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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都被勒紅了。”秋凝塵把自己被綁起來的雙手伸到流夏眼前,“幫我解開?!?/br> “這布條子被你一震就碎,費那么些事干嘛?”流夏想要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但秋凝塵眼急手快地舉著胳膊把她環(huán)在懷里。 因為她卸下了頭上的發(fā)帶,是以簡單綰起的發(fā)髻已是松松凌亂,又被秋凝塵的胳膊一拂,搖搖欲墜的簪子便掉在二人中間。 萬千青絲如水般劃下,貼著玉凈香腮墜在腰間,但見她翠黛微蹙,手指拈著一縷長發(fā),垂下眼眸不滿地說:“頭發(fā)都被師父弄亂了?!?/br> 有神女居于姑射之山,不食五谷,吸風飲露,乘云氣,御飛龍。 恍惚間秋凝塵看見長松落雪,海上生月,一會兒又感覺流夏要碎成煙塵飄走了,心上似有東西在抓撓,要吞噬他的血rou鉆到面上來。 好久才穩(wěn)定下來的氣息,又凌亂起來,他暗暗運動真氣,頃刻間腕間發(fā)帶碎成齏粉。他一手使了力氣緊箍著流夏,另一手轉到二人中間,呼吸guntang地灑在她面上,撒嬌說:“勒疼了,給師父揉揉?!?/br> 紅痕像是一副嵌在他rou里的鐐銬,但不似玄鐵冷硬,反而在流夏的按揉下熱了起來。 情不自禁地捉住她的纖手輕啄,舔吻著手腕凸起的那塊骨頭,后唇舌水漬一直旖旎向上,輾轉在小臂的軟rou處,吮出腫脹的紅印。 秋凝塵忽然想起她的后背,一身滑膩的軟rou勻停地貼著妙曼的身體曲線生長,像是人間江南水鄉(xiāng)的織錦,讓他愛不釋手。 將雙手按在她的腰上揉捏,像是擁著一株細柳,他尋到流夏的唇吻了片刻,和她打商量,“師父給你親親吧?!?/br> 流夏略略挺起腰,和他分開些,問道:“現(xiàn)在不就親著么?” 手指捻著她腰間的系帶轉圈,這暗示意味已是十分明顯,“呆子,是親別處?!彼χ?。 “不行,師父胡鬧也就算了,徒兒可是有分寸有原則的。”流夏斷然拒絕道,之前還大義凜然地譴責他,若是自己也被他勾著大白天的放縱,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就這一回而已,不算放肆,就我自己舒坦了,于你不公平?!彼p聲誘哄著,手也閑不下來,扯松衣帶鉆到流夏上襦里,大手貼著后背廝磨,“這兒好滑,和小魚兒似的?!?/br> 流夏捉住他游移著的手,說:“這事上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就看想不想了?!?/br> “那你不想嗎?”他耷拉著眼角,露出脆弱神傷的樣子,不顧她的阻攔伸到胸前,“你這兒都不想我么?” 昨晚上肚兜被他扯壞了,現(xiàn)在里面便沒穿,所以他可以算是肆無忌憚地撫摸玩捏著那兩團軟rou,乳尖被他夾住上下按壓,不多時就顫巍巍地立起來,在衣衫上頂出個讓秋凝塵眼熱的凸起,他隔著布料便吻上去,含著嘬著,直把那處舔得濡濕。 流夏敏感的乳尖感受著他口腔里的濕熱,霎時感覺自己的心尖也被他含住了,唇舌細致地暖著外圍的寒霜,最終露出內(nèi)里脆弱的蜜糖,后又被他兩條熱鐵似的胳膊緊壓著烤,最終化成一灘失去棱角的糖水。 此時她腦子里有一架天平,搖擺不定,一側是殘存的理智一側是身體上的快慰。就在她的神智逐漸回籠的時候,秋凝塵掀開她的衣服,攏著她的乳rou,毫無隔閡地吻上去。 天平瞬間傾斜,終是被他撩起了欲望,把之前的豪言壯語拋在腦后。 舌頭吮著腫大的rutou,將它送到犬齒處緩緩廝磨,尖利的牙此時好似化作了一從硬毛,在刷著她嬌弱的地方。 “別咬……太尖了……”她忘情地抱著秋凝塵的腦袋低吟。 不想讓他如此,但他離開又覺得不滿意,只好把他按在自己胸口,隨著他親,不舒服了再告訴他。 “這下想不想我了?”秋凝塵唇間閃爍著晶亮的水漬,仰視著她問。 “明明是你想我,現(xiàn)在卻顛倒黑白,師父你跟著我學壞了?!绷飨膶W著他,點點他的鼻子說。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小壞蛋?!?/br> 上面取悅得差不多了,秋凝塵二指探入流夏下身,觸手已是滑膩一片,他按揉著肥厚的大yinchun,同時點壓著情動的花蕊。流夏被他撫慰得瞇起雙眼享受,唇舌間吐出些愉悅的呢喃。 “師父伺候得如何?”流夏此時散發(fā)著不自知的惑人氣質,秋凝塵耐不住也坐在桌上一手摟著她接吻,直把她吻得氣喘吁吁。 “嗯……還行……” 在秋凝塵聽來,她的嗓音像是浮在虛空的細雪,一握就化了,但這抓不住留不下的東西卻讓他起了執(zhí)念,總想看她更甜更柔更情難自已。 手下的力道驟然加重,指腹快速地揉按著她的蚌rou和蚌珠,在這狂亂的襲擊下,流夏感覺小腹一陣痙攣,不自覺地繃緊臀rou,左右搖晃,迎接著高潮的沖刷。 被他按著的私密處像是燒著了,熱意癢意連綿不絕,搔著她的靈府。秋凝塵覺出她的不滿,又緩緩點揉著蚌珠,不久之后就聽見了她急促的喘息,“啊……哈……” “又到了?” “嗯?!彼吐暣?。 這一波快意更尖銳,直讓流夏感覺小腹酸脹,她想去趟茅廁,卻被秋凝塵按住分開雙腿。 下一刻腿間花xue便被他吻住,他溫柔而細致地舔著每一處艷紅軟rou,舌尖像是靈巧的蛇尾,蜻蜓點水地拂過rou珠。 得了趣的花xue想要更迷亂的撫慰,只要他重重一舔就能到了,但秋凝塵遲遲不動作。 因為他存了些壞心思,也想聽聽流夏求他是個什么語調,單想想就覺心潮澎湃。 快活地方被他吊著,流夏喉頭哼哼唧唧地表達不滿,“親一親呀……” “怎么親?要誰親?”秋凝塵問。 瞬間流夏被他挑逗的語氣激怒,決定不慣他這臭毛病,伸手便探向下身,要自己自足。 握住她的右手,秋凝塵阻止道:“有師父呢,這兒你別碰。” “做不做了?不做還攔我干什么?”流夏眼染薄怒瞪著他說。 看這樣子,她是真的生氣了,秋凝塵也不再堅持,妥協(xié)道:“你可真是嬌氣,一點兒委屈都受不了?!?/br> 他俯下身去,盡職盡責地親著流夏的花xue,唇舌吸舔著她豐沛的愛液,帶出溜溜的水聲,聽得流夏臉紅。 “別吸了……親親小珠珠就行……” “光親那兒,你能舒坦?師父愿意?!毕袷强闯隽怂闹械念檻],秋凝塵解釋道。 于是她放下羞澀,專注地投身于這場歡愛之中。 不知是被他親了多少回,也不記得在欲海里被顛起拋高多少次,流夏最后清醒的時候,發(fā)覺自己從桌子上換到坐在他懷里。上襦搭在臂彎處,后背被他愛重地摸挲著,指尖還不滿足地挾起軟rou來賞玩。 間或貪婪地咬著廝磨,真像頭蠢蠢欲動的野獸,要把她拆了吞掉。 “我想去趟茅廁?!绷飨男「贡餄q得厲害,但秋凝塵摸著她那處遲遲不放她去,笑道:“鼓起來了,師父弄得你這么舒坦呀?!?/br> 人有叁急,但這急此時緩解不了,“你再不讓我去,我就……”秋凝塵愛潔,雖是有意說些粗俗的話嚇嚇他,但發(fā)覺那話她也說不出口。 “你就怎么?”他問。 流夏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見她吃癟,秋凝塵笑意更盛,跟她說些膩死人的情話,“看你舒坦,比我自己舒坦還要歡喜?!?/br> “那你以后只伺候我,這么著前頭和后頭就都舒服了。” “如此甚好,那你可要日日隨我在榻上擺弄。”秋凝塵毫不猶豫地答。 流夏不理他的挑逗,反而岔開話題問,“這些師父從何處學的?”見他目光躲閃便繼續(xù)問,“叁年前你可是連自瀆都不熟悉,現(xiàn)在會了這么些花樣,是不是在別處練過?” “渾說什么?我可只有你一個,哪像你,哥哥弟弟的到處都是。”他偏了頭躲開流夏探尋的目光。 腰上的胳膊也因為這話而卸下,這下流夏終于達到目的,從他身上蹦下來,系好衣裳,去了茅廁。 此時才知道是中了她的jian計,但此時秋凝塵不去計較這些,他滿臉通紅地想到自己從人間買的那幾本圖冊,此番回去要藏得更隱蔽些,免得被她看見又要來調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