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藍(lán)天白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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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豕問道:“女偵探,可以給我講述一下作案過程嗎?” 童念說道:“是這樣的,鄒檉柳得知金孰庇一些私事,準(zhǔn)備好攤牌的心理,把金孰庇約到小巷子。他叫金孰庇離開心愛的女人,這樣不會連累魏姐。首先好言相勸,可金孰庇是什么人,肯定不會聽進去。于是乎,鄒檉柳開始激動,露出的樣子肯定很欠扁,經(jīng)過一番勸說以后,只見金孰庇不動搖,改變威脅的策略,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公布于眾。其實金孰庇知道他有把柄,才會答應(yīng)見面,因為金孰庇早有殺心,就拿著從金禧身上拔下來的兇器,在鄒檉柳惡言相向的時候,掏出藏起來的小刀,朝著脖子劃拉一刀?!?/br> 何豕點點頭。 童念微笑道:“目前我只能知道這些?!?/br> 何豕不停地稱贊:“反正我覺得很合理,精彩絕倫,女偵探!” 太叔劂認(rèn)同道:“分局長贊美的好。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童念是上海唯一的女偵探?!?/br> 何豕連忙點點頭:“對,我都佩服得五體投地,想要拜師了!” 童念笑道:“沒有人一出生就有斷案如神的天賦,只要思考清楚案情,真相就會浮出水面?!?/br> 何豕問道:“有什么訣竅嗎?” 童念說道:“積累?!?/br> 何豕立馬陷入思考。 童念微笑道:“分局長,您真的很認(rèn)真。對了,金孰庇雖然承認(rèn)殺人,但是動機含糊不清,算是沒有找到吧。” 太叔劂點點頭:“是呀,我一直想不通?!?/br> 何豕問道:“女偵探,他到底想不通什么事情?” 童念說道:“鄒檉柳究竟知道哪些私事?” 深夜來了,八滧鎮(zhèn)的一棟房子里,魏姐正在縫衣服。 金孰庇推門進來,笑著說道:“老婆,怎么還沒有睡呢!” 魏姐問道:“睡不著,你到底是不是兇手?” 金孰庇回答道:“鄒檉柳的確是我殺的?!?/br> “啊”的一聲,魏姐被針頭扎到了大拇指,還不忘記問道:“這是為什么?” 金孰庇笑道:“我有我自己的道理。” 魏姐看了看大拇指流出來的血:“連我也不能告訴嗎?” 金孰庇望著魏姐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趕緊坐到身邊:“難道我不值得這么做嗎?” 魏姐抬頭一看:“什么意思?” 金孰庇笑了笑:“沒有別的意思,我給你包扎吧?!?/br> 魏姐把手指伸出去:“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rèn)殺人,為什么女偵探?jīng)]有抓起來?” 金孰庇應(yīng)聲道:“證據(jù)不足?!闭f著,金孰庇正在脫衣服。 魏姐看一看窗外,大風(fēng)又起了。 與此同時,楊浦區(qū)的大道上,一輛車子正在行駛,童念坐在后座的左邊,視線中只有車外的夜景,太叔劂和何豕很有默契的回頭,滿臉疑惑的看著童念。 突然間,童念坐正姿態(tài):“就這樣吧,今天的確太晚了!” 太叔劂和何豕還是不明白童念說的話,心里很是無語。 市中心的醫(yī)院里,幾個身影閃過走廊。到了一處燈光下,原來是一群蒙面人,手持大刀。 為首的蒙面人說道:“他的身手很厲害,我們一定要刀刀致死,不能讓他活著離開病房!” 眾蒙面人點點頭:“知道!” 為首的蒙面人慢慢舉起手,向前揮了一下,身后的幾名蒙面人撞開房門。 屋內(nèi)靜悄悄的,一片漆黑。一群蒙面人緊急剎車,站在病房的玄關(guān)處。為首的蒙面人走向床頭,看一看被子下面是不是有人。只見枕頭裹在里面,為首的蒙面人察覺不對勁,反手搖一搖,想讓所有的蒙面人離開房間。 “啊”的一聲顫叫,為首的蒙面人回頭看去,門后多了一個人,拿著手術(shù)刀,架在同伙的脖子上。 為首的蒙面人喊道:“我們不會受任何威脅,快點把他殺了。” “刷”的一聲響起,刀子一劃拉,被當(dāng)做人質(zhì)的蒙面人倒地不起。為首的蒙面人大吃一驚,看著滿地的鮮血,心里頭稍微緊張了。 “砰”一聲,病房的門被關(guān)上,所有蒙面人嚇得不敢動。 為首的蒙面人說道:“就算我們?nèi)克懒耍惨屗芤稽c傷!” 眾蒙面人大聲回應(yīng):“明白。” 幾個蒙面人提起自己的大刀,朝著門后砍去。燈光一亮,所有的眼睛被閃瞎,暫時失去視野。 突然“噠噠噠”的聲音響起,在門外越來越遠(yuǎn),一群蒙面人趕緊揉揉眼睛。 為首的蒙面人一驚:“不好,他想要逃跑!”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里的燈光再次熄滅,樓道已經(jīng)沒有腳步聲。為首的蒙面人帶著同伙,慢慢走向廊道的盡頭搜索,“砰”一聲,前面探路的蒙面人倒地,胸前被子彈射穿。 為首的蒙面人慌張了:“不好,他手里有槍!” 一群蒙面人停止不前,看著微亮的廊道中,沒有看見人影。突然不遠(yuǎn)處亮起槍光,打中角落的蒙面人,撞著墻面倒下去,剩下六個蒙面露出惶恐的表情,緊緊盯著盡頭,目標(biāo)人物就站在安全通道的旁邊。 為首的蒙面人突然果斷起來,對身后的五個同伙搖搖手,慢慢退后。 正在撤退的時候,再次響起一聲槍響,白光之中倒下兩個蒙面人。如今只剩下四個,直視著前方,快速退到另一邊的安全通道。 第二天來臨,何豕帶著一群警員搜索金孰庇的家里,童念和太叔劂坐在廳內(nèi),悠閑的喝著茶水。 一名警員抱來一堆書:“女偵探,看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br> 太叔劂隨便拿了一本,翻開幾頁。 童念微笑道:“不要看,那些都是心理學(xué)和犯罪學(xué)的書籍?!?/br> 魏姐原本站在金孰庇左邊,突然驚訝道:“女偵探,看來他真的病入膏肓,竟然敢殺人!”說著,魏姐瞪了一眼金孰庇。 童念笑道:“您不用那么激動,每個人都有這個動力。但是,用書上的知識去殺人,那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對了,我想問您一件事?!?/br> 魏姐說道:“嗯?!?/br> 童念問道:“您和死者有沒有曖昧關(guān)系?” 魏姐遲疑了一下:“沒有,自從我嫁給金孰庇,很少出門。女偵探,你不相信我嗎?” 童念笑了笑:“不是,我只是想弄清您們之間的關(guān)系,萬一這個問題就是動機呢!” 魏姐點點頭,然后露出驚訝的表情。 童念說道:“我們稍微冷靜一下?!?/br> 魏姐嘆了口氣:“好吧,既然被女偵探懷疑,我肯定說老實話。” 童念問道:“我第一次在棚子里看見您的時候,哭得非常傷心,但是為什么沒有感情呢?” 魏姐一愣:“是嗎?事情是這樣子,在我女兒臨死之前,她說出偷偷交往的事情,正因為這樣,我們大吵了一架?!?/br> 童念點點頭:“原來是這樣??磥砟艿恼鎳?yán)厲,那么她的男朋友是誰?” 魏姐搖了搖頭:“不了解,我只是聽她說正在交往,等到第二天晚上,她就死在街邊的垃圾堆里?!?/br> 童念拿起茶杯喝了一下。 魏姐問道:“女偵探,還有什么問題嗎?” 童念微笑著搖了搖頭。 魏姐說道:“我就在二樓,如果想要知道一些事情,隨時派人來叫我?!闭f著,魏姐拉著金孰庇走上樓梯。 童念看著太叔劂問道:“你覺得她有沒有殺人嫌疑?” 太叔劂分析道:“臨死之前和自己的女兒吵架,如果是極度的心理,很可能變成殺心。我還是問你吧,有什么看法嗎?” 童念笑了笑:“她并沒有撒謊,卻緊張起來,好像已經(jīng)知道誰是殺人兇手。” 太叔劂問道:“你是說金孰庇嗎?” 童念點點頭:“對。但是她對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一概不知,總感覺并不是那么在乎,很可能她心里的氣還沒有消。希望我的錯覺不對!” 太叔劂說道:“我覺得兇手就是金禧的男朋友?!?/br> 童念點了點頭:“是的。如果在男女情感不合的情況下,可能成為殺機。而且她的死狀尤為慘烈,難道是對自己女友的不信任嗎?” 太叔劂想了一下:“女偵探,這種人往往有兩面性,成為兇手的概率很高。” 童念微笑著說道:“你越來越會推理,這次特別有道理。不管如何相愛的兩個人,一旦出現(xiàn)破裂,只能在陰曹地府相見,這一點你應(yīng)該深有體會?” 太叔劂疑惑道:“我嗎?” 童念笑了笑:“沒什么,我們再來說說她的言行舉止,聲音溫柔,坐姿端正,完全是一個有教養(yǎng)的女人。” 太叔劂點點頭:“我看見了?!?/br> 童念問道:“一夜過去,金孰庇有什么表現(xiàn)嗎?” 太叔劂回答道:“哦,我剛剛收到監(jiān)視人員的消息。昨天他被我們放回去,一整晚不出門,只是給院子除除草,劈了墻角的木頭,出了一身汗以后,好好的洗澡。還有……” 童念抬起手:“好了??磥硭呀?jīng)知道我們是故意放走,之所以順便做完家務(wù)?!?/br> 太叔劂問道:“女偵探,你是說他在演戲嗎?” 童念長嘆一聲:“對??!我原本想要用釣魚法,把殺人動機找出來,萬萬沒有想到被他識破?!?/br> 太叔劂一臉認(rèn)真道:“要不要我馬上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