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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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景嵐忍話,左右警惕地看了看,提醒柳溪,你我還身處險地。 柳溪坦蕩的笑容中多了一絲嫵媚,有妹子在,有你在,再危險的地方,我也不怕。 又說胡話景嵐低喃,渾然不覺嘴角悄悄上揚。 柳溪趴在景嵐肩頭,笑而不語,忽然之間,她只想這條山道稍微再長那么一點點。 只是,天下每條路都有盡頭。 天蒙蒙亮的時候,景嵐背著柳溪走出了大荒山山口。 竟是無驚無險? 景嵐心底有許多個疑問待解。 沈?qū)㈦x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走出林間,她緊繃的心弦也終于松懈了下來。只聽腹間嘰咕一聲,沈?qū)㈦x連忙用盒子抵住咕咕叫的肚子,佯作不是自己肚子在叫,不、是。 景嵐微笑,我們回江慶縣,先吃早膳。 沈?qū)㈦x高興地點點頭。 景嵐側(cè)臉看向左肩上趴著的柳溪,她雙眸微閉,似是睡著了。 沈?qū)㈦x奏近柳溪,輕手輕腳地掀起柳溪的裙角,仔細看了看她昨夜扭到的左踝,此時又紅又腫,確確實實是傷了。 傷、了。沈?qū)㈦x無聲對著景嵐唇語,生怕驚醒了柳溪。 景嵐就知道她是這樣的逞強姑娘,對著沈?qū)㈦x無聲唇語,嚴(yán)重么? 沈?qū)㈦x本想說還、好??蓹C靈地心念一轉(zhuǎn),換做了另外一句唇語,嚴(yán)、重。 景嵐哪里還等得? 快走。景嵐匆匆唇語完,便快步走了起來。 沈?qū)㈦x疾步一路跟著,走快些也好,早點回到江慶縣,就可以早點吃上早膳,肚子就不會這樣一直咕咕叫了。 柳溪向來警惕,哪里能真的睡著? 沈?qū)㈦x撩她裙角的時候,她悄悄地瞇眼瞥了一眼,隨后景嵐為何加快了腳步,她心知肚明,也樂在其中。 好像這傻丫頭有那么一點點開竅了。 一個時辰后,三人回到了江慶縣,隨意選了一家小客棧落腳。 沈?qū)㈦x是餓極了,小二才將蒸包子送入房間,她便一手拿了一個包子,大口吃了起來。 沈jiejie,當(dāng)心燙。景嵐將柳溪小心放在坐榻上,回頭便瞧見了這樣的沈?qū)㈦x,忍不住提醒道。 沈?qū)㈦x一邊嚼著,一邊道:餓、餓!她哪里顧得那么多,囫圇吞棗似的很快三籠包子便見了底。 還、要!沈?qū)㈦x眼巴巴地看著小二。 小二哈腰點頭,小的再給姑娘送三籠來。說完,小二忍笑退出了廂房。 沈jiejie,你先給柳溪看看,我去買兩身干凈衣裳來。景嵐說完,再看了一眼柳溪,好好養(yǎng)著。 是。柳溪乖順無比,答完之后,忍不住咯咯笑出了聲。 景嵐輕咳兩聲,繃著臉離開了廂房,順手將房門掩上了。 柳溪動了動左踝,不禁痛嘶了一聲。 沈?qū)㈦x在她身側(cè)坐下,按住了柳溪,別、動。她一臉嚴(yán)肅,我、來。 謝謝妹子。柳溪感激地道。 沈?qū)㈦x笑笑,擺手道:應(yīng)、該。說著,她起身拿了干凈帕子過來,覆在柳溪的紅腫的足踝上,并起食指與中指,運起切字訣,猛地一彈她的紅腫處。 柳溪痛嘶,死死咬牙。 沈?qū)㈦x揭開干凈帕子,瞧見腫脹似是消去一些,便拿了干凈帕子沾了涼水,重新覆上柳溪的足踝。 靜、養(yǎng)。沈?qū)㈦x溫聲囑咐。 要靜養(yǎng)多久呢?柳溪開始犯愁了。 沈?qū)㈦x歪頭想想,至、少。她對著柳溪比了個四。 四日?柳溪倒是有些驚喜。 沈?qū)㈦x搖頭,四、十。 柳溪臉上笑意全消,沉眸輕嘆,可是阿嵐這一戰(zhàn)很重要她不禁捏緊拳頭,想到后面還有更多險關(guān)要闖,柳溪不希望自己什么都幫不上,我一定要幫她。 姐、姐。沈?qū)㈦x遲疑看她,握住了她的手,著急提醒,會、瘸。 柳溪沉默良久,忽然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她仰起頭來,鄭重地道:我心甘情愿! 廂房之外,景嵐其實一直沒有離開。 她擔(dān)心柳溪的足傷,本想暗中聽一聽,等沈jiejie說沒事了,她才能安心去置辦干凈衣裳。 柳溪! 聽見柳溪那句話,景嵐忍不住推開房門,兇巴巴地直視柳溪驚愕的雙眸,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是想我內(nèi)疚一輩子么? 柳溪眨了眨眼,你怎的回來了? 你給我聽好了!景嵐快步走近榻邊,扶住她的雙肩,緊緊盯著她的眸子,眸底涌動的nongnong關(guān)切讓柳溪又驚又喜,你若瘸了,我也瘸給你看! 柳溪已經(jīng)許久不曾看見景嵐這樣憤怒了,一時竟不知該怎么回話。 沈?qū)㈦x知趣地忍笑緩緩站起,余光瞥見小二端著三籠包子站在房門前,一時不知該進來還是該出去? 沈?qū)㈦x眸光一亮,走到小二面前,低聲道:大、堂。說完,她往榻上的兩人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 小二似是懂了,會心點頭。 沈?qū)㈦x將房門關(guān)好,喜滋滋地跟著小二往大堂去了。 景嵐哪里想到一時沖動,竟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 情緒稍平后,景嵐這時也不知該如何收場? 柳溪突然伸手,揪住了景嵐的中衣衣襟,認真道:我還從未被誰這樣威脅過。 景嵐徹底慌了,放手!有話好好說! 柳溪哪里肯放手? 她欺身靠近景嵐,嘴角悄然漾起一抹笑意,是誰先兇我的? 景嵐別過臉去,又是誰先胡鬧的?! 嗯?柳溪nongnong的鼻音一哼,手指微微用力,似是準(zhǔn)備把景嵐的中衣領(lǐng)口撕扯開來。 景嵐覺察了她的意圖,急忙按住她的手,你你還胡鬧! 柳溪的另一只手攀上了景嵐的頸子,指腹有意無意地在景嵐的后頸上摩挲著,我家阿嵐手段還太嫩,我必須好好教教你。 景嵐又酥又癢,心底有只小獸在不斷沖撞心房,嫂 你再喊聲試試?!柳溪微惱,突然翻身將景嵐帶倒榻上,她坐在景嵐腹間,原本揪著衣領(lǐng)的手順勢按在了景嵐胸口,阻止景嵐坐起來。 柳溪!你放肆!景嵐慌亂急呼,她與她這個姿勢實在是不雅。 柳溪充耳未聞,淡聲道:人跟蛇一樣,你若一下打不中敵手的七寸,死的就只會是你。在你沒有十足把握左右一個人生死之前,你千萬別逞兇威脅,因為惹惱一個人,特別是惹惱一個女人,一不小心,可是要她的另一只手五指齊并,手刀溫柔地抹過景嵐的喉嚨,終是露了狡黠笑意,掉腦袋的。 景嵐心跳狂亂,怔怔地看著柳溪的臉龐。 冷艷中透著一股惑人心魄的媚色如果說上輩子的她像是一條隨時可以要人性命的黑蛇,那這輩子她就像是一只要人心魂的狐貍,讓人垂涎。 一念及此,景嵐不由得吞咽了一下。 柳溪看在眼里,得意在心底,她酥啞問道:阿嵐,可記住了? ?。烤皪够剡^神來,哪里還敢看她,你先起來! 回答我。柳溪怎會放過她? 記住了景嵐低聲囁嚅。 那我考考你,我方才說的第二句話是什么? 柳溪料定景嵐肯定答不上來,她看著景嵐那紅透了的臉,忍不住輕輕地擰了一下景嵐的耳垂,你還敢學(xué)東西分神? 景嵐嘴硬,我沒有!被擰這一下半點不疼,可耳根瞬間燒得更燙了。 柳溪冷眼睨視,說謊。 景嵐倒吸一口氣,對上柳溪的眸子,我我也會報復(fù)的!因為緊張景嵐說話有些結(jié)巴,你再不從我身上下去 怎的?柳溪忍笑挑釁。 這可是你教我的!景嵐余光瞥了一眼柳溪的痛踝,佯作去捏她的痛處。 柳溪出手阻攔,重心一偏。 景嵐趁機翻身將柳溪壓在身下,不禁笑道:兵不厭詐!你輸了! 柳溪無奈輕嘆,輸在我家阿嵐手里她的雙臂勾住了景嵐的頸子,啞澀道:輸了就輸了羞色在雙頰緩緩暈開,她柔情脈脈,一瞬不瞬地望著景嵐的眉眼,嫣然一笑,暖透心扉。 咚咚。 景嵐只覺跳動的心房被什么小爪子狠狠地抓打了兩下,留下兩道又燙又癢的爪痕。 你小心景嵐啞聲開口。 小心什么?柳溪莞爾,這世上讓她害怕的人或事并不多。 玩火自焚。 景嵐持著最后一絲理智,猛地搖了搖腦袋,撐起身子從柳溪身上爬了下來,背過身去,我不是孩子了。 柳溪抱膝坐在榻上,笑問道:然后? 然后你好好休息!景嵐生怕她又胡言亂語,匆匆扔下這句話,快步離開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是不是又在養(yǎng)肥我? 嗚嗚。 第111章 撲朔 聽說了么?昨晚亂葬崗那邊血光沖天, 怕是出什么大事了! 那種邪門地方最好提都不要提,晦氣! 你就不怕那邊鬧僵尸么? 啐!不要說了,聽得人發(fā)毛! 景嵐置辦了干凈衣裳回來, 剛進客棧大堂, 便聽見好幾個游商小廝圍著桌子繪聲繪色地聊著今日聽到的怪事。 景嵐側(cè)耳聽了幾句,沒有多問什么, 便回到了廂房之中。 柳溪剛吃完午膳,特別讓小二新置了一桌酒菜, 算算時辰, 差不多這個時候景嵐也該回來了。沈?qū)㈦x今日吃得很飽, 心情大好, 趴在窗畔,從二樓遙望遠處, 秋高氣爽, 雖說算不得什么美景,卻也比往生寺下面好上百倍。 沈jiejie。景嵐回來第一句話便是對沈?qū)㈦x說的,柳溪她沒有胡鬧吧? 沈?qū)㈦x回頭拍拍胸膛,笑道:我、在。 景嵐離開客棧時, 可是千叮萬囑的, 別說景嵐不準(zhǔn),她也不會同意柳溪胡來。雖說鬼醫(yī)一門在江湖上并非正道, 可醫(yī)者濟世為懷, 豈能由著病家在眼皮子底下折騰自個兒的身子? 景嵐輕舒了一口氣,放下了干凈衣裳。 別總掛著我, 你忙活了半日,不餓么?柳溪說完,指了指桌上的佳肴, 先把午膳吃了。 誰總掛著她? 景嵐忍住回嘴,問道:你們呢? 沈?qū)㈦x摸摸肚子,吃、了!看她心滿意足的樣子,定是吃得飽飽的了。 景嵐給自己盛了一碗飯,飯香撲鼻,先前還不覺得多餓,聞到飯香之后,哪里還忍得? 柳溪含笑看著景嵐大口吃著,不禁笑道:吃慢些,當(dāng)心噎著。 知道了。景嵐匆匆答了一句,夾了一塊魚rou入口,只嚼了一口,鮮香化入味蕾,實在是好吃。 柳溪看景嵐吃了大半后,開口道:阿嵐,你聽說了么? 景嵐咽下米飯,你說的是亂葬崗的血光異象? 柳溪正色點頭,血光只怕是火光。她最擔(dān)心這樣的結(jié)果,誘餌既然無用,最好的辦法便是毀了。 放下碗筷,景嵐若有所思,我再去亂葬崗瞧瞧。 不成!柳溪反對,萬一又是個陷阱,你單槍匹馬如何應(yīng)付得過來? 景嵐蹙眉,我會事事小心的。 我們先回海船,此事你聽我的。柳溪認真說完,語氣溫柔了許多,等與秦叔會合,我們從長計議。 可是景嵐擔(dān)心離開江慶縣后,這幾日亂葬崗又生變化。 我都依你好好養(yǎng)傷了,你也依我一次,成么?柳溪懇切問道。 景嵐輕嘆,還能說不成么? 既然商定先回海船,景嵐也不再多言。 三人在客棧中休息了半個時辰后,景嵐與柳溪換好了干凈衣裳,又雇了輛馬車來,帶著盒子離開了客棧。 馬車在山道上行得很慢,明明是半日就可到達秦叔所在的碼頭,可是馬車還是走了整整七個時辰。 第二日太陽都升起許久了,馬車終于駛趕到了碼頭。 景嵐將柳溪背下了馬車,沿著碎石小路走上了碼頭,足尖一點,帶著柳溪穩(wěn)穩(wěn)落在了自家的海船甲板之上。 隱匿在暗處的秦叔一瞧是自家少主回來了,便從暗處跳了出來,參見少主。話音一落,瞧見柳溪瘸著腳往內(nèi)艙行去,秦叔小聲問道:大少夫人又傷了? 景嵐臉色鐵青,秦叔,進去說吧。說完,她瞧見沈?qū)㈦x也上了海船,這才放心,低頭走進了內(nèi)艙。 柳溪在內(nèi)艙中尋了紙筆,很快便畫出了一個地圖,在桌上展平。 秦叔,沿著這條路往大荒山山中走,走到一尊佛像前,你能看見一個石臺,石臺下有個大口子。柳溪認真說著,記得準(zhǔn)備火把,若遇蟲子,一定要先一步下手,全部燒了。 景嵐搖頭,秦叔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柳溪笑道:誰說秦叔是一個人去? 秦叔愕然,景嵐也愕然。 秦叔你先把地圖收好,然后送我們先回海城。柳溪并沒有說下去,阿嵐也該回去接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