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真少爺他滿級回來了 第1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了了悸動、真千金綁定了神醫(yī)系統(tǒng)、舊恩(穿越)、崽崽今天也在努力發(fā)芽、強(qiáng)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場(穿書)、穿書后我和龍傲天一起養(yǎng)孩子、重生之帶著空間混末世、白月光想當(dāng)我爹、這么多年(出書版)、龍與騎士姬(GL)
可沒想到那位藺先生也會過來,甚至還和寧先生相處的很好,他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既羨慕又有些酸澀。 史先生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你如果想過去和他說說話也不是不可以?!?/br> 奚大哥搖頭,斂下眼底的落寞:“他不會希望看到我的,我還是不去打擾了,我本來一開始過來只是想近距離這么看看他就好了?!?/br> 史先生頜首:“對了,我派人跟著奚青昊的人說他從工作的地方跑了,目前不知道在哪里。但他應(yīng)該沒出c市,沒有他的登記信息或者別的?!?/br> 奚大哥對奚青昊的事壓根不在意:“大后天就是他每個月還款的日子,如果他不出現(xiàn),那直接走法律程序?!闭f到這,奚大哥眼神沉下來,尤其是想到都是對方害得他們一家和寧先生不能相認(rèn),甚至為自己沒有趕盡殺絕而不郁。 而奚大哥口中的奚青昊自從再見到寧長青受到刺激后,壓根不愿意再當(dāng)什么鋼琴師,想到自己像是不得見光的老鼠一樣躲著不能見人,他又氣又崩潰,尤其是他唯一依仗的第五個玉墜也被毀了,他更是徹底絕望了。 但想到自己還欠奚大哥的那些錢,他跑了之后去找了寧正濤,想從他手上將之前揮霍買的東西給賣出去幫他還債。 結(jié)果寧正濤跟一群狐朋狗友壓根沒把他放在眼里,甚至直接嘲諷了他一頓。 奚青昊差點(diǎn)沒忍住一酒瓶子砸了寧正濤的腦袋,好在最后理智回來他又回去了,可瞧著窄小的員工宿舍,想著自己一輩子都在還債,不甘心讓奚青昊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 于是沒多久順利擺脫跟著他的人跑了,不就是一千多萬嗎? 憑他的臉只要再讓一個人為他沉迷,只要讓對方心甘情愿為他掏出這么多錢,等以后他重新翻身了,寧長青給他等著,這筆賬他們再好好算。 奚青昊跑了之后直接去一家比較出名酒吧應(yīng)聘服務(wù)生,這里雖然魚龍混雜,但也容易結(jié)交貴人,他眼光毒,加上認(rèn)識的人不少,雖然自己名聲壞了,但也不是沒有暴發(fā)戶不看重家世只看中他的臉。 奚青昊來了幾天,盯準(zhǔn)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模樣還行,出手很大方,他找人問過,的確是突然暴富,這兩個月幾乎天天都來。 奚青昊選準(zhǔn)之后,故意和本來應(yīng)該服務(wù)這個包廂的人換了,準(zhǔn)備一番后端著托盤上的酒過去了。 只是他剛到了這一層,還沒走到男人所在的包廂,突然眼前被兩個彪形大漢擋住了去路。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一身黑,戴著墨鏡,足足一米九,虎背熊腰的,低頭看著他,瞧不出模樣,但顯然來者不善。 奚青昊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還以為是奚大哥找來的人:“你、你們是什么人?” 兩人卻是打量他一番:“你就是奚青昊?” 奚青昊想著如果是奚大哥的人不可能不認(rèn)識他:“你們……” 兩人看他這模樣知道沒找錯人,直接將他提起來,三兩步扔到了盡頭的一間貴賓包廂:“我們老板找你。” 奚青昊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被扔到了一個昏暗的包廂里,他摔得膝蓋手臂一疼,在地毯上坐起來,抬頭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面容蒼白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模樣很好看,但蒼白得過分,有種常年久病不愈將死之相,眉眼冷漠,耷拉下眼皮,那么低垂著眼看人時有種陰郁感。 只是奚青昊盯著盯著,總覺年輕男子的模樣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 第75章 運(yùn)氣爆棚 奚青昊被年輕男子這么盯著, 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誰?你找我做什么?我不認(rèn)識你吧……” 他說著余光往后瞧,昏暗的包廂里除了這個病態(tài)瘦弱的男子, 沒有別的保鏢, 他猜想著如果自己此刻拉開門跑能逃脫的可能性有多少。 奚青昊可不覺得這人會是來幫自己的,找茬的可能性更多。 他還是奚家二少時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自己成了這幅模樣,他瞧著這人又熟悉,指不定就是來找他出氣。這種地方若是真的出點(diǎn)什么事, 加上這里又是貴賓包廂,能訂到這個包廂的非富即貴,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如今的自己。 年輕男子瞧著他這小動作,在奚青昊驀然轉(zhuǎn)身時,掩唇咳了起來。 奚青昊趁著這個功夫, 手已經(jīng)摸到門把手,卻只聽身后男子很低的聲音, 輕飄飄傳來:“你確定不看看桌上的支票再走嗎?” “支票?”奚青昊的動作因?yàn)椴蹲降竭@兩個字停了下來,他之所以來這里就是為了錢, 甚至為了榜上一個肯為他花錢的,難道這人是以前見過他, 專程為他來的?是看上他了? 想到這, 奚青昊糾結(jié)一番后重新走了回去,等看到桌上真的有一張支票。只是因?yàn)橹鞍鼛璋邓麤]看到,他拿起來,等看清楚支票上的數(shù)額,一雙眼放光:“一千五百萬?” 這數(shù)字太過巧合,讓奚青昊不得不懷疑對方是有備而來, 知道他剛好缺了這么多。 可瞧著這支票,想到只要將這個還給奚大哥,他以后就不用再看奚家人的目光,他能重新走上巔峰,以后將這些欺負(fù)過他的人都踩在腳下。 奚青昊捏著支票,直接繞過茶幾坐到男子一旁的沙發(fā)上:“你想要什么?我這個人?還是別的什么?” 年輕男子的咳嗽聲已經(jīng)停了下來,可因?yàn)檫@發(fā)病,他整個人倚著沙發(fā)后背,像是下一刻就要沒了命。他耷拉著眼皮,就這么瞧著奚青昊貪婪沒下限的模樣,突然低低笑了起來,卻笑得人毛骨悚然:“你真的要拿走這一千五百萬嗎?” 奚青昊趕緊護(hù)住這支票:“你什么意思?是你讓人把我?guī)淼?,支票也是你讓我看的,如今你想反悔不成??/br> 年輕男子卻是直起身,將支票一點(diǎn)點(diǎn)從奚青昊手中抽走,拿支票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可你不想得到更多嗎?不想瞧著奚家沒落,不想重回奚家?不想看著奚睿、奚父、奚母那些將你趕出奚家的人看不上你卻又沒辦法動你的模樣?甚至,將寧長青……也踩在腳下?” 奚青昊想,他這段時日幾乎想瘋了,可他是最了解奚家的人:“你別開玩笑了,就算我想,但你覺得這可能嗎?如今那一家三口可恨我恨得很,別說回奚家,我只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恨不得從沒認(rèn)識過我。” 想到奚大哥對他的殘忍與冷酷,奚青昊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忍不住攥緊,偏偏男子剛剛的話卻燃起了他的貪欲,他太想了! 年輕男子卻是望著他這張臉:“我可以幫你辦到?!?/br> 奚青昊驀地抬頭,直勾勾盯著年輕男子:“你開什么玩笑?” 年輕男子像是沒看到奚青昊這壓根不信的模樣,慢悠悠捂著跳得緩慢的心臟,幾乎讓他喘不過氣:“我糾正一下你剛剛的話。奚家并非一家三口,加上寧長青,一共一家六口人?!?/br> 奚青昊終于慢半拍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說……是說爺爺奶奶?”但他與這二老關(guān)系一般,因?yàn)闆]有玉墜的加持,兩個老人雖然也疼他,但更看重的卻是奚大哥。 最重要的是,二老早些時候因?yàn)檗衫蠣斪有呐K不好,年前和奚老太太去國外療養(yǎng)去了,他們?nèi)绻罁Q孩子的事,怕只會更討厭他。 年輕男子卻是道:“如果你成了二老的救命恩人呢?” 奚青昊:“這、這怎么可能?”等奚青昊喃喃說完,意識到年輕男子可能是想演一場戲,可事情哪里這么容易,甚至他都不知道二老什么時候回國,又怎么剛好那么巧? 年輕男子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慢悠悠笑了:“就因?yàn)闆]這么巧,反而才不會讓他們起疑不是嗎?更何況,怎么不可能呢?正式介紹一下,如果你還沒被趕出奚家的話,這次見面你應(yīng)該能喊我一聲二哥。” 奚青昊:“??這、這……”他怎么不知道奚家還有一個孩子? 年輕男子卻不知想到什么,一雙眼沉沉的,更像是躲藏在暗處的餓狼:“奚老爺子奚老太太已經(jīng)認(rèn)了我當(dāng)干孫子?!币簿褪钦f,以后奚父奚母成了他的干爸干媽,還是直接越過二人。 奚青昊難以置信:“你是怎么辦到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你恨奚家人?為什么?你跟他們有仇?” 年輕男子卻是笑了:“仇?不,我和奚家沒有仇,更何況,我只剩不到半年的命,我又能有什么目的?無非是我都活不久了,一個人下去孤孤單單的,想多拉幾條命一起陪葬罷了。” 奚青昊更不理解:“你既然和奚家沒仇,難道……你和寧長青有仇?” 年輕男子依然搖頭:“我不認(rèn)識寧長青?!?/br> 奚青昊:“可你……” 年輕男子望著一處,眼神幽幽的,卻是笑了:“因?yàn)閷庨L青死了,有人和我一起死之前才會感受到痛徹心扉的痛苦與絕望不是嗎?”為什么同樣命不久矣,對方要活得這么自在這么滋潤呢?甚至死之前還有一段這么美好刻骨銘心的愛情?他會親手幫他摧毀這一切,讓他死不瞑目。 奚青昊莫名打了個寒顫,他一直覺得自己夠狠,但不知為何,瞧著眼前渾身都透著一股子森寒的人更加膽顫。 …… 寧長青一行人吃過一起回酒店,直到藺珩將人送到門口,寧長青站在門外想起什么:“你定的哪家酒店?” “嗯?”藺珩搖頭,“還沒定,等你進(jìn)去我去旁邊的酒店看看。”他本來是想訂的,但這家酒店已經(jīng)滿了,他過來的時候只想著訂包廂,沒想到酒店全都訂滿了。 寧長青無奈:“那你什么地方都不用去了,這附近的酒店肯定也沒空房間了?!?/br> b市突然這比賽場地附近突然多了六百個國內(nèi)外過來的選手,加上來看偶像的,肯定附近的酒店全都爆滿。除非藺珩跑去更遠(yuǎn)的地方去住,但是以寧長青對他的了解,他明天肯定很早會過來送他,到現(xiàn)場看他比賽,一來一回不夠折騰的。 寧長青干脆打開房間的門:“先進(jìn)來吧?!?/br> 藺珩遲疑一下,還是跟了進(jìn)去,等關(guān)上門,就看到寧長青邊摘帽子邊道:“這房間是雙人床,你要是不介意的話睡我們兩個也夠了。當(dāng)然你要是介意,那邊有沙發(fā),也是能睡的,但估計會不太舒服,沙發(fā)長度不太夠。” 藺珩聽出他的意思,是怕自己介意他喜歡同性的事?藺珩不自然轉(zhuǎn)開身,想說自己也是,只是這些卻不敢冒然開口:“自然不介意。只是我的行李還在樓下車庫的車?yán)?。?/br> 寧長青也沒跟他客氣,把房卡扔給他:“我去洗澡,你下去拿了直接開門進(jìn)來。” 藺珩瞧著他毫無防備的模樣,顯然并沒有將他當(dāng)成可能“覬覦”他的人看待,也不知慶幸對方這么信任他,還是無奈對方?jīng)]意識到他可能的心思。 藺珩很快拿了行李上來,因?yàn)閷庨L青明天要比賽,這次是直接打亂240分進(jìn)行晉級,很可能第一局就抽上之前是a組的對手,兩人早早就歇了。 只是藺珩躺在寧長青身邊,直到寧長青睡著,他才無聲無息睜開眼,不敢動卻也完全沒睡意:這怎么可能睡得著? 而另一邊藺家,藺老爺子上了年紀(jì)之后覺少了也不怎么睡得著,他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有些睡意了,才喊來管家推他上樓。 管家邊推著藺老往電梯走,藺老嘆息一聲:“幺兒又不回來了?他是不是又跑去找寧先生了?也不怕影響寧先生發(fā)揮?” 管家白日里也陪著老爺子看了比賽,忍不住笑道:“老爺放心好了,寧先生那么厲害不可能這么容易受到影響的?!?/br> 藺老也笑了起來:“這倒也是,也多虧了寧先生,否則這時候老頭我怕是一想到幺兒的病就愁得睡不著……” 藺老的話還沒說完,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管家只能先停下來過去接聽,只是五分鐘后聽完表情卻是格外凝重的回來了。 藺老本來沒當(dāng)回事,以為是那臭小子打電話回來,結(jié)果聽到腳步聲卻沒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眼,剛好對上管家遲疑凝重的表情:“怎么了?”別是臭小子或者姜姜他們出什么事了吧? 管家不知道要不要說,他們這邊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得到那一家的消息了,從將人送出國后,藺老頭兩年為了救回先生差點(diǎn)沒用盡一切辦法,加上藺氏的事焦頭爛額,大先生又幫不上忙,幾乎都是老爺一人頂上。 也就是這幾年先生掌權(quán),老爺才松口氣,能養(yǎng)一養(yǎng)身體。 管家最后還是開了口:“老爺,是國外療養(yǎng)院的消息,說是……說是二爺沒了?!?/br> 藺老恍惚了一下才意識到管家口中的二爺是誰,他捏著輪椅扶手的雙手忍不住攥緊,枯枝般的手背上盤錯著青筋,可即使不愿意承認(rèn),眼圈一瞬間還是忍不住紅了。 藺老仰起頭,長出一口氣:“沒了就沒了,昏迷不醒躺了這么多年,早晚也有這一天。”他這么多年了依然想不通,他這輩子也沒做什么罪惡滔天的事,可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為了那么點(diǎn)家業(yè)為了繼承藺氏,竟然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甚至找人綁了自己的親弟弟,最后還給幺兒喝下那么毒的藥,作孽啊,真的是太作孽了,當(dāng)年他得知自己罪行暴露,直接倒是干脆,從樓上跳了下來,命是保住了,卻再也沒醒過來。 管家知道老爺是又想起過去那些事,當(dāng)初小少爺出事,老爺又要穩(wěn)住藺氏,又要瞞著,各種事情壓下來,那段時間真的是太難了,甚至當(dāng)時小少爺還不知道能活多久,結(jié)果就在這節(jié)骨眼,還出了那件事。 可如今事情這般,管家還是輕聲將剛剛接到的消息都說了出來:“聽說一周前就沒了,當(dāng)時療養(yǎng)院的院長是親自打電話告訴的……臨少爺,臨少爺說會過來一趟,可到如今都沒過去,打了電話過去已經(jīng)是空號。院長找人去臨少爺一直治病的醫(yī)院,說是一個月前就失蹤了,到現(xiàn)在都不知所蹤。” 藺老眉頭皺得緊緊的:“查到去了哪兒嗎?” 管家搖頭:“不知道,但是院長那邊也查了,沒有回國的記錄,應(yīng)該還在國外?!?/br> 藺老回憶起過去那些事,額頭上都是青筋:“那女人呢?她這些年都在做什么?” 管家:“聽說前幾年……改嫁了,帶走了大部分的財產(chǎn),跟著新嫁的丈夫去了別的國家,是臨少爺給的。”因?yàn)槔蠣斦f過不用再在他面前提及那一家的事,所以當(dāng)時得到消息后,想著也不是大事,也就沒說。 藺老咬著后槽牙,可等聽到是臨少爺同意的,還是沒忍住抬起手遮住了眼:“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br> 管家有些遲疑:“老爺,當(dāng)年的事……要告訴先生嗎?據(jù)醫(yī)院那邊的話,臨少爺和先生之前沒被寧先生救治的情況一樣,五臟六腑衰竭,怕是不到半年的命。臨少爺失蹤應(yīng)該也與這有關(guān),想必,是想在最后的日子出去散散心?!?/br> 藺老咬牙切齒:“告訴幺兒?怎么告訴他?告訴他他的二嫂當(dāng)年為了保住屬于害了他的二哥應(yīng)該擁有的股份和財產(chǎn),不惜直接給她的獨(dú)子也灌下了那種毒藥嗎?”說到后來,藺老也沒忍住胸口急促的喘氣,他至今都無法理解,那對夫婦到底是怎么想的? 老二為了藺氏落到自己的頭上能順利繼承,不惜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毒手,灌了毒藥埋了,如果不是幺兒命大,怕是十二年前就已經(jīng)沒了。 結(jié)果事發(fā)之后,他要與老二斷絕父子關(guān)系,從藺氏的族譜里將老二除去,一旦老二不是藺家人,那么屬于藺家的股份以及給他的財產(chǎn)自然是要收回的。 當(dāng)時老二已經(jīng)跳樓昏迷不醒,即使藺老真的斷絕關(guān)系也不可能真的不管老二,可結(jié)果,他那二兒媳婦為了保住財產(chǎn)和股份,竟然覺得只要一毒還一毒就好了,弄到了老二讓人喂給幺兒的毒,竟是喂給了自己的兒子。 虎毒不食子! 藺老想到當(dāng)時二兒媳抱著奄奄一息的孩子過來時,差點(diǎn)沒自己氣瘋了,他直接喊著要報警,連之前的事一起都直接說出來算了,什么影響他都不管了,可結(jié)果,那孩子卻在懇求他放過自己的母親,放過他們一家。 那孩子喊他一聲爺爺,那時候才十二三歲,他最后在孩子祈求的目光下,徹底無奈,他已經(jīng)沒力氣再繼續(xù)跟他們一家爭論,如今一家三口,昏迷不醒的,中毒不輕的,還有一個連親兒子都不放過的,他還能怎么樣? 藺老最終徹底放棄那一家,將藺氏的股份換成錢包括屬于老二的財產(chǎn)給了他們,足夠他們這輩子治病待在國外療養(yǎng),隨后十二年,他甚少再讓人提及那一家子。 但那孩子的事藺老瞞了下來,他不愿讓幺兒因此又背負(fù)上沉重的枷鎖,這事本來罪魁禍?zhǔn)资悄菍Ψ驄D,是他們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