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兄弟回戰(zhàn)、無極劍尊、你是我的Omega、[綜漫]游戲馬甲不能掉、[綜武俠]天字一號病秧子、寵婢、豪門塑料夫婦、[綜漫]源氏物語、穿書后成了五個反派大佬的長嫂、婚不守舍(GL)
牌打了一半,碰的碰,杠的杠。 對面的三姨太一邊搖頭一邊出牌,“一筒?!?/br> 鞏煙:“五萬?!?/br> 輪到花曼依了,聽到五萬這個字眼她頓時醒神,眼尾忽然就得意起來,把那“五萬”拿過來,一把推倒自己的所有牌,“糊!” 三姨太痛心疾首,“我的也是五萬糊,就差一步!哎,鞏夫人這手氣不怎么好,看來?!?/br> 花曼依美滋滋收錢,收到鞏媽身上時,眉頭挑了一下,“鞏媽,你的是三倍?!?/br> 因為她還被她杠了兩把。 鞏煙把煙挪開,迷霧中看到她得意的小表情,紅唇勾起,把抽屜里的錢鈔拿出來,“喏,拿去。” 連續(xù)好幾把,花曼依都是贏了鞏煙,那抽屜里的錢估計都快被她贏光了。 王三姨太損失也慘重,“曼依啊,你這運氣好的不得了啊,你看鞏夫人,把把都被你糊……” 說著說著,王三姨太意味深長嗯一聲,視線在鞏煙和花曼依兩人之間來回,“鞏夫人,你該不會是放水給你家曼依吧?這就不厚道了啊你們?!?/br> 花曼依數(shù)錢的手一頓,眼里的喜悅霎時就沒了,目光探過去,想要看看那女人手里的牌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真的在放水。 可惜一局結(jié)束,鞏煙把牌推到中央搓牌時手掌擋了好幾個牌,淡然道,“我為什么要放水?三姨太你多慮了?!?/br> 王三姨太瞄了一眼,沒看清到底是不是故意拆對牌或者拆順牌放水,悻悻收回視線,只有花曼依看清楚了,她這個角度剛好看到鞏媽這個女人故意拆牌讓她糊。 她就說這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大年紀牌都不會打,還次次都剛好讓她糊牌。 “三姨太,咱們繼續(xù)吧?!被缹@一桌子牌熱情頃刻少了三分。 果不其然,牌打到一半,又出現(xiàn)了讓她糊的牌——幺雞,也依舊是鞏媽這女人打出來的,花曼依盯著面前剛好缺了一個幺雞的牌,盯了好幾秒,只要她想她現(xiàn)在就可以糊。 可是……這她奶奶的真不是在放水?! 鞏媽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直到李太太提醒她該出牌了,花曼依才醒過來,摸牌,咬緊下頜,“紅中。” “糊了糊了!”李太太難得高興贏了一把,花曼依客氣恭賀她,回過頭看到鞏媽擰眉看自己,好像在問為什么不糊她給出來的牌。 花曼依全當沒看見,余光不經(jīng)意掃過鞏媽手里攤開還未來得及打散的牌,呵,十三幺,所以這女人寧愿拆散本來可以十三幺自摸的牌,也要放水給自己么? 雙眸垂斂,花曼依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對于她這種放水的好意她可承受不來,無福消受。 “鞏夫人,我冒昧問一句啊,聽說你還沒結(jié)婚這是不是真的?”三姨太不太懂商場上的門道,有什么話就直說,要是成了,指不定這鞏夫人還得謝謝自己呢。 鞏煙嗯了一聲。 三姨太眼里頓時一亮,“鞏夫人,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 花曼依低著眉眼看牌,聽到這話捏緊一個麻將。 “三姨太有心了,不過我鞏煙暫時還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白板?!膘枱熝凵駴]給一個,指尖一摸,出個白板。 三姨太訕訕住了嘴,不再說話,輪了幾圈后,就聽到對面的花曼依淡聲說了兩字“自摸”,三姨太從抽屜拿出錢鈔遞過去,心里嘆氣,這一件件不順心的事怎么接二連三地來? 天色漸晚,牌打完了,花曼依從王公館出來,準備叫黃包車,鞏媽站在她身旁,問,“要回去了嗎?正好順路,坐我車吧?!?/br> “不用了,鞏媽,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我叫個黃包車就行?!被劳窬?。 鞏煙轉(zhuǎn)過身體面對她,“我也沒別的事做,要不我陪你?” 花曼依就不解了,眼皮子一掀,抬眸看她,“鞏媽,你今天怎么了?” 放水放得明目張膽也就算了,好端端又說陪她,這話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高興得不得了,甚至還幻想那些不該有的。 可是,她看清了現(xiàn)實,她們不可能有什么。 “花曼依,你想多了?!泵孀宇l頻被拂,女人忽然就冷下臉,“既然你不想,直說就是。” 花曼依看著鞏媽這幅冷面冷眼的樣子,這才是她正常的模樣,放下心來,“嗯,我不想,我先走了,鞏媽路上小心?!?/br> 鞏煙:“……” 花曼依坐黃包車離開了,王公館面前只剩下鞏煙一人,以及一旁的福伯。 福伯好半天才聽到問話。 “我不就是拆了個浴缸?用得著這么給我臉色看?”鞏煙深閉眼,生生氣笑,“年紀不大,脾氣倒是大得很?!?/br> 打牌給她放水又不領(lǐng)情,這順路的車她又不搭,從南城回來一趟,面上熟絡(luò),私下這拒絕那拒絕,她還以為人給換了。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膘枱熌肌?/br> 福伯斟酌措辭,“興許曼依小姐經(jīng)歷了什么重大的打擊,才會讓她在性情上……有些許變化。” “她能有什么打擊——” 尾音突然止住,鞏煙想到那天在南城咖啡館的偶遇,當時花曼依是遇上了什么才會有求于陸念陸宇兩人,那時候她還在衛(wèi)生間問她要不要幫忙,花曼依一直在拒絕自己,她鞏煙也是有脾氣的,接二連三的拒絕,怎么可能還管她,這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她做不來第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