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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和鬼君繼續(xù)待在一起還不如自己滾出去令鬼君眼不見心不煩。 其二就是那兔子給她的紙條了。 那上頭不知名的人約她前去鬼市座談,只給了她一個地址和林子富三個字。 這人是沖林子富來的。 并且知曉她可以見到林子富。 明栩現(xiàn)在對于林子富的事情很是敏感,在見到紙條的一瞬間就決定了要來見見這人。 鬼市下午也照舊繁華,自幽冥圣域突然關(guān)閉至今,街頭巷尾依舊在議論著這件事。 明栩照著地址走進一家茶樓,店小二見到她甚至都沒讓她說話就沉默的帶著她去了二樓最里間的包間。 這包間入門就是rou眼可見的雅致,四周還燃著淡淡的熏香,明栩走過屏風,在屋子中間的矮幾旁見著了自己要見的人。 是個熟面孔。 水意盈盈的眼,分外柔媚的臉。 赫然是她進幽冥圣域前交過手的黑衣人——姜然。 “請坐”,姜然抬手指了指自己對面,順帶做了個自我介紹,“在下姜然,冒昧請您來了?!?/br> 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曾經(jīng)的姜然眼中更多的是柔弱謹慎,如今卻多了股銳利的殺伐果斷,像是將自己隱藏在水下的棱角放縱了出來。 明栩接過這人遞給自己的茶,輕聲笑笑:“姜小姐神通廣大,在幽冥圣域給我遞消息告訴我林子富不是好人,又在南靈山布局為我恢復記憶,不知所求何事?” 明栩在幽冥圣域時就感到奇怪,她又不認識鬼界什么人,為何還會有人提醒她小心林子富,當時她將目標鎖定在跟蹤的幾人身上,以為是她們想用此方法離間結(jié)盟的二人,萬萬沒想起已經(jīng)重傷的姜然。 可在南靈山她接到紙條的那一刻卻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人身上來。 縱觀她在鬼界認識的人,能為她將記憶快速恢復的人只有三個,一個是曲清,一個是已經(jīng)離開鬼界的護星,還有一個就是會惑術(shù)的黑衣人姜然了。 前兩個人可以排除,那只剩下了一個姜然。 特別姜然給她的紙條上附著林子富的名姓更是令她肯定了這就是幽冥圣域內(nèi)給她遞信的人。 姜然輕聲說道:“明栩小姐真是冰雪聰明,姜然來尋您確實有一事相求。” 姜然在幽冥圣域關(guān)閉后就被彈了出去。 她主人的拿不到陣珠就去死的威脅猶在耳邊,可這姜然是個狠人,她自己還沒活夠呢,怎么可能愿意去死,于是私下糾集被主人虐待的同門,干脆的反了,沖進大殿宰了門主,自己黃袍加身,將這門派姓名改成天極門。 可等她宰了門主后卻發(fā)現(xiàn),無論是她還是其他修煉惑術(shù)的同門身上都有問題,她們?nèi)蘸竺烤M一分,性命便減少一分,可不修煉修為也同樣會下降,直到成為廢人,究極原因是因為她們練的并非純粹的惑術(shù),是被人改動過的!那每一分性命都灌輸?shù)介T主體內(nèi),助她延年益壽,而她們拼死拼活修煉的只是工具人。 姜然為了生存,幾乎動用門派全部人脈,將有關(guān)惑術(shù)的古籍翻了個底朝天,又將所有與惑術(shù)相關(guān)的人搜查一遍,最終找到的線索指向林子富。 ——這人或許知曉正統(tǒng)惑術(shù)的修煉方法。 那天她也暗中潛藏在第四圈,親眼見著明栩給幽冥神殿的神官發(fā)信息,也親眼見著林子富被神殿的神官押走。 在幽冥神殿托了許多關(guān)系姜然終于找到了一絲可以見明栩一面的希望,有人告訴她明栩與幽冥鬼君會去南靈山,附帶的還有一個消息,明栩可能失去了部分記憶。 姜然懼怕幽冥鬼君,甚至應該說沒有哪個鬼民不懼怕幽冥鬼君。可事關(guān)生死她還是咬咬牙小心的沖了。 她用的是最溫順的口袋兔,那兔子可以寄上她的一縷意識,但面對幽冥鬼君她怕被發(fā)現(xiàn),顫巍巍的封閉了五感,直到幽冥鬼君的氣息遠去些才恢復,然后在明栩戳弄她時用了自己早早就備下的不知有沒有效果的藥。 大概是老天保佑,這明栩本就恢復的差不多了,她這藥一用便是個契機出奇的有效,當真喚醒了明栩。 明栩聽著這曲折的過程,面不改色,直擊重點:“所以你想讓我做什么?!?/br> “若有能見到林子富的人,那個人一定是您”,姜然對明栩說道:“我想懇請您幫我詢問正統(tǒng)惑術(shù)被林子富藏在何處?!?/br> 明栩似笑非笑的望她一眼,“我憑什么幫你?” 記憶明栩遲早會恢復,幽冥圣域內(nèi)她也一早就對林子富有警惕,姜然看上去在幫她,實際是在幫自己,在談判方面,清醒的明栩猴精猴精的。 姜然放下茶杯,像是早有預料明栩會這么問,她平靜的答道:“我可以用林子富的陣法圖和他早年與外界的通信做交換?!?/br> “我在林子富的老巢里搜出來了幾十封他與外界的信,其中包含他設在幽冥圣域的陣法由來,您若幫我這個忙,這信便雙手奉上?!?/br> * 明栩回神殿時天色已深。 她答應了姜然的請求。 林子富與外界的通信是她要調(diào)查梁渠獸的重要線索,必須拿到。 可怎么審林子富卻是個大問題。 恢復記憶前她和曲清約定采完踟躕草就去審林子富,可現(xiàn)在她怎么好意思再去麻煩曲清。 得想個法子能繞過曲清去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