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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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寶蓋下面一只豕 噗嗤。 柳溪忍不住笑敲了一下景嵐的肩頭,你膽兒是真的肥了!你說,誰是豬! 豬多好啊,明知早晚是死,依舊好吃好睡的每天快活地活著,只要有個蓬蓬遮風擋雨,對它們來說,那就是家。景嵐繃著笑意,自忖說得滴水不漏,溪兒,咱們可要比豬活得更快活些 柳溪看準這小賊想要趁勢下口,伸指壓住了她的唇,笑道:這招已經沒用了。 景嵐眼底滿是灼意,唇瓣在柳溪的指腹密密地點吻著。 柳溪驟然縮手,雙頰捧住了景嵐的雙頰,這才發(fā)現這丫頭的耳根子已經燒了個通紅,心底暗道:紙老虎! 溪兒景嵐輕喚,語氣中多了一抹喑啞。 讓你說我是豬,今晚柳溪故意用余光瞥了一眼旁邊的坐榻,乖乖去那邊抱著枕頭睡 ???景嵐瞪大了眼睛,這怎么成? 柳溪得意笑道,怎么不成?做錯事就要認罰。 哦。景嵐倒抽一口氣,不情不愿地從柳溪身上爬了起來。 柳溪把她的枕頭抱給了她,抱好了。 今晚一定要分床睡?景嵐似是不死心,又問了句。 柳溪點頭,不然呢? 唉。景嵐嘆了一聲,伸手去接枕頭時,突然中途變招,再次將柳溪壓倒。 小賊! 小賊不真做點壞事,就不認罰! 景嵐覺得自己的臉皮也厚了,反正都是要分床,那得先輕薄兩口。 討唔! 柳溪是真沒想到景嵐居然殺了回馬槍,也沒想到景嵐已知道她想動手點xue,被她親到一口就算了,雙手還被她高舉著死死按在了枕頭上。 景嵐得逞的笑意漾滿眼底,她離柳溪很近,近到彼此的氣息不斷交織,近到兩人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燃起的情念。 景嵐沉眸低頭,淺嘗則止地點吻著柳溪地唇。她越是溫柔,就越是讓人心底發(fā)癢。 小賊 嗯 柳溪忽地輕咬了一口景嵐的唇瓣,紅著臉頰挑釁道:可是不行? 景嵐的心火瞬間炸開來,她眉梢一挑,你說我行不行?! 十指緊扣,掌心緊貼處已經沁出了一層細汗。 那不知饜足的惱怒小獸,今晚定要讓獵物知曉,她到底兇不兇? 帳中春意盎然,半敞的小窗外,零星地飄起了雪花。 這是柳溪與景嵐一起迎來的第二個冬日,自今往后,冬日再也不是寒冷的冬日。 景嵐其實想告訴柳溪,寶蓋下面并不是豬,而是兩個相互依偎的人。 像是極樂之后,緊緊相擁沉浸余韻的兩人,不管外面是風雨,還是飛雪,只要心心相印,這兒便是世上最溫暖的世外桃源。 家,是彼此給予的不離不棄。 景嵐想到情濃處,雙臂用力將柳溪攏入懷中。 柳溪是真的累壞了,聲音也啞澀了不少,她以為這丫頭還想來一回,急聲道:還來 我不貪心的,溪兒。景嵐附耳溫聲細語,有你就好。 柳溪自她懷中抬眼看她,眼角還余著nongnong的春色,她抿唇一笑,還不貪心?眸光中漾著濃烈的嫵媚,她低聲嗔道,明日你去找妹子要藥膏去。 ???景嵐心疼地問道,又腫了么? 你說呢?柳溪想到羞處,往景嵐懷中一鉆,下手不知輕重,你說腫不腫?說話間,她發(fā)覺景嵐的手有些不規(guī)矩,你 腫是確實腫景嵐故意話只說了一半。 柳溪看她驟然坐起,提醒道:妹子這時候已經睡了 那我只好景嵐故作無奈,先幫溪兒消消腫了說完她埋下了腦袋。 阿!嵐!柳溪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甚至,她已經明白景嵐沒有說完的那半句話是什么。 這丫頭最近肯定又看小四給的書了! 今夜的雪并不大,零星地飛上檐角,很快便融化開來。瓦片漸漸被融雪打濕,當落雪越多,雪水便也越多,最終順著檐角流淌下來,將檐下的石板濡濕。 溪兒 嗯。 溪兒 想說什么? 溪兒這名字取的真好。 柳溪怔了怔,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景小五,你今晚真是得寸進尺! 溪兒 閉嘴! 柳溪忽然覺得這兩個字自景嵐口中喚出,是別樣的燙耳朵。 曾經殺伐決斷的她,是真的徹頭徹尾地栽在了這個丫頭手里。 作者有話要說: 景小五:溪兒~~~人如其名~~ 柳溪:(紅臉)你閉嘴! 第290章 五仁 誰都以為今年可以過個沒有戰(zhàn)火的團圓年, 卻不想在除夕這日,傳來了逐鹿盟那邊的消息逐鹿寨少夫人宋真死了,少主秦長生為妻殉情, 閉關中的秦破得到消息后走火入魔,暴斃當夜。 逐鹿盟自此大亂。不少派系自立山頭, 整個東北三州陷入了江湖紛亂, 誰都想做逐鹿盟的新掌事, 于是,他們在那三州鷸蚌相爭,等待了許久的魏玉悄然率軍抵達了逐鹿盟西境,猝不及防地拉開了戰(zhàn)爭序幕。 突然開戰(zhàn),只會讓混亂的逐鹿盟突然擰成一根繩,一致對外迎戰(zhàn)魏氏。所以,起初魏氏兵馬可能占上風, 可戰(zhàn)事一旦膠著起來, 逐鹿盟這些年積聚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打,讓他們再打上一陣時日,等局勢漸明,哪邊占了上風,景嵐與柳溪便先收拾誰, 一步一步消磨這兩方的實力。 過了元月,我們北上。景嵐定好了出發(fā)的日期,說不定還能抱抱三哥的孩子呢。 柳溪笑道:也好。 這幾日金鈴鐺的肚子是越來越大了,景淵幾乎時刻與金鈴鐺粘在一起,生怕她有個什么閃失。其實不止景淵緊張這個孩子,整個海城都緊張這個小娃娃,畢竟大家盼這一日已經盼了許久, 特別是紅姨娘。 魏磊已經送去東臨城多日,紅姨娘之前嘴巴上說誰生的誰養(yǎng),可快到金鈴鐺臨盆的日子,她卻比誰都期待這個孩子,甚至早早地做好了一堆小娃的衣裳。 雪花靜靜地自天上飄落,海城燈影如豆,前廳卻一片歡聲笑語。 除夕之夜,柳溪與廚娘們張羅了許多佳肴,大家圍坐在桌邊,一起歡度此夜。 小四,小五,你們兩個紅姨娘才說了半句話,景嵐與景煥便知道她想說什么,連忙同舉酒杯,攔住了紅姨娘想說的話。 娘親,喝酒! 嘗嘗,這酒可是溪兒一個月前釀制的果酒。 紅姨娘白了兩人一眼,娘親說的是大事。 嗯,大事。景嵐與景煥異口同聲地回答。 紅姨娘想,這兩人年歲尚輕,也許是想多享受幾年小夫妻時光,她又想,景淵的孩子即將出世,倘若數月后又來兩個,她怎么帶得過來?一念及此,她釋然笑笑,飲下了果酒,看向了柳溪,好喝。 柳溪親手給紅姨娘斟了一杯酒,那明日我再釀幾壇,等我跟阿嵐回來,便可以開封了。 紅姨娘笑容一僵,那么快就要走? 這個月不走,下個月是一定要走。柳溪如實回答。 紅姨娘滿面憂色,她看看柳溪,再看看景嵐,要好好的回來。 嗯。景嵐點點頭。 沈將離歪頭看看兩人,眸光微沉,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我怎么都要等著抱抱三哥的孩子再走。景嵐微笑,看向了景淵,三哥想好名字了么? 我想讓鈴鐺給孩子取名字。景淵搖頭,寵溺地看向身側的金鈴鐺。 金鈴鐺笑道:我想好了的,若是男孩,便叫景暄,是女孩,便叫景萱,音相同,字不一樣,一個是日旁,一個是草頭。 好聽!景淵自然是第一個贊許的。 紅姨娘念了一遍,會心一笑,嗯,確實好聽。 景煥暗暗記下,他悄悄地湊近柳秋,低聲道:秋兒,我們孩子的名字我也想好了。 柳秋臉頰一紅,輕聲問道:叫什么? 四方。景煥一臉得意。 柳秋卻半點都笑不出來。 景煥解釋道:我排行老四,我的孩子,就四字輩,男兒應該志在四方,那便叫四方,女的就加個草頭,取芳華之意,也叫四芳覺察到了柳秋眼底的殺意,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只能打住,委屈巴巴地問道,秋兒你不喜歡??? 你覺得我會喜歡么?柳秋只覺頭疼,景煥這個小郎君什么都好,就一點不好,看書不看好的,所以胸無點墨,才會想出這樣的奇怪名字。 景煥連忙閉嘴。 柳溪與景嵐聽得分明,哪里還忍得住笑? 景嵐扯了扯柳溪的衣角,附耳道:照四哥這取名的理由,我們若有孩兒,應該叫五仁。 柳溪笑意一僵,側臉給了景嵐一記眼刀。 景嵐輕咳兩聲,歉然對著柳溪笑笑,她才不敢叫自己孩子五仁,除非她有天活膩了。 五、仁!沈將離吃了一顆湯圓,她品出了里面的餡,美滋滋地自語一句。 景嵐與柳溪愕了一下,發(fā)現沈將離說的是湯圓,這才輕舒一口氣。 嗯?小五你欺負溪兒了么?對人家說了句什么,瞧瞧溪兒臉色都變了。紅姨娘沉聲問道。 景嵐擺手道:我哪兒敢欺負溪兒??? 真的沒有?紅姨娘看向了柳溪。 怎的沒有?柳溪可不會放過她,阿嵐說,以后的孩兒名字叫五仁。 溪兒!景嵐沒想到柳溪竟會把這事說出來。 在座的眾人先是一愣,后來晃過神來,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柳秋釋然了,原來取名字最難聽的是小五。 景嵐苦笑,溪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柳溪輕哼一聲。 沈將離咬了半顆湯圓,一邊嚼著,一邊呆呆地看著碗中的半顆湯圓,出神地想著什么? 柳溪覺察了沈將離地異樣,忍不住問道:妹子在想什么? 孩、子。沈將離回過神來,看看柳溪,又看看景嵐,本想說點什么,她意識到這里說這些不妥,便忍下了話,美滋滋地把半顆湯圓吃下了。 除夕飯吃完,依照慣例,要各回各處守歲。 柳溪與景嵐走到半途,沈將離扯了扯柳溪的衣角,似是有話要說。 柳溪摸摸沈將離的腦袋,牽著沈將離一起坐在了廊邊,說吧。 沈將離警惕地左右瞧瞧,見長廊只有她們三人,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孩、子。 景嵐怔了怔,孩子怎么了? 也、許。沈將離正色看她,能、有。 這話出來未免太過驚世駭俗,兩個女子豈能有孕? 柳溪眸光微亮,妹子不要說胡話。 有、書沈將離記得鬼醫(yī)有本邪書記載,女子有孕皆因陽氣入體所致,所以女子與女子若想成孕,只要陰氣能入體,也許能成。 尋常姑娘做不到,可景嵐與柳溪不一樣,她們修習過《魚龍舞訣》,可以控制全身內息運轉,要達到雙陰交融,也并不是完全做不到。 沈jiejie,什么書?突然,景煥從欄后竄了出來,期待地看著沈將離,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給小五他們。 沈將離連忙閉嘴。 景嵐圓場道:怎會少了四哥的份呢? 柳溪也接口道:是啊,若妹子真有那種助孕的書,自然也會給你瞧瞧。略微一頓,她話中有話地道,你不也經常給阿嵐書看么?投桃報李,我也該讓你家媳婦試試好書。 景煥發(fā)覺柳溪的語氣中藏了鋒芒,哪里還敢說下去?當下撓撓后腦,笑道:我秋兒還等著我呢,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說完,景煥鞋底抹油一樣跑了個沒影。 景嵐輕舒一口氣,還好沈將離說話不利索,否則今晚怕是要暴露了。 姐、姐。沈將離歉然輕喚。 柳溪摸摸她的后腦,無妨。說完,她又道,此事等我跟阿嵐從逐鹿盟回來再說吧。 嗯、嗯。沈將離點點頭。 柳溪溫聲道:妹子早點回去休息吧。 沈將離乖順地點頭,一個人往住的地方去了。 長廊只剩下了景嵐與柳溪兩人,氣氛突然沉默了下來。 阿嵐 溪兒,我們早就說好了,此事按我的來。 景嵐沒讓她把話說完,她含笑牽住了她的手,雙眸溫柔地看著她,我獨寵你一輩子,不好么? 柳溪啞然失笑,自然是好。 那今夜之事不必往心里去,等我們從逐鹿盟回來,你陪我演出戲便好。景嵐往前走了半步,額頭抵住了柳溪的額頭,溫聲道,女子生產,都是過鬼門關,我只希望我的溪兒能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