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今天也在努力發(fā)芽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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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意識:……感覺要遭! 果然,看它不繼續(xù)往下說了,白小曦便自然而然的接過話:“你不是我的誰,你只是我而已。” 說著,白小曦瞥了眼心虛的在自己指尖一動不動的某半透明存在,聲音喑?。骸吧峒簽槿舜蠊珶o私的天天,你說我說的對嗎?” 天天:………… 世界意識:………… 安靜如雞,不敢說話。 可能連它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心虛氣短,反正被小朋友那雙純凈明澈的眼眸安靜注視著,它們就……理直氣壯不起來。 四周一時間變得格外安靜。 這時候,天道和世界意識才猛然發(fā)現(xiàn)從白小曦醒來后不對勁的地方。 太.安靜了! 明明汪馳那些研究員就站在旁邊,可白小曦醒過來這一會兒了,都對著它們說了這么多話了,怎么……他們像是瞎了聾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天道和世界意識幾乎動作一致地看向汪馳等人,然后就看到了他們定格在臉上僵硬的表情和連半點轉(zhuǎn)動都沒有的眼珠。 這是…… “時間凝固?!”世界意識當(dāng)先驚愕地喊了出來,不敢置信地看著白小曦。 迎著它和天道的注視,白小曦有點困倦的閉上眼又睜開,嗓子嘶?。骸爸荒塘诉@整棟實驗室內(nèi)的時間進度,不這樣,怎么才能把你們兩個抓個正著呢?” 天道:“……” 世界意識:“……!!” “你是故意被他們抓走做那些實驗的?!”世界意識有些惱羞成怒了。 一想到自己感應(yīng)到七七身邊她不見了之后著急忙慌地攆過來,一想到自己剛剛中二的跟天道的那些對話……世界意識不由得狠狠磨牙,緊緊盯著白小曦的眼睛,大有她一承認(rèn)就沖過去和她拼命的兇狠架勢。 天道反而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因為祂是最了解小哭包身體狀況的,她之前被綁后醒過來時的迷茫和疲憊……應(yīng)該不是作假的。 正這樣想著,停駐的指尖就輕輕動了動,下一秒祂就被小朋友有點費力的捏在了手心里。 然后才聽到她喑啞虛弱的聲音:“不是故意的,只是醒了后……反正暫時也逃不了,不如就將計就計?!?/br> 說到這里,白小曦下意識攥緊了捏著天天的那只手,抿唇低聲道:“原本只是想要試一下天天還在不在,可沒想到抓一送一,拔出蘿卜帶出泥,現(xiàn)在我也很意外?!?/br> 世界意識:…… 見鬼的抓一送一,它才不是送的那個!更不是一坨泥?。?/br> 天道:……你的重點還能更偏一些嗎? 看它又氣急敗壞地想要生氣了,白小曦難受地皺了皺眉,咽了咽干澀的喉嚨,仰頭啞聲道:“我嗓子痛,想喝水~” 世界意識迎著她眼巴巴的目光,再看看她慘白著小臉脆弱難受的模樣,下意識就想去幫她倒水。 都飄到一半兒了,身形突然僵住,轉(zhuǎn)頭兇巴巴地瞪向床上的小朋友:“你想喝水關(guān)我什么事兒?!你讓人類和天道給你喝啊??!” 白小曦被它吼得一愣,隨即神色失落地抿嘴,移開視線后看著空氣,無聲地紅了眼眶。 世界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崽兒:你兇我qaq~ 世界意識:……?。。ㄅK話臟話臟話臟話!?。。?/br> 天道: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小哭包從無失手的決定茶藝了! 今天是黃雀在后的崽崽~ - 第242章 成神的機遇 “我又不能靠近你!給你水你也喝不了?。 笔澜缫庾R端著一杯溫水遠(yuǎn)遠(yuǎn)站在白小曦一米處,神情暴躁。 “……我來吧?!碧斓罒o奈解圍,動用力量將杯子里的溫水凝成一小股水流,慢慢喂給小朋友。 有了溫水滋潤喉嚨,白小曦難受的神色舒緩了很多,小口小口把一杯水喝完,這才看向床邊這些一動不動的人類。 注意到她的目光,世界意識冷哼一聲:“你難道要遵循什么以德報怨的蠢念頭放過這些傷害你的人類嗎?” 白小曦沒有理會它,而是讓天道幫自己解開了四肢的禁錮,用手肘撐著從床上半坐了起來。 僅僅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她做完都有些呼吸困難,白著小臉兒忍不住悶聲輕輕的咳嗽。 天道心疼,但在被抓包的情況下,也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將自己的能量融入她的靈魂,只能心焦地看著。 但世界意識和天道是完全不一樣的極端性格,它覺得小朋友現(xiàn)在這么狼狽孱弱的模樣格外礙眼,一想到是因為人類所造成的,它的形狀便維持不住,總是有黑色的霧氣在身體周圍不斷地翻涌著。 坐直身體后,白小曦輕輕喘了口氣,低頭看了眼手指上的好幾個針孔,指尖微微蜷縮。 “小曦,是不是還很疼?”天道裹在小朋友的手指上,小心地幫她驅(qū)散疼痛。 白小曦抿著笑對天道搖頭,抬眸用干凈但冷清的目光定定的看著面前幾個人類。 他們趁亂襲擊帶走了自己,但災(zāi)區(qū)之前聚集了那么多的民眾,以致于負(fù)責(zé)保護自己的戰(zhàn)士怕誤傷而束手束腳,不過時間過去這么久,他們應(yīng)該快要排查過來了。 更別說,還有一個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自己在哪里的七七。 想到這里,白小曦偏頭輕聲對世界意識說:“人類有人類的規(guī)則,我有我的規(guī)則,與其你幫我殺了他們,不如等他們被人類規(guī)則判處完畢,我再按照我的規(guī)則懲罰他們?!?/br> 天道和世界意識都聽懂了她這番有點繞的話。 等人類社會給予這些人法律審判后,不論是死是活,她都不會再接納這些人的靈魂。 所以到最后,無論是誰,都逃不過靈魂潰散而亡的下場。 而她自己,和它們兩個,手里不用沾染這些惡臭的因果。 被小朋友用安靜柔軟的目光注視著,世界意識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緊了又緊,冷哼一聲,重新變成一團黑色霧氣的模樣,卻也不再說那些嘲諷的話。 見此,白小曦彎眸笑了笑,垂頭安靜等待實驗室外面的動靜。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過程中,世界意識始終沒有離開。 當(dāng)白小曦隱約聽到外面有嘈雜的聲音響起時,動了動指尖,四周凝固的時間仿佛突然被人撥動了一般,動作僵硬在那里的幾人也都一瞬間回神。 然后看著上一秒還被禁錮著動彈不得,一眨眼卻已經(jīng)起身坐在床上的白小曦驚愕不已。 當(dāng)有人糊涂著腦子大聲喊著人過來要把她按在床上重新捆縛起來,四周即將亂成一團的時候,實驗室的門突然被從外面一腳踹開。 “都別動??!” “雙手抱頭蹲下!都不許動,蹲下!” 汪馳幾人腿軟的蹲在地上,臉色煞白的看著破門而出的軍人,當(dāng)看到正對著自己腦門的黑黝黝槍.口后更是抖著手抱著頭不敢吭聲。 負(fù)責(zé)保護白小曦的一名戰(zhàn)士走過來,第一時間打量她全身,即使沒有發(fā)現(xiàn)明顯的致命傷痕,也在為自己的保護不利道歉后,仍舊緊皺著眉擔(dān)憂問她:“這些人有沒有傷害你?” 白小曦抬起被幾次抽血的手,因為失血過多而發(fā)白的唇瓣輕輕抿成一條線。 這名戰(zhàn)士這才想到失蹤前小朋友嗓子壞掉了說不了話,小朋友抿唇安靜又脆弱的模樣讓他心疼,在看到她白嫩的指尖處好幾個針孔時,憤怒和自責(zé)便險些將他淹沒。 伸手將小朋友從手術(shù)臺上抱進懷里,和控制住實驗室里所有人的戰(zhàn)友們溝通了兩句后便抱著明顯虛弱的小朋友匆匆離開。 白小曦趴在他肩膀上,看著他身后越來越遠(yuǎn)的實驗室,終于能夠安心的閉上眼睛。 只是天道和世界意識卻沒有再爭吵,也沒有再敢趁著她睡著做其它事情,而是一起跟著她去到這附近最大的醫(yī)院。 在小朋友輸著液安靜睡在病床上的時候,天道原本是在世界意識冷眼注視下重新變成一朵云停在她頭頂?shù)陌不瓴萑~上,但在某一刻,祂突然飄出來,化成人類的模樣,從病房的窗口處遠(yuǎn)遠(yuǎn)地向外眺望。 世界意識似有所感,也隨著祂一起來到窗口處。 目之所及這座城市還是災(zāi)后狼藉的模樣,但在它們眼中,這一刻的世界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些下沉的渾濁的氣從地底冒出來,無聲而霸道的融入這個世界本就污濁的空氣中,黑沉沉的迅速蔓延至世界的每一寸角落。 看著這一切變化,天道閉了閉眼,溫和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世界終于崩毀,神明……也該來了?!?/br> “沒有神格,她成不了神明?!笔澜缫庾R化作的一團黑霧冷漠地闡述事實。 天道搖頭,回身目光柔軟地注視著病床上安安靜靜的小朋友,低頭看了眼自己日漸透明的模樣,對身旁曾經(jīng)的伙伴和敵人低聲道:“不,我說的不是小曦,而是會帶著小曦離開的那位?!?/br> 當(dāng)初那位只輕瞥一眼便看穿了這個世界的過去未來,目光短暫地落在白小曦身上,一點點的善意便延續(xù)了這個世界這么多年的壽命。 那是天道第一次接觸神明,強大而溫柔,冷漠而威嚴(yán),連天都要為她而讓步,隨著她的情緒而喜怒。 天道曾經(jīng)從來不敢想小哭包也會有變得如那位一般強大的一天,但當(dāng)小草投生成人類的時候,天道卻窺見了那一絲藏匿的可能。 那是神明給予小哭包的機遇,一個……成神的機遇。 天道很難不去想,那位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哭包會被世界意識從山崖上拔下來,所以才在那么多植物生命中重新將白小曦的靈魂塑造成了安魂草,每長一片葉子就會擁有一種逆天之能的安魂草。 這樣在她變成人后,靈魂的成長才能夠驅(qū)使她接納更多的善意和喜歡,才會在長成后直接成為一名能夠cao控時間和空間的“偽神”。 正如世界意識剛才說的那樣,白小曦之所以是偽神而不是真正的神,那是因為她沒有神格。 但……誰說沒有呢? 當(dāng)初被分離出來的仇恨和苦難,如今已經(jīng)長成一個小世界的天道和意識,當(dāng)它們重新回到小朋友的靈魂中后,就等于帶著整個世界重新融合了進去。 這樣的神格,足以讓她成為一名真正的神明了。 想到這里,天道看一眼世界意識,又看了眼被覃宜送來醫(yī)院陪伴白小曦的黑色小獸,溫和的笑了笑,對于身后即將蔓延整個世界的荒蕪毀滅沒有任何慌張。 ………… 汪馳等人的實驗室被一鍋端掉,覃宜后來到醫(yī)院告訴白小曦,那群人并不是國內(nèi)的研究人員,他們是國際上的某一個研究組織,汪馳也因為是國內(nèi)較為頂尖的醫(yī)學(xué)人員而被他們收納。 當(dāng)然,還因為汪馳是張晉安的師弟。 所以在以前張晉安沒有對汪馳有所防備的時候,他能夠輕松從張晉安那里得到很多隱秘的消息,然后由實驗室作為中轉(zhuǎn),和其他國家進行消息交易。 交易得來的財富則全部被投進他們的研究當(dāng)中。 所以僅這一點,汪馳就逃不掉一個叛國者的罪名。 除此之外,他們的研究領(lǐng)域很廣泛,在末世來臨后,他們便開始致力于研究人類基因和遺傳這一方面,想要解決沒有新生兒的世界災(zāi)難,為此他們在各個國家取得了大量的投資,擴展了自身的勢力后便開始了人體試驗。 白小曦之所以沒有從汪馳的靈魂上看到多少黑灰色的惡氣,就是因為那些被抓去的人們,到他面前的時候,多半已經(jīng)是斷了氣的尸體或者只是一部分內(nèi)臟器官和各種實驗數(shù)據(jù)了。 他們從不親手了解別人的性命,自然有劊子手代為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