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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意入了眼,藍(lán)色的雙眸化去原本的冰冷與淡漠,融成了溫水,蕩著溫柔,他低聲道:“乖?!?/br> 話語剛道出口,他手上的動作一頓,微微低頭看向自己袖上的那只修長的手,慢慢地目光上移,最后停在了那只手的主人——宗三左文字的臉上,只見宗三左文字滿臉委屈,眼中染上期待的小星星,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兄長……” 聲音委婉而讓江雪左文字心頭一顫,抿嘴,默默抬起手,也揉揉宗三左文字的頭,揉完飛速縮手,剛剛做出那個動作的絕對不是自己!絕對不是! 而且…… 江雪左文字看著眼前兩個明顯非常開心的弟弟,突然精神飄忽了一下,怎么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摸摸下巴,江雪左文字思索了一下,憶起今天出門的時候,自己本丸的兩個弟弟求抱抱求鼓勵的事情。 再看一眼眼前萌萌的弟弟們,江雪左文字眼神飄忽,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出去轉(zhuǎn)一圈吧,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樣子接受來自弟弟們的萌系攻擊。 ——我需要靜靜,不要問我靜靜是誰。 一出門,便發(fā)現(xiàn)原本跪在外面的鶴丸國永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江雪左文字嘴角一抽,想起他們剛剛的“土下座”的動作,更有一種想要扶額的沖動。 宗三左文字掃了一眼門外,與小夜左文字相視一眼,跟上江雪。 小夜左文字滿臉嚴(yán)肅,握拳,“放心吧,兄長,我會為兄長報仇的!”說著,他抬腳就往一個方向走去。 宗三左文字也對江雪左文字頷首,跟上小夜左文字的步伐。 江雪左文字散步的動作一頓,眼見著兩個弟弟都飛奔而出,無奈地只能調(diào)轉(zhuǎn)方向跟上,至少也要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啊。 手合場 小夜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手持木刀,對眼前的鶴丸國永進(jìn)行絕對的暴擊,這是近乎于壓倒性的勝利。 鶴丸國永一身木刀打出的傷,握刀的手顫抖著,剛剛對陣的時候,好幾次差點就松開手讓木刀掉落下去了。 他露出一絲苦笑,看著眼前兩個剛剛被自己打敗,現(xiàn)在正在江雪左文字的面前討?yīng)剟畹募一?,無奈地說:“現(xiàn)在這樣你們該解氣了吧?” 江雪左文字又一次揉揉宗三和小夜的頭,對著他們的星星眼,非常沒有原則地說道:“打得好。” 說完,突然感覺不太對,咳嗽了一聲,補了一句,“這個世界充滿了悲傷……下手莫要太過于重?!?/br> 宗三左文字和小夜左文字選擇性地忽視掉自家兄長后面的兩句話,掃了一眼鶴丸國永。 這個家伙雖然很討厭,但是看在他讓自己被兄長摸頭還有表揚的份上,就既往不咎了! 鶴丸國永:我有一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江雪左文字捏了一下小夜的小臉,轉(zhuǎn)頭對鶴丸國永問道:“請問……我們本丸的鶴丸君呢?” 鶴丸國永似乎有些驚訝,“你可以分出來?” 要知道,兩個鶴丸國永可是一模一樣,畢竟都是同一把刀劍,按照正常來說,不應(yīng)該可以這么簡單就分清的。 他默默在心里把和另一位鶴丸國永一起來玩“猜猜哪個才是這個本丸的鶴丸國永”這個游戲劃掉,唔……可以玩的事情又少了一個。 江雪左文字頷首,解釋道,“你們的感覺不一樣?!?/br> 鶴丸國永沒有去問說究竟有那些不一樣,而是簡單地擺擺手,“這樣的話,那我就直接帶你去找他吧,他現(xiàn)在估計精神還是很崩潰呢,”露出了一個狡猾的表情,“叫他敢頂嘴,被姬君懲罰也是活該?!?/br> 江雪左文字莫名地對那個“懲罰”感到了無限的好奇。 直至他在內(nèi)室里看到鶴丸國永的時候…… 漆黑的內(nèi)室里,一抹白色異常地顯眼,對方一身白衣,連那頭發(fā)都是雪白,金眸與那身上些許的金色是那白色中的點綴,越發(fā)的生動。 矮桌上堆滿了書,一本本厚重?zé)o比,可謂是堪比磚塊,他正持著一只毛筆,皺著眉頭,在絹紙上寫著什么,手動的飛快,幾乎要成為那殘影。 這正是被源真月懲罰的鶴丸國永,他現(xiàn)在正在奮筆勤書,進(jìn)行時隔多年的難得的抄書活動。 臉上都快糾成了一塊,鶴丸國永近乎抓狂,然后想到源真月的笑容,打了一個寒戰(zhàn),默默低頭,繼續(xù)抄書,兩行寒淚似要實體化地滑落臉頰。 江雪左文字就這樣站在門口看著,總覺得這真是對鶴丸國永難得的一個考驗。 讓平時最調(diào)皮搗蛋,簡直比短刀還要好動的鶴丸國永抄書,這究竟是怎樣一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但是我的內(nèi)心只想點個贊。 江雪左文字掃了一眼身邊這位鶴丸國永的手,見他的手還在顫抖著,了然,果然也是抄書的結(jié)果吧?才會剛剛在手合場上持刀都有些不穩(wěn)。 “你怎么那么快?”宗三左文字看了一眼那邊還沉沒在書堆的鶴丸國永,再看看剛剛被自己揍了一頓的這個鶴丸國永,瞇起眼睛。 鶴丸國永攤手,“沒辦法啊,我手速快呀!他又從來沒有被罰抄書過,怎么可能比得過習(xí)以為常的我呢?” 宗三左文字怎么會看不出來,這個鶴丸國永究竟做了什么。 呵,別以為我沒看出那個埋頭抄書的鶴丸國永的書堆有一部分是原本應(yīng)該你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