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飛，是什么意思？”

    沐晨妍在這種時候當起了好奇寶寶，葉若薰背對著她坐在她身上，曲起她的右腿，腿心在她大腿面上摩擦揉捻。

    “真不知道？哈……你都知道怎么cao別人，還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沐晨妍搖頭。沐危雪經(jīng)常與別的女人毫無顧忌地在她面前zuoai，她常年耳濡目染，不知不覺也會了些撫慰女人的把戲。她沒想要對別人使用的，在葉若薰出現(xiàn)以前。

    “嗯啊……就是，就是……嗯……打個比方，你同時cao兩個我?！?/br>
    沐晨妍似懂非懂，意識到不是什么好詞后，她再沒提及。

    腿上被濕潤沾染，沐晨妍低頭看去，葉若薰雙手扶著她的膝蓋，柔弱處一直往她大腿上蹭，小巧的臀在她眼前半隱半現(xiàn)一顫一顫。她到達頂峰后獨自享受了一陣，方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沐晨妍笑道：

    “自從被魏杰注射了藥后，或者更早以前，我一看到你就會忍不住變濕，明明你什么都沒有做，但是你站在那里，哪怕只是淡淡看過來一眼，都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br>
    沐晨妍：“你沒有接受治療嗎？”

    “我現(xiàn)在不是正在接受治療嗎？”  葉若薰坐在她的小腹上研磨，“你是氧氣，也是我的海洛因，跟你做，真得好讓人上癮?！?/br>
    她將沐晨妍的小腹濺得濕漉漉一片，沒有半點兒羞澀，腿心尋著上面那張柔軟找過去，越過平坦和丘陵，她跪在沐晨妍上方，將花xue對準了那張不茍言笑的臉。

    “沐晨妍，親親它……好人兒，求你了……”

    或許是經(jīng)不住哀求，或許是不想僵持在這里，沐晨妍魚吻式輕輕碰了碰她的陰蒂。葉若薰身子劇烈顫抖，閉目長啼一聲，主動將xiaoxue送上去，深深抵著身下人的唇，雙手扶在床頭板上，腰肢扭動，意識沉醉在溫軟中不可自拔。

    “啊……哈啊……好棒沐晨妍……嗯……”

    葉若薰將到未到。

    沐晨妍輕抬她的臀部，往后縮縮腦袋，問：“真不欺負別人了？”

    “主動招惹我的另當別論……啊……”

    “這個界限可不好把控?！?/br>
    “呵，你…啊……你把我跟那些無事生非的叁流混混當作一類人了么？我…嗯哼……還沒有閑到無緣無故去找一個人麻煩的程度，我的時間也很寶貴的……哈啊……”

    “姑且信你，騙我是什么下場，你該作好心理準備。”

    葉若薰花xue難耐地去蹭她的下巴頜子，額頭溢汗地喘著：“再慘能有現(xiàn)在慘？給我，沐晨妍，我要你的舌頭……再說你能把我怎么樣，殺了我？哈……倒不如cao死我來得實際一點?！?/br>
    ——我愿將自己的魂靈獻給你——月之天使，我的女神，只求你再度降臨，賜予你的子民們無上福祉。

    碎片式的記憶在艱難拼湊著，沐晨妍目中無神，回憶的同時伸出舌頭去舔舐粉xue。

    “對……哈啊……就是這樣，啊……伸進來也可以的……沐晨妍嗯啊……好軟……”

    葉若薰魂飛天外，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愉悅叫她欲罷不能。她雙手十指插進沐晨妍的發(fā)間，賣力地搖晃腰肢，企圖將自己整個人都塞進她的口腔中去，她恨不得變成糖果，就此綿化于她的唇齒之間，任她吸吮咂弄。

    熱液滾滾流進嘴中，染得沐晨妍的紅唇越發(fā)晶瑩光潤，從舌尖溢出，淌下唇角，畫面圣潔又yin靡。

    “不好意思，我沒控制住?！?nbsp;   尚處在高潮中的葉若薰見她嘴上被自己的愛液濺得到處都是，她伸手從床頭柜上連抽幾張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沐晨妍嘴角的濕潤。

    “舌頭上的……你要漱口嗎？衛(wèi)生間有漱口水，我去拿?！?nbsp;   葉若薰慌亂地爬起身，沐晨妍伸手握住，柔聲說，“不用了，我自己去?！?/br>
    她赤身從床上下去，漱完口后站在床邊問葉若薰：“還要繼續(xù)嗎？”

    真是個溫柔到不會拒絕的優(yōu)秀床伴。葉若薰點頭，說當然。雖然她的身體和心理已經(jīng)滿足，但沒有以進入為劇終的zuoai，總感覺少了點兒什么。

    二人赤裸相對，葉若薰在上，沐晨妍在下。這是她們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衣物遮擋的坦誠相見。細膩的肌膚相互慰貼，體溫交織，氣味相融，光是這么抱著，葉若薰就止不住又丟了身子。

    “其實我自己私下試過……我并沒有十分的喜歡插入……但是很奇怪，你進來的話，我就不會討厭，相反，還很快意?！?nbsp;   處在動情中的葉若薰什么都說了，多巴胺的過量分泌，使她的精神亢奮又不受束縛，她嘴巴后來動了幾下，卻半途改了口型，只說，“進來，沐晨妍，狠狠地不用憐惜地……你在學(xué)校的衛(wèi)生間、領(lǐng)cao臺、講臺上怎么對我的，現(xiàn)在就一模一樣地再來一次，把我弄壞掉也沒關(guān)系……”

    沐晨妍神色不撓，右手直向她私處而去，那里早已濕潤不堪，不需要潤滑，手指輕松探入其中……一根……兩根……

    葉若薰坐在沐晨妍的小腹上，她往上時她就往下坐，她抽離時她就高高抬臀，協(xié)助蓄力，全神貫注地準備著下一次的迎合。

    葉若薰的雙手在沐晨妍光滑的背上來回撫著，私處的充實令她幸福到眼含熱淚，她高仰起頭，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白色在眼前暈成鵝黃，逐漸變成絢爛的彩色，她在一片彩色炫光中低頭，雙乳緊貼著對方胸前同樣的柔軟，左手摸在沐晨妍一側(cè)臉上，問：“當我女朋友好嗎？”

    沐晨妍不作聲。

    她近乎低聲下氣：“我從沒有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過，一個女生……和我交往吧，我會把全部的愛都給你，連同我的自尊、喜怒、七情六欲……”

    沐晨妍沉默，她沉默的每一秒鐘，對葉若薰來說都好比是死神的審判?；蛟缁蛲恚丝倸w是要死的，就像葉若薰清楚的知道，對方終會拒絕自己一樣。

    “卑躬屈膝求來的愛情，在我眼里不是愛情，而是被奴役。”    沐晨妍開口，沒有明確的答應(yīng)，也沒有明確的拒絕，“我更向往平等的愛，不是指地位和金錢，而是指思想和精神上的，每個人都是孤獨的個體，不管你是貧窮還是富有，在上帝眼里并沒有什么不同。但當你學(xué)會自惜羽毛、尊重他人、公義憐憫……你自然會受到應(yīng)有的獎賞。”

    “什么獎賞？”

    “我會成為你的守護天使?！?/br>
    葉若薰邊喘息邊嬌聲笑出來：“我們堂堂紀律部部長，連拒絕別人的表白時編的謊都這么清新脫俗啊。”

    沐晨妍微微促眉：“我沒有開玩笑，我在講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你棄惡從善，我就成為你的守護天使，不屬于某個國家，不屬于某座城，只屬于你一個人……多少天使和人肖想與我簽訂契約……你該正視此事，而不是將它當作個笑話?！?/br>
    “天～使～哈哈……”  葉若薰的左手滑到沐晨妍的天鵝頸上細細撫弄，“這就是你們這些正經(jīng)人在床上的情趣？假裝自己是個天使？”

    “那我就是惡魔了。”  葉若薰湊近她耳旁，魅笑著勾引她，“那就狠狠地懲罰我吧，天使——  我會考慮改邪歸正的，不過在這之前……”  葉若薰咬住沐晨妍的耳垂，輕輕吐息，“你得先把我伺候舒服了?！?/br>
    “哈啊……再……再深一點嗯……天使哈哈……唔！嗯嗯……太快了…太快了……慢一點沐晨妍……嗯啊啊啊——！”

    ……

    蜜色肌膚、扎著高馬尾的女人在跑步機上已經(jīng)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的高速跑，揮汗如雨，灰色女式背心幾乎濕透，汗液混跡在女人那形狀秀美對稱又不過分明顯的八塊腹肌上。頑強的會凝聚在肌膚表面；毫無留戀的則會順著身體曲線一流到底；還有不幸的，在剛冒出沒多久就被女人用毛巾吸釋。

    “呦，沉珂，還練吶！”    于力維手里拿著份文件走向女人，“今天入伏，下班后到哥家，哥讓嫂子給你包餃子吃！”

    女人沒有回答，鼻間有規(guī)律的呼吸著。

    “完婉她們的鑒定報告出來了，尸體上指紋是有，但五花八門，有些是屬于受害者的，有些可能來自不相關(guān)的人……最奇怪的是，她們沒找到造成尸體創(chuàng)口的原因，剖口那么大，并沒有鐵屑或者其他纖維殘留，還在他骨頭上發(fā)現(xiàn)了不明印記，就這個，你看看?！?/br>
    沉珂接過文件，拿在手里翻了翻就還給男人，反應(yīng)不大，好像對鑒定結(jié)果早有預(yù)料一般。

    于力維見她如此，也嘆氣道：“我知道你不想管這檔子事，搞得我想理這爛人的案子一樣，可是上頭有指令，必須要找到兇手，不然原城民心極容易渙散，呵，去他的民心渙散，想也知道到底哪些人在害怕這個兇手，只要揪出他來，他們才能高枕無憂……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始終在他們底下做事，受他們掣肘在所難免，再說，這抓捕兇手本就是我們的職責不是？這邪性的案子除了你，別人還真摸不到頭緒，你就當幫哥一個忙，接了吧?！?/br>
    沉珂按停跑步機，呼出一口氣，將文件拿了過來，另一只手用毛巾擦拭著臉上汗液。

    “告訴嫂子，我想吃酸菜餡兒的餃子?！?/br>
    于力維面露喜色：“得嘞！”

    沉珂沖完澡換了常服，中午的休息時間還沒過，她回到辦公區(qū)，隔壁桌幾個同事飯沒扒拉幾口就拿著帽子往外趕，沉珂叫住他們詢問情況，那幾人邊戴帽子邊說：“珂姐，剛有人在坡腳街的巷子發(fā)現(xiàn)了一具被剝皮燙死的男尸，于隊讓我們?nèi)タ纯辞闆r?！?/br>
    “法醫(yī)們已經(jīng)趕過去了，我們也得抓緊過去了，幫我們把飯蓋一下吧珂姐，我們回來再吃?！?/br>
    沉珂點頭，幾人走后，她把他們沒來得及吃完的飯盒蓋上擺好，他們回來后用微波爐再熱熱就可以吃了。她打了個電話給已經(jīng)到場的趙嫣問她現(xiàn)場大致狀況。

    電話那頭的人嘴里叼著棒棒糖，吊兒郎當?shù)鼗厮骸澳壳芭袛啵蟾攀亲蛱焖赖?，整塊皮都被扒下來了，扒皮的人技術(shù)太好了，一丁點兒的殘留都沒有，嘖嘖嘖，慘的喲，被燙得活像個不會做飯的人灌的香腸，rou紅一塊兒白一塊兒，有的地方還潰爛生蛆了。不過也算是報應(yīng)，我們從兇手故意遺落的衣物里翻出來受害者的身份證，他就住在這一帶，問過幾個附近的居民，都說受害者生前有虐待動物的癖好，他養(yǎng)貓養(yǎng)狗從來不是為了善待它們，而是方便折磨它們并拍攝視頻上傳網(wǎng)絡(luò)，我們從受害者手機里發(fā)現(xiàn)了數(shù)十個還沒有編輯的視頻，各種凌虐方式都有，其中以活扒寵物們的皮、將它們放入滾水中煮熟的方式最多……”

    趙嫣說完總結(jié)道：“簡而言之，又一個人渣?！?/br>
    完婉聽見她的措辭，不開心地瞪她一眼：“工作時間，不準夾雜個人情感?！?/br>
    趙嫣沖她吐舌頭挑釁，轉(zhuǎn)了個身又說：“不過很奇怪，我總感覺這次的案件和上次的一樣，都是怪力亂神?！?/br>
    完婉扶額：“你又在妖言惑眾了。”

    沉珂倒沒有很介意，只說：“兇手跟上次的應(yīng)該不是同一人?！?/br>
    趙嫣來了興趣：“哦？怎么說？”

    “直覺?！?/br>
    沉珂調(diào)出復(fù)制的監(jiān)控，郊區(qū)剖腹男尸案的案發(fā)當天，總共有2347輛車經(jīng)過那條路段，排除附近居民行兇的可能性，且一路上沒有看見被害者的身影，也只有從較遠或者市中開車過來了，綜合被害者行兇時愛找高階級的女人下手，又排除了一些低價車輛后，沉珂的目光很快被監(jiān)控里的一輛顏色突出的敞篷跑車吸引了，畫面里車飛快駛過，rou眼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她把這段視頻降速再降速，以至于降到最低后，才看清車上的人。

    駕駛座上是一個女人，而后座，從衣物上分辨，那應(yīng)該就是被害者。

    查監(jiān)控耗費了許多時間，才有點眉目后，處理扒皮烹尸案的男刑警已經(jīng)回來了。沉珂讓他們幫忙確認監(jiān)控里是不是被害者，不料幾人紛紛搖頭，笑她忙得眼花了，哪兒有什么敞篷跑車，分明只是啥也沒有的路。

    “你們看不見？”    沉珂將監(jiān)控截圖保存轉(zhuǎn)發(fā)到群里，“再仔細看看。”

    他們?nèi)嗔巳嘌?，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分多鐘，最后還是一致?lián)u頭。

    沉珂看著監(jiān)控中的女人失神，背脊又爬上熟悉的寒意，這比她以往任何見鬼的時候都要可怕。她聯(lián)系交警大隊要求調(diào)取了那輛車來時的所有路段，最后鎖定出處也是受害者劫持女人的地方，那是一家名氣不小的美容院。

    介于這一路的監(jiān)控都被人刻意抹去了蹤跡，不過有些存在過的痕跡卻是怎么也擦不去的。

    比如等待紅燈時，兩車之間莫名其妙的空當，比如在直行兼拐彎的道上，一輛車明明要轉(zhuǎn)彎，卻像被什么擋住一樣停在原地不動。

    當沉珂向同樣看不見那跑車的于力維指出這些疑點后，對方一時震驚到說不出話。

    “這是，鬼？”

    沉珂搖頭，用筆寫下一個車牌號，又調(diào)出一段那跑車的監(jiān)控問：“現(xiàn)在能看到嗎？”

    于力維：“乖乖，這車太豪了吧?！?/br>
    “這是今天這輛車的監(jiān)控，實際上，只有案發(fā)那天，你們看不到監(jiān)控上這輛車的行徑軌跡，案發(fā)之前和案發(fā)后，你們還是能正?？吹?。”

    監(jiān)控還在播放，跑車停在美容院門口，從車里下來一個穿低胸裝和超短裙的美女，于力維沒忍住多看了幾眼，沉珂將監(jiān)控畫面定格在女人正臉。

    “兇手極有可能就是她?！?/br>
    “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能行？這細胳膊細腿兒，怎么剖開一個殺人狂魔的肚子？”    于力維千百個不信。

    沉珂攤手：“你讓我找兇手，我找到了你又不信?！?/br>
    “不是不信，這實在有點超出哥的認知了。”    于力維眼珠一轉(zhuǎn)，嘿嘿笑著，“不如你再受個累，去查查她，找到證據(jù)了才好下定論不是？”

    沉珂不語。

    于力維厚著臉皮推她：“想想酸菜餃子?！?/br>
    沉珂破功，神色不明地說：“丑話說在前頭，不一定能找到證據(jù)，別抱有太大希望?！?/br>
    “有啥的，大不了變成懸案，你盡力就好?！?/br>
    沉珂點頭，目光落回監(jiān)控里的女人身上，當刑警數(shù)年，大大小小經(jīng)手過不下幾百個刑事案件，她的直覺向來八九不離十，這次她預(yù)感到，這個女人不會太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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