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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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臺一分為二,露出了里面的樓梯。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接著便朝著白優(yōu)沖了過去。 宋從極眼疾手快,抄起身側(cè)的椅子丟向男子,讓他攻擊白優(yōu)的路線順勢偏離了一些。 白優(yōu)得此機會,率先出手,用匕首刺了他一刀,然后退回到宋從極身邊。 木匠忍痛看向兩人,絲毫沒有要停止的跡象,反而赤手空拳和宋從極打了起來。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木匠的身手居然那么好。 就像是特地訓練過的一樣。 那股要和宋從極拼命的勢氣,讓白優(yōu)都覺得難以置信。 宋從極在與他的搏斗中衣服硬生生被他扯爛了一個角。 白優(yōu)眼皮一跳,不能再打下去了,她重新跑到那些人造人的面前,將手里的匕首對準了安王妃的后頸處,“住手!你要是再動一下,這些人可就沒了?!?/br> 木匠聞聲立馬停手。 “別碰她!” 木匠褪下身上一臉的殺氣,開口詢問道,“你們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白優(yōu)瞥了他一眼,裝? “我們是來談合作的?!卑變?yōu)收起了匕首,擺出一臉和善的樣子說道。 木匠的目光里陰氣重重,“什么合作?” “我看你做的這些人很逼真,我也想做一個我自己?!卑變?yōu)說道。 木匠:“不會?!?/br> 白優(yōu)把之前自己身體里的小金人丟到了他的面前,“你不是都已經(jīng)做過了?” “……”木匠沉默了片刻,對他們說道,“你們想知道什么,直接問,一個字,一兩銀子?!?/br> 白優(yōu)愣了一下,按字收錢? 買他的答案這么貴? 可從屋子的布局和擺設(shè)來看,這木匠根本不像是為錢而出賣情報的人。 能在鬧市區(qū)養(yǎng)這么一些東西,他本身就是不缺錢的。 既然故意開口要錢,那恐怕就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了。 還沒等白優(yōu)再說什么,宋從極直接丟了一沓銀票在桌子上,“現(xiàn)在可以了?” 木匠:“……” 白優(yōu):“……” 木匠:“問?!?/br> 白優(yōu)看了宋從極一眼,并不著急立馬就說出他們的意圖,還是得先找機會打探一下這個地方才行。 “都說我們是來合作的了,不如先說說怎么制作一個跟我一樣的人吧?” 木匠深深地看了白優(yōu)一眼,“你們跟我來?!?/br> 兩人沒有多問,跟著他下了工作臺處的樓梯。 樓梯內(nèi)是一個蜿蜒曲折的密道,木匠在門口拿了一盞燭燈就往里走。 兩人緊跟著在他的身后。 密道并不寬敞,但卻打掃的一塵不染,可見平日里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這里面活動。 只是,這密道仿佛沒有盡頭,跟著他走了好一會兒,他們都一直沒到達目的地。 而且,越往里走越黑。 木匠手里拿著的燭火光線也就越暗。 外界的聲音被屏蔽的也就越干凈。 空氣里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還有腳步聲。 突然—— 噼里啪啦—— 極靜的環(huán)境下,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回蕩在四周,顯得無比空曠。 “什么聲音?”白優(yōu)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前面的燭火忽然熄滅了。 原本就在極弱光線下的兩人,視線有片刻的黑白。 前面剎時沒了動靜。 等雙眼適應(yīng)黑暗的時候,白優(yōu)急忙往前摸了摸,別說木匠了,連個鬼都沒有。 “喂?老板你人呢?喂!” “不用喊了,他藏起來了?!彼螐臉O的聲音從身后處傳來。 接著便聽到——咚地一聲—— 他們來時的那條路被一扇厚重的石門給堵上了。 咚——又一聲。 他們前面的路也被堵上了。 白優(yōu):“……” 宋從極:“……” 兩人被困在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里。 這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白優(yōu)沿著去摸,摸到了一個灼熱的身體。 “誰!” 白優(yōu)順勢要抽出匕首,卻被一雙冰冷的手按住了。 “是我?!彼螐臉O的呼吸撲面而來。 白優(yōu)怔了怔,沒想到他們的距離那么近,趕緊松手。 “這里……不安全,我們得盡快出去。”白優(yōu)轉(zhuǎn)過身,轉(zhuǎn)移話題道。 宋從極沒多說什么,淡淡應(yīng)了一聲,“木匠大多擅長機關(guān)精巧,這里應(yīng)該和外面一樣有控制的開關(guān),先找找看?!?/br> 兩人分開去不同的地方尋找開關(guān)。 可是,消失的木匠似乎根本沒打算給他們這個機會,原本在兩邊的石門突然動了起來。 宋從極:“小心!” 兩人當即背靠著對方往內(nèi)撤。 兩面石門往里走的速度很快,兩人試圖去阻止墻的內(nèi)移卻無濟于事。 “這木匠是想把我們壓成rou餅啊。”白優(yōu)怒道,整個人明明是在與石門抗爭,卻反倒被石門推著往內(nèi)走。 眼看著兩個石門即將合并到一起。 兩人也被迫擠到了一起。 宋從極把白優(yōu)拽入懷中,同時用劍頂住了兩邊。 白優(yōu)就這樣順勢被他圈在了雙臂之間。 白優(yōu)渾身僵直愣在原地。 腦子那根繃緊的弦當即就斷了。 渾身上下都感受著緊貼在自己身后的年輕男子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桃花香,讓人極端……不自在。 宋從極察覺到了懷里人的躁動,暗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響起,“抱歉?!?/br> 白優(yōu)的身體又麻了半邊,輕咳一聲不自然地回了一句: “哦……沒事?!?/br> 宋從極顧不上她費力地與石門抗爭著,“……這種機關(guān)一般不會四面封死,我身上有一些銀子,你找出來拋上去,看一看上面距離我們有多遠的距離?!?/br> 聽著宋從極的安排,白優(yōu)艱難地從他雙臂里轉(zhuǎn)了一個身。 呼吸緊密地交織到了一起。 黑暗中兩個人的感知被無限放大。 她甚至不用燈光也能猜想得到,兩人現(xiàn)在的距離有多近多曖昧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火一樣燒了起來,頂著一張發(fā)燙的臉在他的腰間不自然地摸了摸。 在她觸碰到他的瞬間,她明顯也感覺到了宋從極渾身的僵硬。 兩個“鐵板”就這么面對面緊挨著彼此。 氣氛尷尬,卻又讓人極端難為情。 白優(yōu):“找到了?!?/br> 宋從極:“扔上去?!?/br> 白優(yōu)腦子里已經(jīng)停止思考了,只聽從指令一般地把銀子全部往上拋了出去。 可畢竟空間的局限性,她這一拋用力太猛,縮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又撞到了他的身上。 宋從極則因為她這一拋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石門也因此又朝著兩人邁了一步。 宋從極忙于撐著石門,在白優(yōu)撞到自己的同時,發(fā)力前傾。 兩人迎面撞上…… 在兩人相撞的那一刻,白優(yōu)明顯感覺自己的嘴唇好像撞到了什么柔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