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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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他似乎看見阿遲正在自己的身邊和自己并排刷牙,如果自己在剃胡須,有時候自己還會故意把剃須泡抹到他臉上每當這個時候阿遲總是要生氣,然后撲到自己身上,讓自己背著他。 怎么又想起他了呢? 穆非白拍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些。 換上女仆早已熨燙好的西裝,穆非白恍然間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讓家里的女仆給他穿衣服了。 自從他搬到蘇正遲那里,同他一起住以后,這個習慣已經漸漸改掉。甚至連昨日女仆問他需不需要時,他都拒絕了。 穆非白捏捏緊皺的眉心,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今天綁哪個領帶呢? 目光落到那條最舊布料最差的領帶,穆非白又是一愣。 這是他和蘇正遲強行交換的領帶,他還曾經說過要送自己一條嶄新的現在都分手了,也不可能送了吧? 他說分手,自己竟然已經沒有勇氣再去質問他為什么要分手? 蘇正遲這人他知道,他眼里最容不得沙子了。 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大概在他眼里,已經就是劈腿,想分手也正常。 可是為何還是不甘心呢? 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穆非白去上班的時候,一整天都沒有好臉色。 誰都不敢去總裁辦公室匯報,生怕被他的低氣壓嚇到。 于是作為總裁最得力助理的阿四,就被員工們推出來,讓他去探聽消息。 你去看看總裁到底怎么了?我今天只是路過他辦公室發(fā)出了點聲音,他就氣沖沖從里面出來,把我罵了一頓。有個秘書可冤枉地埋怨,總裁是怎么了嘛? 阿四無語,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自己?你們想知道你們自己去問嘛! 可憐的阿四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敲門。 進。穆非白冷肅的聲音從總裁辦公室傳出,阿四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進門。 總裁才一開口,穆非白便招呼他過去。 一段幾米的路走得無比艱難,等站在穆非白辦公桌前了,阿四小心翼翼地問:總裁,怎么了? 你幫我看看這個,他是不是在笑呢?穆非白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誰?誰在笑? 阿四正疑惑著,下一刻就看到穆非白手機里播放的視頻。 今日,蘇正遲同好友唐嘉炎一同吃飯,飯桌上頻頻發(fā)出笑聲,看來已從分手陰影走出 視頻里的男人阿四再熟悉不過了,那不就是他們總裁每天都惦記的男人嗎? 蘇正遲笑得有多開心呢?通過手機屏幕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總裁這個嘛阿四咽了口唾沫,戰(zhàn)戰(zhàn)兢兢出聲。 穆非白倏然抬頭,冷肅的目光直視著他,聲如洪鐘:大聲點!說實話! 我阿四搓了搓手,咬咬牙,心一橫:是! 他想了想,連忙補救:但是這跟朋友一起吃飯,肯定要笑啊,正常的嘛,您別緊張。 穆非白閉上眼睛,疲憊地揮手,行了,你出去吧。 阿四以為穆非白會去挽留蘇正遲,怎么著也要坐個直升飛機去找蘇先生,大肆宣布他是我的人之類的吧? 可是出乎預料地是,他不僅沒有,第二天居然還照常來上班,甚至狀態(tài)和心情都不錯,路上還跟別人打招呼? 這就奇怪,總裁是不喜歡蘇先生了,想徹底分手嗎? 不應該啊,總裁到底有多在乎蘇先生他可是知道的。 就之前蘇先生出事那次,總裁緊張到話都說不利索,這次不太像他的作風啊? 不過很快阿四就知道,自己果然想得沒有錯。 因為他們的總裁在自家別墅天臺喝酒,凍感冒了! 要不是管家第二天一大早打電話告訴自己,總裁不能去上班,阿四可能都不知道。 趕到總裁那個的別墅,阿四發(fā)誓自己無論來多少遍,都記不住這里的路。要不是有女仆帶領,他指定會迷路。 陽臺早已被女仆收拾好,沒有一點酒味。 不過管家卻告訴阿四:我們是在陽臺發(fā)現總裁的,一地酒瓶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阿四無語,總裁總是做一些看上去好像沒什么毛病但是又很搞笑的事情。 至于為什么要讓他過來呢?因為總裁死活不肯讓人測量體溫,也無法判斷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臉色潮紅,嘴唇有些蒼白,一看就不對勁。 去把私人醫(yī)生叫來?。“⑺膰@氣,怎么會這樣呢? 管家也無奈嘆氣:私人醫(yī)生已經來過,被總裁打了一頓。 生病了還能這樣,挺有力氣嘛。阿四已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 眼見穆非白翻身,他試探性地問:總裁,您還好嗎?要不要我送您去醫(yī)院? 不不要,我還能喝,喝喝!像是聽見他的禱告,穆非白伸出一只手,阿四睜大眼睛,總裁手上居然還拿著酒瓶子,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 阿四覺得,現在的總裁現在特別像一個表情包:一個人買醉, 而且他似乎還沒喝夠,還要指揮管家:去,幫我把我酒庫里最好的酒拿出來!那那瓶28年的雪碧! 喵喵喵?阿四黑人問號臉,28年的雪碧是什么鬼? 他不知道,這是穆非白和蘇正遲之間的梗,總裁雖然喝醉了,可腦子還記著他的阿遲呢。 雪碧當然是沒有,酒也不可能給他拿,都醉成這樣了還喝個屁??? 管家和阿四輪流上陣,終于哄得穆非白測量體溫。 一看溫度計,好家伙,度,這要燒成傻子了。 把私人醫(yī)生再請過來給他看病,本來是要打點滴的,可是勸不住,最后只能用療效比較慢的藥物治療。 好說歹說讓穆非白把藥喝下去,阿四摸摸自己額角的汗,感覺自己半條小命都要沒了。 可是沒有辦法,總裁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他不照顧總裁,誰照顧總裁? 啊,你說蘇先生啊?總裁說他和蘇先生分手了,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蘇先生對此阿四是不相信的,那沒事您喝什么酒呢?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在穆非白面前說,說了要挨揍扣工資的。 本以為穆非白把藥喝完了,病就能好了。 可是阿四還是發(fā)現自己太天真。 沒有人告訴他,一個生病的病人,為什么要在大冬天的晚上,在陽臺唱歌呢? 唱的還完全沒有在調子上仔細一天,好家伙,唱的是那天蘇正遲去給人家女團選秀助演的那首歌,還是蘇正遲那一趴。 來來回回就那幾句,要不是阿四被迫聽過好幾遍,還不知道呢。 總裁,還說你不在意,這都在意的要命了還撒謊呢? 這一唱歌不要緊,本來就沒有好的身體雪上加霜。原定還有點退燒的身體,燒的更加嚴重了! 私人醫(yī)生告訴阿四,趕緊送醫(yī)院,我這里藥物有限。 阿四一聽,行,送醫(yī)院! 可是才趁總裁神志有些不清醒把人送到醫(yī)院,某個總裁就從醫(yī)院跑了,一路打車回家的。 再哄他去醫(yī)院,怎么也不樂意。 再燒下去人要燒成傻子了! 為了不讓龍氏集團群龍無首,阿四只能拿出自己的終極武器手機。 他把手機調到撥打電話的頁面,拿給穆非白看,總裁,您再這樣我打電話告訴蘇先生了啊! 話音剛落,手機便被人搶過去,穆非白一把將手機摔到地上,可憐的手機被摔的四分五裂。 臉色憔悴到幾乎沒有血色的男人冷著臉,惡狠狠地指著阿四的鼻子說:不許給他打電話,你要是敢,我就把你開除了! 我我剛買的手機啊!阿四哭唧唧,不讓打就不讓打嘛,摔我手機作甚? 管家見狀安慰他:沒事的,我賠您一部。 嗚嗚嗚還是管家您比較好。阿四哭著投入管家的懷抱,當助理好難,總裁真的好難管,蘇先生您快回來吧。 盡管表面已經答應穆非白不會給蘇正遲打電話,阿四私底下還是想聯系蘇正遲。 然后他悲劇地發(fā)現,自己被拉黑了。 行叭。有那么一瞬間,阿四正想破罐子破摔,干脆讓總裁自生自滅好了? 這樣想著,大半夜驚醒時,阿四還是從客房摸索著走到穆非白的房間,想要看看總裁怎么樣了? 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穆非白,好像失蹤了! 總裁不見了! 別墅半夜燈火通明,它的主人,失蹤了。 車速很慢,穆非白緩緩地開車,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腦子里空空的,可眼前依稀會浮現那張臉。 說不在乎當然都是假的,他其實在乎的要死。 可是總裁放不下面子,自己已經求過他一次了,難道要再求他和好嗎? 晚上沒有什么人,不然穆非白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開好車。 抵達那個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小區(qū),穆非白本能地往那一棟樓走。 密碼鎖沒有換也對,他應該還沒回來過。 打開客廳的燈,以往要是他回來的晚,蘇正遲總會給他留一盞燈,現在,人不在,也分手了,當然更加不可能。 秋秋這些天都在這里照顧檬檬,他知道,應該是和檬檬一起睡吧? 本來不想打擾,畢竟他和秋秋還需要避嫌??墒悄路前自囂叫缘赝屏艘幌拢T居然開了。 爹爹?低頭一看,是檬檬可愛的小腦袋。 許多天沒有見到他,小家伙沒有記仇,還欣喜地撲過來抱住自己的大腿。 檬檬。大掌蓋在檬檬腦袋上,穆非白輕輕地揉了兩下。他扯開一個笑容,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聲音。 男人高大的身軀晃了晃,終于抵擋不過病魔的侵襲。 于是在阿四到處尋找總裁的夜晚,蘇正遲接到了來自檬檬的電話。 爸爸,爹爹生病了! 蘇正遲一顆心瞬間被揪緊。 78 第78章 回來好不好 本該已經病倒的男人像是突然找回意識, 從檬檬手上奪過手機,用盡全身的力氣喊 不用他來! 他病了關我什么事? 不用我來?我還不想去呢? 簡短的對話過后,蘇正遲那邊掛了電話。 秋秋無奈嘆氣, 剛才她還在睡覺, 就被檬檬給搖醒了, 小家伙著急的很,告訴她爹爹回來了。 于是她走出臥室門一看才知道穆非白偷偷跑過來也就算了, 還拖著個病體? 本來不想幫忙, 畢竟這渣男最近的新聞自己每天刷微博的時候都可以看到可是檬檬實在太可憐, 她心軟就幫檬檬打了電話, 讓她自己說。 現在看來沒有必要同情這個渣男, 他簡直是活該! 正好阿四急沖沖找來,秋秋絲毫不客氣,抓住穆非白的衣領就把他扔給阿四。 生病了還過來, 萬一傳染檬檬怎么辦? 若不是檬檬還在這里,秋秋只會更加的絕情。 檬檬還依依不舍, 拉著穆非白的衣角不想他離開,爹爹 秋秋抱起檬檬, 柔聲安慰她:乖,你爹爹生病了, 讓阿四叔叔送你爹爹去看病哦。 小孩子能懂什么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和爹爹已經分開,或許以后都不會再有瓜葛了呢。 有了秋秋的解釋, 檬檬乖巧揮舞著小爪子奶乎乎地和穆非白說再見:爹爹拜拜,要早點好起來鴨!檬檬在家里等爹爹! 阿四看了一眼已經燒到可能不省人事的穆非白, 在心中輕輕嘆氣:總裁怎么能忍心丟下這么可愛的女兒在家里呢? 不過如果總裁非要和蘇先生分手,估計以后想見孩子也難了吧? 倒不是說蘇先生是那種不讓看孩子的人,只是覺得, 以總裁這種,你說要分開我就和別的人瘋狂約會,就是為了讓你吃醋這種瘋狂作死的人,可能只會把自己作的和女兒越離越遠。 阿四jio得自己很了解總裁,但他顯然忘記一件事情陷入愛情的男人,瘋狂起來,連他自己都怕。 從蘇正遲家里被帶走的穆非白又被阿四送到醫(yī)院。 這都燒成這傻樣了,再不去醫(yī)院以后連作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一回生兩回熟,這次再把穆非白送到醫(yī)院,阿四有經驗。為防止穆非白再次逃跑,他直接把穆非白的母親,穆雨凝請過來了。 有夫人坐鎮(zhèn),看總裁要怎么跑? 穆雨凝已經很久不管兒子的事情。 除開之前去偷偷看過檬檬小可愛,還是在小家伙睡夢中偷看的,后來就一直在外面和丈夫旅游。 這次要不是剛好回家,她可能還沒空來探望兒子。 怎么就病成這樣上醫(yī)院了? 嗯總裁之前衣服穿得少了,有點感冒,但是他仍舊心系工作,結果就這樣了。 阿四睜眼說瞎話,他哪里敢告訴夫人,自家總裁因為被心上人拋棄在陽臺喝酒被風吹感冒,然后又跑去心上人家里看女兒,讓女兒打電話還嘴硬說不想人家這要是說出來,自己的工作到時候就真的不保了?。?/br> 穆雨凝一臉你看我信你鬼話嗎的表情,顯然她不僅不相信,還覺得阿四全是編的。 算了,我也不為難你,我就問問他和那個小子,怎么樣了?穆雨凝滿臉八卦,顯然才從國外旅行回來的她還來不及看微博熱搜,否則一定會對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心里有點數。 啊這您問這個也是為難我啊。 阿四哭唧唧,什么都不能說的感覺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