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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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芙拿拔牙鉗的念頭蠢蠢欲動,好不容易壓下,正準備按照原定計劃逮了那只吸血鬼,但是眼前這姑娘垂涎的模樣,和吸血鬼看她的樣子實在很像,莫不是有什么關系?而這姑娘又和娜提雅維達相識 穿著草鞋的姑娘張開手掌,朝著綠衣姑娘的后腦呼了過去,那一掌沒省力氣,看著就很痛。動作靈活而敏捷的綠衣姑娘根本來不及反抗,就像是被鐮刀割下的麥穗似的,一下子從空中掉了下來。 穿著草鞋的姑娘將吸血鬼扛在肩膀上,昂首挺胸地走回到娜提雅維達身邊。 麥妮點起一盞燈籠,將密林深處照得有如白晝。 娜提雅維達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邊拆邊向萊芙走去,指了指吸血鬼還有扛著吸血鬼的那位,輕聲道:騎士小姐,您的新任務就是,將這兩只運回托納大陸去。 托納大陸?萊芙心里咯噔一下,那她她也不是 不是呢,她不是人。娜提雅維達搖搖頭,是人狼。 人狼姑娘的耳朵動了動,聞言目露兇光,差點就要沖上來,道:不是人狼,是狼人。狼在前,人在后。 萊芙想起了狼人面對吸血鬼毫不留情的一掌,暗暗點了點頭,咕噥道:果然和傳說中說的一樣,是死敵呀。 娜提雅維達一挑眉。 萊芙湊到娜提雅維達邊上,去看她手里的信:這次任務的時限、發(fā)布者、還有運送方式 不急,一會兒再看。娜提雅維達將信收了起來,用袖子抹了抹沾在萊芙脖子上的透明液體,天色已晚,我們先找一處安歇。 娜提雅維達就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萊芙挺了挺胸,那條路上的牙齒,我還沒有撿撿完呢我來這里,是因為預感到這里有好看的牙齒我救了一個騎士然后就說著說著便支支吾吾了起來。 知道了,剩下的牙齒已經(jīng)收了。騎士小姐總是能吸引這些東西,我并不覺得奇怪。娜提雅維達神情自若地給萊芙調(diào)整了一下頭發(fā),對于剛才看到的,有一點點嫉妒。 太敷衍了不應該嫉妒得這么敷衍才對 萊芙望向高大兇惡的狼人姑娘,下意識墊了墊腳,問道:那她她們和你有什么關系?為什么那么熟悉? 哦,娜提雅維達道,是許久之前認識的魔物,還是好友。茗巴黛阿蜜莉雅,普通的吸血鬼;別琳艾絲翠,普通的狼人。這是萊芙白,優(yōu)秀的人類。 吸血鬼暈乎乎地從狼人肩膀上仰起臉,和狼人一樣,沖著萊芙吸口水,異口同聲道:是好友。 好友?萊芙的聲調(diào)不由自主地變高了,明明之前提起吸血鬼和狼人的時候,還說沒有牽扯的現(xiàn)在就成了好友? 永恒的花園里面的那個大團子也就算了,魔龍在別的地方究竟有多少好友是她不知道的? 她還和其中一個好友打了一場;而另一個好友,似乎不太友善。 兩次見到娜提雅維達的好友,場面都很異常。 我聽說有的地方的人類,得互相見過許多親友,才能順利談婚論嫁。娜提雅維達捏了捏萊芙的掌心,嘴角勾起,想著騎士小姐愿意見,特意新交了兩個。 新交的?萊芙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 下次請假我會放個條條的,抱歉 第229章 已然入秋, 然而這些日子的天氣如同梅雨季節(jié)一般,潮濕、悶熱,以及蚊蟲眾多。蚊蟲沾染了魔氣, 更是愈發(fā)肆無忌憚。 萊芙用力一揮,拍死了一只隔著她的衣袖試圖叮上手臂的大蚊子。她很招蚊子, 這個時代防蚊措施不多, 好在穿著長袖長褲能免受叮咬,在成了騎士之后準確地說, 是娜提雅維達出現(xiàn)之后她就沒那么招蚊子了。然而最近這群蚊子似乎格外膽大,居然不畏懼魔龍外加一個魔龍蛋,一個殺蟲小人的威壓。 她拈著蚊子的細腿,把死了的蚊子用布包起來。 嚶嚶嚶嚶嚶,為什么要欺負無辜的小蚊子呢。茗巴黛說, 它只不過是要吸你的血畢竟面對美味,是無法無動于衷的你卻要它的命 吸血生物之間,這么容易共情的嗎?萊芙不語, 掃了茗巴黛一眼,又拍死了幾只蚊子。 茗巴黛捂臉:這么美味,卻那么殘忍, 嚶嚶嚶嚶嚶, 太可怕了。 你、你看什么?穿著草鞋的別琳還沒有將茗巴黛從肩膀上放下來, 被萊芙的視線掃到,就怒瞪著她。 若不是顧忌娜提雅維達,指不定要撲上來和她打斗,又或者是萊芙注意到了別琳嘴角的唾液, 或許是撲上來咬她。 能夠假扮成人的魔物已經(jīng)足夠稀罕了,像娜提雅維達那般扮得不引人懷疑的則更稀罕。 雖然長成了人樣, 本質上還是魔物,獸性未脫,沒有必要和她們計較。 萊芙一邊想著,一邊走向麥妮。 小萊芙。麥妮咧開嘴來,露出不見眼睛也不見牙齒的笑。 麥妮奶奶。許久沒見過這種笑容,免疫力失效,萊芙心里犯怵。想著之前麥妮給娜提雅維達推銷了奇怪的東西,她不想在此時露怯。取出砍刀,沒有控制外在愉悅的特殊效果,舞了幾個刀花之后,周圍的空間里便充滿了嘎嘎嘎呵呵\桀桀哈哈嘻嘻嚯嚯的笑聲。 伴隨著笑聲,狼人和吸血鬼一個忍不住發(fā)出嚎叫,另一個嚶嚶嚶嚶得更起勁。 萊芙收刀,摸著刀柄,道:瞧瞧,您當初買給我的晶核。我現(xiàn)在使刀快多了。接著便拿出解惑之壺。 麥妮收斂了笑意,接過銀壺,用力擦拭了好幾下,銀壺都毫無反應,問:是怎么弄壞的? 正常使用。萊芙臉不紅氣不喘地說。 問解惑之壺許多數(shù)學題,嘗試讓里頭的老爺子變成幼兒喜歡的外貌,并且在老爺子做不到的時候表達了恰到好處的遺憾之情。說到底,只是拓展解惑之壺的使用范圍而已,當然算是正常使用。 真正的疑惑是不用問的。麥妮神色詭秘地低著頭,精明的目光落在銀壺上,你該自己找到答案,若是寄希望于解惑之壺,反倒會因此受害。 說的是。萊芙點點頭,她最想要解惑之壺的時候,是在草場上,當時她迷茫于如何面對玩家,因為一時找不到出路,便將解答的希望寄托在這把銀壺上,而在她得到這把銀壺的時候,她已經(jīng)知道應該怎么做了。她的答案并不是這個壺告訴她的。 麥妮道:不覺得這壺壞得正是時候嗎? 能修嗎?萊芙?jīng)]被饒進去,她可沒想要一個解答重要疑惑的銀壺,只需要一個能寓教于樂的早教機,您說過這個壺里的老爺子是能說話的,但是我自我收到這把銀壺開始,他從來沒有說過話。是不是你賣給我的時候就壞了? 這個麥妮略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囁嚅著張開嘴,在購買之前,是驗過的。確實能說話,只不過需要契機。 不能修的話,能退嗎?萊芙趕在麥妮提修理費之前問。 解惑之壺能回答的問題,活了三千年的娜提雅維達多數(shù)也能回答。這壺用之無益,棄之可惜,若是修了后無法用來給小魔龍當早教機的話,就沒有什么好可惜的了。 麥妮斬釘截鐵地說:我賣出的東西,還從沒有被退回去的前例。 萊芙道:意思就是,可以修? 麥妮提起了修理費。 萊芙與她講起了價錢。 照理,她在使用解惑之壺時沒有任何不當cao作,是這個銀壺本身的質量問題,她是不打算出修理費的,只不過麥妮堅持著她大老遠趕來沒道理只一個鐵戈沙幣都拿不到,你來我往,最終萊芙將修理費還到一枚鐵戈沙幣。 萊芙修理費給了麥妮。 腰間的黑蛋輕輕地震動了一下,接著,吸血鬼和狼人的對話傳入耳中。 茗巴黛:這么吝嗇,一定很窮吧,嚶嚶嚶嚶嚶,這么美味,卻那么窮。如果是我飼養(yǎng)的人類,我絕對不會讓她為了些許修理費和人討價還價的可惜她是娜提雅維達大人飼養(yǎng)的 萊芙故作自然的望向遠處咬耳朵的兩個魔物姑娘,她們不知道她聽得到。 別琳輕哼一聲,道:從沒有一個人類,會被狼人一族飼養(yǎng)到第二天。 意思就是,活不過夜。 娜提雅維達將她們介紹為好友,她差點就忘了,這兩只可是極為危險的魔物。 萊芙下意識地攥緊了刀柄,在系統(tǒng)背包里搜尋著可以將魔物控制起來的工具。 突然,周圍的空間產(chǎn)生了些許震蕩。 麥妮將銀壺放在布袋里,叩了叩墻壁,半個身體便憑空消失了。她突然轉過身來,腦袋往萊芙眼前湊,下巴微收,長鼻頭耷拉到嘴唇,沖著萊芙笑了一笑。墻壁漸次吞噬了她駝著的背、整個軀干部位、脖子、最后才是前傾的掛著詭異笑容的頭顱。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這么一嚇,萊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茗巴黛繼續(xù)嚶著。 別琳哼了一聲,道:居然被嚇成這副樣子,膽小得像是一只家養(yǎng)的狗崽子。 別這么說。茗巴黛吸溜了一聲,怎么能這么形容食物呢?多影響食欲啊。 萊芙啪地一下拍死了一只蚊子,繼續(xù)裝作聽不到。 心想:這倆一只是蝙蝠,一只是狼,都是野生動物,不能和野生動物計較。 接著又想,雖然是兩只野生動物,身為娜提雅維達的好友,在她們公開關系之后,在暗地里對她進行一番挑剔恐怕是在質疑她給娜提雅維達幸福的能力也算是符合好友的身份。 在將麥妮送走之后,又過了一會兒,便到了今晚的落腳點。 別琳扛著茗巴黛,一道通過墻壁走出去,萊芙則排在最后一個。 這次傳送需要攜帶多人,因而娜提雅維達使了空間系的咒術,將所有人裝在了袖子里一道帶走。 萊芙拿出了包裹著蚊子的布,展示給娜提亞維達看:裝了一群蚊子進去,我給你把它們都打死了。她不太清楚娜提雅維達使出的空間咒術是什么原理,她們剛才進去的地方實際上又是什么地方,但終歸,養(yǎng)幾只活蚊子在那兒不太好。 真厲害,不愧是騎士小姐。娜提雅維達捧住了萊芙的手,目光真誠,只要您想,從來沒有小蟲子能逃脫您的掌心。 茗巴黛見了蚊尸,十分不忍,又是嚶嚶嚶個沒完。 萊芙被夸得有點不自在,正想找個地方將蚊尸扔了,沒想到娜提雅維達搶先一步將蚊子包拿走,收了起來。 萊芙不解:這是 娜提雅維達嬌嗔:這是騎士小姐給我的禮物,既然拿出來了,還想收回去不成? 萊芙腦子里轉了幾圈才將禮物和那幾個蚊子尸體對應起來,一陣莫名其妙,她是曉得魔龍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喜歡魚、喜歡小故事,可從沒聽過魔龍喜歡蚊子尸體的。 余光掃見茗巴黛臉上的哀容消散,持續(xù)許久的嚶聲也消失了,這才恍然大悟:魔龍的吸血鬼朋友覺得她殺了同樣吸血的小蟲子的手段過于殘忍,娜提雅維達夾在友人和戀人之間,進退維谷,于是,尋了個由頭,將這場矛盾化為無形。 圣殿與世俗國家對于此次大災有預案,圣殿的騎士、王國的軍隊幾乎全部出動,因而沒有在遷居過程中引起太大的混亂,將災難的影響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圍之內(nèi)。相較往年,這段時間的傷亡人數(shù)并無明顯增加,甚至還有所下降。 在土地被魔植占據(jù)之后,敵對國家的戰(zhàn)斗被迫停止。 隨著圣殿騎士和神秘的圣咒師的足跡踏遍各地,展露了一系列神圣的事跡,對于圣殿的信仰的達到了近百年來的高峰。 原本只在傳說里的魔物突然變得隨處可見,這被解釋為天主震怒的征兆。有些人即便產(chǎn)生了趁亂作怪的念頭,也被與日俱增的天罰傳聞嚇破了膽子。 偷竊、打斗的事件幾乎絕跡,甚至因監(jiān)獄破壞而得以離開囚牢的犯人們也少有生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