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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惡毒女配都被她氣哭[快穿](GL)在線閱讀 - 分卷不胖多

分卷不胖多

    湮星等了幾秒,見阮綠棠還沒有動作,心中頓時一沉。

    她試探著又喊了幾聲師父,五指垂在身側(cè),悄悄握緊,眼中兇光一閃而過。

    阮綠棠終于動了,她彎下腰,語氣和煦地說:想要成為我阮綠棠的弟子,那就自己想辦法回到這劍上。

    湮星蹙著眉,問她:若我失手掉了下去,那該怎么辦?

    阮綠棠不為所動,甚至往后退了一步:那就說明你我之間沒有師徒緣分,莫要強求。

    湮星的表情變了又變,阮綠棠猜想她應(yīng)當(dāng)是在打死阮綠棠和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之間來回糾結(jié),不過幸好,湮星的忍耐力占了上風(fēng)。

    她用兩只手扒住劍身,偏又不能顯露自己的功法,只好費力地一點點往上挪,終于在一炷香的功夫后,手腳并用地爬回了靈素劍上。

    湮星癱倒在劍身上,阮綠棠站在她身后,至上而下看著她,伸手給她鼓了鼓掌:不錯。

    她氣得牙癢,但又不能發(fā)作,只得擠出笑容:師父過獎了,湮星還有許多不足之處呢。

    阮綠棠點點頭,確實。青炎也算是世家,你天資又如此聰穎,卻連御劍術(shù)都還沒掌握,可見是從未用心修習(xí)。

    不過你放心,阮綠棠溫柔地笑了幾聲,從明日起,為師定當(dāng)時時督促提點你勤勉練習(xí),助你早日修成正道。

    湮星磨了磨牙,陰測測應(yīng)道,多謝師父。

    元陽宮獨占整個元陽地界,青山巨石,殿宇樓閣,依山傍水,大得看不到邊。

    阮綠棠獨占了一座庭院,偏安一隅,好在除了云鴻無人打擾,她樂得自在。

    其他弟子要經(jīng)由山下正門驗明身份后才能進云陽宮,阮綠棠則帶著云鴻和湮星直接回了挽星樓。

    內(nèi)有五間房,阮綠棠住在正中,云鴻挨著她住在右二,阮綠棠便直接把湮星安置在了左二,將她和云鴻分隔開來。

    這樣做的好處很快就凸顯出來。

    不過傍晚時分,阮綠棠便瞧見云鴻從她門前穿過,徑直朝湮星的房間走去。

    她連忙叫住云鴻,問他去做什么。

    云鴻揚了揚手中的藥膏,說:師妹受了傷向我求藥,可她修為太低,尋常丹藥怕是吸收不了。我便找了些凡人用的傷藥,去送給師妹。

    主動求藥?

    阮綠棠知道,湮星絕不像表面那樣清純無辜,再聯(lián)想到她下午的表現(xiàn),不難發(fā)現(xiàn)湮星是在刻意勾引云鴻。當(dāng)然,這并不需要推理,畢竟她已經(jīng)知道了湮星就是本世界的惡毒女配擔(dān)當(dāng)。

    這次的主動求藥估計也是如此,她的目的不在于藥,而在于怎樣把云鴻騙進她的房內(nèi)。

    阮綠棠擋在云鴻身前,體恤地說道:云鴻,你這些時日都在為獵英大會辛苦練習(xí),還是早些休息。這傷藥,我來送好了。

    阮綠棠接過藥膏,把云鴻打發(fā)回房,敲了敲湮星的房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暿窃气檸熜謫幔煺堖M。

    聲音嬌媚,綿軟纏人,光是聽著,身子就酥了半邊。

    果然。

    阮綠棠嗤笑一聲,伸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她穿過堂屋,繞過屏風(fēng),走到臥床前,卻倏然定在原處。

    湮星面朝著墻側(cè)躺在床榻上,質(zhì)地輕薄的紗衣裹住下半身,上身只著一件紅色肚兜,布繩繞過細軟的腰肢松松系在背后。雪膚紅衣,奪人心魄。

    阮綠棠伸手一揮,層層幔幔的床帳應(yīng)聲而落,啪嗒蓋到了湮星身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作者有話要說:  湮星:勾引

    阮綠棠:蓋上

    永遠在坑徒弟的師父,和無時無刻不想和師父打一架的徒弟。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Os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辭寧 5瓶;蜂蜜紅茶 3瓶

    以及依舊不知姓名的小可愛的2個月石。

    第31章 湮星(2)

    阮綠棠伸手一揮, 層層幔幔的床帳應(yīng)聲而落,啪嗒蓋到了湮星身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云鴻師

    湮星剛喊出半句, 就被層層疊疊的紗帳埋了進去, 連帶著聲音一起吞沒了。

    等她費力地從紗帳堆里拱出來, 身上僅著的輕紗小衫更顯凌亂, 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膚來。

    湮星將散落的發(fā)簪重新別上,毫不氣餒地再次喊道:云鴻師兄──

    是你?

    她柔媚的聲音立即消失,略帶尖利地喊了出來, 毫不掩飾臉上的失落。

    阮綠棠站住不動, 摩挲著膏藥瓶身, 只發(fā)了一個質(zhì)問的音節(jié):嗯?

    湮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身份, 趕忙收斂起失望,骨碌碌爬了起來, 重新掛上小白花的面貌,說:師父, 怎么是你來了?

    阮綠棠反問道:怎么,你想見的另有其人?

    湮星坦言:我身上有些余傷, 云鴻師兄說好要來給我送藥的。

    阮綠棠真假摻半地回道:云鴻這幾日都在勤勉修習(xí), 精力不支,我讓他早些回去歇息了。

    聽到阮綠棠又又攪了自己的好事,湮星憤憤地咬了咬牙, 說道:是湮星考慮不周, 勞煩師兄受累了。

    她嘴上說得體貼, 手上卻快要把絲質(zhì)床單揪出一個破洞來。

    阮綠棠只當(dāng)看不見,緩步走了上去,五指攤開, 將藥瓶遞給湮星。

    湮星愣了愣,抬手去接,阮綠棠卻又收回手指,緊緊攥住了瓶身。

    她的目光從湮星青蔥的指尖順著胳膊一路移到她精致的肩頸,仗著自己的視線被頭簾遮擋住,阮綠棠肆無忌憚地欣賞了好一會兒,才說:衣衫不整,成何體統(tǒng)。若進來的是云鴻,你也要這般打扮見他?

    湮星后知后覺地拽過外衫套在身上,圓溜溜的眼睛轉(zhuǎn)了兩圈,辯解道:師父,我方才只是在查看傷處,并非有意暴露在人前的。

    她說的當(dāng)然是謊話,先前的驚鴻一瞥,已足夠阮綠棠看清,湮星后背雪白一片,哪來的傷口?

    阮綠棠勾唇笑了笑,又走近了些,說來為師還未查看過你的傷情,不如轉(zhuǎn)過身來,讓我仔細看一看?

    不、不用了。湮星往后瑟縮幾下,連聲拒絕,一點小傷,已痊愈大半,無需再勞煩師父了。

    如此便好。

    阮綠棠再度攤開手掌:這是云鴻為你尋的傷藥,你收下吧。

    湮星警惕地看了阮綠棠一眼,剛伸出手,又收了回去,將袖子使勁往下拽了拽,直到將手掌遮得只剩幾個指尖,才伸出手接過藥瓶:多謝師父,多謝師兄。

    嗯。阮綠棠卻并不離開,而是繼續(xù)站在湮星床前,狀似閑聊般問道:去年的獵英大會,青炎也有參與,古教主率青炎少年英才盡數(shù)齊聚云陽,其中一個便是他的愛女。

    她停頓片刻,看向湮星:可我記得,古教主的那位愛女并不是你。

    湮星的身子僵了僵,但只是一瞬,她便又紅了眼眶,抽泣著說:那是胞姐,我自幼體弱多病,所以從未出過遠門。

    哦,放心,阮綠棠安撫道,跟著云陽弟子多站幾日梅花樁,體質(zhì)很快就會改善了。

    阮綠棠繼續(xù)說:魔族屠了青炎上下,想必你對他們是恨之入骨。

    聽到魔族兩個字,湮星有些不自在,她敷衍地點了點頭,默認下來。

    阮綠棠偏要她親口說出來:不是嗎?

    湮星靜默片刻,終于心不甘情不愿地開了口,此生,我與魔族不共戴天。

    阮綠棠偷笑一聲,又擺出仙風(fēng)道骨的架子:湮星,青炎已無,你更當(dāng)珍惜性命,切不可讓仇恨蒙蔽了雙眼。

    湮星臉都青了。

    云鴻確實勤勉,雖然他的修為在云陽一眾年輕弟子名列前茅,但他仍不松懈,每日天不亮就起床修習(xí)。

    阮綠棠索性把湮星丟給他,讓他從入門心法到基礎(chǔ)劍術(shù)一一教習(xí),自己則悠閑地躺在院中吊床上。

    她今日沒戴斗笠,換了個薄如蟬翼的面具,邊吃點心邊看些閑書。

    挽星樓中的庭院很大,一棵桃樹扎根在院中一角,樹冠蓋住了半個庭院。

    吊床掛在桃樹下,云鴻和湮星揮劍時的劍氣斜來,桃花便簌簌落下,掉在阮綠棠的頭上身上以及手中的書頁上。

    阮綠棠揮手將紙頁上的花瓣掃下,就聽到耳邊傳來的湮星和云鴻的說話聲。

    云鴻師兄,這一招我怎么也使不出來,你幫我看一看嘛。

    湮星軟著嗓音,湊到云鴻身邊撒嬌:我明明是按照師兄你演示的那般出劍的,為何卻使不出?

    她醉翁之意不在酒,連系統(tǒng)都看出來了:宿主,你為什么要讓云鴻教湮星練劍啊,這不是正好送羊入虎口嗎?

    阮綠棠沒說話,只是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往那兩人的方向看去。

    湮星軟綿綿地握著木劍,眉眼柔情似水,含羞帶怯地看著云鴻。

    云鴻依舊是那副端正的君子模樣,與湮星刻意保持了兩寸距離,說:既然如此,你就再將先前那套劍法過一遍。

    湮星聽話地過了一遍劍法,又去看云鴻:還是不行。不如這樣,師兄你握著我的手,再教我一遍好了。

    她興奮地往前走了兩步,云鴻便跟著后退了兩步,淡淡開口:不必,師妹你已記住招式,只是臂力不支,劍術(shù)綿軟,所以才發(fā)揮不出劍法靈力。

    運心,沉。云鴻念了句口訣,雙指合并合并指向湮星,湮星的雙臂頓時一沉,直往下墜。

    云鴻負劍而立:我已在師妹你身上施了術(shù)法,師妹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覺得雙臂沉重,舉手投足俱是艱難。以此種狀態(tài)多加練習(xí),不消三日師妹定當(dāng)臂力大增,到時候自然也就使得出劍法了。

    湮星:

    系統(tǒng):

    阮綠棠得意一笑: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了吧?

    系統(tǒng)喃喃道:知道了,云鴻哪是什么大白羊,他就是個鐵山羊,別說吃他了,這簡直咬都咬不動啊。

    阮綠棠笑彎了眼,又顧念到自己是做師父的,這樣公然嘲笑徒弟不好。索性把書倒扣在臉上,在吊床上昏昏睡了過去。

    云鴻朝這邊遙遙瞥了一眼,突然出手在阮綠棠身前布下一個結(jié)界,將他們這邊的聲音盡數(shù)隔絕在結(jié)界之外。

    湮星注意到他的動作,抬眼去看云鴻,卻見他專注地望向阮綠棠,臉上神情微動,半是惆悵半是渴望。

    她跟著一起看向桃樹下那道俏麗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陰郁。

    有云鴻幫忙訓(xùn)導(dǎo)湮星,阮綠棠整日清閑無事,把那本《奇丹異藥志》來回翻至倒背如流,恍惚想到今夜是每月一次的滿月之日。

    她來了興致,大晚上的獨自一人躺在屋頂,對月獨酌。

    一壺極品蜜釀飲盡,阮綠棠隱約感到些許醉意,憑著這股醉意,她在屋頂上又躺了大半個時辰。

    丑時剛過,院子中突然竄出一股白煙,那道煙霧旋轉(zhuǎn)幾圈緩緩散去,顯露出包裹在其中的一道身形,正是湮星。

    她先是在院中靜靜站了一會兒,確定阮綠棠和云鴻的房中沒有傳來一絲響動,才又謹慎地化作一縷白煙從院中穿梭而過。

    可惜她百密一疏,忘了查探屋頂,或許是因為她想不到竟然會有無聊到大半夜不睡覺躺屋頂?shù)娜?,也或許,阮綠棠是她命定的劫數(shù)。

    阮綠棠默默地看著湮星的身影消失,她沒有追上去,只是喊了聲系統(tǒng):系統(tǒng),放監(jiān)控。

    宿主,我又不是監(jiān)控器。

    系統(tǒng)嘟囔了一句,乖乖地調(diào)出湮星那邊的畫面。

    她處在元陽界外的一處密林內(nèi),身前站著個身著黑袍斗篷的人,正在低聲交談。

    你與云鴻進展如何?

    湮星垂首:弟子無用,只是那個云鴻是塊木頭,怎么引誘都不為所動。

    黑袍人似乎有些動怒,喉嚨里傳來一陣咯吱的響聲。

    湮星連忙行禮認罪:師尊息怒,弟子已拜阮綠棠為師,與云鴻是同門師兄妹,假以時日,定能取得他的信任。

    哦?黑袍人有些興趣,那位副宮主向來自持清高,你又是如何能讓她收你為徒?

    湮星臉上顯出幾分得意:是阮綠棠主動提出的,她看出我根骨奇絕,當(dāng)場便要我拜她為師。

    黑袍人欣慰地笑了:好,不愧是本座最寵愛的弟子。他又問道,你的身份沒有暴露吧?

    沒有,弟子行事謹慎,尚未留下破綻。湮星哼了一聲,這位阮宮主也不過如此,和師尊自是無法相比。

    她的吹噓令黑袍人十分受用,語氣溫和了許多:七天后便是獵英大會,屆時云陽將選中繼任宮主,連同靈匙的秘密一并告知。

    云鴻是云陽弟子中最為出色的一個,不出意外,這次獵英大會必定是他拔得頭籌。

    距離魔尊蘇醒已時日不多,湮星,你務(wù)必抓緊時間,從云鴻嘴里套出靈匙的下落。

    湮星握拳:遵命,弟子定當(dāng)全力以赴,輔助魔尊重奪人界。

    黑袍人滿意地點點頭,一轉(zhuǎn)身消失在密林之中,湮星也返身往挽星樓走來。

    系統(tǒng)關(guān)掉畫面,就聽見阮綠棠重重嘆了口氣。

    它非常不應(yīng)當(dāng)?shù)纳隽藥追窒矏偅嚎吹綄κ诌@么強大,你終于害怕了?

    不是。

    阮綠棠托著腮,無比憂愁地說,我是在想湮星究竟是真傻假傻啊。她該不會真的以為,她那漏洞百出的演技能夠瞞天過海吧?

    系統(tǒng):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七夕呀,祝你們七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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