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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神色嚴肅,“再看看吧,你要對自己的孩子有信心。” 當年莊寒鈺和葉嘆云雙劍合璧,殺的敵人直接跪地求饒,且施故的他天資不低,就連那股子聰明勁都和莊寒鈺一樣,怎會甘愿吃虧。 施瑯月沒再說話,從前她怨莊寒鈺沒心沒肺,想到自己早就成親生子,確實是有些欺騙的意思,對施故不怎么管教,不代表心里絲毫沒有這孩子。 在旁邊看戲的白飄飄老實地閉著嘴,心里卻可惜施故這么有意思的人被打死了,那以后就少了些樂趣。 白皓影想去尚允鳳那邊卻沒有行動,他很清楚八皇女對自己沒意思,轉(zhuǎn)頭看到尚允諾神情緊張地盯著結(jié)界,看得出來對方很擔心施故的安危,有點不明白她當真是喜歡上了那個傻子,還是對施家的兵權有所忌憚。 尚允諾生怕把橘子燈又捏爆,便小心地收到空間戒指,即使有很多擔心的話想要說,可是看著施故死不認輸?shù)谋砬檠柿嘶厝ァ?/br> 小傻子開始認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午安 ☆、第 66 章 這會,施故的五臟六腑被禁制折磨到扭曲 ,痛到無力去喊疼,也無需這么做,卻又不想被誰看出破綻。 她很清楚狗系統(tǒng)下禁制,不單單是為了之前違規(guī)cao作,可能還怕她走火入魔,想當年那樣大開殺戒。 有些事記得不是很牢固,并非是為了逃避責任,而是她沒法改變當時的殺戮之心,控制不住就越會覺得天生如此。 施故打起了精神,不指望今天就能ko了尤復廣,卻也不能被對方壓制的死死的,在他發(fā)暗器之前,她決定攻擊對方最弱的部分,誰知強大的威壓席卷而來,看來這人要已經(jīng)突破了元嬰時期。 難怪會在倒流國呼風喚雨。 不過,這樣打下去才有意思啊。 施故這會是開始認真了,面對尤復廣的挑釁視而不見,“糟老頭子要有點本事?!?/br> 尤復廣保養(yǎng)得還算年輕,年齡實際和汪嬤嬤差不多,被人這么稱呼還是很生氣,“小白臉居然能和本座過上幾招,倒是本座小瞧了你這種剛斷奶的傻子。” 早就聽聞施瑯月有個傻兒子,如今一看,他對傳聞的事不免有些失望,說的有鼻子有眼,結(jié)果絲毫看不出施故修的是哪門的術法,莫非是躲起來多年不敢見人的靈情門? 施故淡笑著:“ 姑且就當你說我年輕了,反正沒心情吃東西了,不妨再打個幾回合?” 話音剛落,她已經(jīng)使出八成功力和尤復廣打,她知道今天輸了,不高興的不是女帝,而是尚允諾。 小公舉那么希望一家和睦,卸去不該有的責任,這一戰(zhàn)是為了最關鍵的環(huán)節(jié)而打,但是冠上為尚允諾而戰(zhàn)的名義,施故從覺得理所當然,后要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不能說對尚允諾毫無感情,若是深究,其實她不敢往下發(fā)展,也不能真的陷進去,誰會收下那種有始無終的感情呢? 施故以為這次能做到事不關己,卻不得不帶著私人感情去處理這些,好在尚允諾也是個明白人,那就繼續(xù)保持目前的距離。 人的情感可能是人最喜歡口頭珍視,卻往往最喜歡忽略和浪費的東西。 她不希望自己死了后被誰記住,無論是誰,到最后還是會給人帶來困擾,就像她這樣緬懷老夏和死去的那些隊友,終究沒法看透生離死別四個字。 施故服用了一顆丹藥,袋子里的東西蠢蠢欲動,就像在等她去打開,她卻感覺打開了就會變得更加危險,把好奇心都放在了尤復廣身上,這個人背后的靠山又是誰呢? 尤復廣也開始嚴陣以待,為了驗證猜測決定逼施故使出靈情門的絕學,唯有這樣,他才知道接下來如何解決此人。 雙方再次陷入戰(zhàn)斗,觀戰(zhàn)的人都是心思復雜,他們這是打的難分難舍,還是接著機會要把這座宮殿給拆了? 朗鐵冰察覺到施故狀態(tài)不對,再次問道:“確定不幫嗎?尤復廣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寒鈺君若是被暗算,要藥石未必有用?!?/br> 尚允諾暗自拽住了玉佩的鏈子,聲音平靜:“不必?!?/br> 她已經(jīng)開始后悔讓施故全力以赴,看著對方不斷吃丹藥的表情,心里有種想沖上臺的念頭,可是這樣一來,小傻子未必領情,白飄飄那些人也會為難施故。 朗鐵冰沒再勸說,他了解諾諾不是冷心冷情的人,除非對方另有打算,否則怎么可能會不管呢? 尚允鳳聽到他們的談話,沒忍住譏諷了句:“呵,皇姐任由寒鈺君被打殘,不怕他難過嗎?再說,施家母女都在這,這得罪丈母娘和大姨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啊?!?/br> 今天倒是沒有太多危險,卻不能放松警惕,免得星眠的人從中作梗,到時再解決為時已晚。 尚允諾面帶疏離的笑,“家務事自是要家里解決,等八妹成親了,就會知道丈母娘沒那么可怕。聽聞父后身體抱恙,記得替我問聲好?!?/br> 施瑯月若是真關心施故,何必多年來不管不問,成親了才給些好臉色,恐怕還是因為莊寒鈺遷怒小傻子。 莊寒鈺是個肆意灑脫的人,施故隨他不奇怪,奇怪的是上一輩的恩怨好像還沒有徹底結(jié)束。 尚允諾不知道在氣什么,許是因為和施故的身世相似,許是她還是沒忍住對施故心軟,孽緣還是別的,繼續(xù)想似乎沒有太多的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