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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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柳溪趁著衛(wèi)七離開的這一會兒,凝神強逼出了封住心脈的最后兩根銀針。忠魂蠱的毒液與內(nèi)息摻雜一起,沁入她的心脈,刺得她劇痛難耐。 忍忍化毒 柳溪本來準備一次把四肢中的銀針逼出,可無奈那蠱毒太過來勢洶洶,為了保住性命,她不得不暫緩計劃。 就在這時,衛(wèi)七突然掠進溶洞,跳到了她的后面,對著緊追進來的景嵐挑釁道:來,上來救人啊,看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短刃快?說話間,短刃勾在了柳溪的喉嚨前。 溪兒! 景嵐終是看見了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可看見她那蒼白的臉,以及被鮮血沁紅的心口,她只恨不得把折磨她的人大卸八塊! 柳溪聽見了景嵐的聲音,她忍痛望了過去,不住搖頭,因為被捂著嘴巴,并不能發(fā)出清楚的聲音。 走!快走?。?/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希望今天身體能舒服點,呼。 第198章 塌陷 魏諫玄聽見了里面的動靜, 他不敢貿(mào)然闖進去,便找了處掩體躲在后面??匆娏诖?,他比任何人都震驚, 衛(wèi)影說一套做一套,他怎么就傻乎乎地信了他的話?如今柳溪被綁在木架之上, 喉嚨前還有衛(wèi)七的短刃, 強行上前解救, 不論是小五還是他,絕對沒有衛(wèi)七的短刃速度快。 一念及此,魏諫玄猝然想到了袖底的袖箭,他對準了衛(wèi)七,奈何衛(wèi)七躲在柳溪身后,稍有不慎,這一箭只會鉆入柳溪的腦袋。 別動!正在這時, 衛(wèi)七的聲音驟然響起, 只是警告的是往前走了一步的景嵐。 景嵐手中的沖霄微顫,她恨然怒視衛(wèi)七,你敢動溪兒一下,我保證你今日一定死得很難看! 黃毛小子,好大的口氣啊。衛(wèi)七就是故意激她, 短刃往柳溪的頸rou中一陷,血珠自刃邊沁了出來,試試看,到底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短刃快?說著,衛(wèi)七挑釁似的在柳溪耳邊嗅來一口,沉醉地道, 女人的香味跟鮮血的味道混雜一起,最是好聞。 柳溪看見景嵐又往前走了半步,她想要搖頭,可衛(wèi)七的短刃壓得很緊,她再繼續(xù)搖頭,只會讓鋒刃直接割破她的喉嚨。 毒液肯定是來不及全部逼出體外,她若再不反擊,景嵐一旦被激得踏上石臺,一旦觸碰了機關(guān),那今日誰都逃不出這兒。 阿嵐 柳溪看她的眸光忽然多了一分不舍,她含淚輕笑,將內(nèi)息引著流向四肢。 覺察了柳溪氣丹的異動,景嵐猛然搖頭,溪兒不要!她向來是攔不住柳溪逞能的,之前如此,現(xiàn)下亦如此。 柳溪的內(nèi)息竄動極快,埋在四肢之中的銀針瞬間破體而出。 衛(wèi)七驚覺柳溪身子一顫,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聽嘣地一聲,木架子竟被柳溪猝然合臂折斷。尖銳的木茬倏地刺向衛(wèi)七的胸膛,逼得衛(wèi)七不得不松開柳溪,往后一個空翻落地。 咻!看準了時機的魏諫玄放出了袖箭,聽見驚弦之聲的衛(wèi)七倉促間再做了一個后空翻,堪堪避開了這一箭。 與此同時,景嵐順勢往前抱住了倒下的柳溪,匆匆扯開了她嘴上的勒布,溪兒,撐??! 走!快走!柳溪猛推她的胸膛,這石臺是機關(guān)說話間,她驚覺景嵐已經(jīng)上了石臺,絕望地揪緊了她衣襟,阿嵐毒液反噬,一股血腥味襲上喉間,她只來得及喊出她的名字,便被涌出血水吞沒了聲音。 溪兒!景嵐慌然將她背起,數(shù)日不見,柳溪的身子竟單薄至此,景嵐又心痛又心驚,左手反手扶住柳溪的身子,右手一劍逼開突然襲來的衛(wèi)七,滾開!話音剛落,重心往下一沉,便踩塌了石臺上的機關(guān)。 衛(wèi)七嘿嘿冷笑,足尖一點往溶洞口掠了過去。余光瞥見了溶洞口的魏諫玄,他心生一計,短刃驟然刺向了他。 魏諫玄原本以為他是要逃,他掛念柳溪安危,便也沒有攔阻他的意思,哪知他竟然殺了一計回馬槍,魏諫玄躲避不及,被他的短刃穿破了肩rou。 魏諫玄死死捏住衛(wèi)七握著短刃的手,嘶聲道:是誰給你的狗膽殺我? 衛(wèi)七出手極快,在魏諫玄虎口一震,魏諫玄不得不松開手指,衛(wèi)七順勢抽出了短刃,回頭對著景嵐大笑道:景小五,還記得你的大哥是怎么死的么? 魏諫玄恍然看向肩rou,傷口處的鮮血泛著青紫色,他的短刃上竟是淬了毒! 景嵐大驚,下意識地看向柳溪的頸上傷痕,果然泛起了青紫色。 你家大哥一個人在黃泉路上太過孤寂,我想,他看見自家媳婦跟弟弟去陪他了,應該會感激我哈哈哈說完,衛(wèi)七得逞地發(fā)出一陣冷笑,轉(zhuǎn)身掠出溶洞,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機杼聲此起彼伏,忽地腳下一陣顛簸,這個溶洞似是要榻了。 景嵐穩(wěn)住勢子,背著柳溪奔至溶洞口,急聲道:二哥,快些封xue護住心脈!我們先離開這里! 魏諫玄點頭接連點了自己心口處的好幾個xue位,封住毒液蔓延。 走!景嵐顧不得魏諫玄,足尖一點,剛準備掠上山壁,腳下卻突然一空,重心已斜,她強提內(nèi)息也來不及跳出這腳下的空洞,只能凌空張臂,將柳溪扯入懷中,雙雙跌了下去。 轟隆 不知是哪里的火、藥驟然炸開,在囚龍澗中轟鳴開來,響徹云霄。 兩壁的山石崩塌,碎石紛紛落入河川之中,翻騰的巨浪打在石壁上,卷起巨浪無數(shù),雜糅了沉泥與碎石,如星似屑。 衛(wèi)影聽見了山澗中的轟鳴聲,他很是滿意地冷冷一笑。只要柳素以為他死了,一旦放松警惕,他便有機會取了柳素的命,掌控小家主的生死。 囚龍澗一役,他才是最大的贏家,連殺三方,實在是快哉! 與云姬一起下了山了紅姨娘聽見了動靜,慌聲問道:可是囚龍澗出事了?! 云姬淡聲道:火、藥的信子我斬斷了大半,就算機關(guān)觸發(fā),也要不了他們的命。略微一頓,她幽綠色的眸子安靜地看著紅姨娘,除非他們都是不會武功的尋常百姓。 我要回去! 回去你也找不到他們。 你什么意思? 山澗崩塌,他們一定會墜入山中溶洞,只能自己爬出來。 紅姨娘倒抽一口涼氣,你早知道這里有火、藥,為何你 忽然云姬的眸光一涼,猝不及防地用出了瞳術(shù),瞬間讓紅姨娘冷靜了下來。 她緩緩道:走,回西陽城,聽話。 聽話紅姨娘垂下了腦袋,像是一具牽線傀儡,依著云姬的話,握緊韁繩,策馬沿著山道緩緩往西行去。 云姬看著紅姨娘背上的傷痕,她已經(jīng)給她用過藥,所幸上面皆是外傷,所以藥效發(fā)作得極快,如今已經(jīng)止住了血。 她扯了扯手中的寒鐵鏈,低頭看了一眼駝在馬背上的昏迷柳擎,為防他中途沖破xue位壞事,云姬重新運息封了柳擎的好幾處大xue,輕舒了一口氣,回頭眸光復雜地望向囚龍澗的方向,喃聲道:囚龍在淵柳溪,景嵐,你們別讓我失望了。 駕!云姬策馬追上紅姨娘,一起朝著西陽城的方向去了。 地動山搖,幾似天塌。 不知過了多久,囚龍澗的震顫終是停了下來。 晨曦從石隙間落入溶洞底部,依稀照亮了底部鐘乳叢生的景象。 嘩 景嵐雙臂劃動周圍的水波,將背心貼上生滿青苔的石壁,穩(wěn)住下沉的勢子。她沒有想到囚龍澗底下竟還有這樣一個天然溶洞,她本已做好跌個粉碎的打算,卻沒想到竟跌入了一泉寒潭,撿回了一條命。 寒潭水波微漾,隱隱透著一抹光暈。 景嵐將右手中的沖霄收回背后的劍鞘之中,雙臂擁緊懷中的柳溪,額頭快速貼上了柳溪的額頭,啞聲道:溪兒,凝神,我先幫你把毒逼出來。 這寒潭之水實在是刺骨,濕衣貼rou,寒意沁入膚下,激得柳溪難以自抑地顫抖著。她意識已經(jīng)模糊,只能依仗本能勾住景嵐的頸子,尋覓來自景嵐身上的溫暖,冷 寒意襲心,景嵐抖覺心房一縮,連她也覺得難受之極,更何況是重傷的柳溪。 她焦急地四處張看,可這寒潭四壁離上面還有些距離,這四壁青苔實話,并無著力落腳的地方,她一個人實在是沒辦法把柳溪帶離這兒。 景嵐又急又心疼,事到如今,她只能強行催動氣丹流轉(zhuǎn),只要能將內(nèi)息灌入柳溪體內(nèi),只要能帶動柳溪體內(nèi)的內(nèi)息流轉(zhuǎn),不但毒液可消,寒氣也可以逼出體外。 溪兒,別睡覺景嵐雙手勾住柳溪的腰桿,將丹田貼上她的丹田,額頭再次貼,她感覺柳溪半點溫度也沒有,溪兒她慌亂地輕喚,是因為她覺察柳溪丹田處的氣丹一動不動。 那隆起的小包并不似平日那樣,只要景嵐的氣丹靠近,便會飛快地滾動發(fā)燙。 柳溪的氣丹如她現(xiàn)在這個人一樣,生念正在一絲一縷地流逝著。 別別這樣景嵐膽顫心驚地含淚看她,轉(zhuǎn)啊!快轉(zhuǎn)起來??!酸澀涌上眼眶,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景嵐強催內(nèi)息,從丹田灌入柳溪的氣丹,想要強行催動氣丹流轉(zhuǎn),轉(zhuǎn)起來轉(zhuǎn)起來呀 景嵐的丹田如火燒一樣guntang,柳溪的丹田與景嵐的丹田貼得久了,終是有了一絲溫度。強行灌入的內(nèi)息艱難地催動氣丹滾了一圈,聚攏氣丹處的毒液紛紛四散。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 景嵐不敢遲疑半分,哪怕現(xiàn)下自己的氣丹已經(jīng)灼熱到發(fā)痛,她咬牙強忍,只因她知道,現(xiàn)下的柳溪比她還要痛苦。 阿嵐 我在! 柳溪渙散的意識隨著內(nèi)息的復蘇,漸漸恢復。 她終是等到了她的阿嵐,終是還能再見她一面,阿嵐她虛弱地艱難微笑,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臉龐,眼前的她確實是她日思夜想的阿嵐。 你可別想半途溜之大吉!景嵐一邊哭,一邊啞聲呵斥,你答應做我的都督夫人的,你若敢賴皮,上天入地,我都會把你抓回來,狠狠收拾! 柳溪眉心微蹙,只是全身軟綿綿使不上力氣,否則定要揪住她的衣襟,也兇回去。 凝神景嵐突然溫柔說了一句。 柳溪覺察到景嵐的內(nèi)息已經(jīng)躥至她的心脈附近,激得她的傷處嘖嘖生疼。 景嵐看見她的眉心蹙得更緊了些,知道定是她的傷處又疼了,當下緩下內(nèi)息竄行的速度,柔聲道:我會輕些 她向來說到做到,內(nèi)息攆著毒液慢慢流過心脈,終是來到了柳溪的指尖,一滴一滴地鉆出皮膚,離開了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這算是逼不得已的雙修開啟,當然這次被老二發(fā)現(xiàn)是必然了。 第199章 洞天 守靜篤, 入靜虛。 景嵐的內(nèi)息為引,柳溪的內(nèi)息相隨,在體內(nèi)轉(zhuǎn)了好幾周天, 直到落入溶洞的日光只剩余溫,兩人才緩緩睜眼, 慢慢將流竄的內(nèi)息停下來。 毒液盡消, 柳溪身上也多了三分暖意。 可是, 在這寒潭之中泡久了,不論是景嵐還是柳溪,都覺得很是難受。 景嵐微微靠后,抽出沖霄,快速將柳溪小臂上纏著的牛筋繩削斷,把上面纏著的木茬拂落潭底。 少了木茬的絆手,柳溪重新攏起雙臂, 緊緊勾住景嵐的頸子, 粉頸一斜,偎入了景嵐的頸窩里,抱緊些 景嵐一手反握沖霄,側(cè)臉在柳溪額上輕輕地蹭了兩下,仰頭往潭外看了一眼, 正色道:溪兒,先松一松,我們先上去,再泡下去我怕說著,景嵐下意識地往柳溪心口看了一眼,原本被鮮血染紅的中衣已被寒潭暈成了粉紅色,她不敢往下細想, 毒她可以逼,內(nèi)傷她也可以救,倘若柳溪失血過多,景嵐到哪里找藥材給她滋補? 況且世上并沒有一吃就見效的靈丹妙藥,就算有藥材,也不可能立即見效。 知道景嵐在怕什么,她忍痛微笑,有你在我死不了的 住口!不準再提那個字!景嵐微惱,反駁一句之后,視線鎖定了寒潭壁邊一處微凸的巖石,溪兒輕聲一喚,她的語氣瞬間溫柔了下去,能提氣騰空么? 柳溪暗暗運息,雖說不能如平日一樣一掠就是一丈有余,可只要有借力之處,她應該可以掠上岸。 柳溪點頭。 景嵐皺眉,你別逞強,若是不成,我另想法子。 我可以柳溪的聲音沙啞,臉色還是蒼白。 景嵐越看越心疼,那我先送你上去說完,她再次看向那處巖石,溪兒,你飛那里,我用沖霄給你借力。 好。柳溪點頭。 她運轉(zhuǎn)內(nèi)息,在水下一蹬壁石,破水騰起,奈何身子太沉,不過離水三尺,便要往下墜去。 景嵐劃動雙臂,運起內(nèi)勁充盈整柄沖霄,伸至柳溪足下。 只見柳溪足尖一踏沖霄,整個身子借勢一個翻騰,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那處凸起的巖石上。柳溪匆匆回頭,潭面咕嚕咕嚕冒出一串氣泡后,景嵐鉆出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寒潭水漬,對著她咧嘴笑了笑。 這傻丫頭方才為了送她上去,根本就沒管自己,所以柳溪借力,她還暗中送勁,柳溪才能輕松上岸,而景嵐卻因為慣性往潭底沉了一丈有余。幸得她水性甚好,很快便調(diào)整過來,游出了水面。 柳溪左右看了看,準備在附近找找有沒有蔓藤一類。 別動,你乖乖坐下休息。景嵐的另一手抽出了背著的疏影,如今一刀一劍在手,只要能刺入石壁,她便能以刀劍為著力點,慢慢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