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真少爺他滿級回來了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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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二十來歲,都還沒談過戀愛! 再說了,他也不是同性戀??? 年輕人只想甩開他的手,只覺得被對方這么握著很不舒服,但是他骨架小,又比柯余聰?shù)土税雮€頭,力氣也沒有醉酒后的柯余聰力氣大。 第一下竟是沒掙脫開。 柯余聰握得力氣更大,年輕人嚇到了,沒想到被上司請來酒吧團建竟然遇到一個變態(tài),他使勁兒甩著柯余聰手腳并用。 這激怒了柯余聰,他猛地大力慣著年輕人就是一甩。 年輕人吃痛被摔在地上也怒了:“你特么的到底啥毛?。坷献訅焊徽J識你?。 ?/br> 他努力想撐著站起身,卻被柯余聰給壓在地上:“說你這輩子不會離開我,你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人……” 酒精的刺激讓柯余聰像是陷入過往,當(dāng)時柏翔要和他分手,他不肯,他當(dāng)時懷疑柏翔是不是也有人了,否則怎么就放棄的這么干脆? 柏翔當(dāng)時怒極了,跟他打了起來。 柯余聰此刻就像是陷入過去,分不清現(xiàn)世和假象,突然一下又一下拽著年輕人的腦袋往地面上磕:“你是不是早就背叛我了?說!是不是?” “臥槽……出血了!”年輕人這時候還以為只是遇到一個酒鬼發(fā)瘋,也被激怒了,猛地一個鯉魚打挺,雖然沒能將柯余聰掀翻,卻也揍了過去。 柯余聰很快被一拳揍到,他身子歪了歪,年輕人趁機往外走,不理這個瘋子。 柯余聰卻晃了晃頭,這幾日的憋悶一起涌上來,他紅著眼,突然猛地從背后襲擊年輕人。 后者被他重重一推,腳下一個不穩(wěn),重重往后倒,頭磕在臺階上,血瞬間在他身下蔓延開。 年輕人一張臉頃刻間慘白如紙,他張著嘴想說什么,卻只剩下無力。 柯余聰看到血的瞬間清醒過來,渾身一激靈,低著頭望著自己的手,再看看渾身不住抽搐頭還在往外冒血的年輕人。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不是我……”柯余聰搖著頭不住往后退,飛快環(huán)顧四周意識到這里只有兩個人,不再去看年輕人還沒失去意識但已經(jīng)無神朝他伸出手的手。 “救……”救我…… 柯余聰飛快跑了出去。 他一直跑到拐角跌跌撞撞像是撞倒了什么人,甚至顧不上停留繼續(xù)飛跑走了。 寧長青認出柯余聰本來想去追,等嗅到他身上還殘留的血腥味暗叫一聲不好,還是來晚了。 他幾乎沒任何遲疑朝柯余聰跑來的方向跑去,暫時也顧不上柯余聰。 等推開洗手間的門,年輕人眼神已經(jīng)要渙散,張著嘴,最后失去意識時只看到有人朝他走了過來。 寧長青看到躺在血泊上的年輕人,很快確認他是后腦勺撞到臺階導(dǎo)致出血。 他從系統(tǒng)那里拿出銀針,先替他止血,又在心臟處扎了幾處護住心脈。 為了保命,他從系統(tǒng)那里取了一塊野山參,讓他含在嘴里。 做完這一切,他拿出手機,剛要報警。 這時有人拿著手機推門進來,邊走還邊和身后的人在說著什么,等看到眼前的情景嚇得一激靈,叼在嘴里的煙也掉了。 什么鬼?殺人現(xiàn)場? “你這孫子怎么不走了?擋什么道?”奚大哥的聲音傳來同時推了聶煦一把,推的聶煦一個踉蹌才回過神。 剛想往外跑,怕兩人也被滅口了,只是奚大哥已經(jīng)進來了。 他抬眼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傻了眼,尤其是疑似的“兇手”還戴著帽子口罩,可隨著他們出現(xiàn),對方看過來,那雙眼…… 奚大哥一愣,在聶煦反應(yīng)過來要拉他趕緊跑時,突然一把將聶煦推了進去,并把門給關(guān)上了。 聶煦一個踉蹌,等回過神:??? 臥槽兄弟作死不是你這樣的? “這位、這位哥們,我們什么都沒看到!真的!”聶煦捂著眼想先迷惑住對方,再趕緊出去報警。 “胡說什么?這是寧先生!”奚大哥卻快步走了過去,看著眼前的情況,“這是怎么回事?” 寧長青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奚大哥和聶煦,他沒停留,繼續(xù)先打了120,等報了地址和傷者的情況后,又打了報警電話,有人殺人潛逃。 聶煦聽到奚大哥說這是寧先生時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回過神真的是寧長青也立刻松了口氣。 原來是寧先生,那就是救人不是殺人了。 再聽到寧長青隨后的兩個電話更確定了,也趕緊跑過去:“寧先生?這誰啊,下手這么狠?!?/br> 寧長青也沒瞞著:“柯余聰?!?/br> 聶煦不認識柯余聰,奚大哥倒是有點印象,是個明星來著:“他跑了?寧先生你有沒有傷到?” 奚大哥離近了才看到寧長青胸前的襯衫上都是血。 寧長青看他一眼,大概沒想到對方這次竟然沒忘了自己,再繼續(xù)往下看,視線在奚大哥敞開口的花襯衫上一看,里面沒有吊墜。 原來如此。 沒想到奚大哥會是最快取下吊墜的人。 寧長青垂下眼:“不是我的血,是他的?!?/br> 寧長青沒動年輕人,他傷在頭上,如今他幫他暫時護住命,但不確定有沒有傷到顱內(nèi),所以暫時不能挪動。 聶煦這邊在門邊急得團團轉(zhuǎn),聽到有腳步聲,趕緊堵住門,生怕有人進來跟之前他們一樣誤會,萬一鬧到了,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怕是會影響到寧先生。 有人敲門說要上廁所,聶煦也不吭聲,外面的人突然低聲曖昧笑了笑就走了。 聶煦松口氣:“柯什么在哪兒?我先去把人堵住,別讓這孫子跑了?!?/br> 寧長青需要隨時看著年輕人的情況走不開:“他在306包廂。聶先生先讓人把監(jiān)控給保存好,他可能會毀掉酒吧的監(jiān)控?!?/br> 聶煦立刻點頭:“交給我了,這酒吧老板我認識,他要是敢包庇那個柯什么,我搞不死他!” 說著先確定外面沒人趕緊走了,走之前還把門關(guān)好了。 只是等走出幾步卻是一愣:咦不對啊,阿睿毛病好了?這不是認識寧先生嗎?連只露出一雙眼的寧先生都能認出來了? 洗手間一時只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失去意識的。 奚大哥這會兒也漸漸冷靜下來,他望著隨時檢查傷者情況繼續(xù)施針的寧長青,怔怔望著他。 他這時候突然也意識到自己竟然認得寧先生了。 難道之前真的只是意外? 而另一邊柯余聰匆匆跑出洗手間就沖回了包廂,他臉色很不好看,手腳都在顫抖。 “柯少這是怎么了?怎么去這么久?”有人看他一頭看,忍不住想給他擦汗,卻被驚到的柯余聰一把給推開。 那人立刻變了臉色,其余人也靜了下來。 柯余聰腦子亂糟糟的:“對不住,我今晚喝的太多有點醉,今個兒的賬都算在我身上,哥幾個繼續(xù)喝,怎么喝都行,我明天還要趕通告,先回去了!” 幾人一聽這個也不跟他計較了,加上他們也得罪不起柯余聰,只能眼瞧著柯余聰離開。 直到柯余聰離開才忍不住嗤笑出聲,低聲說著些意味不明的話,哈哈笑著。 而柯余聰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酒吧,坐到司機的車上,才降起擋板,白著臉抖著手給經(jīng)紀人打了個電話,第一句幾乎不成聲調(diào):“我、我殺人了……怎么辦?怎么辦?” 經(jīng)紀人大半夜的也被嚇醒了,先讓柯余聰冷靜下來,讓他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等經(jīng)紀人聽完經(jīng)過:“你現(xiàn)在在哪兒?有人聽到這些嗎?和別人說過嗎?你殺人有人看到嗎?” “沒有都沒有,我把板子降起來了,沒人聽到,我也沒跟人說,也沒人看到。我就是出來后好像撞到了一個人,但沒看清楚是誰……”柯余聰慌的不行,可這會兒被經(jīng)紀人安撫過后冷靜下來。 經(jīng)紀人:“先不管這個人,你確定這人活不成?” 柯余聰點頭:“好多血,那人撞到了后腦勺,流了好多血肯定活不成了?!?/br> 經(jīng)紀人:“很好,你現(xiàn)在記住,你沒殺人。當(dāng)時既然只有你們兩個人,這個人死無對證,洗手間又沒有監(jiān)控,我會立刻聯(lián)系荀先生讓他派人去黎色酒吧處理監(jiān)控,也很快會找人自首,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把你今天穿的衣服發(fā)過來。” 而在柯余聰和經(jīng)紀人說這些的時候,救護車很快到了,趕緊把傷者給抬上了擔(dān)架。 同時來的醫(yī)生看到當(dāng)時流了一地的血已經(jīng)不抱太大的希望,加上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可等看到傷者頭上以及胸口的銀針和嘴里的參片都愣了下。 “這、這是誰幫傷者做的?”醫(yī)生已經(jīng)查了脈搏和心跳,竟然脈搏還在,心跳還能聽到起伏,顯然除了最初流血嚴重了些,竟然沒有生命危險。 尤其是還有參片,這傷者命也太大了,不僅碰到一個厲害的中醫(yī),還隨身帶著救命的東西。 在這個地方湊集這些可不容易。 寧長青依然戴著帽子口罩:“我是c市第一院的醫(yī)生,剛好看到了?!?/br> 醫(yī)生一聽同行頓時握住寧長青的手感謝,隨后也不敢耽擱,趕緊讓人抬著傷者先回去。 警察已經(jīng)在外面拉了警戒線,奚大哥盡職盡責(zé)攔在外面沒讓人看到里面的寧長青。 很快有人進來盤問,寧長青身上沾著血還處在第一現(xiàn)場,但剛剛醫(yī)生的話他們也聽到了,對方是醫(yī)生在急救沾上血也正常。 先入為主的好感倒是客氣很多。 只是等聽到寧長青的名字,愣了下:“你叫什么?” 寧長青抬眼,露出一雙好看的眉眼:“寧長青?!?/br> 警察頓時一拍腦門,更加不懷疑了,畢竟他們之前剛聽說了一個剛火的素人勇于在第一院救人的事,當(dāng)時聽說要不是對方舍己為人,甚至還給醫(yī)生做了急救,當(dāng)時死的可不是一個人。 “沒想到是寧先生!之前就聽同事提及過你,這次多虧了寧先生,否則怕是傷者危在旦夕。寧先生能說說具體的事嗎?” 等寧長青平鋪直敘說完,顯然連警察也愣住了。 畢竟柯余聰也出名,還是出名更早的,沒想到竟然殺人? “理由呢?”這也搭不上邊啊? 寧長青搖頭:“我過來時傷者已經(jīng)躺在那里,我是在拐角撞上的柯余聰。他當(dāng)時戴著帽子,但我和他剛拍了綜藝,剛從b市回來自然是認識他的衣服?!?/br> 記錄的警察表情也凝重下來,很快讓人調(diào)取監(jiān)控,聶煦這邊已經(jīng)很速度把監(jiān)控拷貝下來,酒吧老板一聽說是聶家的人,哪里敢拒絕。 雖然寧長青與這件事沒關(guān)系,但作為目前唯一的目擊到兇手的人,也需要跟著回警局做筆錄。 還要將柯余聰捉拿歸案。 寧長青無所謂,他戴著帽子和口罩其實挺低調(diào)的,但奚大哥還是擔(dān)心,讓人先驅(qū)散了外面圍觀的人,再讓酒吧老板說出一條員工通道,避開人群離開去了警局。 而另一邊,經(jīng)紀人確定人死了立刻聯(lián)系人,先打了電話給荀先生,讓他想辦法毀了監(jiān)控,經(jīng)紀人則是去找頂罪的人。 只是經(jīng)紀人這邊剛找好,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已經(jīng)被拷走了? 而另一邊,柯余聰剛到了入住的酒店沒多久就直接被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