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悸動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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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口不對心,以為是陸宴遲的消息,余光又掃過去,面色卻僵住。 手機桌面顯示著聯(lián)系人,以及微信內(nèi)容。 ——沈駙馬。 【我來接你去學校?】 陸聽音正拿吸管,把吸管戳在豆?jié){杯上,她才得空轉(zhuǎn)過來,對上陸霆的視線后,愣了下。 順著他的視線,看到的是沈晝發(fā)過來的消息。 內(nèi)容其實并不曖昧,甚至很普通。 曖昧的是她給他的備注。 沒人動手機,手機兀自黑了下去。 陸聽音咽了咽喉,“那個……” 陸霆說:“戀愛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陸聽音連陸艷芳都沒瞞,對陸霆更是不會隱瞞,更何況看他這態(tài)度,應該是知道她談戀愛的事了。 她點頭:“嗯。” 她說完,仔細觀察著陸霆的表情。 陸霆臉上表情看不出好壞,淡聲道:“你這個年紀談戀愛挺正常的,記得保護好自己,也記得不要因為愛了別人就忘了愛你自己?!?/br> 前半句話,多少有些警告意味。 而后半句話,讓她緊繃的心,輕顫。 她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沉默稍許,她說:“爸爸,我不會忘的。” 愛別人,但更要愛自己。 她會記得的。 · 三月初,濱大開學。 將近兩個月沒人的宿舍,空氣里都是灰塵味。 她花了半小時打掃宿舍衛(wèi)生,又花了半小時整理床鋪。整理好后,她坐在床上,反復地想陸霆對她說的話。 陸霆是她的父親,始終站在對她好的角度思考問題,他說的話,陸聽音是聽進耳朵里的。 ——不論她是誰的女朋友,首先她是陸聽音,高高在上的,始終的天之嬌女。 她想起傅聞聲和她說過的辯論賽。 濱大的辯論賽水平很高,學院會挑選辯論賽表現(xiàn)優(yōu)異的學生代表學校,參加全國大學生辯論比賽,濱大連續(xù)五年都獲一等獎。 年前傅聞聲和她提過,問她要不要參加,她當時還在猶豫。 現(xiàn)在,她做好打算,給傅聞聲發(fā)消息:【小哥,那個辯論比賽還能報名嗎?加我一個?!?/br> 傅聞聲:【ok,過幾天給你發(fā)具體安排?!?/br> 恰好此時沈晝也給她發(fā)消息:【我到了?!?/br> 陸聽音從床上爬起來,邊下樓邊回:【我馬上下來?!?/br> 她從宿舍下來,剛出宿舍大門,就遇到了班長陳寵。 陳寵和她打招呼,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陸聽音笑:“怎么了?” “那個……你忙嗎?” “是有什么事嗎?” 陳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要領新教材,但我找不到人,你要是不忙的話,能跟我過去領一下?放心不用你抬,到時候租輛小三輪,咱們推回來就行。” 陸聽音思考幾秒,指了指宿舍路邊停著的黑色保時捷,“你看那輛車能運教材嗎?” 陳寵一臉震驚:“???” 陸聽音:“行嗎?” 陳寵從震撼中回過神,“……可是車主同意嗎?” “他同意了?!?/br> “那是你的車嗎?” “不是?!?/br> “啊?” “我男朋友的車?!?/br> 說話間,陳寵就看到車上下來一個男的。她之前只在學校論壇上看過沈晝的照片,還是那張模糊的酒吧接吻圖,模糊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俊朗帥氣。但真人,卻比照片還要帥,是那種桀驁冷峻的帥,很難接近。 陳寵覺得,他會拒絕。 但是陸聽音說完,他卻點頭:“嗯?!?/br> 往前走幾步,沒聽到她跟上來的動靜,陸聽音回頭:“你不走嗎?” 陳寵回過神:“來了。” 陳寵上車后只說了一句話,就是說領教材的地方,而后閉嘴裝隱形人,安靜聽前面兩對小情侶聊天,拿著手機的手卻動作未停,在宿舍群發(fā)消息。 【我天我看到陸聽音男朋友真人了,我cao真他媽的帥?!?/br> 【而且他好有錢,他開保時捷?!?/br> 【一上車,就問陸聽音冷不冷,陸聽音一臉不耐煩,說十來度的天你見過有誰穿羽絨服的?我以為他要和她吵一架,結果?。?!】 【結果!】 【他說,我怕你生病?!?/br> 【啊啊啊啊啊就那張冰塊臉,面無表情地說這么一句話出來,老娘的少女心,爆炸了?!?/br> 宿舍到領教材的辦公樓并不遠,不到五分鐘就到。 陳寵收起手機,去找老師領教材。 陸聽音和沈晝在外面等,正午時分,太陽冒出來,連風都不再裹著寒氣。陸聽音脫了羽絨外套,她里面穿著條緊身的針織連衣裙,身材裹得凹凸有致。 她和沈晝站在那里,登對又顯眼。 沈晝目光也聚焦在她身上,沒移開一寸。 陸聽音問:“我漂亮嗎?” “嗯。” “身材……好吧?” “嗯。” “你撿到寶了,你知不知道?”她尤其不要臉。 沈晝盯著她的眼,沒半分松動。他開口,嗓音清冽:“知道?!?/br> 陸聽音越發(fā)得寸進尺,“叫我一聲寶寶?” 領書的人很多,人來人往。雖說他們站在車邊,壓低聲音對話沒人會聽到,但沈晝?nèi)耘f唇線緊抿,似乎對她這個提議,很是不贊同。 “我開玩笑的。”她揮揮手,笑的無所謂。 視線里,班長過來叫她搬書,陸聽音提步要過去,手卻突然被他拽住。 “你——” “我去搬,你別動,”沈晝把她壓在車門,臨走前,眸色沉如墨,低聲道,“——寶寶?!?/br> 陸聽音站在原地,腦袋都有些嗡。 …… 自從那天沈晝叫了她一聲寶寶,陸聽音有事沒事就纏著他:“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好不好?” 沈晝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專業(yè)課的作業(yè),在她的干擾下仍能提筆寫下答案。 “你都不叫我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陸聽音坐在一邊,悠悠開口。 “我在做作業(yè)。”沈晝眼也沒抬,松開拿筆的手,轉(zhuǎn)而搡她的頭發(fā),“安靜一點?!?/br> “再加兩個字——寶寶,我就安靜?!?/br> 話音落下,就看到沈晝連作業(yè)也扔了。 呼吸和他整個人一同覆蓋上來,她的衣服被掀起,而后是一聲又一聲的“寶寶”,伴隨著他壓抑低沉的喘息聲,侵占她的聽覺。 結束后,他抱著她,“寶寶。” 她沒什么力氣,泄憤似的咬他下巴。 沈晝卻跟感覺不到痛似的,休息了會兒,抱她去洗澡。 洗完澡,陸聽音又不愿回床,“我還要看資料,下個禮拜就要比賽了?!?/br> 傅聞聲幫她把辯論賽報了上去,陸聽音開學后一直在忙這個,三月底,就迎來正賽。 客廳沙發(fā)上,二人披著同一條毯子,各自拿著資料看。 房間里一時很安靜,外面的天色漸漸沉下來,淺橙色的光最終消弭,被漆黑的夜幕取代。陸聽音才放下資料,她拿起手機點外賣。 “你想吃什么?” “看你?!?/br> “那吃麻辣香鍋?” “嗯。” 沈晝雖說是大少爺,但在吃這方面沒什么講究,陸聽音點什么他就吃什么。偶爾陸聽音心血來潮下廚,沈晝都會吃的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