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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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哪里忍得住笑? 你就不能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 那溪兒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 柳溪凝神細想,叫它驚覺景嵐悄然靠近耳側(cè),柳溪轉(zhuǎn)過頭來,羞嗔道,小賊還敢偷襲? 景嵐耳根一燒,我只是突然饞酒了。 胡言亂語,我身上又沒有酒。柳溪忍笑戳破她的小伎倆。 景嵐低啞道:有。 都督說的,今晚一定恪規(guī)守禮。柳溪雖說在提醒,可也覺得今晚的景嵐是出奇的好看,四眸相對,竟覺莫名的醉人,甚至鼻翼微動,嗅到了殘余在她們身上的酒味。 她咬了咬下唇,不動聲色地將月月放下。 伸指壓住了景嵐的唇,阻止她悄悄挪近,柳溪看穿了這丫頭的壞心思,都督,不可放肆。 現(xiàn)下景嵐懷中還抱著黑兔子,就算出手也失了先機。 景嵐無奈地往后退了一步,把黑兔子放入月月的窩中,意味深長地嘆了一聲。 你就那么想? 這會兒不想了! 景嵐佯作惱怒,背過身去。 小、賊。 哪知柳溪從后擁住了她,氣息吐在景嵐通紅的耳廓上,聲音好似日暮時的海沙,沙啞又帶著余溫,真不想了? 不、想。 景嵐學(xué)著她說了一句,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若是沈?qū)㈦x在這兒,定要奇怪這兩人為何要學(xué)著她講話。 阿嵐。 嗯。 柳溪在景嵐臉頰上親了一口,即便我不是你嫂嫂了,你也要聽我的。 有些我聽,有些我不聽。景嵐轉(zhuǎn)過身去,扶住柳溪的雙肩,比如,你逞能的時候,你可別想我聽你的,由著你胡來。 嘖嘖,你還敢教訓(xùn)我?柳溪挑了挑眉,真是三日不打,你就上房揭瓦!話音剛落,便一掌擊向景嵐的胸膛。 景嵐犀利避開,溪兒你還真打啊? 打的就是你這個得寸進尺的小賊!柳溪掌風(fēng)凌冽,再次揮向景嵐。 景嵐順勢一把扣住柳溪的手腕,笑道:來真的么? 難道還來假的?柳溪運起內(nèi)息一震,景嵐只覺虎口生痛,連忙松手。 只聽柳溪繼續(xù)道:功夫還是一樣差。 你小看我!景嵐這次是認真了,她凝神應(yīng)戰(zhàn),與柳溪對上一掌。 掌勁忽然被柳溪的內(nèi)勁卸下,景嵐本想后退,卻被柳溪順勢扣住了手指,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lǐng)。 上回就教過你的,越是好看的姑娘,越要時刻警惕,瞧瞧,栽了吧?柳溪說話間,收攏五指,猝然勒緊了景嵐的領(lǐng)口。 景嵐頹然垂下雙臂,總有一日,我能打贏你! 柳溪松開她的領(lǐng)口,得意笑道:好好練功,少看那些書,也許有一天,你可以贏我。忽覺氣丹一轉(zhuǎn),柳溪惱羞看她,這個時候還想那些歪唔! 景嵐逮到了機會,在柳溪唇上飛快地親了一口,任何時候,不可放松警惕。溪兒,這個可是你教我的! 你柳溪竟不知如何反駁,只覺又羞又惱。 景嵐湊近她的臉,柔聲道:不生氣了,好不好? 柳溪忍笑瞧著景嵐好看的臉龐,確實,那句話也要自己告誡自己越好看的姑娘,越要時刻警惕。 不然,也不知誰栽到誰手里? 別動 柳溪情念一動,只覺心癢,情不自禁地勾住了景嵐的頸子,溫柔地親了親。 夜靜如水,兩只兔子交頸暖作一團,酣然入睡。 小樓之外,落雪簌簌。 景嵐從后擁著柳溪靠在小窗邊,聽著外間的落雪聲,絮絮說著耳語。 柳溪蜷起身子,緊緊地貼在景嵐的心口。 景嵐的溫度沁入她的背心,熨暖了她的整顆心房,柳溪啞然笑笑,回頭看她,我竟不知,你想了那么遠。 景嵐凝眸脈脈,你一個人撐著,會累,會痛。說著,景嵐握住她的手,我也可以的,你信我,好不好? 柳溪扣緊她的手,欣慰笑道:好。 她等著,等著景嵐今晚許給她的那些承諾,一一實現(xiàn)。 作者有話要說: 柳溪:小黑真的不好聽! 景小五:各位看官,求幫個名吧? 這算是給柳溪與小五一個甜甜的守歲夜吧。 第177章 提親 正月初一, 東臨城的平東將軍府掛起了匾額,景嵐對外宣稱,放妻書已放, 柳溪以后不再是景氏的新寡。 當(dāng)日,紅姨娘, 金鈴鐺, 沈?qū)㈦x也一起搬入平東將軍府。 因為這幾日軍中將士也會休沐, 所以景家?guī)讉€崽子也不必去軍營。景淵便帶著景九叔在城中轉(zhuǎn)悠,準(zhǔn)備挑個適合的地方,另起一座平西將軍府。 景煥閑來無事,便跟著三哥忙活去了。 景嵐帶著《狼略》去平東將軍府找柳溪研討,也算是名正言順。反倒是景檀,他借口去看紅姨娘,想在平東將軍府多留片刻, 每次都被紅姨娘匆匆打發(fā)了。 如今柳溪已不是嫂嫂, 景檀逗留久了,只怕會惹人閑話。紅姨娘疼惜柳溪,自然不能讓自己的兒子給柳溪招來不該有的妄議。 沒想到少了這一重身份阻礙,景檀反倒離柳溪更遠了。 他心中甚是苦悶,這個節(jié)骨眼上也不好找紅姨娘說自己的心思。畢竟柳溪才離開景氏一日, 他就說喜歡柳溪,別說紅姨娘,只怕柳溪也一定會厭煩他的不管不顧。如今他一無軍功,二無功名,一個江湖公子,身份也不配柳溪的平東將軍銜。 景嵐也說過的,一次向朝廷討要四個將軍銜, 未免過了。所以景檀心中焦急,卻也不敢催促景嵐再向朝廷請旨,也封他一個將軍銜。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景檀的急切與日俱增。 哪知,剛過了正月初八,平東將軍府那邊傳來了一個讓人十分不安的消息。 柳溪確實是剛?cè)腴T便守了寡,所以世人皆知她尚是完璧之身。她的本事這幾個月來,別說是東臨城,整個東浮州也有耳聞。雖說她已被西山柳氏逐出家門,可也曾是西山柳氏的嫡女,鑄兵術(shù)一定不俗。再加上她一路輔助景氏,到如今景氏算是傲立于東浮州,風(fēng)頭正盛,她這樣的賢內(nèi)助,天下哪個男子不愛? 得妻柳溪,便可坐擁西山鑄兵術(shù),東海機關(guān)術(shù),這樣的女人對天下的野心男子而言,是絕佳的妻子人選。 這樣的香餑餑,肯定不止景檀一人看上。 于是,正月初九這日,平東將軍府外擺滿了各式聘禮,好幾個媒婆相互嫌棄打量,那氣焰只恨不得把對方給瞪沒了。 除了媒婆,還有好幾個直接登門求親的江湖人士。 景嵐鐵青著臉,著甲執(zhí)劍,指揮兵馬將這些人都攔在府門外。她這會兒非常后悔,只想到讓柳溪不再是嫂嫂,卻沒想到這事發(fā)生以后,會有那么多的人冒出來,揚言非柳溪不娶。 真是可惡! 她的溪兒,也是這些人覬覦的?! 景嵐越想越后悔,也越想越惱怒,偏偏她除了維持陣勢外,也不能真的把這些人給趕走。畢竟她現(xiàn)在只能以防止城內(nèi)動亂為由出兵干預(yù),柳溪嫁誰不嫁誰,已經(jīng)只是柳溪的私事。 景檀趕到平東將軍府外時,柳溪穿著一襲素衣,鬢間簪著小白花,正緩緩從府中走出。同行的還有紅姨娘與沈?qū)㈦x。 都督,不必為末將大動干戈的。柳溪淡淡開口,她一步踏出門檻,不怒自威,冷艷的面龐讓親眼一睹的眾人暗暗驚艷。 景嵐側(cè)臉凜聲道:本督只是擔(dān)心城中動亂,并不是大動干戈。 柳溪輕笑搖頭,她只看景嵐一眼,便知她現(xiàn)下應(yīng)該是醋海翻江了。只見柳溪徐徐走到景嵐身側(cè),低聲道:看來,想要我的人也不少。 景嵐瞪了一眼她,你還笑得出來?! 若是可以,景嵐只想拿根棍子,一棒又一棒地將府外這些個戳眼睛的討厭鬼給打遠些。 柳溪自然笑得出來,總不能只有她一人擔(dān)驚受怕吧? 景檀抽出佩劍,走近景嵐身側(cè),急聲道:小五,只要你說一句,二哥今日與你一起好好教訓(xùn)這些人! 紅姨娘聽到這話,不悅地一把將景檀扯到身側(cè),這是溪兒的事,阿檀,不要忘了,溪兒已經(jīng)不是你的嫂嫂了。 景檀無話反駁,只能咬牙恨然看著那些竊竊私語的媒婆。 媒婆看景家這兩兄弟這般兇惡,哪里還敢多言。 沈?qū)㈦x看這陣勢,有些擔(dān)心,她悄悄地揪住了柳溪的衣角,不、好。 柳溪點頭笑道:確實不好。說著,她的聲音一揚,對著在場所有人抱拳一拜,小女子雖已領(lǐng)了放妻書,可也對景家祠堂發(fā)過誓的,定要給亡夫景鐸守孝滿三年,再論自己的婚事。諸位忽然一起登門求親,這是要陷我于無情無義之地么? 一名江湖公子搖了搖折扇,笑道:柳姑娘此言差矣。柳姑娘有情有義,在下深為感佩,如若錯過姑娘這樣的好姑娘,在下定會抱恨終身。所以,只要柳姑娘今日答允嫁我,在下可以等三年后,再來給姑娘下聘。 誰要嫁你了!也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小魚小蝦!你也配?邊上的一名世家公子聽了就怒了,只見他整了整衣冠,恭敬地對著柳溪一拜,我乃當(dāng)今刑部尚書之子,今年的新科榜眼,柳姑娘,你若嫁我 刑部尚書有什么了不起?我堂兄還是曹駙馬呢!另一名公子不等這人說完,便開了口,驪都曹氏,誰人聽了不豎個大拇指? 柳溪確實沒想到,居然連驪都曹氏也看中了自己。 景嵐越聽越覺得刺耳,她捏住沖霄的手指咯咯作響,現(xiàn)在不僅想拿個棍子打遠這些人,還想一人一劍,把他們這些聒噪的舌頭給割下來! 紅姨娘關(guān)切地走近柳溪,正色道:溪兒,你別怕,今日若是真有看中的,你大著膽子答應(yīng),紅姨給你撐腰,誰要是日后敢對你說句不是,紅姨提刀先砍了他! 景嵐與景檀聽得大急,紅姨娘的話都放在這兒了,這明顯是來拆臺的??! 紅姨娘覺察到了景嵐與景檀眸光中的不悅之色,她一邊瞪了一眼,肅聲道:怎的?溪兒大好年華,為自己考慮有什么錯? 景嵐忍話,她的心上人只能嫁她,豈能被這些人給搶了? 景檀也只能忍話,他也想娶柳溪這樣好的姑娘,他不要柳溪成為旁人的妻。 這兩人心里的話都不能在這個時候講出來,困在心間只覺憋悶,臉色瞬間比方才還要鐵青。 看見景嵐的臉色愈加地難看,柳溪卻滿心歡喜。 她感激地對著紅姨娘點頭,謝謝紅姨。說著,她往前走了一步,徐徐道:諸位公子的心意,我已經(jīng)明了。 酸澀!真像有把刀沾了醋狠狠刺入心間。 景嵐只恨不得把柳溪一把擁入懷中,昂著頭對這些人高聲宣布,溪兒是我的! 柳溪驀然回頭,眸光忽然對上景嵐的,她莞爾道:阿嵐與景二哥今日擔(dān)心我,專程過來保護,我也感激不盡。 景嵐眉心微蹙,啞然望她,那些不宣于口的酸話全部都浸在了眸底。 柳溪唇角微揚,放心。她只說了簡單兩個字,便轉(zhuǎn)過了頭去,揚聲對著眾人笑道,我的婚事是我的私事,我也不是看門第擇夫的。眸光微涼,掃過曹氏子弟,曹氏子弟瞬間只覺心涼了一半。 既然諸位今日非要我給個說法,那我便給諸位說幾句心里話,我只嫁我喜歡的人。說著,柳溪嫣然輕笑,我希望我的夫君可以獨當(dāng)一面,至少拳腳功夫可以與我對個三招。她這話一落,那些個文人公子只能搖搖頭,垂頭帶人先行離開了。 媒婆們靜靜回想打發(fā)她們來的男子會不會武功?但凡不會武功的,媒婆也知趣地帶著聘禮離開了。 我希望我的夫君水性不錯,可以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下海下湖摸個魚的小本事至少得有。柳溪說完這句,想到景嵐帶她泅水的情景,忍不住啞然笑笑。 江湖兒郎,大多都有下水的本事,柳溪這句話說完,也沒走幾個。 景嵐只覺耳根一燙,原本又酸又澀的心,被柳溪這樣一句給瞬間治愈了。她別說是下海下湖摸魚,就算下去斬頭蛟龍也可以。 景檀自忖自己的水性也不錯,不禁略舒了一口氣。 柳溪對著剩下的諸人比了個三,這第三點,我希望我的夫君比我年歲小。 這! 溪兒? 別說是求親之人,就連紅姨娘也大吃一驚,她匆匆地掃了一眼剩下的幾人,她想,定是柳溪沒有看上那些人,所以才會用這句話打發(fā)他們。 景嵐竊喜,情不自禁地抿唇笑了起來。 柳溪故作驚訝地反問道:怎的?只許男子找小的,不許姑娘找小的? 她這話一出,那些人哪里能反駁一句? 小郎君有三好,溫柔,年少,又聽話。柳溪越說語氣越輕佻,我看諸位都比我年歲大,所以,只能說我與諸位有緣無分,還請諸位另覓良緣吧?說完,她轉(zhuǎn)身走到景嵐身側(cè),都督,末將的私事已經(jīng)解決完了,這些人若是還在末將的府門外聚之不去,還請都督幫末將做主,抓幾只扔到府衙大牢去,讓他們好好讀一讀我們大梁的律法。 景嵐冷笑道:柳將軍放心回府,本督知道該怎么做?說著,她拔劍出鞘,沖霄發(fā)出一聲清亮的劍嘯聲,大梁律例有云,聚眾滋事者,同謀逆!再不散了的,本督要公事公辦了。 走了,走了。 都是二嫁的破鞋了,還想找小的?嘖嘖,世風(fēng)日下,什么德行! 人群之中響起一句不好聽的話,景嵐的劍鋒一振,一劍穿入這江湖公子的肩裳,挑破肩裳的同時,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劍鋒猝然抵上了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