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真少爺他滿級回來了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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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是翁醫(yī)生給他們治壞了? 翁熊氣得渾身發(fā)抖,剛想說話,被寧長青突然按住。 翁熊愣愣看過去:“寧同學(xué)?” 寧長青卻是突然問道:“這人說他爸與人為善,你覺得這范老頭如何?” 翁熊搖頭:“我也沒見過幾面,但這范老頭之前半癱的時候還能說幾個字,倒是挺禮貌和氣。”還一直說謝謝,也正是因為這老頭這般客氣,他爸才更同情,一時不察被這家給算計了。 寧長青嗯了聲:“民警同志,既然聽這位范先生說了這么久,但到底不是事主,不如先聽聽事主怎么說?” “事主?”眾人皆是一愣,等意識到寧長青說的是誰,都看向一直躺在那里反而最沒存在感的范老頭。 中年男人也愣了,隨后忍不住瞥寧長青一眼:“小同學(xué),你開啥玩笑呢?我爸都這樣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你讓他咋說?” 寧長青卻沒理他,而是看向翁父:“勞煩有銀針嗎?我用一下?!?/br> 翁父一怔,沒反應(yīng)過來:?? 翁熊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他想到之前看到的報道以及文化宮譚老的夸贊,意識到什么,立刻推了翁父一把:“爸,快去拿!快去!我同學(xué)很厲害的!” 雖然不知道寧同學(xué)要做什么,但對寧同學(xué)蜜汁自信。 翁父瞧著兒子眼底的光,愣愣回去拿了。 畢竟他們中醫(yī)館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銀針包。 中年男人也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眼寧長青:“你這小同學(xué)可別亂來,我爸都這樣了,你有行醫(yī)資格證嗎?” 寧長青剛好就帶著,從懷里掏出來:“夠嗎?” 三個本子拿出來,等有人看到有一個還是c市第一院的特邀專家,頓時倒吸一口氣:c市誒,第一院那可是大醫(yī)院,特邀專家,專家誒,一聽就是個厲害的! 寧長青趁著中年男人愣神的功夫已經(jīng)走向范老頭。 中年男人這時慌了,難道這人真的有辦法? 如果以前他肯定希望老頭好,問題是現(xiàn)在可不能讓老頭能說話,否則一切都完了! 中年男人立刻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嚎一嗓子:“你想對我老頭做什么?你……” 只是話說到一半,對上寧長青露在外面沉沉的冷目,不知為何竟是爬起來的動作一頓。 寧長青面無表情看著她:“怎么?剛剛不還說你老頭若是死了你活不下去?如今有機(jī)會讓你老頭能說話你卻阻攔,是不想讓他好?還是……你們一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范家?guī)卓陬D時呆在那里,這是過去不是,不過去也不是。 這么一愣神,寧長青已經(jīng)蹲下身,手法很快,拿出銀針很穩(wěn)地扎在范老頭面上的幾個xue位上。 只是他并沒有真的打算治好老頭,但暫時讓老頭說話恢復(fù)到之前卻沒問題,但很快就又會恢復(fù)如今不能言不能動的狀態(tài)。 中年男人皺著眉,看已經(jīng)扎了,心想這人這么年輕,就算怎么樣也不可能立馬就讓老頭說話吧? 翁醫(yī)生要真有這么厲害的幫手,之前怎么沒給老頭治? 這心還是不誠,還是黑! 翁父一開始還擔(dān)心,可等看到寧長青嫻熟的手法松口氣。 圍觀的人也忍不住交頭接耳,覺得這年輕人這么年輕,怎么可能讓范老頭說話? 范老頭都這樣了,不會是拖延時間吧? 信的人并不多。 十分鐘后,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煩:“民警同志,這小同志不會是翁醫(yī)生故意請來的吧?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好不認(rèn)賬…… 只是他這話剛落,突然就聽到一聲熟悉但很慢的聲音:“混……混賬……畜……生……” 中年男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爸?!” 這怎么可能? 老頭自從前幾天被扎針后就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了,這、這真的又能說話了? 簡直神了! 所有人也都被這一幕給震驚了! 不愧是專家啊,這么厲害的嗎?只扎了幾針就好了? 翁父也傻了眼,雙眼放光看著寧長青。 寧長青卻是直接問道:“范老先生,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相信你也聽到了,如今我問你三個問題。你能回答嗎?你此刻意識清楚嗎?” 范老頭點(diǎn)著頭:“清、清楚……”雖然說話不太穩(wěn),但聽著還算清晰。 范家?guī)兹四樢话?,想上前卻又不敢。 寧長青:“第一個問題,是翁醫(yī)生將你的病治得更壞的嗎?” 范老頭眼神里閃過之前寧長青見過的懊悔,搖頭:“不、不是……他們、騙人……” 寧長青這問題直擊重點(diǎn),瞬間扭轉(zhuǎn)了局勢。 畢竟家屬說的再天花亂墜,也沒當(dāng)事人說的話真啊。 不是翁醫(yī)生治壞的,那跑到醫(yī)館鬧事,那不就是故意想訛錢嗎? 寧長青:“第二個問題,翁醫(yī)生給你開的藥是假藥嗎?” 范老頭搖頭:“不,真藥,好用……” 寧長青:“最后一個問題,誰治壞了你?” 范老頭這次情緒激動起來:“蔣、蔣氏醫(yī)館!” 寧長青問完,垂眼看著范老頭,重新將銀針給取了下來。 幾乎是瞬間,范老頭又恢復(fù)到之前口不能言的狀態(tài)。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寧長青站起身:“大家也知道,中風(fēng)本來就不能一下子治好,我剛剛也只是為了還翁家一個公道才用了緊急辦法,但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br> 眾人露出原來如此的模樣,他們就說呢,這世上怎么能有這么神奇的事,不過能暫時恢復(fù)一會兒也很厲害啊。 怪不得是專家。 如今真相大白,眾人紛紛指責(zé)范家?guī)兹耍骸澳阏f說你們一把年紀(jì)了,良心被狗吃的?” “就是,翁醫(yī)生一家多好的人啊,你們來訛人,不虧心?。棵髅魇悄沁厔傞_的醫(yī)館給你們治壞的,人家不認(rèn)賬是不是你們才想起來訛翁醫(yī)生?” “對啊,這種人就得抓回去教育!” 中年男人和老太太頓時急了:“我們、我們也是誤會了,以為是那些藥假的吃壞了……我們錯了,不追究了!不追究了!” 寧長青看他們狡辯,等聽完才看向民警:“他們不追究,我們卻要告他們范家伙同他人污蔑醫(yī)館,損害醫(yī)館名譽(yù),故意收人錢財鬧事。” 中年男人和老太太明顯一慌,中年男人立刻高聲道:“你、你胡說什么?這都是誤會!哪、哪有什么故意收人錢財?少胡說!” 翁熊等人也難以置信看過去。 寧長青卻看向中年男人手上的手表:“你說你們一家困難,但戴得起幾萬的手表?幕后之人是不是還允諾你們要是將醫(yī)館封了搞倒閉了,給你們一大筆錢?” 所有人更震驚了:這、這怎么回事? 幾萬的表? 中年男人心虛立刻捂住手腕:“沒、沒有的事!這是假的!” 寧長青看向翁熊。 翁熊立刻回過神:“民警同志!我們醫(yī)館現(xiàn)在要告他們!他們故意壞我家醫(yī)館名譽(yù),還伙同他人,這性子太惡劣了,要是以后大家都這么搞,誰還敢干這救人治病的行當(dāng)?” 兩個民警對視一眼,也覺得這事的確應(yīng)該嚴(yán)查,以一儆百。 因為主要鬧事的是老太太和中年男人,所以將兩人帶了回去。 留下范老太的媳婦和孩子以及范老頭。 翁父也跟著去了,臨走前讓翁熊好好招待寧長青他們。 等人群散了,寧長青幾人跟著翁熊進(jìn)了醫(yī)館。 這會兒也沒心思開門,直接關(guān)了醫(yī)館。 翁母躺在里面的病床上,此刻聽到動靜睜開眼,臉色蒼白,掙扎著要起來:“外面怎么樣了?” 翁熊立刻興奮解釋了一遍,翁母瞧著寧長青感激不已,要起身謝謝寧長青,被寧長青給扶了回去:“伯母先好好休息,我和翁同學(xué)是同學(xué),想謝以后還有機(jī)會,現(xiàn)在伯母身體最重要?!?/br> 翁母被勸了回去,她身體本就不好,又急火攻心,很快又睡了過去。 翁家的事既然解決了,寧長青幾人也沒有多留。 翁熊也沒跟他客氣,想著他們下午還要回學(xué)校,千恩萬謝后將寧長青幾人先送上了車,改天再聚。 寧長青回到學(xué)校后,和張彤彤他們說了他最近不在a市要去拍戲的事。 張彤彤他們之前猜到了,之前還擔(dān)心寧同學(xué)的學(xué)業(yè),可剛剛看到寧同學(xué)竟然已經(jīng)拿到資格證不說,還成了特邀專家,頓時放下心。 幾人看著寧長青離開后,才忍不住感慨,下次要聚,說不定就是幾個月考試的時候了。 而另一邊寧長青回了酒店,他先去洗了個澡,出來看到翁熊給他發(fā)的消息。 說是范老太太和她兒子被關(guān)了,只是兩人不肯說到底是誰指使的。 寧長青給他回了一個名字:彭峰。 翁熊大概去處理這事了,沒有再回,寧長青也沒在意。 寧長青腦海里閃過范老頭的模樣,倒是不可憐。 他和范老頭沒關(guān)系,也沒將他治愈的理由,更何況,范家人太難纏,加上當(dāng)時那么多人,他也不方便真的露出真本事。 只是這也是寧長青回來后,頭一次面對這么真實(shí)的場面。 他能感覺到翁父當(dāng)時聽說他能讓范老頭說話時的驚喜與喜悅,這是身為醫(yī)生救死扶傷奉獻(xiàn)一切最真實(shí)的反應(yīng)。 即使范老頭一家正在坑他,他第一反應(yīng)還是希望范老頭能被治愈。 他卻做不到,他這人恩怨分明,將善惡分得太清楚。 不過不得不說,這世上的確有很多真正可憐需要救治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