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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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把宋從極攪亂以后,一溜煙跑了。 宋從極的面前浮現(xiàn)出那張明媚燦爛的臉,像羽毛一樣在他的心間劃過。 癢癢的。 卻也讓人心緒難平的。 難道……這真就是心動嗎? * 因為昨天的舉動,白優(yōu)一時間成了宮里的紅人。 不少妃嬪聽說她暫住宮里,紛紛來請她去自己的住所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白優(yōu)推辭不過,只能一個個地跑。 而這種事情,宮里都鬧翻天了,宮外自然也瞞不過。 白禮一聽說她在宮里被人欺負了,鬧著就要進宮來找月貴妃和盛帝算賬,幸虧白馳拉得快,好不容易才把他爹給勸住。 白馳一想到白蓮花那里白優(yōu)收拾仙姑的樣子,他就不信白優(yōu)真能吃得了虧。 誰惹她誰倒霉好吧? 他爹可真是太小看白優(yōu)了。 白禮雖然沒去,但卻依然放心不下,尋思了一圈,這家里也就白瀟能稍微靠譜穩(wěn)重點了,于是死活要白瀟去宮里看看她? 到底淮安侯府也曾是先帝親封,手里還握著先帝御賜之物的,要進個宮也沒那么難。 只不過,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白優(yōu)這邊接到消息以后,就命人安排他們從宮院側門進入。 白瀟這是第一次進宮,整個人都緊張的不行,一直祈禱著盡快見到jiejie。 突然,轎子停了下來。 外面?zhèn)鱽砉虬莸穆曇?,“見過公主。” 白瀟還沒反應過來,轎子外面就傳來了一聲刻薄的挑釁,“喲,這是誰家的人啊,見了公主還不出來見禮?” 白瀟一聽嚇了一跳,急忙下了轎子。 對面站著浩浩蕩蕩一行人,為首一個穿著明艷錦裙的女孩,坐在轎攆里居高臨下地睨著人,眉眼里盡是囂張。 白瀟第一次見到公主,但看她的樣子應該就是那個目中無人的——南婇公主了。 進來前白馳還特地囑托過她,要是碰到南婇公主得繞道走,她著急忙慌地跪拜行禮:“我……我是淮安侯府白瀟,見過公主?!?/br> 對面?zhèn)鱽硪宦曒p蔑的嗤笑。 隨即,南婇旁邊的婢女就冷嘲熱諷起來,“你懂不懂規(guī)矩,在公主面前要自稱奴婢,你有什么資格稱我?” 白瀟愣了一下,她記得家里教她進宮這么介紹自己是可以的啊。 但她沒敢多想,還是老老實實地照著她說的又拜了一次。 婢女又開始挑毛病了,“你是故意的嗎?公主沒讓你起來,誰允許你起來的?” 白瀟:“……” 轎子上的人揮手示意,轎輦停在了白瀟的面前,南婇一副好脾氣的樣子說道,“罷了,看你也是第一次進宮,既然不懂規(guī)矩,今天本公主正好心情好,就教你好好學學?!?/br> 白瀟想說什么,可是,南婇身后的太監(jiān)們卻已經(jīng)沖了上來將她團團圍住。 白瀟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周圍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敵意,可一點都不像是真想教她規(guī)矩的。 她雖然腦子沒有白優(yōu)靈活,但危機意識還是很強的,她掙了掙急忙說道,“公主,我是奉了家里的囑托特地進宮我找姐的,她還在等我,可否等我和她說一聲再學這個規(guī)矩?” 南婇笑了笑,“對了,你不說本公主都忘了,區(qū)區(qū)淮安候,進宮可是要得到父皇御批的,你是怎么進來的呢?” 婢女:“公主,她走的是偏門,肯定是悄悄闖進來的?!?/br> 白瀟從懷里拿出了侯爺交給她的毛筆,“不是的。我不是闖進來的,我有先帝的御筆,是可以不需御批就能進宮的。” 南婇看都沒看一眼,“隨便拿個筆就說是先帝御賜的了?你們白家還真是敢編。” “這是真的!” 南婇沖婢女丟了個眼神,婢女當即就過來搶,“真不真那也得驗過才知道?!?/br> 白瀟一看她就沒安好心,怎么都不肯放手,兩人爭搶之際,啪嗒一聲……筆斷了。 “呵,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蹦蠆槔湫Γ澳睦锱獊淼募儇?,還敢說是御賜之物?我看你是不要命了?!?/br> 白瀟一向嘴笨,不擅長吵架,但她不傻,已經(jīng)看出來這公主明擺著就是來找事的了,“你……你們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南婇也不跟她藏著掖著,狂妄地看了她一眼,“就你一個小小侯府,還敢跟本公主作對?” “……”白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只想趕緊去找白優(yōu)。 可是,南婇卻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好好學規(guī)矩。學會了本公主自會放你走??茨闶裁炊疾欢?,就先學跪吧。” “於衣,示范給她看。” 婢女照做了,先屈膝再跪拜。 白瀟雖然不爽,但周圍被人太監(jiān)攔著,只能照著於衣的每個步驟拜了一次。 南婇坐在轎子上,漫不經(jīng)心看著她,“不對。” “???” “再來?!?/br> 白瀟又跪了一次。 “不對?!?/br> “再跪?!?/br> 白瀟又跪了一次。 “本公主看你是不愿意好好學是吧?” “沒有,我……” “好好教她?!?/br> 南婇語氣加重。太監(jiān)們領命沖了上來,把白瀟重重地按到地上,然后又提起來,再按下去。 地面又冷又硬。 粗粒的路面沒幾下,就把白瀟的膝蓋磨破了。 白瀟的褲腿里有血滲了出來。 她的額頭上疼得冷汗直冒,可她知道對面是公主,所以什么都不敢說,只能強忍著痛,一聲都不坑。 南婇看著她,等待了許久的求饒沒有等來,越發(fā)不爽。 想到上一次被搶走的孔明燈,還有宋從極對白優(yōu)的維護,白家的人還真是一個個都那么討厭。 “你們都沒吃飯嗎,給我好好教她跪!” 太監(jiān)們壓白瀟的手更重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公主這是什么意思?” 白瀟抬眸,看到是白優(yōu),激動的都要哭了。 南婇抬眸淡淡瞥了她一眼。 於衣已經(jīng)幫公主開口,“她不懂規(guī)矩,我們公主好心教她,免得進宮鬧了笑話?!?/br>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宮里磕頭,是這樣磕的。”白優(yōu)冷笑。 南婇卻絲毫沒將她放在眼里,“你一個鄉(xiāng)野村婦懂什么?我都這是為了她好?!?/br> “恐怕公主并不是為她好,而是在故意拿她撒氣吧?”白優(yōu)直白地揭穿了南婇,也是見到她才想起來,上一次元燈節(jié),鬧著要孔明燈的人正是她。 當時白優(yōu)搶了她的燈,想必這一次,根本就是報上次的仇罷了。 南婇被揭穿了也根本不在意,挑眉道,“是又如何?區(qū)區(qū)一個淮安候,本公主想打就打了,怎么?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白優(yōu)再次笑了。 暫時沒有理會南婇,走到白瀟的身邊,白瀟眼里含著淚,卻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姐,我給你惹麻煩了?!?/br> “沒有。你做的很好。”白優(yōu)蹲在她的面前,掀起她的裙擺看了一眼,膝蓋都已經(jīng)破了,褲子也破了,上面的血不停往下流。 都怪她,來晚了。 明明都已經(jīng)選擇了沒人的入口了,想不到還是被撞上。 “疼嗎?”白優(yōu)心疼地問。 白瀟一張臉蒼白無比,卻堅強的搖了搖頭,“不疼?!?/br> “我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br> “嗯。” 白優(yōu)轉(zhuǎn)身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剛才按住她的那些太監(jiān),“最近這宮里邪氣真是太重了,就連人都被邪氣附了體,看來不好好處理一下,恐怕也不行了。” 話音一落,白優(yōu)身后跟著的侍衛(wèi)們就直接動手把那些太監(jiān)和婢女給扣住了。 南婇一驚,“你做什么?你敢動本公主的人?” 白優(yōu)面不改色:“剛才我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公主也知道我最近處理宮里風水,為了整個皇城的安危,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任何人。” “你想對他們做什么?” “也沒什么,無非是去去邪氣而已。” 白優(yōu)說完,侍衛(wèi)們就已經(jīng)動手,用同樣的方式逼著他們下跪。 侍衛(wèi)的手更狠更重,區(qū)區(qū)幾下,別說膝蓋出血了,沒幾個人的骨頭已經(jīng)裂了。 南婇才不在乎這些宮人的死活,但是白優(yōu)竟然敢公然打她的臉,這怎么能忍! “你給我住手?!?/br> “怎么?公主要攔?公主是不想這皇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