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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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個男子轉(zhuǎn)頭瞧了她一眼,見這女修長相英氣秀美兼而有之,腰中佩劍不是凡物,便很熱情的答道:他叫元清塵,不到二十歲就已是金丹修為,在武陽很有名氣。 女修眼睛一亮,他是元氏之人? 男子搖了搖頭道:那就不知道了,他沒透露過師承。和他一起殺過魔修的人說,他應該是元氏的子弟,很可能是主脈培養(yǎng)的天才。 女修心中疑惑:主脈弟子?這么厲害主脈弟子,我怎么可能沒見過。 原來這女修也是元氏中人,名叫元妙芳,是元氏年輕一代中頗被看重的修士。 她一向愛才惜才,此時聽說有一個可能出自元氏的厲害修士,便起了結交的心思。她朝答她疑問的男修道了聲謝,擠到元九霄身邊,默默打量著元九霄一言一行。 元九霄身邊圍了一堆男女,既有看中他的本事,想攀關系的。也有看中他本人,想去床上攀關系的。 元妙芳看他言行進退有度,眼目清明,心中就生出些好感。 柜臺后一個大漢拿了一條小布卷出來,笑著對元九霄道:元真人,又來領任務? 在除惡盟開辦的場所里,可以領到邀月宮發(fā)布的除魔任務,不過鑒于邀月宮目前處境艱難,任務報酬實在少得可憐。 修士們完成一定數(shù)量的任務后可以得到邀月宮頒布的邀月令,邀月令分人地天玄四級,每完成一定量的任務就能獲得更高等級的邀月令。來武陽歷練的人以年輕修士居多,他們沒那么在意報酬,更看重邀月令帶來的榮譽。 其中自然以玄級邀月令帶來的誘惑最大。玄級邀月令由一整朵素月金蓮煉化而成,可以溫養(yǎng)神識。素月金蓮只有邀月宮才能培育,算是獨一份的寶貝了。 而且若是得到玄級邀月令,便能在邀月宮得到最高等級的禮遇。近幾年邀月宮雖然實力衰落,隱隱有掉出正道十大門派的趨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于散修和小宗派的修士而言,玄級邀月令依然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元九霄自然也想得到一枚玄級邀月令,不過他既不看重榮譽,也不想和邀月宮攀關系,他只是覺得玄級邀月令玲瓏剔透,適合讓師尊掛在腰間當個配飾。 為了這枚邀月令,元九霄這次在武陽瘋狂的刷任務,和發(fā)放任務的人都混熟了。他朝大漢笑道: 我快攢夠兌換玄級邀月令的任務量了,麻煩你幫我看看有沒有耗時不長的任務,最好是做完就能換玄級邀月令的那種,我急著回家。 大漢笑著調(diào)侃他:這可是第一次聽見元真人挑任務,這么著急回去,是不是家里有人等著? 周圍的鶯鶯燕燕都豎起了耳朵。元妙芳也好奇的看過去。 元九霄想到秦倦,笑著的點了點頭。他今天剛剛接到傳訊符,得知秦倦已經(jīng)出關。若不是想給師尊帶一件禮物回家,簡直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回松云觀。 那些女修心中頓覺凄苦。怪不得元真人對她們不屑一顧,原來家里已經(jīng)有人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女子才配得上元真人。 我?guī)熥饎倓偝鲫P,我急著去見他,麻煩幫我選個等級高離得近的,這樣我好早點兌了邀月令回家。 愛慕他的女修們一聽他要見的是師尊,不由得一起舒了口氣。卻又疑惑地想,這元真人也是奇怪,提起師尊還笑得那么甜蜜,她們怎么能不誤會呢? 大漢幫他仔細挑選了一番,目露難色道:還真不巧,這次發(fā)布的任務幾乎都要費些時間,有個倒是快,但這上面說至少要兩個金丹修士才能接。 元九霄微微蹙眉,若是實在沒有合適的,邀月令以后再來弄也可以,他還是趕緊回去見師尊比較好。這么久沒見,他天天都想著師尊,也不知道師尊想不想他。 元妙芳見狀道:我也是金丹修士,我和這位兄臺一起接行嗎? 周圍的女修們頓時熱辣辣地看著她,像要把她盯穿了,元妙芳卻是個臉皮厚心胸廣的,不僅不難受,還沖著她們笑了一笑。 元九霄骨子里是個獨行俠,很難對人放下心防,除了月真真,還沒和人合作捉妖除魔過。可要是想早點帶著禮物回去見師尊,似乎又不得不找個金丹修士合作,心里便有些猶豫。 元妙芳看他沒立刻答應,笑著勸道:我最近剛到,對這里的地形不熟系,正想找個人帶帶我。你也需要一個搭檔,咱們就當是互相幫忙吧,放心,動起手來,我絕不會拖你后腿。 元九霄看她說話爽利大方,應該不是個難纏的,又被給師尊帶漂亮禮物的念頭誘惑著,便點了點頭,兩人一同領了任務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藏一下吧 第21章 元九霄和元妙芳兩人互通了姓名。元九霄自稱元清塵。 元妙芳故作驚訝道:你也姓元,莫非你也是我們元氏族人? 元九霄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下頭。 元妙芳:元清塵我雖一直生活在元氏主脈,但對家族中的同輩極為關注,元氏中但凡稍微有些名氣的年輕修士,就沒有我不認識的,你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成就金丹,說是絕世天才也不為過,怎么會一直默默無聞? 元九霄笑道:我無父無母,一直跟隨師尊生活。元氏中應該沒多少人認識我,不知道我的名字也沒什么奇怪的。 元妙芳聽了他的話,嘆道:也對。說起來,我還懷疑過你是不是元九霄呢。 元九霄挑了挑眉毛,元九霄是誰?你怎么會懷疑他是我呢? 元妙芳:咳,你不在元氏,當然沒聽過他的名字,這幾年他在主脈極為出名。 元九霄:他做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嗎? 元妙芳:這倒也沒有,不過他父母是對驚世駭俗的大傻子。 這話可說到元九霄心坎里去了,他忍住笑意,道:哦怎么說? 元妙芳:這個元九霄是個修煉天才。各分支每年都會報送值得培養(yǎng)的對象名單,我早就注意到他了,點了名要讓他來主脈修煉。 玉無涯在他識海中插嘴道:看來這小姑娘在你們元氏主脈是個頗有權勢的人物,不然怎么會隨口說出點明要誰誰誰來主脈之語。 這點元九霄也注意到了,他在識海中道:她一言一行都有種元氏是自家所有的感覺,聽說家主有個侄女,在主脈做掌院,說不定就是此人。 元九霄接著元妙芳的話道:這個元九霄沒有去主脈嗎? 元妙芳:沒有。來的人是他弟弟,他弟弟天資平庸,為人輕浮,可以說渾身上下毫無優(yōu)點可言。我實在不明白這個進入主脈修煉的名額怎么到了他弟弟身上,便小小調(diào)查了一番。 元九霄:想必是父母偏心,把名額給了小兒子。 元妙芳點頭道:你猜的不錯。其實我也能明白父母很難對兒女一碗水端平,但你偏心歸偏心,進入主脈的名額是關乎宗門命脈的大事,事關元氏將來,哪能你想給誰就給誰。要人人都和他父母一樣,往主脈送一堆歪瓜裂棗,把真正的能人趕出家門,元氏豈不要步邀月宮后塵。 元九霄:那主脈想如何處理此事? 元妙芳道:沒處理。 元九霄:為什么? 元妙芳道:當個擺件,敲打敲打那些心思不正的人。可惜元九霄現(xiàn)下不知所蹤,縱然他們家已經(jīng)成了笑話,在主脈飽受白眼和排擠,卻也不能抵消我元氏痛失人才的遺憾。 元妙芳邊說邊嘆氣,言語中很為他打抱不平,元九霄對她倒有了些親切感。 他倆這次領的任務內(nèi)容是去老鳳山剿滅一個魔修,此魔惡獰邪yin之至,他抓了許多百姓和低階修士用于采補yin樂,還收了一些不得志的正道修士,教他們采補惡術。 現(xiàn)在的老鳳山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座邪惡無比的yin窟。 此次除惡盟頒布的任務之所以點明至少要兩個金丹修士,倒不是因為那個魔修道行如何高深,非要兩個金丹才能拿下。只因此人擅長迷幻之術,能把人拖進幻境。 兩人為免打草驚蛇,御劍到老鳳山附近后便改用雙腿走路。 也是湊巧,剛好那魔修的徒子徒孫下山來幫他找些新貨充盈宮闈,就碰上了這兩個人。元妙芳清艷,元九霄英俊,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元氏子弟的緣故,眉目間還有那么一絲相似,倒像是一對親姐弟。 魔修的徒子徒孫頓時大喜,他們修為低微,看不出這兩人的厲害,就要上來抓人。元九霄和元妙芳未做抵抗,順利被抓。 進到魔修的住處,看得出這里原本是一座道觀,可惜本是清凈地,現(xiàn)在卻成了魔修逞兇的yin窟。 那個魔修是個年輕男子,長相陰柔,眉間點了一顆朱砂,穿著一身輕紗,隱約露出一身雪白皮rou,看起來不男不女,不陰不陽,元九霄才看見他,就恨不得把他剁成片燒成灰,實在是看了礙眼。 倒不是說元九霄不認同這種穿衣方式,元九霄這人呢,除了秦倦在他心里第一好看,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沒有美丑之分。 讓他受不了的是這個魔修臉上那種貪婪的神情。一見到他的時候,魔修就咂了咂嘴,目光粘稠有如實質(zhì),在他和元妙芳的身上慢慢掃視,就像用眼睛把人舔了一遍。 元九霄立刻在腦海里描摹秦倦的模樣,才沒惡心得吐出來。他立刻把自己的警惕心往上調(diào)了幾分,只一個眼神就能把他惡心成這樣,這魔修多少有些古怪。 玉無涯在他識海中道:我看魔道是越來越不行了,怎么連這種惡心的功法都有人練了。嘔! 元九霄:什么功法? 玉無涯遲疑片刻,干嘔了一聲道:我不想說,你也別知道了。 居然能把見多識廣的玉無涯都惡心成這樣,這人到底修行的是什么傷天害理的邪術?元九霄越發(fā)警醒。 魔修一扭一扭的走過來,似乎不把自己擰成一根麻花就誓不罷休,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倆,似乎在想先從誰下手好。元妙芳實在忍不住了,她臉朝一側噦了一下,掙斷捆住手的麻繩。 元妙芳手腕一動,一柄烏金桿兒的薄刃月牙斧憑空出現(xiàn),她一斧頭過去,本是奔著殺人,好巧不巧,那魔修往后一退,恰恰把他的衣帶劃開了。 一時間,洞窟內(nèi)鴉雀無聲。 魔修驚怒的表情重新變得□□無比。 小美人,別心急呀,他瞧了眼元九霄,舔了舔嘴唇,我先榨干他,就來和你玩兒。 榨你祖宗!元妙芳刷刷幾斧,朝魔修攻去。 元九霄也掙斷繩索,和元妙芳一起攻擊魔修。那魔修看出來兩人間元九霄比較厲害,嘴唇一張,吐出一股濃煙,似有若無的幽香飄蕩在兩人的鼻尖。 元九霄眼前頓時出現(xiàn)一群衣帶全無的女人,白花花的rou身晃來晃去,口中發(fā)出種種聲音,做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姿勢。 可惜對上了元九霄,無異于賣sao給瞎子看,元九霄雖然視線被幻象占據(jù),卻還能通過打斗的聲音判斷魔修位置,不斷向魔修發(fā)起攻擊。 那魔修欲念深重,修行至今靠的也是色與欲二字,元九霄明明陷入了幻境,卻對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毫無所動,這一點不由得讓魔修暴跳如雷。 裝什么假正經(jīng),我就不信你真能不動心! 他那幻境變了又變,景象越發(fā)□□,各種yin|聲不絕于耳??稍畔鋈耘f毫無反應,仿佛是個坐禪多年,參透聲色的老僧。 魔修看他一直不上套,心中怒意勃發(fā)。終于把壓箱底的幻術本事使了出來,在心中暗道:今天就算敗在這兒,也要讓此人一嘗情和欲的滋味,我的彌天大法可不是吃素的! 他嘴中又吐濃霧,這次香味變得明顯起來,霧氣漸漸轉(zhuǎn)紅,而后突然消散,元九霄恍惚間就回了松云觀,他和秦倦的房間。 房間中秦倦片縷不掛,正要踏入浴池。 師尊。 看見自己最思念的人,元九霄忍不住出聲叫人。 秦倦聽見他的聲音,立刻轉(zhuǎn)身撲進他的懷里,聲音又軟又甜,不知在其中含了多少情思。 清塵。你回來了。 元九霄突然全身發(fā)燙,秦倦如今已經(jīng)比他矮了,骨骼也不如他寬大,可以被他整個抱在懷里。秦倦的胳膊貼著他的脖頸,胸膛貼著他的胸膛,所有接觸到的地方,都化作了無邊熱流,沖進他的下腹。 清塵,你想不想我? 秦倦抬頭看他,甜蜜至極的笑著問。 元九霄整個人已經(jīng)傻了,只會點頭。 我也想你。 秦倦說完,突然墊腳,嘴唇就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元九霄的腦子轟的炸開了,師尊在親我,這個事實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神魂顛倒。 清塵,你也親親我呀!秦倦的聲音帶著輕喘,在他耳邊響起。 元九霄迷迷瞪瞪的就要親下去,突然后背一痛,眼前的幻境全部消失,是元妙芳在他背上打了一掌,正關切的看著他,醒了嗎? 他的臉頓時紅得像被煮過的螃蟹,胡亂點了點頭,一腔□□都化作怒火,很快,魔修就在兩個人的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被憤怒的元九霄切成了片。 元妙芳微妙的看著元九霄道:他剛剛讓你看見什么了?我看你把人切片都不解氣,恨不得把他剁成泥一樣。 元九霄的臉紅了又白,幾度變色,卻一字不說。元妙芳識趣的聳聳肩膀,完事兒啦,我剛剛用神識掃了一遍,沒被我們解決的小嘍啰也跑得差不多了。我已經(jīng)通知除惡盟過來善后,這兒還有不少被他們抓進來的倒霉鬼,氣息都很弱,急需治療,男的交給你,女的交給我,如何? 元九霄:好。 他的心思還在幻境所見到的景象中,身上熱度不退,索性他的下袍寬大,質(zhì)料挺括,元妙芳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窘迫。 元九霄心亂如麻,腦子都被方才所見的幻象占據(jù)。 他想:我必然不是那等對師尊起了腌臜心思的徒弟,定是這魔修幻術太強,用此術法亂我心智。此欲因幻術而起,并不是我自己真的動欲。我對師尊萬分崇敬,怎么可能對師尊有這樣不敬的骯臟欲念? 對,都是魔修的幻術作祟! 等除惡盟的人前來接手后,元妙芳和元九霄才回到城中。元九霄終于拿到了心心念念的玄級邀月令。 本來他打算一拿到玄級邀月令就立刻趕回松云觀,可是在老鳳山上看到的幻象在他心中縈繞不去,閉上眼睛,秦倦光潔如玉的軀體就浮現(xiàn)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