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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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裂了就是裂了,大晚上的遛彎漏風,把本王的發(fā)型吹亂了怎么辦?” “……” 秦統(tǒng)領一介武夫,最不擅長應付的便是安王這種不講道理胡攪蠻纏之人,但又礙于對方的身份只能耐著性子道,“宋司現(xiàn)下主要務在身,不如王爺?shù)然仡^這公務辦完了,我親自將您的馬車修好還回安王府?” 安王:“那不行,你的意思本王還得走回去了?” 秦統(tǒng)領簡直要哭了。 “本王今天心情好也不為難你們了,宋司主就把你的馬車讓給本王,也可以。” 秦統(tǒng)領:“……”有什么區(qū)別! 宋從極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直接無視了安王的胡言亂語,“秦統(tǒng)領,還不走?” 秦統(tǒng)領:“是……屬下這就……” 安王直接打斷了秦統(tǒng)領的話,“看樣子宋司主是不打算讓馬車了。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只好硬搶了?!?/br> 說著,安王揮了揮手,一直在巷子里待命的侍從們瞬間沖了出來。 “誰敢動手?”秦統(tǒng)領急忙喊道。 “本王一個王爺,還怕你們不成。給本王把他的馬車搶過來?!?/br> 話音剛落,安王的人馬當即沖了上去,秦統(tǒng)領奉命送馬車內的人回府,現(xiàn)在面對著安王的挑釁,再不情愿也只能應戰(zhàn)。 兩邊人馬很快就打成了一團。 馬車里的人安靜地坐在里面,一動不動。 此時,車簾忽然被人掀開了。 一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出現(xiàn)。 鋒利的匕首架到了車內人的脖頸上,“跟我走。” 戴著面罩的白優(yōu)低聲對時霓說道。 宋從極瞥了一眼對面把刀架在時霓身上的人,眼底沒有一丁點意外,顯然早有所料。 “白優(yōu),不要胡鬧?!彼螐臉O冷聲提醒了一句。 “大人,我要和她單獨談談?!?/br> 時霓面對著白優(yōu)的威脅,絲毫沒放在眼里,“你還沒死心呢?怎么?又想說我是假的嗎?白小姐,我不是時霓難道你是嗎?” 白優(yōu)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出手用一個雙環(huán)扣將兩人的手扣到了一起,時霓本想掙脫,但她越掙,扣住她的那一邊鏈條收縮的就越緊。 “你給我解開?!睍r霓怒道。 白優(yōu)沒有理會她,反而對宋從極道,“大人,要么我們兩被你帶回去,要么我和她走,你選擇吧。” 宋從極臉上情緒難辨,“此事你不該插手?!?/br> 說完,剛要拔劍,劍掉了。 白優(yōu)眼疾手快搶過了他的劍,反抽劍指向宋從極。 此時,外面聽到動靜的魁斗掀開車簾趕了過來。 看到里面被劍挾持住的宋從極,魁斗臉色一變,“司主!” 白優(yōu)一邊拽著時霓,另一邊用劍指著宋從極下了馬車。 安王為了幫白優(yōu)創(chuàng)造機會,所以特地把人拉到了更遠處打,此時那邊正打得如火如荼,幾乎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面前僅有宋從極的一些親信圍了過來。 魁斗怒道:“什么人?不要命了,天玄司的馬車都敢劫?” 宋從極老老實實地站在她的面前,沒有反抗,也沒有輕舉妄動。 魁斗一直觀察著宋從極,他不動,他們也不敢亂來。 白優(yōu)借助著宋從極一步步往后退。 秦統(tǒng)領那邊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們,急忙大叫起來,“有刺客!” 一群人也顧不得打架了,掉頭就往他們這邊沖。 白優(yōu)看準時機,一劍砍斷了馬車上的繩索,然后一把推開宋從極,上馬,帶著時霓調頭就撤。 秦統(tǒng)領帶著人趕過來的時候,就只來得及追得上一個馬屁股。 “司主!”秦統(tǒng)領急道,“小姐被帶走了?” 宋從極神情如常,點了點頭。 秦統(tǒng)領簡直難以置信,“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在您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 魁斗偷看了宋從極好幾眼:“……”明顯感覺剛才他是故意把人放走的。 不然,這世上還能有誰能威脅得了他啊。 魁斗總覺得那個跑走的身影有些眼熟,這個時候魁斗只好順勢幫宋從極解圍道,“對方膽子特別肥,挾持了司主,我們也不好輕舉妄動?!?/br> “可是……小姐怎么辦?陛下那邊我們……” 宋從極回頭瞥了秦統(tǒng)領一眼,“既然是天玄司丟的人,我自會將人尋來,秦統(tǒng)領不必擔心?!?/br> 有他這句話,秦統(tǒng)領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安王的人還在后面嚷嚷,沒辦法,他只有先回去應付安王了。 宋從極凝望著白優(yōu)離開的方向,眼眸漸深…… * 白優(yōu)一路將時霓帶到了城外的郊野才停了下來。 白優(yōu)直接解開了手里的雙環(huán)扣,對她開口道,“這里只有你我,說吧,到底是誰cao控的你?” 時霓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根本沒有和她談心的計劃,直接出手對她發(fā)起了攻擊。 兩人再次打了起來。 一模一樣的招式。 一模一樣的走位。 時霓看著白優(yōu)很是意外,“……我倒不知,你是故意模仿還是從哪里偷學來的功法,你以為會我會的這些,你就能取代我了嗎?宋從極的正妻之位,只可能是我?!?/br> 白優(yōu)冷笑,“你一個尸體廢話怎么那么多。” 白優(yōu)自知目前身體素質比不上原本的身體,所以力求速戰(zhàn)速決,可是,陰魂所占據(jù)的畢竟是時霓自己的身體,從小就是在無數(shù)的實戰(zhàn)中所歷練出來的,在打架這一塊上,她可從來沒有輸過。 很快的,時霓就已經占了上風。 時霓一個迅猛出手,直接奪過了白優(yōu)手里的匕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你真是礙眼……既然你那么不自量力,那我就讓你好好長長記性吧……” 時霓一只手掐住了白優(yōu)的命門,另一只手里的匕首從白優(yōu)的喉嚨處挪到了胸口,眼看著她舉起手就要將匕首刺入—— ?!?/br> 她手里的匕首與什么東西相撞,飛了出去。 “誰?”時霓驟然轉身。 宋從極持劍一步步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時霓看到來人有些詫異,“宋從極?” “放開她?!彼螐臉O冷冰冰地看著時霓說道。 時霓難以置信他居然幫著外人出手,“宋從極,我才是你的妻子。你護著一個外人算什么?” 說著,她毫不猶豫地拔下發(fā)簪狠狠地扎到了白優(yōu)的胳膊上。 下一刻,宋從極就面無表情地給了她胳膊上兩刀,劃成了對稱。 時霓疼得松開了手。 白優(yōu)得此機會脫身,迅速退到了一邊。 “你什么意思?”時霓無法理解地問道。 宋從極:“你傷她一刀,我便還你兩刀。你傷她一寸,我便還你十寸?!?/br> 時霓怒了,“宋從極,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的這個妻子?” 宋從極冷冽的劍鋒直指她的喉嚨,一字一句篤定道:“你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時霓?!?/br> 宋從極的話讓時霓愣了一下,“之前在皇宮,我不是都已經解釋清楚了?” 宋從極神情冷淡,“陛下相信,并不代表我相信?!?/br> “我真是時霓!你怎么就不信呢!” 宋從極不為所動,“時霓那樣的女子,是不屑靠骯臟的方式活著的。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變成了她的樣子,皮囊再像,也不是?!?/br> 時霓:“……” 白優(yōu)聽著宋從極的話,忽然有點感動。 所以,其實從一開始他對時霓的了解,都不只是皮囊的吧? 怪不得他會做出懷疑白優(yōu)就是時霓的這種荒唐的猜測了。 他其實對她的了解,也并非只是如調查那般片面啊。 “大人,我有辦法能夠讓她現(xiàn)出原形?!卑變?yōu)走到他的身邊悄聲對他說道。 宋從極回頭瞥了她一眼。 “我在這里已經設置好了誅殺陣,她體內都是陰魂,只要進入到陣法里,那些陰魂就無法在她的身體里呆住,到時候他們一旦離開她的身體,時霓就會原形畢露了?!?/br> 白優(yōu)用眼神指了指樹林背后,“我們需要把她引到那里去?!?/br> 這也是剛才白優(yōu)沒有對她下狠手的原因。 必須要時霓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進入陣法內,才能逼出她體內的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