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纏綿2(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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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寂只能吻至脖頸,木桃的上衣仍舊完完整整,那僧人像是同她置氣一般,偏生不肯褪下她的衣衫,發(fā)泄似地輕咬她的后脖。 木桃微微瑟縮,渾然不覺那僧人心中所想,只是乖順地抓著那僧人的手臂,頭漸漸埋了下去,微闔著眼無力地承受猛烈的撞擊,軟綿綿地呻吟著。 耳邊是她帶著哭腔的低吟,她埋著頭閉著眼不肯看他,大腿卻微微敞開,長袍遮掩,將將擋去了交合處那一派誘人春色。 妙寂的疼痛漸漸平息,心中卻十分壓抑,他看著她上身完整的衣衫,想起她公事公辦的坦然態(tài)度,想起她對(duì)他情蠱發(fā)作輕易許下一直陪伴的承諾。 她,只想救他罷了。 其實(shí)并不在意這些曖昧情事,也不在意他那晦澀的感情。 不應(yīng)當(dāng)?shù)?,他不?yīng)當(dāng)起了貪欲,動(dòng)了嗔心。 明明是自己一廂情愿,明明那個(gè)人對(duì)此一無所知。 但他此刻卻報(bào)復(fù)似地加重力道,對(duì)著那柔嫩的花xue狠狠沖撞。 “啊……妙寂……輕……輕一點(diǎn)……”洶涌的快感鋪天蓋地,木桃不住討?zhàn)垺?/br> 妙寂卻恍若未聞,變換著角度大力抽插,女上男下的體位向來極深,尤其如今她被他抱在懷里,分毫不讓地牢牢掌控著,她沒了退路,躲也只能往他懷中擠。 可她又不敢靠他太近,怕碰到他的傷處,一時(shí)之間被強(qiáng)制起起伏伏地吞入那粗大的孽根,那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逼得她想要尖叫。 她有些困難地轉(zhuǎn)頭看著妙寂,那僧人抵在她的肩頭,貌似十分冷淡地回望她,眼神卻一錯(cuò)不錯(cuò)地將她每一點(diǎn)反應(yīng)映入眼中。 木桃朦朧望去,小聲道:“妙寂……求求你了……輕一點(diǎn)……好嗎?”她怕他不應(yīng),又扭著身子小心地雙手回抱住他的脖頸,十分嬌憨:“唔……好嗎?” 突然被抱住,妙寂不由一怔,心中又酸又澀,看著她潮紅的臉、水潤的眼,就勢(shì)將她抱著轉(zhuǎn)了回來正對(duì)著他,性器抽出一瞬又重新闖進(jìn)那柔軟的秘處,木桃眼皮一抖,低喘起來,身子微微發(fā)抖。 妙寂卻像獸一般猛地吻上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唇,將滿腔心緒都揉在這炙熱激烈的吻中。 木桃想推開他提醒他的傷,又不敢用力,像對(duì)待瓷娃娃一般,生怕按在哪兒加重他的痛楚,最后猶豫再叁只乖乖摟著他的脖頸。 他吻得那樣兇那樣懇切,一只手按捏著她臀部,迫使她承受那孽根的不住鞭撻。木桃被一下一下撞地身子微晃,他也仍牢牢扣著她的頭,不放過木桃的一雙唇。 在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擁吻中被不斷貫穿,唇齒纏綿的洶涌曖昧,情欲交纏的連番刺激,木桃掙扎著嗚嗚咽咽,那僧人卻將她所有哀鳴求饒都堵了下去,淹沒在唇齒之間。 她受不住地微微搖頭,那僧人卻扣住她的腦袋,不斷加深這個(gè)吻。 木桃眼角暈染開的淚開始搖搖欲墜,暖濕柔軟的花xue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那性器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又快速撤出,連綿不斷地狠狠貫穿她。這樣累積的快感讓她恍然覺得自己死過去一般,心中又害怕又委屈。 她再也不能忍耐,賭氣地咬了咬妙寂的唇,用力別過臉,躲開那追隨而來的唇,埋在妙寂肩頭哭叫出聲。 “啊……嗚……你……太過分了……”她抽抽噎噎,語氣十分委屈,眼淚糊在那僧人肩頭,妙寂便慌了神,停了攻勢(shì),想要去查看她的臉色。 木桃卻緊緊摟住他,像鴕鳥一般不肯抬頭讓他看。 妙寂忍耐著下身澎湃的欲望,低低開口:“弄疼你了嗎?” 木桃不答仍埋首低低抽泣,一雙耳朵泛著粉,妙寂心亂如麻,又十分不知所措,只好抓過她一只手,溫柔地輕吻了吻她的指尖,沙啞道:“對(duì)不住,是貧僧冒犯了。” 妙寂竟是直接從那花xue里強(qiáng)行抽出了那仍不得釋放的性器,抬手將她抱離身側(cè),將她放在床側(cè),用被褥裹了起來。 木桃還哭著,被抱開放置一旁時(shí)都懵了,那僧人臉上仍帶著情潮,一雙眼卻溫柔歉疚地看著她,他抬手為她掖了掖被角,吹滅了那床邊的燭火,安撫似地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哄道:“施主休息罷,貧僧去外頭睡。” 他轉(zhuǎn)頭的一瞬間,木桃分明看到他仍微微皺著眉,那僧人身上還到處是傷,情蠱又發(fā)作,竟然想起身離開這個(gè)房間。 她有點(diǎn)生氣又有點(diǎn)心虛,氣他是個(gè)呆子,竟如此不顧惜自己身體。又想自己是不是太嬌氣了,其實(shí)……也是可以忍一忍的。 那孽根撤出了,她下身卻不斷收縮著,又十分空虛渴求。 妙寂艱難地扶著床頭,欲起身離開。 “你!你別走!”木桃卻一把拉過他的手,將那僧人按在身下,自己又急急對(duì)著那孽根坐了上去,好似這樣纏住了,那僧人就走不掉了。 “啊……”入得太急,木桃驚叫出聲,又強(qiáng)行咽下那羞人的呻吟,她沒什么底氣地輕瞪他一眼:“我……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她緩緩動(dòng)了一下,惹的妙寂一陣低喘,那僧人安靜地望著她,臉仍帶著薄紅,眼神卻十分清醒包容。 “我只是……想叫你溫柔一點(diǎn)……像這樣……”她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道。 說罷她又示范似地淺淺擺了擺腰,那性器在她體內(nèi)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那僧人臉色霎時(shí)又變了,他閉了閉眼,還未開口,木桃見他變了臉色又慌忙補(bǔ)充道:“我知道……我知道你難受,但我有些……有些怕……怕身子被弄壞了。就溫柔一點(diǎn)點(diǎn),好嗎?妙寂……我不是要你走……” 妙寂緩緩睜開眼,木桃小心翼翼地望著他,小幅度地?cái)[著腰,非但沒有緩解他體內(nèi)的yuhuo,這一番話反倒是火上澆油了起來。 “若……若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忍著的……你別走了……好不好……”她語氣輕柔,慢慢地吻在他唇角。 妙寂搖搖頭:“沒有不愿,是貧僧的錯(cuò)。”是他起了嗔心,是他強(qiáng)占她,現(xiàn)在卻因著傷騙得她來哄著他。 妙寂啊妙寂,怎可如此下作。他心中掙扎,也就蜻蜓點(diǎn)水地吻在她唇角,那一晃而過的吻輕得仿似根本不存在。 妙寂的傷一番折騰下早已裂開,他不言不語,只是安撫似地摸摸木桃的腰,任由她不輕不重地慢慢動(dòng)作。 即便被她吊著不上不下,妙寂也隱忍不發(fā),克制自己。 木桃漸漸便沒什么力氣,她坐在妙寂身上,不敢大力動(dòng)作,卻又始終把握不住那一點(diǎn),花xue只是充盈卻仍舊有些難以言喻的空虛,好似嫌這樣的動(dòng)作不夠激烈不夠炙熱。 木桃覺得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方才求那僧人輕一點(diǎn),他也任由她輕一點(diǎn)了,如今,她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那僧人的欲望也絲毫沒有減退。 自作孽不可活,她咬咬牙高高抬臀,閉著眼重重落下。 “啊……妙寂……”那樣柔媚的哭叫一下就從她齒間xiele出來,燭火已滅,她閉著眼瞧不見身下人驟然加深的沉沉眼神。 太……太深了。木桃顫抖不已,那僧人卻又拉過她的手,一寸寸舔舐她的手心,舌尖guntang,仿佛寵物被逗弄后在主人面前急于賣乖。 她如今弓著身子,撐在他身體兩側(cè),只感覺到那僧人壓抑的目光,好似鼓勵(lì)她做得好。 她便豁出去了,顫抖著繼續(xù)起起伏伏,“啊……妙寂……我……”她帶著哭腔的呼喚不斷在考驗(yàn)他的心性。 那個(gè)人如此青澀且不得章法地吞吐著他的孽根,又是那樣不受控的磨人力道。妙寂忍了忍,到底沒能忍住,將剛剛應(yīng)允完的承諾拋到九霄云外,伸手握住那軟綿的臀rou,用力一按。 “啊……”妙寂甚至比木桃更熟悉她那副青澀的身子,直直地撞擊她最承受不住的那一點(diǎn)。 激烈的快感又卷土重來,被接手過后的情欲迅速得到了安撫。 木桃放棄似地呻吟起來,自己徒勞無功地折騰半天以后,她甚至有些竊喜,不用再勉強(qiáng)撐起身子去納入那粗大的孽根,隨著他的動(dòng)作沉淪顫栗。 黑暗之中,唯聞兩人的喘息呻吟,那捏著她的手也熱燙極了,一下一下按著她極深地抽插。 木桃弓起身子搖搖欲墜的模樣,卻還惦記著他的傷,不敢倒在那僧人懷里。 兩人之間始終隔著一些距離,她湊地那樣近,離那張薄唇是一個(gè)將吻未吻的距離,妙寂沉沉呼吸,盯著那雙唇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立刻換的身上人不穩(wěn)地輕吟。 她仍未沒有吻下來,灼熱的呼吸卻撲在他唇上。那僧人看著她也不動(dòng)作,聽她清脆的嗓音逐漸變得喑啞,顫抖著叫他的法名。 失控了,早就失控了。 妙寂一把按下她,吻上那張不斷引誘的唇。木桃毫無防備便倒在他身上,著急地想立刻起身,那僧人卻制住她,不緊不慢地吻著她。 “唔……唔唔……”她那樣著急,眼睛里濕意濃重。妙寂低笑了起來,牽扯著傷口,疼痛蔓延,他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哄道:“別擔(dān)心,無事?!?/br> 像是要印證自己安然無恙般,他撐起身子忍著胸口的刺痛,開始強(qiáng)勢(shì)地侵占那濕熱的秘處。 “施主……施主……”他湊到她耳邊低聲喚道,又如愿地吻到她的耳垂,愛憐地吮吸。 木桃無力地蹬腿,又強(qiáng)行止住不再動(dòng)作,她始終掛心他的傷勢(shì),生怕一點(diǎn)點(diǎn)動(dòng)作都傷到她。 她搖著頭咬住唇瓣,手指緊緊攥住被褥,用力到指尖發(fā)白。 妙寂胸口腹部的傷口都隱隱被拉扯開來,紗布正漸漸浸染血跡。 他暗自慶幸那人此刻見不著他的傷處,帶著疼狠狠地cao弄那人的身子。 他很喜歡,很喜歡貼近她纏住她??山袢找钩嗽谧铋_始時(shí)碰了碰她的胸乳,到此刻仍固執(zhí)地不肯動(dòng)她的衣裳。 他分明很想噬咬那飽滿的酥胸,想要拉扯那脆弱的紅纓,想要留下惡劣的吻痕。 但他都一一忍了下來。 從她坦然地脫下里褲之時(shí),妙寂就敏銳地察覺到,她今日一開始便沒有想要肌膚相貼,只想草草了事緩解他的痛楚。 那個(gè)人的心思都寫在眼睛里,他一看便懂了。 是一種無聲地提醒,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有著不可逾越的距離。 是一種懲戒,對(duì)妙寂的懲戒,于是他從善如流地接下了,甚至自我加重刑罰。 (po18bb.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