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今天也在努力發(fā)芽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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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似乎察覺到小曦的目光,抬頭看向她,在對上小人兒那雙漂亮清澈的眼眸時,不由得一愣,隨即強撐著對她笑了笑。 白小曦沒有笑,她小小的腦袋瓜里一時間分辨不出來這個人類的情緒,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她又看了幾眼人類懷里的幼崽,覺得人類肯定是沒有帶著幼崽好好吃飯睡覺曬太陽! 不然幼崽怎么會那么虛弱瘦小,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茁壯。 自以為自己很茁壯的白小曦板著小臉兒沖著女人啊啊兩聲,叮囑她一定要經(jīng)常給幼崽喝水曬太陽,光合作用真的很重要。 第7章 周歲宴 聽到她的聲音,女人又往白奶奶近處挪了挪,這次沒有和白奶奶說話,而是聰明地把女兒抱起來,等她迷迷瞪瞪地醒了,就捏著小孩兒的手腕兒和白小曦打招呼。 “玉兒,快看這個小meimei可不可愛?meimei在跟你說話呢~” 那個叫玉兒的小孩兒被她打斷睡眠,醒過來后就開始哭,哭的一張小臉兒漲紅,女人怎么哄都哄不好。 絕大多數(shù)mama應(yīng)該都知道,讓一個嬰兒停止哭鬧最好的辦法就是喂奶,但是這里是小廣場,到處都是人,女人急得手足無措也沒有辦法讓小孩兒安靜下來。 白小曦把下巴放在奶奶肩膀上,安靜地看著那個幼崽哭鬧,不明白幼崽mama為什么要趁幼崽睡覺長身體的時候弄醒幼崽。 白奶奶有些看不下去了,沉著臉對女人說道:“你起來抱著孩子走一走,讓她適應(yīng)清醒了就不會哭了。” 光坐在那兒哄一句就能不哭的話,還是嬰兒嗎? 白奶奶抱著孫女兒,有點想不通對方究竟是不是孩子的媽,孩子哭了都不懂得怎么哄,只知道讓孩子別哭,也不想想那么小的娃娃能不能聽懂。 女人有些尷尬地趕緊抱著孩子站起來小步地走,過了一小會兒,果然沒有哭了。 “時候不早了,我孫子要放學(xué)了,我就先回去了。”一個老太太率先提出離開。 之后其他老太太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找了說辭提前走了。 白奶奶也待不下去,輕輕地把孫女兒放在嬰兒車?yán)?,?zhǔn)備推著小家伙去附近再逛一逛就回家。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女人抱著自己女兒坐在那兒,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神情不停變幻著,然后低頭看著女兒,眼底閃過一抹苦澀。 “媽,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白朔先是看到白奶奶推著嬰兒車進(jìn)來,又低頭看了眼手表,驚訝地發(fā)現(xiàn)老太太帶著孩子才出去了沒一個小時。 白奶奶把孫女兒從嬰兒車?yán)锉С鰜?,看孫女兒實在不喜歡頭上的帽子,就干脆幫忙摘下來,又抬手給小家伙理了理雜亂的頭發(fā)。 等把孫女兒徹底收拾好了,白奶奶這才騰出空搭理兒子。 “再不回來,我都怕乖寶被糾纏上!”老太太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些不耐和煩躁。 白朔倒是少見老太太會有這種情緒,更是對有人會糾纏寶貝女兒這件事格外敏感,所以干脆停下動作,準(zhǔn)備問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兒。 “還能是為什么?”白奶奶邊說,邊問一年前待在家里時間相對比較多的兒媳:“還記得梁家一年前冒出的亂子嗎?” 劉宛君回憶了一下,驚訝挑眉:“梁家?我隱約記得當(dāng)時鬧得挺大,好像是梁家的大少爺被妻子捉j(luò)ian在床了,兩個人后來應(yīng)該離婚了吧?” 梁家和他們家不熟,梁家大少爺雖然被叫大少,但其實早過了四十歲了,突然被妻子抓到出軌,這件事兒不光是劉宛君有印象,就連白爺爺偶爾和老伙計們喝茶下棋的時候,都斷斷續(xù)續(xù)聽了一耳朵。 白奶奶忍不住感嘆:“不離婚能怎么辦,原配妻子一直沒有懷上孩子,小三直接挺著已經(jīng)幾個月大的肚子被接回梁家……” “……懷孕了?”白朔皺眉,不悅道:“可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白奶奶伸手把小曦放在地上看著她自顧自的玩兒,原本臉上的不喜都柔和了許多,一聽到兒子問起來,不期然地又想到下午那個女人抱著孩子走過來就朝著自己開口,神色再一次沉凝。 “那個女人成功登堂入室,把孩子生了下來,就比我們家曦寶大了一個月?!?/br> 話題說到這兒,白奶奶突然有些跑偏,心疼地說道:“白藝那個喪天良的,要不是他們天天唆使孩子,我們家曦寶怎么可能早產(chǎn)還受那么大的罪?。俊?/br> 啃磨牙棒啃得正開心的小曦乍然聽到奶奶在叫自己,懵懵懂懂地仰頭看了奶奶一眼,奈何老人家又掰回話題正說的興起,沒有注意到孫女兒的視線。 “今兒下午在小廣場那兒,她突然就抱著孩子朝我們這群老太太走過來,一開口就扯上我們曦寶做話題筏子,就她那些小心思,我都懶得搭理她?!?/br> 劉宛君對此也很是不喜,擰眉道:“梁家真是沒規(guī)矩?!?/br> 劉宛君和白朔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兩人感情穩(wěn)定深厚,因此對小三插足這種事情,在天然的立場上就覺得很膈應(yīng),更何況對方和自家可沒有半點交情,突然拿孩子當(dāng)話題切入口,作為孩子的mama,劉宛君心中更是不舒服了。 白奶奶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老人家的話題繞來繞去,最后竟然還是停留到了孩子身上。 “那女人抱著的孩子我也看了幾眼,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帶孩子的,明明是足月出生,可是看起來比我們家曦寶還要小一些瘦一些。孩子哭起來她也不會哄,直愣愣地坐著著急……” 說到這兒,白奶奶不敢茍同地?fù)u搖頭,心底倒是覺得那孩子攤上這樣一個媽,也是有點兒造孽。 就是不知道將來會是什么樣子的。 白爺爺沉默著聽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另辟蹊徑地提問:“曦曦是不是也需要玩伴?” 白朔:“……爹你想說什么?” “算了,沒事兒。”老爺子把腦海中的想法轉(zhuǎn)了幾個圈兒,最終自己一一否定了。 隔天,被擔(dān)心缺少玩伴的白小曦就坐在自己的小嬰兒床上,生無可戀地被迫承受自家舅舅魔音貫耳式的嘮叨。 小曦:“……” 如果她熟讀西游記,此刻就和孫悟空差不多是一個想法。 舅舅別念了,別念了舅舅!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就如此刻,劉祺并不覺得自己話多。 “曦寶,聽說你會喊爺爺奶奶了,舅舅真是太傷心了,舅舅這么愛你,你怎么能夠不會喊舅舅呢?乖,叫一聲舅舅我聽聽?” “崽啊,你怎么不說話?舅舅一個星期沒來,難道你就不認(rèn)識舅舅了嗎?” “曦曦小朋友,你不要看我長得帥,就欺負(fù)我,我跟你講,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求求寶寶了,不要不理舅舅嘛?” “崽!”劉祺憤而起床。 “嗯?”白小曦好奇歪頭。 在侄女兒水汪汪地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注視下,劉祺捂住胸口,覺得自己正在遭受萌萌攻擊,并且血量迅速見底。 有……有點可愛,想rua! “噠?”小人兒疑惑發(fā)音,不明白舅舅剛才為什么要拍床。 劉祺偷偷往門口看了一眼。 很好,沒人。 “mua!!”一個響亮的吻端端正正親在小人兒白嫩rou乎的小手掌心里。 自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的劉祺心滿意足地瞇起眼睛。 下一秒,他突然覺得后背有點兒涼嗖嗖的。 再下一秒,他從小曦清澈見底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背后站著的人影。 鬼……鬼片兒!??? 劉祺僵硬地扭頭,對正陰惻惻注視著自己,說不定腦海里已經(jīng)閃過無數(shù)個兇殺案例的姐夫諂媚一笑。 “姐夫,你聽我解釋——” 十秒后,劉祺痛失侄女兒! 垂頭喪氣的少年怨念深重的盯著頭頂默默拍下所有罪證的監(jiān)控器,咬牙切齒:“草率了!” 又一次被爸爸抱著洗手手,白小曦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 甚至為了獎勵爸爸帶自己離開磨人精舅舅,眼睛彎成月牙兒的小人兒再次往爸爸臉上啃了一口。 渾身散發(fā)著看不見的黑色氣息的傻爸爸瞬間被閨女治愈,眼角眉梢都寫著隱晦地笑意。 劉祺這次過來其實是想讓jiejie帶著孩子回家住幾天,可是親身試驗了一下姐夫女兒奴的本質(zhì),他默默地咽下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選擇了明哲保身。 算了,這次多拍點曦寶的照片,等下次帶爸媽一起過來看曦寶吧。 ………… 等白小曦能夠啊啊嗚嗚用嬰兒語和家里人進(jìn)行零星的對話時,白家開始給小家伙舉辦周歲生辰禮。 穿著喜慶的紅色小棉襖,頭上帶著同樣紅色的小帽子,才一歲的小人兒雪玉可愛,精致靈動地像個年畫娃娃一樣。 白奶奶樂的抱著孫女兒不肯撒手,可老人家年齡大了,白朔怕母親抱久了手酸,所以讓白奶奶歇一會兒,招呼招呼客人,自己則抱著孩子喂奶換尿布什么的。 白家從不倡導(dǎo)鋪張浪費,孫女兒的周歲宴也不準(zhǔn)備大肆的舉辦,所以雖然在劉家旗下的一個酒店舉辦,但并沒有邀請?zhí)嗟娜恕?/br> 或者說,到了他們這個高度,早就不需要費力去維系人脈,越簡單越低調(diào)才好。 所以來的都是關(guān)系比較親近的朋友同僚,為了防止這變成一場利益交換的晚宴,邀請者除了攜帶家人孩子,絕不允許帶什么男伴女伴。 白爺爺白奶奶還有劉家外公外婆那個年代的朋友都帶著自家孫輩,白朔劉宛君的朋友圈子里也多是成家立業(yè)了的,帶的也是孩子。 因此等人差不多到齊之后,現(xiàn)場的孩子……稍微有點多。 看到這么多小孩兒,抱著女兒走出來的劉宛君緊了緊手指。 她想到了那場造成自己早產(chǎn)的家宴,只是一個熊孩子就這么可怕,現(xiàn)在有這么多…… 白朔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異樣,捏了捏自己握著的那只手以示安慰。 劉宛君對丈夫笑了笑,很快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和他一起去向一些長輩或朋友問候。 等眾人都入座了,白爺爺撐著手杖站在話筒前,先是一套感謝赴晏的流程走完。 停頓片刻,老爺子慈愛地摸了摸孫女兒頭頂?shù)拿q腦子,簡單但真摯地說了幾句自己想了很久的,對孫女兒的祝福。 白小曦坐在紅綢鋪成的臺子上,輪流接受家人的祝福。 她還不明白為什么今天這么熱鬧,但是長輩的溫柔和疼愛讓她覺得很舒服,因此整晚都開心地逢人便笑,逗得那些爺爺奶奶們不停地夸她可愛。 不過拋去那些大人們必須遵守但繁瑣的人際交往,白小曦今晚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wù)。 抓周。 等時間差不多了,她面前的臺子上就鋪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 現(xiàn)金,縮小版的琴棋書畫模型,還有算盤,尺子,印章,糕點等等。 順帶,還有某人夾帶私貨放進(jìn)去的模型手.槍。 看到那把小手.槍,劉宛君不著痕跡地狠狠掐了一下白朔的腰間軟rou。 白朔疼的倒吸氣,面上卻不露絲毫情緒,表情管理可謂非常到位了。 劉祺在兩人背后看得眼皮直跳,感同身受的同時,又不由得想對姐夫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