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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里的攻略成功到達結局只有一句“恭喜你達成進度條百分百成就”,沒有人告訴她,在這之后的事情該怎么做怎么應付。 她現(xiàn)在沒法摁退出鍵,也沒法存檔暫停,掌控權似乎已經(jīng)從她這個玩家的手里轉移到對方手上,她好像對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失去了控制。 “大人……”在裘亓思緒一團亂麻的時候,裴羽卿已然朝她俯身下來。 壓近的唇有甜甜的葡萄味,似乎在她回來之前,裴羽卿剛含了一顆。 裘亓睜大眼睛,也不知是嚇得還是緊張得,打了個哭嗝,裴羽卿退開一些,抹掉她眼角的淚珠,指腹輕輕揉搓她的耳垂,“大人,把眼睛閉上?!?/br> 濕潤的睫毛遲疑地顫動一下,沒敢動,隨后被裴羽卿抬手遮住。 嘴唇更感受到加重的力道,氣息變得纏綿溫熱,裘亓眉頭蹙起有些不安地抬手扯住了裴羽卿的衣服,張口的間隙吐出一聲自己也預料不到的00。 房間里的氣溫逐漸升高,裴羽卿捧著裘亓的后腦勺將人壓在身在,后者揪在她衣服上的手不知何時扯到了g單上,用力時,手骨青筋四起,昭示主人此刻的隱忍與承受。 “夫人……”糖果的甜味與吻剛剛止住的哭泣,再次融進裘亓溢出口的聲音里。 裘亓抬起手肘擋住狼狽的臉,淚珠一顆一顆的掉,抽泣的時候身子也跟著一抖一抖的,裴羽卿低頭吻了吻她耳后的已經(jīng)變作桃紅的肌膚,疼愛地將人圈起來,一點點吻掉她的淚珠,在嘴唇上重重輾轉之后繼而向別處尋去。 月亮掩進云層中,真正的夜晚才剛剛拉開序幕。 墻角,那偷聽的幾人還未離去,此時已經(jīng)一個個臉紅成猴子屁股的樣子。 “是不是成了?” “成了成了!” “啊啊啊啊,那明天裴jiejie總不會再冷著張臉了吧!我們的苦日子終于到頭了。” “就是……想不到裴jiejie看著這么柔弱,竟然是……” 蕭楚兒與祖綿綿對視一笑,將彼此眼中的打趣收入眼底。 殷慈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走走走!我們都走!” “誒,你們說我們明天是不是得再準備些那什么湯啊?” “是得準備,不過估計不是給裴jiejie。” …… 也不知道是不是裘亓的錯覺,自從她和裴羽卿把話說開之后,對方就開始變得有些黏人了。 “嘶……”黏人這兩個字用在裴羽卿身上真的是違和感太強了,強到裘亓忍不住原地打了個冷顫。 “大人,是冷著了嗎?”一旁的裴羽卿詢問她,手上又拿了件狐裘披到她的肩上。 裘亓總不能實話實說,于是順著裴羽卿的意思點點頭,“嗯,這次月末冷的好久?!?/br> 她手抓緊了身上的狐裘,這玩意她們院里以前從來沒有,是裴羽卿臨月末的時候給每個人都發(fā)了一件。 裘亓一開始不知道她是為什么這么做,后來看見施洛凝收到它那鐵青的臉色后反應過來了,裴羽卿可能就是故意氣她。 想不到自家清清冷冷的夫人也有這種腹黑的一面,裘亓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狐裘都披了大半個月了,還不見天氣轉暖,就好像這個世界原本的季節(jié)規(guī)律被打散了一般。 裘亓放在桌上的手指點了點,總覺得心里有點不對勁。 “大人?可是解攝魂蠱的事有什么阻礙?”裴羽卿俯身。 “?。俊濒秘赁D向她,眼睛不自然地眨動又轉回來,“沒,就是覺得最近這個天氣怪怪的?!?/br>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種眼神,好像要把她生吞了一樣,裘亓暗暗揉了揉腰。 她把頭偏開一些,左手撐著臉頰擋開裴羽卿的視線,現(xiàn)在對方越是對她溫柔體貼,她心里越慌越內(nèi)疚。 “嗯?!迸嵊鹎潼c點頭,“也許與獵族最近的異常有關?!?/br> 獵族因為地處北方,長年處于寒冷之中,原本土地收成就差,再加上最近的幾次干旱蝗災,讓農(nóng)作物與樹木面積劇烈縮小,東側作為緩沖區(qū)的遼霧森林越來越荒漠,獵族周邊的地區(qū)氣溫也跟著逐漸下降。 裘亓撐著臉想事情,她記得當初莊南說過,獵族的郡王不作為整天只會花天酒地,而皇上因為忌憚郡王的姑父楊將軍手中的兵權,非必要很少對獵族的事情插手。 可她有預感這事一拖再拖,估計到時候被影響的可不止獵族人了,同樣的,等到那時候再出手,也很有可能來不及挽回什么了。 正想著,外頭傳來喧鬧的聲音,林予錦氣喘吁吁地闖進來,“大、大人!裴jiejie!打起來了,又打起來了!” 聽到這個“又”裘亓就能猜到是誰了。 “怎么了,今天不是給安安下葬的日子嗎,祖綿綿還不消停點?!?/br>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起了爭執(zhí)?!绷钟桢\緩過氣,才撐著膝蓋直起身來,“原本我們就是在幫嚴管家布置靈堂,誰知施洛凝突然來了,站在門外就不走,說是想等時辰到了進靈堂給安安上香,綿綿死活不讓,但她又倔的很怎么打怎么罵都不走,綿綿越來越氣……現(xiàn)在場面已經(jīng)收拾不過來了?!?/br> “唉。”裘亓放下筆站起來,“夫人,我們?nèi)タ纯窗??!?/br> “嗯?!?/br> 裘亓她們走的還算快,到的時候祖綿綿還沒能把房頂給掀了,就是那嗓門,吼得兩個院子外都能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