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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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歉聲道:師父,是我沒用。 好生休息。云姬輕輕地摸了摸幽幽的腦袋,我這幾日要出海,給你尋點療傷圣品回來,這三個月你就安心在島上養(yǎng)傷,切勿不可中途溜出去,否則必應死劫。 嗯。幽幽點頭。 云姬從懷中拿了瓶丹藥出來,抖了一顆出來喂向了幽幽,乖,先吃下這顆丹藥。 幽幽順從地吃下丹藥,是前所未有的溫順。 云姬將剩下的丹藥遞給了旁邊的丫鬟,好生照顧幽幽。 是。丫鬟領命。 師父。幽幽不舍地揪著云姬的衣袖,你出海也要事事小心。 好。云姬點頭,拂袖而起,沒有多看幽幽一眼,便徑直走遠。 幽幽目送云姬走遠后,安心地蜷起身子,瞇眼小憩。云姬給的丹藥在體內(nèi)緩緩散開,藥性漸漸發(fā)散出來,瞬間暖透了她的臟腑。 云姬來到了幽冥島的碼頭,整個幽冥島的族民都待她很是尊敬,老遠瞧見,勢必躬身往前迎接。 大祭司要出海?船夫問道。 嗯。云姬點頭。 這邊請。船夫躬身邀請云姬往邊上的海船上去。 云姬緩緩走上了海船,站在甲板之上,遠望茫茫滄海,涼聲道:去東浮州。 是! 海船緩緩駛出碼頭。 云姬眸光忽明忽暗,暗暗心道:柳溪,你是越來越不像顆棋子了。 海船在東海上航行了兩日,照這樣子,明日正午便能回到海城。 景嵐歸心似箭,這幾日反復看了幾遍秦叔那邊的海鷹傳書,雖然二哥寫的是一切安好,可那些跳出來的內(nèi)鬼也不是省油的燈,拿下這些內(nèi)鬼,海城一定有人會受傷。 不論傷了哪一個,景嵐心里都不會好受。 畢竟,能重活一回,她便不能讓這些人再有什么三長兩短。 在海船上養(yǎng)了兩日,景嵐又總是避嫌似的躲著柳溪,當著海船上那么多雙眼睛,柳溪也不好總是尋機逗弄景嵐。 所以閑下來后,柳溪便將海龍陵中得到的兩張羊皮紙拿出來,靜靜研讀。 柳溪用筆在《東海礦脈圖》上標出了離東海最近的一處海礦所在,凝光已折,這次她想給景嵐重新打造一把更趁手的長劍。 打定主意后,柳溪便將《東海礦脈圖》重新收起,專心研讀《魚龍舞訣》去了。 若不是修習了這卷武訣,她在石殿中的受的那些重傷只怕現(xiàn)下還會隱隱作痛。她一邊看,一邊暗暗運轉內(nèi)息,經(jīng)脈暢通,臟腑無恙,不過數(shù)日光景,竟大好至此,這本武訣確實是上乘的內(nèi)功法門。 等等! 柳溪突然覺得有些不妙,她凝神運轉內(nèi)息在體內(nèi)流動一周天,發(fā)現(xiàn)之前源源不斷的內(nèi)息竟少了三成。 她停下運轉內(nèi)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后讀《魚龍舞訣》。先前修習之時,她只讀了第一層的修習法門,此時往后讀完,只見她臉色微沉,她沒有多想什么,當即將《魚龍舞訣》收入懷中,推門離開了內(nèi)艙。 暮色漸濃,海天之間,金燦燦地連成一片。 甲板上的景嵐余光瞥見柳溪往這邊走來,下意識地作勢往內(nèi)艙去,一邊走,一邊對著掌舵的秦叔高聲道:秦叔,我突然有些倦,先回去睡會兒,這里就交給你了。 好咧!秦叔點頭,我開慢些,少主可以安心睡,船不會太晃。 嗯。景嵐剛應了一聲,本想故作無視地與柳溪擦肩而過,卻被柳溪扯住了衣袖,她沉聲道,別鬧! 阿嵐,大事不妙!柳溪神色凝重,顯然不是在胡鬧。 景嵐也明白,在大事上面,柳溪向來是知道分寸的,怎么了? 走,去我那兒說!柳溪扯著景嵐的衣袖便走。 景嵐急聲道:這海船上又沒有外人,在這里說也 事關雙修。柳溪突然開口,景嵐哪里還說得下去? 雙修之事一旦傳揚出去,柳溪名節(jié)難保,此事可是萬萬不能傳揚出去的。 景嵐無奈,只能由著柳溪,將她扯入了內(nèi)艙。 柳溪將內(nèi)艙艙門牢牢反鎖后,轉過身來,將《魚龍舞訣》拿出遞向了景嵐,你先讀完。 景嵐耳根一燒,她才不接這個羊皮卷,肅聲道:我可不要再與你雙修這個! 讀完。柳溪沒有半點笑意,神情頗是認真。 景嵐遲疑地接過《魚龍舞訣》,虧得上次她是昏迷不省人事,倘若她清清醒醒的,如何能做出這些羞人的姿勢? 阿嵐你看最后一句。柳溪特別提醒。 景嵐也不敢再看前面,便依著柳溪跳到最后一句,臉色猛地一沉,這這 不破功層,內(nèi)息消減,歸零傷髓,內(nèi)功盡滅,天下內(nèi)功,再難修習。柳溪正色念罷,阿嵐你近日沒有覺察內(nèi)息消減了許多么? 景嵐這兩日并沒有運轉內(nèi)息,經(jīng)過柳溪這一提醒,她暗暗運轉內(nèi)息,果然如她所言,內(nèi)息消減了不少。 這上面寫的很清楚,若是你我不突破第一層,當內(nèi)息消減為零,你我內(nèi)功根基都會盡毀,日后再也修不得其他的內(nèi)功心法。柳溪眸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著景嵐,阿嵐,我們 打??!景嵐心頭大慌,就算要修,也不能在這兒! 那去哪里?柳溪反問,回到海城,人便更多,你是想我半夜爬窗進來,與你在床上雙修,還是你半夜爬墻進來,在我的房中雙修? 景嵐語塞,雙頰此時燒得通紅。 柳溪愁聲道:這才兩日光景,內(nèi)息便不見了三成,萬一明日一覺醒來,你我內(nèi)功盡去成了廢人她突然一嘆,往后非但不能保護海城,興許還會成為紅姨他們的拖累。 這景嵐為難之極,可是這海船上的人也不少。 柳溪突然湊近景嵐,壓低了聲音,我們小聲點 分明是句正常不過的話,可此時柳溪小聲說來,竟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酥意。 景嵐心亂如麻,可我不會?。?/br> 我教你。柳溪嘴角微微一抿,她只想讓景嵐安心,可在此時的景嵐看來,柳溪像極了一只正中下懷的狐貍,笑意中透著一抹狡黠。 景嵐心亂如麻,不斷對自己心道只是練功,只是為了保住內(nèi)功,她與她同樣都是姑娘家,不是輕薄,也不是荒唐。 解衣吧。 ???! 慌亂的景嵐乍然聽見柳溪的耳語,抬眼便瞧見柳溪扯開了衣帶。 心,突然猛烈狂跳起來。 景嵐連忙別過臉去,柳溪你怎么就那么急呢? 阿嵐是要我這樣么?柳溪緩緩地將外裳剝落,她越是動作輕柔,越是出奇的撩人,當她把中衣緩緩退下,故意在半途揪住衣領,背過身去側臉笑道,修習之時可不能這樣存有二心,不然,今晚是肯定修不好的。 知知道了景嵐吞吞吐吐,極力讓自己心念正下。 作者有話要說: 景小五:我好慌。 柳溪:別方,已經(jīng)不是一回生了。 第70章 兇險 粼粼碧波之中, 海船隨風浪揚帆前行,像是滄海一粟,極是渺小。 星空遼闊, 往水天交接處蔓延開去。 星海深處緩緩出現(xiàn)了一點燈火,燈火漸行漸近。揚起的船帆上,偌大的東海景氏徽記迎風招展, 甲板上一紅一白站著兩名少年, 遠遠地朝著這邊振臂高呼。 秦叔 小五 這邊正在掌舵的秦叔極目遠眺,雖然看不清來者是誰, 可從話音可以聽出,來人應該是二公子與四公子。 哎! 秦叔單手振臂高呼, 這里已經(jīng)是東海景氏的海域,想必兩位公子是來迎接五公子與大少夫人的。 秦叔瞧見我們了!甲板上的景煥得意地拐了一下身邊的景檀,二哥,走,我們給小五跟嫂嫂一個驚喜! 景檀悄然舒了一口氣。 秦叔在兩日前用海鷹傳書帶來了小五與嫂嫂的消息,景檀原本懸著的心終是放了下來。他一直以為嫂嫂這一走, 只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沒想到她竟是跟著小五一起出海探陵去了。秦叔的書信寫得簡略, 也不知嫂嫂與小五這一程經(jīng)歷了些什么? 只希望再見小五與嫂嫂時,小五不再像過去那般與嫂嫂別扭相處。 嘩啦啦 秦叔命人拋下了船錨,讓海船暫時停在了海面上。 景檀與景煥的海船緩緩靠近后, 也拋下了船錨, 將海船停下。 景煥比景檀還要心急,當先躍了過來,雙眼急切地在視線中找尋小五與嫂嫂的蹤跡,可看了一圈, 也不見兩人,他不禁惑聲問道:秦叔,你不是說小五跟嫂嫂一起回來了么?怎的不見人影呢? 少主傍晚時候說想回艙歇息片刻,這會兒興許是睡熟了吧。秦叔如實回答,大少夫人這會兒應該是歇下了。 我還是不放心小五,我去看看他!景煥一面說著,一面便準備往內(nèi)艙去。 景檀忽然拉住了景煥,小四,嫂嫂還有舊傷在,切莫吵了她。 曉得!景煥點頭,尚未踏入內(nèi)艙,便先壓低了聲音問向秦叔,秦叔,小五住在哪個內(nèi)艙? 秦叔笑道:就在進去的第三間,大少夫人住在最里面的那間。 二哥,我們走!景煥對著景檀遞了個眼色,他已經(jīng)想好再見小五時,怎么好好給他一個驚喜。 景檀依著景煥走入了內(nèi)艙的廊道,來到了景嵐的內(nèi)艙外。 咚咚。 景煥輕叩艙門,等了片刻,也不見里面有什么聲響傳來。 嗯?景煥愕然看向景檀。 景檀眼尖,瞧見了這艙門并沒有鎖牢,他輕輕推門,便將艙門推了開來。 小五。景檀壓著聲音低喚,與景煥一起走入了內(nèi)艙。 借著內(nèi)艙中的燭光,一眼便將內(nèi)艙看盡,哪里有景嵐的蹤影? 奇怪。 景煥與景檀惑然對望一眼,兩人走出了內(nèi)艙,準備問一問秦叔,小五怎么不在里面? 此時內(nèi)艙之中一片安靜,正在床上雙修的二人剛入靜虛之境,好不容易景嵐才讓心神定下,聽見了外面的聲響,心又亂了起來。 完了,怎么二哥跟四哥來了?! 丹田處的氣丹正在源源生息,此時兩人相貼之處一片guntang,涌動的內(nèi)息在經(jīng)絡之間肆意竄動,兩人額上頸間皆是細汗。 倘若這個樣子被二哥與四哥撞破,不知他們會如何想她與柳溪? 心念已亂,內(nèi)息如何能穩(wěn)住? 好不容易突破了第八重,如今只要突破這第九重,便可以突破這一層內(nèi)功心法,不必懼怕內(nèi)息每日漸滅,最后落個無法再修習內(nèi)功的下場。 正是雙修緊要之時,本就不該分心旁顧,否則必有走火入魔之險。 正念!柳溪覺察到了景嵐內(nèi)息的混亂,她焦急睜眼,翻身將景嵐壓在身下,正色道:阿嵐,看著我! 可是景嵐遲疑,這不睜眼就算了,一睜眼瞧見的柳溪雙頰灼灼,明艷得讓人心癢,她的內(nèi)息猝然變得更亂。 失了方寸的內(nèi)息在經(jīng)絡之間瘋狂流竄,每躥到盡頭,都好似一把小錐子狠狠戳了一下。 痛,越來越痛。 一股血腥味涌到了喉間,景嵐死死咬住牙關,哪里還敢多言一句,生怕一張口,就要吐出一口鮮血,污了柳溪的臉龐。 柳溪乍然捧住了景嵐的雙頰,額頭抵上了景嵐的額頭,阿嵐!守心! 景嵐極力想要正念,可盯著柳溪越久,心念就越是難以靜下來。 汗水浸濕了柳溪的鬢發(fā),此時的她桃腮紅潤,guntang的臉頰貼在景嵐臉上,景嵐只覺丹田處的氣丹越來越燙,似是要炸開似的。 走火入魔 柳溪驚覺不妙,正當此時,聽見外間響起了腳步聲。 秦叔,不信你看,小五就不在艙里!景煥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秦叔進來找尋小五。 秦叔在景嵐的內(nèi)艙中繞了一圈,疑聲道:奇怪,我也沒瞧見少主下海啊。 會不會是景檀不敢說完這個猜想,這個時辰若是小五還在嫂嫂房中,未免有些放肆了。 畢竟叔嫂有別,孤男寡女半夜共處一室,若是傳揚出去,必定會遭天下人恥笑。 秦叔擺手,少主是懂分寸的人,大少夫人也是知禮之人,這個時候少主肯定不會在大少夫人房中。 也許嫂嫂知道小五去哪里了呢?景煥想到可以問問柳溪。 景檀攔住景煥,還是別去吵嫂嫂吧,讓她好好休息。 可小五突然不見了,我擔心啊。景煥越想越怕,海城前幾日才險些被人給掀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小五的消息,他可不希望小五出事。 秦叔一臉凝重,此事太過蹊蹺,問問大少夫人也好。 對!問問嫂嫂,我們也安心。景煥附議。 景檀拗不過兩人,只好應允。 三人的腳步聲漸漸走近,這下別說是景嵐,就連柳溪也有些慌了。 她匆匆看了一眼景嵐痛苦的面龐,驀地在景嵐昏xue上一點。景嵐不再運轉內(nèi)息,便全部交由柳溪來控制,她凝神讓內(nèi)息的運轉強行終止。 內(nèi)息猛烈反噬,緩住的瞬間,柳溪只覺心口一悶,張口便在床邊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來不及多做遲疑,只匆匆擦去了嘴角的鮮血,便將中衣拉了穿上,快速系上衣帶后,來到了艙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