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今天也在努力發(fā)芽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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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白奶奶考慮的很周到,如果說之前劉宛君覺得只要一家人在一起,那無論在哪兒都一樣能過。那么在聽到婆婆從曦曦的角度提出的要求后,她也堅定地站在了白奶奶這一方。 不能讓女兒和那個圈子脫軌,從小融入,以后才不會受排斥和欺負。 白朔和白欽國本來就沒打算立刻走,現(xiàn)在聽到家里兩個女性對他們的寬容妥協(xié),心里暖得不行,對于她們說的要求,更是覺得再合理不過。 要是外人聽到他們家的這場小會,恐怕會驚訝又鄙夷,畢竟還沒見過讓女人當家做主的家庭,白家如此顯赫,誰知竟是兩個女人做決定當家。 可白朔和白欽國父子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可以,畢竟他們兩個大老粗,除了當軍人,其他的人情世故雖然會,但也實在是不愿意過多兜一些彎彎繞繞的圈子,這時候就能顯現(xiàn)出他們家女人的實力來了。 反正他們?nèi)⒓尤ψ永锏氖裁淳蹠?,除了同僚以外,基本不需要和其他人進行過多的交流,因為圈子里認可白家女性的實力,她們?nèi)魏我粋€人,都能夠完全代表白家,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這并不是白奶奶和劉宛君強勢,而是她們本身就比絕大多數(shù)男子都要優(yōu)秀,在還沒有嫁進白家前,就是令人不敢小覷的人物了,輕視她們等同于貶低自己。 這就是自身優(yōu)秀的實力。 因此對于她們兩人的決定,父子兩個也都沒有意見。 于是原本沖動決定要短時間內(nèi)趕回京市的劉宛君又給弟弟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一下自己這邊暫時多留一年的決定。 興奮的劉家二傻子嗷地一聲叫起來,興沖沖地收拾包袱就準備往jiejie家跑。 他要去看侄女兒,不知道小家伙這兩天吃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還記不記得他這個帥氣爆棚的舅舅。 主要是,三個室友完全不滿足于他內(nèi)存里的那點兒小朋友的日常視頻,天天跟唐三藏一樣叭叭叭叭地催著他趕緊去看他們崽崽。 劉祺也是不懂他們這種云養(yǎng)崽的快樂,畢竟,他可是有真的崽哈哈哈哈哈…… 白小曦誰都不怕,就怕舅舅。 舅舅太能說了…… 聽著耳邊“崽啊,舅舅怎么覺得你又胖了?”“曦曦,跟舅舅笑一個怎么樣?笑一個有糖吃喔!”“崽,你為什么總是對我如此冷漠?你真的不怕傷了舅舅這顆活蹦亂跳的心嗎?”“曦寶,曦寶?你別發(fā)呆啊,你寧愿發(fā)呆都不愿意聽舅舅跟你溝通感情是嗎?你真是太讓舅舅失望了?。 薄啊薄?/br> 白小曦生無可戀的看著前方,眼神空洞目光渙散,只有耳邊不停的唧唧哇哇吧啦吧啦…… 寶寶才一歲,就要受這種苦,可寶寶又做錯了什么呢? 小朋友收回視線,落在舅舅那張不停張合的嘴上,眉眼悲傷的小嘆了口氣,翹起小短腿兒翻了個身,把自己埋進一堆布娃娃里。 不聽不聽,小舅念經(jīng)! 劉祺看著背對自己裝死的小朋友,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偷摸著湊過去,伸出手指戳了戳小朋友后脖子上的癢癢rou。小人兒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劉祺于是又戳了一下。 白小曦又縮了下脖子,小小的身子還顫了顫,萌的劉祺越發(fā)忍不住想逗逗她。 于是他改戳小朋友沒有穿鞋,白白嫩嫩的小腳丫。 裝死的小朋友被壞舅舅撓了腳底的癢癢,一個沒忍住小聲地笑了起來,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一彎月牙兒。 “不理我?嗯?”劉祺找到幾乎每個嬰兒都會有的弱點,不停地拿手去戳一下,逗得小朋友笑得在娃娃堆里翻來滾去。 直到發(fā)現(xiàn)小朋友笑得眼眶紅紅的,眼淚都掛在睫毛上了后,劉祺才從剛才的惡作劇中訕訕收手。 啊……好像一不小心又把小家伙欺負哭了? 他有些心虛的四周看了看,沒有人,正準備松一口氣時,目光不經(jīng)意劃過墻角一個閃著紅光的小東西,不由得渾身一滯。 “玩得開心嗎?”身后熟悉到令他渾身僵硬的聲音緩緩響起,猶如死神籠罩過來的陰影。 作者有話要說: 實不相瞞,曦寶才一歲多,我就連她四五歲時要發(fā)生的事情都想好了…… 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覺得我進度寫的太慢了,全是些雞零狗碎的事兒 - 第35章 審訊 劉祺對白小曦齜牙咧嘴地做了個鬼臉,迅速收斂神情,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回頭。 “那個……姐夫,要不再給小弟一個掙扎解釋的機會?”劉祺面上笑嘻嘻的諂媚著,心里簡直都快哭死了。 為什么每次自己都侄女兒的時候,姐夫都會跟個背后靈一樣地突然出現(xiàn)? 他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 白朔走過來,把閨女抱起來,指腹輕輕擦過小朋友紅紅的眼尾,這才側(cè)頭看向罪魁禍首:“放心,我不找你算賬?!?/br> 劉祺死里逃生明媚的笑還沒來得及揚起來,就聽到面前的魔鬼又開口了:“監(jiān)控記錄我都專門備份了?!?/br> 白朔抱著女兒起身,笑容平和:“等曦曦再長大一點,我就拿給她看。” 劉祺俊臉一垮,絲毫不要形象臉面地撲地抱住白朔的腿,哀嚎:“……大哥我錯了!!” “放心,到時候岳父岳母那邊,我也會幫你各自準備一份的。”白朔毫不留情地把腿抽出來,抱著閨女走人。 徒留劉祺一個人生無可戀地趴在地上,腦子里裝滿了幾年后自己悲慘處境的幻想。 白小曦趴在白朔頸窩,小小聲地告狀:“舅舅壞~打?qū)殞殹璲iojio!” 白朔大手摸摸閨女的后腦勺,笑著哄她:“那曦曦還喜不喜歡舅舅?” 白小曦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磨牙,想了好一會兒,才不開心地哼唧著蹭了蹭爸爸的脖子。 “歡歡……” 不喜歡能怎么辦嘛,寶寶只有這一個舅舅。 雖然他話多了一點點,手癢了一點點,壞蛋了一點點……但是他身邊的氣息還是很舒服很舒服的呀~ 白小曦對待每一個氣息溫暖柔和的人類,都是比較縱容的,也喜歡黏著他們。 反正,等寶寶長大了,也這樣欺負舅舅! 把他欺負哭! 這么一想,剛剛才不開心的小朋友立刻就高興起來了,也不想要爸爸抱著了,拍著他的手臂要下地。 結(jié)果白朔剛把人放下來,就看到閨女再次退化成了小小一只的爬行生物,小胳膊小腿兒的倒騰地飛快,一眨眼就爬沒了影兒。 再次合理懷疑閨女上輩子是只小蜘蛛或者什么用四條腿跑路的小動物。 懷里沒娃,白朔往后看了眼慫慫地跟在身后的劉祺,帶著他來到書房。 “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白朔開門見山的問。 劉祺見他沒有再提剛才的事兒,立刻心大的松了口氣,緊接著打開手機翻出一個視頻,遞給白朔。 白朔接過手機,坐下后點擊播放。 視頻畫面里明顯是警方以為已經(jīng)畏罪逃匿的白藝。 他被關(guān)押在一個空蕩的房間里,坐在凳子上滿臉地驚惶。 “你為什么要花錢請綁匪去綁架那些孩子?”問話的人沒有出境,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劉家的手下培養(yǎng)的人。 白藝答非所問,怒聲道:“你們究竟是誰?趕緊放了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問話的人似乎脾氣不錯,甚至順著他的話問了一句:“那你是誰?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嗎?” 不得了的身份? 白藝此刻一心想著脫險,根本沒有心思在意這個人語氣里的嘲諷,抬著下巴極為自傲地嗤道:“我姓白!是白家白欽國將軍的義子,我告訴你們,趕緊放了我,否則等白家找上門來,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問話者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被這位極厚的臉皮震驚到了,不明白他為什么都落得這么狼狽的地步了,并且都聯(lián)系綁匪帶走白家唯一的后代了,卻還能如此自信地說他是白老的義子,認為白老會為了他這么個沒良心的玩意兒找上門來報仇的? 可他的沉默卻被白藝精確地理解為了震驚和害怕。 于是本來心里還沒多少底的白藝一下子充滿了自信,臉上的傲氣更是毫不遮掩,身為階下囚,卻還得意洋洋地譏諷道:“現(xiàn)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還不趕快把我放了,我告訴你們,我白藝可是有白家的繼承權(quán)的,你們敢綁走我,真是不知死活!” 問話者:“……”究竟是誰給你的臉? “白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年多以前,您就已經(jīng)被白老逐出白家了。”問話者慢條斯理地講述事實,鏡頭里白藝的臉隨著對方的話逐漸變得好看起來。 什么由紅轉(zhuǎn)白,青青紫紫,黑沉難看……全都能在這短短幾秒間從白藝臉上尋到。 這一刻,白藝親自體會了一把何為社會性死亡。 所幸他看不到人,所以他極厚的臉皮還是發(fā)揮了作用,很快就無能狂怒地叫囂著他們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白先生這么懂法律,都膽敢知法犯法,我們只是請白先生來做個客而已,問完話自然就會放你離開,所以可別往我們身上套什么犯法的名頭。”問話的人一直從容禮貌,卻偏偏能夠?qū)姿嚩碌媚樕F青,心里的惶恐也在迅速地擴散。 這些人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將他抓來,他才不信他們只是把自己關(guān)起來問幾句話就會放他離開! “你們究竟要對我做什么?”白藝問完話,神色突然一滯,緊緊盯著走進來的人。 他已經(jīng)在這間屋子里被關(guān)了一天一夜了,他的肚子在咕咕作響,嘴巴也干得起皮,饑餓時刻都在不講道理的從胃部席卷至他的五臟六腑,他甚至懷疑現(xiàn)在的自己餓到能干吃十碗八碗大米飯。 他原本是一直忍著的。 可現(xiàn)在,看著這個人一樣一樣地往他身前半米不到的桌子上擺放各種飲料,酒水,和一盤又一盤豐盛的菜色,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肚子發(fā)出難耐的咕咕聲,喉嚨也不停地咽著干澀泛酸的口水。 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到他面前的那張桌子后面坐下,禮貌地端起酒杯向他點了點,而后自己一飲而盡。 而白藝能做的,除了咽口水,就只能是將他死死地盯著。 西裝男雙手交叉,斯文地朝白藝笑了笑,“白先生,我想您應(yīng)該餓了?” 他敲了敲桌面,將白藝的注意力聚集到桌子上的各式菜肴上,溫聲笑道:“這些飯菜酒水,都是我們董事長特意從五星級酒店為您定制的,就是希望您能夠在我們的待客之道下吃好喝好?!?/br> 不等白藝生出太多希望,他又拿出一只錄音筆放在桌上,“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是您能夠真誠地回答我的問題?!?/br> “那么,現(xiàn)在您能仔細地告訴我您請綁匪綁架那些孩子們的起因緣由了嗎?” “希望您能夠誠實地無一遺漏,畢竟我也不希望您撒了謊,導(dǎo)致我們之間可能會鬧得不太愉快,您覺得呢?” 在男人真誠的笑容中,白藝瘋狂吞咽口水,他本來還能忍著饑餓的,畢竟人類能夠忍受的饑餓時間遠不止一天一夜。 可是他早就因為酗酒喝壞了腸胃,此刻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更是擺滿了美味佳肴,食物散發(fā)的溫熱的香氣足以令一個饑餓的人喪失基本的理智。 于是他終于開口,卻并不是交代什么,而是充滿恨意地咬牙說道:“我明明跟那群人說好了,只要他們帶走劉宛君那個賤人和她生的小賤種就好了,可那群人根本不聽我的,非但沒有把劉宛君帶走,還把事情鬧得沒法收場!” “是不是你們家的孩子被抓走了?我跟你說,真的不是我讓他們做的,都怪那群人沒有底線不守規(guī)矩,他們根本沒把我的要求放在心上,不然也不會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你們要找就找那群綁匪,都是他們自作主張!” 他咬牙切齒地怨恨著推卸責任,絲毫沒有愧疚之心。 卻不知他面前站著的,正是他口口聲聲喊著賤人的劉宛君的爹安排來的。 西裝男人心底嘖嘖感嘆著這位的作死程度,面上也沒了一開始還算禮貌的笑,而是用一種看死人一樣淡漠的目光看著他,問道:“那你為什么要請綁匪抓走她們?” 為了不給他繼續(xù)狡辯的機會,男人繼續(xù)說道:“據(jù)我們了解,自從你被逐出白家后,就沒有了收入來源,你的賬戶上在前幾天多了一大筆金額,高達一百萬,你用這筆錢的四分之一請了綁匪,那么……你是哪里來的錢?誰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