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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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娜提雅維達盯著萊芙的耳朵。 我不放手嗚嗚嗚麥德拉看了魔龍一眼, 縮在萊芙的衣領里大哭,燒死我也不放手 好了,好了。萊芙知道這小人慣愛裝腔作勢的, 即便在吃的喝的上稍有些不順意也要哭啼吵鬧一番, 有時候動靜比這時候還要大, 不過這回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聽起來倒像是真?zhèn)牧?。萊芙念及這幾日她雜念纏身,確實沒怎么照管麥德拉,不由有些過意不去,抬手輕輕攏了攏耳旁的小人, 乖一點。 麥德拉貼著她的耳朵又厲聲嚎啕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在將萊芙嚎聾之前停了下來。 佩皮斯等待著死亡來臨。在咬破毒囊之后, 他便計算著時間,算起來已經(jīng)快要到他斷氣的時候了。 眼前的棕發(fā)黑眸小姑娘自說自話,時不時摸摸耳邊,過了一會兒之后,佩皮斯臉上的死氣突然褪去,嘴唇也有了血色。 你佩皮斯驚異地皺緊了眉頭,舌頭上的破孔使他的吐詞帶有一種奇怪的含混感,怎么能 萊芙,我只能維持半刻鐘,麥德拉打了一個哭嗝,你有什么要問的,得抓緊時間了。 透過佩皮斯的反應,萊芙確定了他看不到麥德拉,不由得奇怪起來,在麥妮和雪麗大祭司之后,她原本推測巫師一類的人是可以看到麥德拉的。 不過這時候也來不及想這些了。 她要問佩皮斯的,一是止痛藥劑的配方,二是和玩家相關的事。較為緊要的自然是前者,但是萊芙深知若是再問藥,佩皮斯只不過是繼續(xù)扯皮而已。若是沒有半刻鐘的限制,多耗一會兒倒也無妨,但既然時間有限,先問后一件事,也許反而能讓佩皮斯松口。 萊芙取出了那條黃底紅字的腕帶,舉到佩皮斯面前。 你你居然佩皮斯暫時不會死,但是依舊十分虛弱,一副怏怏的模樣,但是在看到這條腕帶之后,卻突然亢奮起來,難道你也是是指揮官大人的同盟你也能,也能理解我嗎 你也有這種腕帶吧。萊芙眉心緊鎖,她在拿出腕帶之后故意沒有發(fā)問,就是為了看佩皮斯會有怎樣的反應,但是他的反應實在出乎她的預料,這條腕帶在我手里,你應該以為我是從你的同伴那兒拿來的才對,為什么居然異想天開地認為我是你們的同伙? 我的腕帶咳咳就在那個綠色的藥罐里頭佩皮斯似乎只聽了萊芙的前一句話。 萊芙聞言,取刀擊碎了那個藥罐,用刀尖從破碎的陶塊里勾起一根黑色的帶子。 麥德拉吸吸鼻子,說:看起來沒毒。 萊芙這才將那根黑色的帶子拿在手中,展開來一看,上有紅色的玩家一詞。無論是尺寸形狀還是上面單詞的筆法走勢,這條腕帶確實都和黃底紅字的那根如出一轍,唯一的差別就是顏色。 是我糊涂了佩皮斯說,你是從哪兒得來的這條腕帶你認得上面的花紋是什么東西嗎 花紋?萊芙在佩皮斯面前蹲下,指著腕帶上的單詞,她幾乎要脫口念出來了,但是念及娜提雅維達還在身后,還是住了嘴,你說這只是花紋。我倒想要問你,你知道這個該怎樣念嗎?還有,腕帶的顏色不同,是什么意思? 指揮官大人吩咐過,若是有認得上面的花紋的人就要將那人帶回去。佩皮斯晃了晃腦袋,說話顛三倒四起來,這對于組織而言,是最重要的功勞你認得嗎你不認得嗎也是,你不可能認得的,你若是認得便不可能這樣對我那些孩子轉(zhuǎn)變之前,也都要看過腕帶上的花紋若是他們認得,就要就要直接讓指揮官處置 萊芙看著那兩條腕帶,心中百轉(zhuǎn)千回。 佩皮斯不是玩家,甚至在他將那單詞形容成花紋之前,她就猜到了。同類人之間天然會有所感應的,過去的一切都會在人身上留下?lián)]之不去的烙印,體現(xiàn)在言行舉止的細微之處,若非刻意隱藏,三兩句話的功夫她就能判斷出來。她同樣沒有感覺到佩皮斯和艾德文身上有任何像玩家的地方,不過謹慎起見,還得在這兩人醒來之后再確認一番。 在玩家構建的組織里,佩皮斯等三人只不過是基層的干部而已。這三人的上峰,那個被稱為指揮官的家伙正在尋找其他玩家,萊芙甚至隱約覺得指揮官這個職位之上,還有更高的層級。這個組織是一個龐然大物,并非是她一開始想象的那個不成氣候的小團體。 不過玩家的組織只是個不成氣候的小團體這個先入為主的錯誤念頭究竟是什么時候進入她的腦子的?萊芙呼出一口氣,想到了蘭斯在將那條腕帶給她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頓時覺得疑點重重 孩子們被萊芙用收拾東西的借口送出倉庫外,實際上他們都是空身一人來到草場上,并沒有什么行李好收拾的,不過既然是萊芙白說的,那自然不用質(zhì)疑。 火爐雖依舊燃著,伊萊娜卻突然覺得有些冷,她將自己剩下的一半衣服也穿上,然后走到了倉庫附近,準備和萊芙偶遇不,是在萊芙需要的時候搭把手。 伊萊娜覺得自己可比只會哭哭啼啼的娜提雅維達強多了。萊芙是她崇拜的人,她不能讓萊芙繼續(xù)被娜提雅維達這個虛有其表的大人蒙蔽。 到了倉庫附近,伊萊娜發(fā)現(xiàn)娜提雅維達居然并沒有離開,還是在門口,姿勢和伊萊娜離開的時候一樣。 萊芙讓他們離開,一定是因為有機密的事要審問里面的人,可沒說娜提雅維達是例外。就算是摯友,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添亂。 娜提雅維達的小手扒著門框上。萊芙不讓她進去,她就沒有進去;萊芙?jīng)]讓她離開,她便也沒有離開。乖乖地留在門口,但門內(nèi)進行了什么對話她也聽得情清楚楚。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緩緩回過頭來一看,果然是伊萊娜。 你,伊萊娜鼓著臉,學著雪麗大祭司在抓住她調(diào)皮搗蛋的時候說話的口氣,指著娜提雅維達,老氣橫秋地斥責,不聽話的大人,你偷聽。不懂事,你不乖。 倉庫內(nèi)。 麥德拉拿出一塊偷藏的小蛋糕吃著,含含糊糊地提醒:萊芙,半刻鐘快到了。 佩皮斯已然氣若游絲,大睜著眼睛,抽搐般地喘著氣,出氣多進氣少:利奧波特指揮官你能認可我嗎你能 萊芙回過神來,沖佩皮斯道:我只問最后一遍,給我藥。 不可能的佩皮斯噴出了一口腥臭的血液,哈哈哈哈 都說了是最后一遍,萊芙摸了摸布兜里的蛋,努力做著心理建設,對自己說了幾遍為了和平,應當不算吃軟飯吧,稍微擺脫了一下愧疚感,下定了決心,沖身后道,娜提雅維達。 娜提雅維達站直身子,乜了伊萊娜一眼,輕哼一聲。 你好幼稚,明明是個大人。伊萊娜覺得娜提雅維達仿佛是一個搶贏了玩具的小孩,正沖她炫耀,氣呼呼地說,就算萊芙叫你進去,你又幫不了她。 佩皮斯被萊芙折騰了一通,驚訝于后者居然連致命巫藥的效果都能中斷,此刻死亡終于近在眼前,又聽萊芙叫了一個人進來,他想看看那人能有怎樣起死回生的神通,沒成想居然只是一個除了俊俏之外便沒什么奇特之處的小姑娘。 金色雙眸的少女朝他走進一步,佩皮斯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竟有一絲畏懼。只要是人便會畏懼,為了擺脫畏懼,就會做出不想做的事,透露不想透露的秘密,佩皮斯并不相信自己能在酷刑和威脅之下不感到恐懼,所以他干脆選擇了死。而將死之人是不該畏懼除了死亡之外的東西,佩皮斯想到此處,稍感松弛。 萊芙往一側(cè)退去,她一直挺好奇之前娜提雅維達之前是如何撬開牛小姐和羊小姐的嘴的,在審問中用了什么話術,或許她可以學著點。 死亡將至,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前流轉(zhuǎn),佩皮斯平靜得不得了。 娜提雅維達走到他面前站定,俯身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她沒有詢問,只是柔聲下令:指出來是哪一瓶藥。 聽她這樣說,佩皮斯愈發(fā)輕松。然而他不由自主地起身,手指按在一個黑色的罐子上。 用法。娜提雅維達說。 每份一滴,清水兌開,送服圣藥。佩皮斯說。 娜提雅維達遞給他一片白布和一枝飽蘸墨汁的鵝毛筆:寫下藥方。 佩皮斯接過,短暫的揮毫之后,垂下了頭,再不動彈。 娜提雅維達接過藥方,吹了幾口氣。 伊萊娜愕然看著娜提雅維達: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萊芙白的這個摯友,似乎并不是一個花架子。 哦,這很簡單的。娜提雅維達將藥方收了起來,我問他要,他就給我了。 這算是什么答案。伊萊娜嘟囔。 萊芙看了一眼佩皮斯,將那個黑色的藥罐撿起來,遞給了伊萊娜,問:能幫我把這個給麥妮嗎?順便告知她用法。 當然可以。伊萊娜小心翼翼地從萊芙手中接過藥罐,看著后者的臉退出了倉庫,這才興沖沖地跑遠了。 看來伊萊娜真的很喜歡騎士小姐呢,能為您做一些事情便這樣高興。娜提雅維達說,我都有危機感了。 這樣說好奇怪。萊芙道,她只是一個小孩子。 我比伊萊娜懂事多了呢。娜提雅維達眨眨眼睛,滿臉寫著乖巧聽話,俯身貼近了萊芙的臉,騎士小姐沒讓我進來,我就沒有進來,您沒讓我說話,我就沒有說話。我是不是好乖? 嘖。麥德拉在萊芙的肩頭,抖了抖。 萊芙被戳到了心里的癢處,道:是好乖。 我這樣乖,是最適合騎士小姐的成婚對象。娜提雅維達正欲順勢要些乖孩子能有的獎賞,突然看到一向?qū)λ裳粤钌柠湹吕桓睆堁牢枳Φ臉幼?,像是再靠進萊芙一步就要撲上來咬她了。也不知這小人是中了哪門子邪,娜提雅維達略帶惋惜地換了個口氣,正色道,騎士小姐看到我剛才的演示了吧。 萊芙頓了一會兒才反應娜提雅維達的意思:你是說,火云雀晶核對于聲音的效果難不成,我也能做到像你這樣,說什么都能讓人照辦不成?但是我剛才問他,他也并不肯招。 第149章 娜提雅維達淡笑著問:騎士小姐怎么想呢? 火云雀能蠱惑人心, 是不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它的晶核也能讓我的聲音蠱惑人心即便在別人不愿意的情況下,我也能強行讓那人聽命于我。這太難以置信了。萊芙望向娜提雅維達, 這種能力是好的嗎? 騎士小姐居然會問這個問題。娜提雅維達的眸子閃了閃,我剛剛才用這種能力幫了您, 您覺得如何? 萊芙看著佩皮斯的樣子, 想了想,道:你這樣一說, 我反而更不想要那顆晶核了。 娜提雅維達不道:真難得。為什么? 我記得你說,這是你與生俱來的能力。萊芙問,擁有這種能力是什么感覺? 我們的能力未必完全相同,但兩者是很接近的東西。娜提雅維達說,騎士小姐暫時應該沒有辦法做到像我這樣。不過相對于沒有這顆晶核的人而言, 您的話的確更有力。若是您真想說服人的話,我想除非那人很堅決,否則是沒有辦法違背你的。 即便娜提雅維達不說, 萊芙也能感覺到魔龍的話語之中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否則她也不會三番兩次地受了魔龍的蒙騙。若是能像娜提雅維達一般輕易地讓人聽命,這意味著她要做什么事都將順暢無比, 這個念頭實在太誘惑人了, 但是萊芙想到火云雀的下場, 便覺得它留在晶核中的這種能力看似誘人,若是她真的用了,也許到頭來會害人害己。 一開始,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 我是無法控制這種能力的,或者說是沒有意識到有控制這種能力的必要性。我遇見的任何一種生靈, 都對我唯命是從,我還以為這理所當然。這說起來原本該是一件得意的事,娜提雅維達眸中卻閃過一絲黯然,到了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