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8)
書迷正在閱讀:隔山海(GL)、我靠綠茶勾搭女主[快穿](GL)、穿成綠里茶氣的女配o(GL)、[綜同人]我靠讀書成為人間之屑、山水田園、[綜漫同人]網(wǎng)傳我是5T5的好大兒、每天都在感化徒兒[穿書](GL)、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后的CP(GL)、惡毒女配都被她氣哭[快穿](GL)、穿書后我成了魔王
然后, 您得到她的閨房去找線索,親手摸過她的妝臺和床鋪,然后偷走她的貼身衣物 等一會兒,娜提雅維達大人。萊芙漲紅了臉,您不能不能這樣誣蔑我, 我什么時候做過這些事情了偷衣物什么的,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只是舉一些例子而已。娜提雅維達無辜地看著萊芙,我的意思是, 騎士小姐如果慢慢地得知消息,接到任務(wù),再進行調(diào)查, 會花費不少時日。這樣的話, 那個可憐的姑娘又要多受折磨了。 是這樣沒錯, 可是,這是我的考核萊芙道,不能這么容易就 難道在殘余畫卷之中,您知道這些人只是一些幻像, 是假的。娜提雅維達道,就不希望她能盡早解除痛苦了不成? 萊芙心臟微微抽痛, 抬起頭來,看著娜提雅維達的臉,張了張嘴,沒法發(fā)出聲音,好一會兒才道:不,當(dāng)然不。在我看來我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看著娜提雅維達的笑臉,突然覺得有些難受。 于是踮起腳,捧著娜提雅維達的臉,啃了一口。 沒等娜提雅維達反應(yīng)過來,萊芙往后一縮。 娜提雅維達略微驚訝,輕笑了一聲,道:騎士小姐真是狡猾。 萊芙往嘴里拋了一顆精靈淚,頓了一下道:不是說考核官不能提供幫助嗎? 并不算是提供幫助,我只是在做考核官應(yīng)該做的事情而已。娜提雅維達頗為訝異地看了一眼萊芙,仿佛后者在對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提出疑問,騎士小姐的考核是完成任務(wù),我只不過是將您遲早就會知道的線索告知于您而已。 騎士小姐似乎在懷疑我呢。雖然您非常討人喜愛,但是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考核官,不會因為我們之前的私情而偏袒您的。 萊芙聽不出娜提雅維達說的話里有任何毛病,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娜提雅維達狐疑地看著萊芙,道:難道騎士小姐故意提起考核不能提供幫助這個話題,表面上是在質(zhì)疑我的行為,而實際上,是在暗示我?guī)湍鷨幔?/br> 當(dāng)然沒有!萊芙道,我會靠自己完成考核任務(wù)的,只有對自己實力不自信的人有作弊的需要,在這種時候偷jian?;緵]有任何必要性。 可疑啊娜提雅維達淡淡地笑著,剛才還用了招式五,不算是賄賂嗎? 招式五萊芙硬著脖子道,連黑蛋都有了,招式五不就變得像是呼吸一樣正常的、隨時隨地都可以做的事情了嗎?難道會有任何人把呼吸當(dāng)成賄賂嗎? 娜提雅維達眉頭一挑。 砰砰。敲門聲傳來。 娜提雅維達開門,外頭是一個七八歲的土著小姑娘,正是為她們騰出這件冰室的那個婦人的女兒。小姑娘連說帶比劃,說是母親讓她來叫娜提雅維達過去,有一些東西要給她。 萊芙?jīng)]找著機會插嘴,只能站在一旁干站著。 小姑娘傳完話,就像雪兔一樣一蹦一跳地離開了。娜提雅維達叮囑萊芙好好呆在屋里,也跟著出去。 萊芙一個人呆在冰屋里,思索了片刻,才回味過來她剛才被娜提雅維達繞了進去。 她明明是在疑惑魔龍有沒有在偏幫她,到后來居然變成了她自己需要自證清白了。 踏上石階,打開房門,往外頭看了一眼。有好幾個土著小孩和年輕人圍在這座冰屋邊上,顯然非常好奇,見萊芙看過來,便裝著沒有故意在看這間冰屋。 萊芙關(guān)上門,腦子依舊亂著。 她坐到獸皮毯上,趁著這段獨處的時間,慢慢梳理著在到了極地冰原之后發(fā)生的事情、看到的東西,以及她自然而然產(chǎn)生的一些聯(lián)想。 其一,藍光。路克非冰原的能夠擴大扭曲情緒的藍光,是圣地精靈的產(chǎn)物;與之類同的,小人國有同樣能影響情緒的藍光,是上一代魔龍所為。 其二,圣地。路克非冰原建有圣殿中樞,圣殿以圣地精靈為尊;而小人國有圣墟,小人們崇拜的實際對象是魔龍即便小人們并不都清楚圣墟的來歷。 其三,改易容貌。黛博拉大人的那張臉,讓人難以記清楚細節(jié),還有第一次見到黛博拉大人的時候,她用的并不是在圣殿中樞時的那張臉;娜提雅維達也更換過許多次容貌,不排除也具有讓人記不清容貌的能力。 其四,精神感染。從看到黛博拉大人的瞬間,我便無法控制地受到感染;娜提雅維達也同樣具有,無與倫比的感染力剛才其對于那些土著們的影響,便是例證之一。 對于后兩條類同點,可以有兩種解釋。一種解釋是,這種改易樣貌、感染精神的能力,是圣咒師獨具的,而娜提雅維達將圣咒師作為身份之一,便通過某種方式復(fù)制了這種能力;而另一種解釋則是,魔龍的能力和圣咒師有類同之處,這兩種能力是娜提雅維達與生俱來的。 然而結(jié)合著前兩條類同點、以及傳說中的一些蛛絲馬跡,恐怕后一條解釋才更站得住腳。 很奇怪的,作為圣地精靈死敵的魔龍,居然和圣地精靈的能力和權(quán)柄有著巨大重合面。只不過一者被稱為神圣,一者被稱為邪惡。 這就像是圣咒師的咒術(shù),和邪巫的巫術(shù),從表現(xiàn)形式和作用范圍上,其實也同樣具有相似之處。甚至咒術(shù)和巫術(shù)這兩個單詞,從詞源上而言,原本就指向著同一個東西。 萊芙撓了撓腦袋,輕輕地嘶了一口氣。 她原本應(yīng)該在見到黛博拉大人那一刻起,就能想到這一點才對,但就像是有一個障礙物堵在她的腦海里,使得她近乎本能地不往這個方向深思下去。 即便她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而且自認為不會對圣殿產(chǎn)生盲目的狂熱,但是在這個世界生活的十七年確實在她的腦海里留下了一些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使得她一將精靈與魔龍并舉、一將圣咒師與邪巫并舉,便有一種冒犯甚至褻瀆感。 如果圣咒師和圣地精靈有關(guān),圣咒師被視為有精靈血脈的人;那么邪巫和魔龍之間的關(guān)系,是否可以與之類比? 同樣歸屬于邪惡陣營的魔龍和邪巫之間,是否也具有血脈上的聯(lián)系 假使有的話,那么人與魔龍結(jié)合的產(chǎn)物、黑蛋里面孵化出來的會不會是 萊芙想著想著,腦海中構(gòu)想的焦雞樣的小魔龍,頓時擁有了和麥妮類同的、滲人的微笑,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不敢再想下去在內(nèi)心對自己說:畢竟這是她和魔龍的蛋,無論如何,都得接受。 外頭的嘈雜的聲音打斷了萊芙的思緒,她去開了門。 門外的不是娜提雅維達,而是一些土著。 雖然萊芙并沒有和他們說上多少話,但是這些人因著娜提雅維達的緣故,在見到她的時候也顯得相當(dāng)友善。 土著們給她們送來了保暖的衣物、蠟燭等生活用品,以及足夠吃上十幾天的食物。 萊芙吃了精靈淚,既不怕寒冷,也沒有太多食欲。為了不顯得太異常,還是接受了,準備在離開的時候還回去。 在土著們離開之后,萊芙出于好奇,查看了一下土著們給她們準備的食物。主要是魚蝦貝類、包括一些海中的哺乳動物、以及極地動物。沒有經(jīng)過腌制或熏制,也沒有做熟,只是剝了皮切大塊,掛著鮮紅的血絲。 如果我吃了這些東西,更接近于在夢中吃了不存在的東西,是現(xiàn)在的我吃了過去的東西?如果吃了三千年的東西,能長rou嗎?如果能長rou,長出來的rou算是三千年前的嗎?在離開幻境之后,這些rou如果消失了,是不是相當(dāng)于一下子在我身上扯走了無數(shù)細胞、打了無數(shù)個血窟窿? 萊芙冒出了一些古古怪怪的念頭,被突然膨脹起來的好奇心折磨得狠了,然而看著魚塊上的血絲,終究的還是沒有下口。 她在獸皮墊上躺了一會兒,等著考核官回來。畢竟她將這次考核看得很重要,決定既然考核官讓她在屋里呆著,那在下一步指示之前,就不出去。 等到天黑,娜提雅維達還沒有回來。 萊芙?jīng)]有事干。想練刀,幾步就能繞上一周的窄屋內(nèi)沒有施展空間;編了一些題目,想給壺先生做,壺先生不肯出來;和小人聊天,結(jié)果小人只管埋頭吃rou;把玩了一遍屋內(nèi)的東西之后,便只能躺著想些委員會、精靈、邪巫、上一代魔龍之類的事 這些厲害的、足以影響整個異世界未來命運的話題思考起來確實讓人心潮澎湃,讓她有種轉(zhuǎn)念之間就能影響局勢的錯覺但是澎湃畢竟是遠在天邊的,絲毫無法消解近在眼前的無聊。 萊芙是一個閑不下來的人,躺著躺著,越來越覺得提不起來勁。 照理來說,能夠省去探索線索的步驟,直接接任務(wù)完成任務(wù),原本就是她玩多數(shù)游戲的行事宗旨。但是每一種游戲的核心玩法不同,像《騎士與公主》作為游戲出現(xiàn)在她手中的時候,就只是一個以戰(zhàn)勝魔龍、拯救公主為外殼的格斗游戲,劇情核比較常見、而且重復(fù)性很大、沒有什么可琢磨之處,核心玩法是鍵鼠配合。但是這場圣殿騎士考核的核心玩法顯然不是戰(zhàn)斗,否則實在沒有必要將時間設(shè)定在三千年前,如果省略了探索的步驟,會喪失很多的趣味 不,用玩法、趣味這些詞似乎顯得太輕慢了應(yīng)該說是喪失了考核的意義萊芙反省了一下自己的玩家心態(tài)。 娜提雅維達已經(jīng)將將她的貨幣條拉到了不能再上升到程度,嵌滿晶核的刀柄配合著龍革鞘又使得她的武器達到了進無可進的程度,在治療上又有龍唾液瓶和麥德拉萊芙看了一眼正捧著魚rou生啃的紅衣小人,嘆了一口氣。 貨幣、武器、醫(yī)療這三樣,或多或少都是娜提雅維達的存在,使得她失去了奮斗的目標。就像是一個數(shù)據(jù)平衡沒有做好的游戲,就算是進行得再順利,又怎么能讓體驗者獲得長久的快樂呢如果進行了數(shù)據(jù)修改,這樣輕易得到的勝利,只能是空虛而已,難道能有什么意義嗎? 娜提雅維達替她修改了數(shù)據(jù)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就連走劇情的過程中摁下跳過鍵的步驟也替她完成了萊芙雖然深知自己這樣的念頭有些得了便宜賣乖的嫌疑,但她沒法控制自己不那樣想。 唉萊芙在獸皮墊上翻了個身,又翻了一個身,唉 紅衣小人呸地吐出一口魚骨渣子,望向萊芙道:你從剛才開始,就好奇怪都是那只魔龍的錯 萊芙實在忍不住了,翻身坐起:娜提雅維達讓我呆在屋子里,但是她也沒有不許我出去所以我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在這場考核里面,這種程度的自由我應(yīng)該還是有的才對 她捏著紅衣小人的后領(lǐng),走上臺階,打開門,一邊朝外走,一邊咕噥著:我不是違背考核官的命令只是希望她給出更明確的指使 麥德拉將自己手上的rou屑舔干凈,然后熟練的爬到了棕發(fā)騎士的腦袋上呆著,道:萊芙,哼,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識我的厲害了,我可要比之前成長很多我發(fā)現(xiàn)我只要吃飽了,就能變得更強 我知道,在面對小害蟲、小害鳥、小害鼠的時候,麥德拉的表現(xiàn)一向很出色萊芙點點頭,想起了小人咬死或者手撕小魔物的壯舉,心有余悸地夸贊道。 夜空晴朗,繁星點點,即便沒有帶照明工具也絲毫不影響認路。 或許是看她太久沒有出來,那些圍攏在門外的土著孩子們都離開了。萊芙連問路的人都找不著,幸好遠處有一道極為明亮的火光,蒸汽混著著煙氣向上升騰,她直覺這便是娜提雅維達所在的地方,便向那個方向走。 萊芙,你有發(fā)現(xiàn)在到了極地冰原之后,你越來越會挑釁了嗎你沒有給我機會展現(xiàn)自己,麥德拉可憐巴巴地哼哼,扒拉著萊芙腦袋上的頭發(fā),差點將發(fā)辮拆了開來,其實我是個醫(yī)師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怎么會去做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