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真少爺他滿級回來了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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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笑了笑:“你說得對。我知道你,視聽聲顏的節(jié)目我看了,你很厲害,也很灑脫?!倍勿┠欠N渣男,既然對方不喜歡了,那就不要了,誰愛要誰要。 寧長青朝他看過去:“你也很灑脫。” 有的人自幼生病,瞧著別人同情而又憐憫的目光,性子很少有這么能看得開的,大多數(shù)因為自卑以及種種原因,不愿意見人,性子也較一般正常人性子稍微有些偏執(zhí)。 男人聳聳肩:“可你瞧,我那前未婚妻一開始是抱著我也許能好的,只是二十多年了,我除了一張臉能看,大概這輩子只能是個廢人了。” 他說這些時語氣卻并沒覺得自己與別人有何不同,可現(xiàn)實有時候也不得不面對。 寧長青看他:“倒也不單單只有這樣,你有替你到處尋醫(yī)問藥的爺爺,還有對你牽腸掛肚的家人,有些人也許窮其一生孤身一人。失去的得到的,誰也無法預(yù)知?!?/br> 田老和董老就是如此在意家人的人,他之前參加文化宮兩人也參與了,不過也是為了家里孩子,想多結(jié)識一些能治病的名醫(yī)。 年輕男人神色柔和下來:“你認識我?” 寧長青:“不認識,第一次見,但能猜到,你是田家的大少爺吧?” 田老之前買了一株野山參,為的正是一出生娘胎里帶病的大孫子。 年紀也相符,又在c市,也不難猜到。 田俞守眼底的笑意更柔和,他性子挺孤僻的,很少能與人真正敞開心扉,但不知為何見到面前的年輕人,明明差了幾歲,卻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田俞守伸出手:“正式介紹一下,田俞守,很高興認識你,寧先生?!?/br> 寧長青伸手過去虛握一下:“田先生?!鳖D了頓,望著田俞守澄澈干凈的眉眼,只是即使對方掩飾的很好,卻還是帶了一些憂郁,但他明顯掩飾的很少,不愿讓家人擔(dān)心,“既然遇到了,田先生介意讓我診個脈嗎?” 寧長青還挺相信緣分,從之前拍賣會遇到田老,到后來文化宮又遇到,到如今遇到田俞守。 即使如此,他不介意把個脈。 當(dāng)然如果對方不愿意,也就算了。 田俞守一愣,隨即溫和笑了起來,顯然并不清楚寧長青是醫(yī)生,不過這個剛認識的朋友他很有好感,對方既然這么說,那自有他的道理。 田俞守伸出手,寧長青的手指搭上他的脈搏。 藺珩隨著林老過來時就看到這一幕,林老本來是打算去門口接寧長青幾人的,走到一半聽人說寧長青他們已經(jīng)到了。 要回去時剛好看到藺珩,也就隨他一起回來了。 林老沒怎么見過藺家這個小兒子,但藺老的老來子如今又是藺家掌權(quán)人,他還是聽說過見過一兩次的。 尤其是對方這張臉記憶猶新,與寧小友幾乎不相上下。 但兩人又是完全不同風(fēng)格的容貌,左右都是賞心悅目的。 藺珩將帶來的禮物遞過去,林老交給管家,才笑瞇瞇道:“難得你還肯來我這老頭子的壽宴,藺老頭身體還好吧?這幾年都沒看他出來?!?/br>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這幾個老頭都很少出來了。 田老頭和董老頭能理解,到處參加這個會那個會,就想多認識一些名醫(yī)。 偏偏藺老頭也不知怎么,這幾年也很少露面。 藺珩:“家父身體康健,只是這幾年不愛出門?!?/br> 林老也沒追著這點繼續(xù),等踏進宴會廳,前來的人看到他立刻上前打招呼,等招呼過一圈,看到奚大哥過來,林老讓奚大哥招呼。 他則是拉著一個林家的幫傭詢問寧長青幾人,得到確切的答案,他徑直朝角落走去。 藺珩卻是突然停下步子,抬頭視線精準落在二樓中間隔著的一道墻旁的兩人。 此刻從他的腳步只能看到寧長青背對著他,因為身形高,完全擋住他身前的人,但隱約能看到是個坐在輪椅上穿黑色西裝的男子。 此刻寧長青的手抬起,不知是不是錯位,卻看到寧長青的手攥著對方的手腕。 藺珩的眉頭皺了起來。 林老本來要去角落,回頭發(fā)現(xiàn)藺家小子沒跟上來,回頭,順著他的目光仰起頭,卻意外看到了寧長青。 他干脆走回去,也仰頭去看:“咦,寧小友怎么跟田家小子認識?” 藺珩皺眉:“田家?” 林老早些時候已經(jīng)聽管家說了,田老頭這次帶著大孫子過來的,說是得了一株野山參,知道他年紀大了,也要補補,所以干脆大方分了一半給他當(dāng)壽禮。 當(dāng)然也是過來想讓他見見那孩子,說是過段時間要辦婚事,想讓他當(dāng)證婚人,自然也要見上一見。 藺珩也想起來是誰了,只是傳言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年輕人,他并沒見過。 只是此刻瞧著兩人還握在一起的手,眉頭皺得更緊。 而另一邊,寧長青收回手,倒是意外田俞守的情況比他想的要好得多。 他的目光落在田俞守的腿上:“你走路應(yīng)該沒問題,怎么坐著輪椅?” 田俞守低頭看了看,隨即聳肩笑了:“是沒問題,只是走不久容易累,還有就是,有些跛?!?/br> 每次他出現(xiàn),總會成為焦點,會收到很多人同情的目光,指指點點的,雖然習(xí)慣了,可他莫名不想讓人同情他,也不想讓爺爺他們難受。 所以正式場合,他干脆坐著輪椅,反而那種目光少了很多。 寧長青點頭,田俞守的確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這腿也是如此,但是正常的沒太大問題,但身體的確弱,氣也短。 不過田老爺子自幼就用各種東西給他補,倒是情況還好,但即使如此,怕是也只能活到四五十歲。 但田老爺子顯然怕自己這大孫子會更短命,所以到處尋醫(yī)問藥。 田俞守的情況比藺珩好多了,自然真的治起來并不難。 田俞守發(fā)現(xiàn)寧長青診完脈后一直看著他,意外問道:“是我的身體有什么問題嗎?” 難道寧先生真的會把脈? 寧長青點頭:“是有問題,但也還好。你想活久一點嗎?” 田俞守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寧先生要幫我嗎?” 寧長青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你的腿沒辦法完全治愈,只能稍微正常一些,走得慢的話,不細看可以看不出來?!?/br> 田俞守出生腿就不一樣長,是天生的,這種他就算真的華佗在世也愛莫能助。 唯一能辦到的就是瞧著不那么明顯,加上鞋子里頭改一改,可以彌補一些,倒是能勉強看不出來。 田俞守顯然因為寧長青的話愣住了,他一開始并未當(dāng)真,可真的對上寧長青認真的目光,他喉結(jié)動了動,眼神里有什么一晃而過,許久,才啞著嗓子:“寧先生此話當(dāng)真?” 寧長青嗯了聲。 翁熊這時終于咚咚咚跑了出來,大概怕寧長青等急了,出來看到寧長青松口氣:“寧同學(xué)對不住啊讓你久等了,剛在里面接了個電話,抱歉抱歉?!?/br> 他家的中醫(yī)館又被彭峰他狗賊老爹給舉報了,年年都要來一次,簡直不做人。 太不要臉了。 雖然他們行得正坐得直,可太耽誤生意了。 此刻下方林老也喊了一聲:“寧小友,要切蛋糕了,你們也趕緊下來吧?!?/br> 寧長青轉(zhuǎn)身朝下看,意外看到藺珩,抬手打了個招呼。 藺珩略微一點頭,視線隨著寧長青轉(zhuǎn)身的動作落在他身后的田俞守身上,一掃而過,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翁熊熱情地舉著手揮了揮:“這就來這就來!” 他轉(zhuǎn)過頭這才看到田俞守:“咦,這位是?” 田俞守聽翁熊喊寧長青同學(xué),猜到對方的身份,溫和笑笑:“我是田俞守,同學(xué)你好?!?/br> 翁熊熱情點頭,主動上前握手:“我叫翁熊,不倒翁的翁,狗熊的熊。” 大概是頭一次有人這么自我介紹,田俞守意外之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翁熊倒是沒覺得自己這么介紹有毛病,他長得五大三粗的,他爸老是說他跟頭熊似的。 田俞守本來還擔(dān)心這個翁同學(xué)會問他腿的事,不過對方絲毫沒問不說,瞧著還像是習(xí)以為常。 翁熊平時在家里的中醫(yī)館時常見到不少坐輪椅或者拄拐杖的,是真的沒覺得有什么,他主動推著田俞守朝樓梯口走去。 等到了樓梯口,習(xí)慣使然,加在上家里醫(yī)館習(xí)慣照顧病人,說了聲得罪了,然后直接從后面抱起整個輪椅,穩(wěn)穩(wěn)就這么走下去了。 寧長青剛要提醒翁熊一旁有電梯,話到嘴邊看到翁熊已經(jīng)絲毫不費力抱著輪椅下去了,和震驚過后欲言又止的田俞守對視一眼,干脆也沒繼續(xù)提,畢竟再提也晚了。 寧長青隨即跟著下了樓,藺珩已經(jīng)過來了,他走過去:“藺先生?!?/br> 藺珩點頭,視線落在翁熊和田俞守身上。 寧長青:“這是我同學(xué)翁熊,這是田俞守。” 藺珩和田俞守對視一眼,只是淡漠點點頭隨即轉(zhuǎn)開目光。 田俞守并不認識藺珩,只當(dāng)是寧長青的朋友。 林老這邊很快帶著奚大哥過來,打過招呼后還要去招待別的客人。 奚大哥跟在林老身后,視線落在寧長青身上,目光落在寧長青那張頗為出眾的面容上,發(fā)現(xiàn)似曾相識,但卻又的確不認識。 但他此刻心里有種詭異的想法,他望著寧長青,突然道:“寧先生?” 寧長青的目光看過來,聲音淡漠沒任何起伏:“奚先生?!?/br> 只是眉頭卻極輕皺了下,隨即轉(zhuǎn)開視線,落在也走過來的張彤彤幾人身上。 奚大哥問完后低著頭,眼神里都是震驚,竟然真的是寧先生? 他這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還是說他只是不認識寧先生?還是不是特例,只是他平時沒注意到? 難道他腦子真的…… 這種打擊讓奚大哥推翻了過往的認知,他一直以為自己聰明又能力強,身體也不錯很少生病,還將公司打理的蒸蒸日上,結(jié)果,他這是年紀輕輕就得了絕癥嗎? 接下來一晚上奚大哥都有些心神不寧。 林老之后還要帶寧長青去見奚母一面,帶著奚大哥離開前專門囑咐一聲:“寧小友,等宴會結(jié)束我有事和你說,方面多待一會嗎?” 寧長青點點頭,大概猜到是為什么,他也想瞧瞧吊墜為什么會對奚母造成身體問題,也就應(yīng)了下來。 等林老和奚大哥離開,藺珩并沒離開。 他不常來這種場合,很少人認識他,干脆也沒過去。 寧長青也習(xí)慣藺珩待在身邊,蛋糕還沒推過來,暫時是林老和奚大哥拿著酒杯去敬酒,奚大哥喝,林老也只是走個過場。 剛剛林老和奚大哥和寧長青說話時,也有不少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