纏著的紗布時,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哼,不快地問:“你不是說給我看刺青嗎?” 聽到這個問題,荊遠頓時松了口氣,同時,葉霜嵐對他的身體不屑一顧,也讓他十分不滿,他紅著臉問:“葉莊主,難道你看到我的身體,就沒別的想說的了嗎?” 她只希望他動作快些,葉霜嵐腹誹道??粗G遠一臉期待的模樣,她耐著性子把他從上掃到下,他身上肌rou較薄,不算特別強壯,粉紅色的rutou被小麥色的皮膚襯得很是顯眼,腹肌結(jié)實,他身上除了有各種奇形怪狀的傷疤,實在是沒什么特別之處。她敷衍地評價道:“還行吧?!?/br> 聞言,荊遠有些失望。之后,他褪下了褲子,失去束縛的陽物挺翹在腿間,他看到葉霜嵐正面無表情地盯著馬眼處溢出前液的孽根看,不禁心中忐忑。他小心翼翼地問:“葉莊主,這處又如何?” 那根東西比他的rutou顏色深些,j身三分之一處朝上彎曲,青筋虬結(jié),粗長程度與喬卿熙的不相上下,這讓葉霜嵐很不滿意,若喬卿熙那物生得短小些,她也不至于遭那么多罪。思及此,她面露嫌惡之色,冷冷地說:“不好。” 話音剛落,荊遠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知道她剛才八成是拿自己的陽具與喬卿熙進行了比較,心中極為不爽,冷笑道:“真可惜,葉莊主今日只能湊合用這根不好的了?!彼忾_了葉霜嵐腳腕上的繩子,分開她的雙腿,試圖插入那yin水泛濫的花xue,可xue口濕滑,guitou總是擦過yinchun,難以進入。 想到如此粗大的物事要直接捅入自己的身體,葉霜嵐可以預想到她下面極有可能會撕裂,焦急地說:“少俠,你要是不用手指幫幫我,我那里會壞掉的……” 她越說聲音越小,荊遠卻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冷哼道:“葉莊主,你不是嫌我小嗎?我看,這么小的東西就不用做這種麻煩事了吧。” 話音未落,葉霜嵐就面露驚恐之色,連連搖頭,說:“不行!少俠,我沒覺得你那處小……” “葉莊主,那你說的’不好’是什么意思?”荊遠看她慘白著臉,顯然是極度恐懼,便放柔了聲音。 然而,葉霜嵐的回答讓他大為詫異:“我喜歡短小些的?!彼袅颂裘?,在心中感慨了一番她異于常人的喜好,依了她的話,慢慢地在x中抽送起手指。看著粉紅色的嫩rou緊緊地包裹住他的手指,他胯下的陽物愈發(fā)堅硬,簡直難以忍耐??伤а矍屏饲迫~霜嵐輕輕顫動的睫毛下水霧彌漫的雙眸和那張吐出甜膩喘息的紅唇,便硬著頭皮把手指的速度加快了些。感覺到xuerou把手指絞得越來越緊,學習過知識的荊遠意識到她要去了,立刻抽出了手指。 荊遠快速抽動的手指讓葉霜嵐感覺到陣陣快感如潮水般涌來,尤其是擦過內(nèi)壁某一處的時候,她更是難以抑制叫出聲的沖動,可她性格保守,又不知道該如何用聲音表大自己的舒爽,便強忍著不叫。然而,就在她所積累的快感就要到大極點的時候,給她帶來舒服的手指突然離她而去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極度不快,她瞪著荊遠,等著他的解釋。 “葉莊主,為了防止你爽了之后,就把我拋在一邊,我決定等我們合為一體后,再想辦法讓你爽?!鼻G遠理直氣壯地說。 聽了荊遠的話,葉霜嵐生氣地說:“那要是我覺得不爽,怎么辦?你應該先讓我爽了再說?!?/br> “怎么可能會不爽?”聽到葉霜嵐又在懷疑他技術(shù)不行,急于證明自己的荊遠又開始試著把guitou往縫隙里面捅,可他越著急,反而越不得法。 guitou擦過陰蒂的感覺也很是舒爽,葉霜嵐便由著荊遠去了,反正左右不過是換種方式得到快樂??墒牵齽偸娣藳]多久,荊遠就又停下了動作。 被荊遠三番五次的行為高得怒不可遏的她,忍不住喊道:“你還能不能行了?” 荊遠嘆了口氣,給她松開了手腕的繩子,悶悶地說:“葉莊主,你會的吧?”見葉霜嵐?jié)M臉不情愿,他惡狠狠地威脅道:“葉莊主,你若是不幫我,我就把你重新捆住,自己用手解決。” 她冷哼一聲,活動了下酸疼的手腕。隨后,她瞥了一眼荊遠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汗如雨下,滿臉漲紅,一副憋得難受的樣子,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跪在他身體兩側(cè),扶著他的陽物,慢慢沉下腰肢。 然而,當她的yinchun距離荊遠的陰精不足一寸的時候,因為不確定她是否受得住,她又猶豫了起來。想到她之前受過的苦,她始終無法完成這一行為。 荊遠等了很久,也沒看到葉霜嵐有下一步動作,高不懂狀況的他把視線投向她的私處。眼前的一幕讓他不禁血脈僨張,葉霜嵐腿間紅腫的rou縫一開一合,不斷吐出清澈的液體,其中的一些打濕了稀疏的毛發(fā),使那粗硬的毛發(fā)服帖地粘在白嫩的陰戶上,另一些則是緩緩滴落,將他暗紅的guitou潤濕。 這yin靡的畫面讓荊遠瞬間失去了耐心,他意識到若是任由葉霜嵐這么磨蹭下去,他的下體會陰到炸裂。他猛地扣住眼前人的腰肢,把她往他陽具上壓,guitou被緊致的甬道緊緊包裹的滋味使他爽到悶哼出聲,他還想讓j身也感受一下這種快樂,卻發(fā)現(xiàn)它動彈不得。 “太……大了……”葉霜嵐不禁流下了生理性淚水,僅僅進了一個頭,就讓她如此難受,如果全插進來,怕是會讓她被撐壞的。想到這里,她立即掙扎著身體試圖避開這折磨人的東西,可荊遠的手臂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身軀,顧不得擺莊主架子的她哀求道:“快拔出去?!?/br> 看到葉霜嵐眼圈發(fā)紅,睫毛掛著淚珠的模樣,荊遠剎時心生nongnong的愛憐,他安撫道:“葉莊主,沒事的?!彼贿呌弥讣馊嗄笃鹚舾械幕ㄖ椋贿吅逯f:“這東西沒那么可怕,你還給過它一拳呢。葉莊主,你也摸摸你的乳尖,我會等你適應的?!?/br> 想到荊遠那時滿臉痛苦的樣子,葉霜嵐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察覺到荊遠怨念的目光,強忍著笑意,開始撫摸起自己的乳尖。起初,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便瞟了荊遠一眼,見他正滿臉通紅地注視著她的陰蒂,她便放下心來,專心地用指尖繞著乳暈打轉(zhuǎn),用指節(jié)夾住挺立的乳尖,她手指的動作讓身體戰(zhàn)栗不已。很快,她就沉浸其中了,連身下的荊遠偷偷看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荊遠一邊用指腹摩挲著柔嫩的花蒂,一邊試探著把孽根入得更深些。這次,他沒有受到太多阻礙。他方才看到葉霜嵐閉著眼睛,忘我地撫弄起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呼吸一窒。她本就生得美貌,滿臉緋紅,沉淪情欲的時候,更是美得驚人。倏然,他有些明白長歌為何會對她如此一往情深了,可他卻靠著長歌的骨灰,與他心愛的女子做這種事。前幾日,他還可以安慰自己,這都不是他自愿的,而現(xiàn)在…… 隨后,荊遠就無暇想這些煩心事了。終于,他全根沒入了她的身體,他剛挺了幾次腰,勃起過久的陽物就難以守住精竅。擔心會受到葉霜嵐的嘲笑,他拼命壓抑著出精的欲望,可他終究是個童男,他的陰精蹭到花徑處某一點,內(nèi)壁痙攣的軟rou就把他夾得難以自控。立時,他果斷地托起葉霜嵐柔軟的臀部,沒讓元艷射在里面。 自己和荊遠的手指還有體內(nèi)插著的roubang同時朝她的敏感點發(fā)起進攻,不過須臾,葉霜嵐就爽得不能自已了,她感覺到自己似乎要體驗一種不得了的快樂,心中不免很是激動。她上輩子曾書中看過,這種飄飄欲仙的歡愉叫做“高潮”。她活了兩輩子,靠著吃藥這種手段,終于可以體驗一次高潮的滋味了??汕G遠又突然把陽物抽了出去,打斷了這一切,她不禁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隨后,一股濕粘的液體打在了她的外陰。意識到荊遠已經(jīng)射精后,葉霜嵐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后悔她昨日沒有y比著荊遠插自己,他射得這么快,她也遭不了多大罪。思及此,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感覺到身下的身軀瞬間僵硬了,她低下頭看了看荊遠的表情,只見他垂著頭,兩道劍眉擰在一起,一臉沮喪的樣子。猜測他是自尊心受傷了,她真誠地安慰道:“少俠,我覺得射得快一點,挺好的?!?/br> 這話沒能讓荊遠感到一絲慰藉,他抬起眼,瞅著葉霜嵐笑容滿面的模樣,心里很是惱火。他一把將這個可恨的女子推倒在床上,用恢復活力的陰精填滿了她尚未得到滿足的身體。對上她詫異的目光,他咬牙切齒地說:“葉莊主,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等下我就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慢’?!闭f完,他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立即沖撞起眼前這副嬌軀,他見雪白的乳rou晃動不已,便用手掌抓握住了那兩團綿軟,同時他還不忘照顧頂端的茱萸,他用指縫捻著紅嫩的rou粒,葉霜嵐就發(fā)出了破碎的呻吟聲。 意識到自己剛才發(fā)出了什么聲音,葉霜嵐登時掩住了口。她本想假裝無事發(fā)生,荊遠卻沒放過她,他又朝她媚rou上狠命一撞,喘著粗氣說:“再叫一次。” 快感如暴風驟雨般襲來,讓葉霜嵐軟成了一攤泥,她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也沒發(fā)出來。 見她不肯出聲,荊遠的語氣加重了些:“叫啊,葉莊主?!笨伤磸蛶状?,都未能再聽見一次那甜美的呻吟聲,他不滿地說:“葉莊主,你想在床上當個啞巴不成?” 倏然,葉霜嵐眼前的這張臉漸漸變得模糊,替換成了另一張臉,她想起來這張臉的主人曾以鄙夷的口吻對她說過:“你難道只會說’放開我’和’不要’嗎?真讓人掃興?!逼疵脒z忘的記憶又浮現(xiàn)于腦海,她劇烈地掙扎起來,她懷疑催情藥已經(jīng)失去了效力,不然她不可能覺得身體仿佛被劈成了兩半…… 說完那句話,荊遠還未來得及后悔,就看到葉霜嵐的面龐瞬間褪去了血色,隨后,她的雙眸中充滿了痛苦,像是溺在了水中。心疼不已的他手忙腳亂地把她摟入了懷中,他一面溫柔地撫摸懷中人的脊背,一面胡亂地吻著她的臉。他今日雖學了些男歡女愛的手段,可誰也沒告訴他遇到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正當他一籌莫展之際,葉霜嵐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她抬起頭,看著荊遠那張擔憂的臉,欲言又止。察覺到她接下來要說什么,荊遠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斟酌用詞,小心翼翼地說:“葉莊主,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這種話。我們誰都不要說這種挑剔對方表現(xiàn)的話了,好不好?” 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還讓葉霜嵐心有余悸,她本想拒絕,可荊遠不安的神態(tài)使她想到了任務,她無奈地同意了。 想到她藥性還未解,驚魂未定的荊遠試著調(diào)動自己的情緒,讓葉霜嵐也跟著快活起來。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眼前的女子才放松了一些,二人剛纏綿沒一會,門就被用力地敲響了。 同時,門外傳來了喬卿熙虛弱的聲音:“霜嵐,你在里面的吧?要是我看不到你透擅無損地走出來,我就會派人營救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