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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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琮錚看不得自己妻子受欺負,站起來幫腔道:爸,玉蘭也是關(guān)心星南和阿煜啊,你別這樣說她。 席老爺子:你管我怎么說,看不慣,就帶著人一起給我滾。 席琮錚: 抽噎的哭泣聲立刻充斥整間屋子,陳玉蘭哭了。 席琮錚趕緊上前抱住妻子,柔聲勸哄,還把兒子拉下水:阿煜,你快幫你陳姨說說話啊,她這不也是為你和你老婆好嗎。 席煜冷漠的瞥一眼撲在席琮錚懷里哭泣的繼母,要哭出去哭,別在這打擾爺爺休息。 陳玉蘭: 席琮錚: 罵不得親爹,難不成他還不能教訓(xùn)兒子?席琮錚眸色一厲,剛想端出父親的架勢出來訓(xùn)斥席煜,結(jié)果兒子一個冷冰冰的眼刀子甩過來,他立即把話吞回了肚子里,氣勢弱弱的說:玉蘭情緒不對,我先帶她出去平復(fù)一下,你們慢慢聊吧。 等兩人走出房間,席煜才收回視線。 他走到路星南身邊坐下,目色柔和的看向老爺子:爺爺,你今天身體怎么樣? 平時總是對席煜笑呵呵的席老爺子,此刻傲嬌的哼了聲:你還知道關(guān)心我身體?。?/br> 爺爺怎么這么說,我每天都在關(guān)心你啊。席煜知道老爺子在暗示他路星南住院的事情。 果不其然,急性子的老爺子立馬接話道:既然知道關(guān)心我,那就不要氣我啊,你說說你和小布丁是不是吵架打架了?還把小布丁打進了醫(yī)院? 什么?阿煜把星南打進醫(yī)院了?二姑席丹驚訝的拔高音量,上下左右打量一眼路星南:打哪了,我怎么看著沒事?。?/br> 能有什么事,我看就是夸大其詞,小題大做!三姑席梅不屑的彈了彈指甲,爸,你別瞎激動,當心身體。 席梅年輕時,和席煜母親的感情最是要好,因此她很疼席煜,也就特別看不慣路星南這個使手段嫁給席煜的人,娘里娘氣、作惡多端,完全配不上阿煜! 也不知道老爺子被對方灌了什么迷魂湯,寵對方寵得不得了,跟自己親孫子一樣。 什么小題大做,我看小布丁今天臉色不好,肯定是傷到哪了!老爺子瞪一眼親女兒,而后布滿皺紋的手關(guān)切的握住路星南,小布丁,告訴爺爺,你哪受傷了,席煜這臭小子打你哪了?你別怕啊,說出來,爺爺給你做主。 路星南看著老人家的手,有些怔然,這位老人是真的疼愛原身啊,只是他或許永遠不會知道以前的原身其實很煩他,對他撒嬌賣乖不過是為了讓他壓制席煜罷了。 爺爺,你從哪聽到的我打星南?身邊的席煜忽然伸手摟住路星南的腰,把人帶進懷里,裝作感情很好的樣子說:我疼他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舍得打他? 路星南背脊一僵,眸底閃過一絲吃痛。 個狗男人,昨天用力捏他肩膀就算了,今天竟然又那么用力的掐捏他腰肢,不知道自己力氣很大,會整淤青嗎?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可惡! 路星南敢怒不敢言,又想到還要和對方一起裝恩愛,心底里就特別不服氣。琥珀色的眼珠狡黠一轉(zhuǎn),下一刻,他握緊小拳拳,嬌弱的捶了一下席煜的胸:哎喲,死鬼,你輕一點,腰都要被你捏斷了。 娘里娘氣的聲音以及動作把席煜當場惡心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差點一腳把路星南踹開。 席丹席梅也是,兩人惡寒的打了個寒顫,眸色嫌棄的看向路星南。她們都知道他和席煜感情不和,也知道他們故意在老爺子面前裝恩愛,但也不用裝得這么做作吧?平時不這樣啊,今天路星南是怎么了? 在場,只有席老爺子不在狀態(tài),還以為路星南腰受傷了,立馬護犢子的問:他打你腰了?快撩起來爺爺看看嚴不嚴重。 爺爺,不是的。路星南嬌羞的眨眨眼,手上卻狠狠的掐住席煜摟他腰的手,故作氣呼呼的說:都是席煜這個死鬼啦,那晚要了那么多次,害我第二天起來腿軟摔倒磕到了頭,昨晚也是,都說不要了、停,結(jié)果他故意聽成不要停,連著弄了好多次,可惡死了,爺爺,你一定要幫我收拾他?。?/br> 席老爺子:? 席丹席梅:?? 席煜:??? 話題怎么突然變顏色了 第6章 房間里足足安靜了四五秒才有聲音。 消化完的席老爺子嗆到了,不停的咳起來,大家全都回神,路星南率先起身端起床頭柜邊的水杯喂席老爺子喝水,爺爺,你快喝水。 邊喂邊給老人家順背。 水喝夠了,席老爺子推開水杯,抬起頭,老臉有點紅的看了看路星南,又看了看他身邊站著的席煜:你住院是因為那種事? 路星南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諱莫如深的席煜,點頭道:是啊,那天摔下去摔暈了,就進了趟醫(yī)院,不過爺爺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沒事了,就是腰有點酸。 把水杯放回床頭柜,路星南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腰,跟女性懷胎十月似的。 席丹席梅狐疑的來回打量他和席煜。 這兩人到底是演的還是真的啊? 怎么覺得路星南表現(xiàn)得有點真? 哎喲喲,那你快坐下,別累著了。席老爺子那是一點也不懷疑路星南話語的真實性,立馬沒好氣的瞪了眼席煜:你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扶你老婆坐下,一點不會照顧人! 席煜: 沒料到路星南會撒這種謊,席煜心情一時間很復(fù)雜,明明打消了老爺子的疑慮他該高興,然而被路星南說自己睡他那么多次,他就難免想到那件事,心里面厭惡翻倍。 面無表情的扶上路星南胳膊,席煜忍著排斥配合道:以后我會注意的,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fā)生了。 路星南半靠在男人懷里,一時演戲投入,仰起頭撒嬌道:你說的哦,做不到是小狗。 席煜低頭撞進他清澈晶亮的眸子里,心湖細微的波動了一下,扶著他胳膊的手指情不自禁收緊這個瘋子充滿貪欲的眼神何時變得如此干凈純真了? 他住一次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在演戲還是別的什么 席煜探究的瞇了瞇眼,淡聲道:嗯,說到做到。 路星南燦然一笑,舉起右手,伸出小拇指,那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席煜: 說這話的路星南可愛極了,奶白的臉找不出任何瑕疵,杏眸也因為笑容彎出了月牙的形狀,眸子亮亮的,仿佛盛滿了整個星空。 席煜不禁看怔了兩秒,隨即有什么塵封的東西差點破墻而出,他有些失態(tài)的推開路星南,語氣生硬:你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嗎,說這種話你也不嫌丟人? 路星南差點被席煜推倒,好險扶著身后的床頭柜才沒摔下去,他無語的睜大眼睛,沒料到席煜這么沒有風(fēng)度,他好心演戲,結(jié)果他竟然推他? 哼,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路星南啟唇,剛想趁著有席老爺子撐腰,教訓(xùn)教訓(xùn)席煜,就聽老爺子高興的咯咯笑道:阿煜還害羞了,哈哈哈,爺爺好久沒看到你害羞了,老二老三,你們說是不是很久沒看到了? 路星南:??? 爺爺,您哪只眼看到你孫子害羞了?他那是欺負我呢!字面意思的欺負! 席丹和席梅亦是有點無語。在她們兩人眼里,方才席煜明明就是沒忍住脾氣,在收拾路星南呢,哪里有害羞的情緒存在? 不過心里面這么想,兩姐妹自然知道不能說出來。 席丹微笑道:是啊,阿煜難得害羞。 席梅撇了撇嘴說:兩個男人,真是沒眼看! 哈哈哈,是啊,沒眼看啊沒眼看。席老爺子是真高興了,以往小兩口來他這里,恩愛是恩愛,但總覺得有點相敬如賓,略微生分了些,但今天兩人之間的氛圍明顯不一樣了,仿佛一汪死水注入了靈魂,終于流動起來,有了鮮活的生命力。 好啊,好啊,看到他們兩個感情越來越好,他心里就真心替他們高興,這樣他就可以放心的老去了。 席老爺子握住路星南的手,欣慰的拍了拍:小布丁,我們家阿煜就交給你了。 宛如臨終遺言的話讓路星南蠢蠢欲動想做壞事的內(nèi)心倏然歸于平靜,胸口堵得慌,不過是短短時間的相處,他就真心喜歡上了這位老人家,一想到他三個月后就要離世,他眼睛便忍不住發(fā)酸發(fā)脹起來。 多么希望自己的穿越能帶動一點蝴蝶效應(yīng),延長老爺子的壽命啊。畢竟今天這出書里原本是沒有的,劇情線已經(jīng)在改變了。 嗯,爺爺放心,我一定把老公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跟豬一樣! 席煜: 他在罵他是豬嗎? 這個路星南,果然欠收拾! 今天是周五,席煜還要去上班,因此解除了老爺子這邊的誤會后,他就單獨提出了告辭。 出療養(yǎng)院的路上,好巧不巧碰到了黏糊在一起的席琮錚和陳玉蘭。 看到他,席琮錚驚訝道:阿煜,你是來找我們的嗎? 席煜本想說不是,不過看到陳玉蘭的臉,他想起什么,走過去道:陳玉蘭,爺爺知道路星南住院,是你傳到他耳朵里的吧? 啊?什么?陳玉蘭裝傻的睜大眼睛,無辜又傷心的說:阿煜,你怎么會這樣說,我哪里會在爸面前說這種話啊,而且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信我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討厭我。 是啊,阿煜,你在亂說什么啊。席琮錚不悅道:就算你不喜歡玉蘭,也不能空口無憑的冤枉她吧,再說了,路星南住院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啊,因為什么住院的? 跟席丹席梅一樣,席琮錚并不知道席煜和路星南今天過來是因為什么,只知道老爺子叫了他們來。 席煜冷笑一聲,諷刺的看著他道:爸,你看你不知道路星南住院的事情,還知道反問我一下,但剛剛陳玉蘭可沒這樣,我一問她,她就像是知道我在問什么一樣。 簡單的兩句話,徹底把席琮錚和陳玉蘭震住,席琮錚吃驚的看向陳玉蘭。 陳玉蘭臉色一慌,結(jié)巴的開口:我我阿煜,你在說什么啊、我不知道、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老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嗎?席煜的嗓音冷戾危險,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你昨天和張爺爺家的孫媳婦兒打牌,然后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我和路星南吵架并把他打進了醫(yī)院,而后張爺爺?shù)膶O媳婦回去告訴了他,他再來醫(yī)院看望爺爺,把這件事告訴了爺爺,是這個順序嗎? 陳玉蘭臉色煞白,雙腿發(fā)軟的后退一步,你、你怎么會知道? 玉蘭,真是你?席琮錚錯愕的厲聲質(zhì)問。 陳玉蘭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老公你相信我。 你自己都說出來了,還要我怎么相信你!席琮錚怒不可遏,一把甩開陳玉蘭的手,你到底在搞什么!爸現(xiàn)在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醫(yī)生都說了不要讓他有什么煩惱的事情,你怎么還故意透露出這種事情?你是想要爸早點走嗎! 這話就嚴重了,陳玉蘭哪里擔(dān)得起這個罪責(zé),她又柔弱的哭了起來,老公,我是不小心說出來的,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陳玉蘭今年才37歲,保養(yǎng)得宜,看起來跟二十七八一樣,年輕漂亮得很,一哭,梨花帶雨的,特別惹人憐愛。席琮錚就最是受不住陳玉蘭哭,她一哭,他心就軟了。 加上妻子柔弱的依偎進他懷里,仿佛他是她的天,如果他不保護她,她就會死去,因此大男子主義上頭,席琮錚摟著陳玉蘭道:阿煜,你阿姨應(yīng)該是不小心說漏嘴的,我看爸今天的精神面貌應(yīng)該也沒有被氣到,你就別追究這種事了。 席煜一直冷漠臉的看著陳玉蘭表演,再看著自己父親沒幾句就無條件站在陳玉蘭那邊,連冷笑都笑不出來,我和路星南的事情,陳玉蘭倒是知道得挺快的,還能那么快的把消息傳進爺爺耳朵里,厲害,要是這腦子用在商業(yè)上該多好?那樣Sweety品牌也不會一年比一年虧損得多了,我看也是時候把這牌子交給公司其他部門運作了,畢竟我們席家再家大業(yè)大,也不能年年當冤大頭做慈善。爸,你覺得呢? 不,不可以動我的sweety!陳玉蘭失聲驚叫,徹底慌神。 y是她求了老公好久才開起來的女性輕奢服裝品牌,雖然年年虧損,但她這個品牌老總的身份說出去好聽啊,還能借此參加高大上的服裝商會,打入名流太太的時尚圈,如果沒了這個牌子,她小三的身份就又會被人看輕,又沒有真正的豪門太太和她來往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奪走她一手打造的品牌! 席煜,這個品牌是我的,你沒有資格奪走!陳玉蘭撕破臉的呵斥席煜。 席煜漫不經(jīng)心的理了理西裝袖扣,sweety是榮盛集團下的分公司,而我是榮盛集團董事長,你覺得我沒資格,誰有資格? 我我陳玉蘭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反駁不了,她又哭了,抓救命稻草般抓住席琮錚的手:老公,你快幫我說說話,這個品牌是我的,我不允許給別人,你快幫我說說話啊,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看在我們孩子的份上啊。 陳玉蘭和席琮錚有一個孩子,今年虛歲十八,席琮錚很寵那個小兒子,比寵陳玉蘭還寵。 席琮錚當即不贊同的看向席煜:阿煜,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玉蘭不就是不小心說錯話了嗎,再說了,爸也沒出事,你何必揪著不放? 做錯事不付出代價,下一次又怎么會乖。席煜單手插進西裝褲里,漠然道:這件事我就是提前通知你們一聲,別到時候來公司哭鬧,丟席家的臉。你們繼續(xù)聊吧,我要去上班了。 席煜邁步離開,陳玉蘭驚慌失措的抓住他的手臂,眼角掛淚的看著他:阿煜,別,求你了,我錯了,阿姨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拿走我的sweety,我以后再也不亂說話了,我這次就是腦子不清醒,我改,我以后肯定改,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