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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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的理智,往往也更難相信奇跡吧。 白優(yōu)也不知道該慶幸他的理智,還是慶幸她是以這樣的身份,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大人想的沒錯,的確是太過于天方夜譚了。既然我不是時霓,那你還懷疑什么?”白優(yōu)轉移話題道。 宋從極毫不掩飾直接反問,“你為什么會了解她那么多?” 應該問出這句話的人,是她才對吧,他為什么會了解時霓那么多? 他的了解,甚至超過了她自己。 “大人不要忘了,我能根據(jù)面相和八字就推斷出一個人的種種,這并不是什么難事。我們雖然沒有生活在一起,但不代表我就什么都看不出來?!卑變?yōu)說道。 宋從極沒再說話。 白優(yōu)靠在他的后背,只能看到他的側臉。 他的眼底似有千萬情緒起伏,但都被他冷冽的面容壓了下去。 她總是無法完全看透他,可越是看不透,她卻越想去了解。 就像是一道謎題,解不開答案,心里就總是無法寧靜。 過了好一會兒,眼看著他們即將走到海岸線,宋從極卻忽然淡淡開口道,“或許……一直追問你,是希望你給我一個答案吧?!?/br> “那大人你想要什么答案呢?你希望我是她?還是不是?” 宋從極意外,沒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兩人走出了叢林,宋從極將她放了下來,海面波瀾壯闊不見盡頭,像是他深淵一般的內(nèi)心。 他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希望你不是?!?/br> 白優(yōu)不由得看向他:“為什么?” “你應該過你自己的生活?!彼螐臉O擲地有聲地對她說道,時霓的一切……讓他一個人來背負就好了。 她既然是白優(yōu),就只是白優(yōu)。 “……” 白優(yōu)心口血氣翻涌,不知道為何,看著他如此認真的模樣,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剛才甚至涌現(xiàn)出一股沖動,告訴他,我就是時霓。 她想讓他放下她自己的仇恨,過屬于自己的生活,就像他說的那樣。 她更想讓他放手,再也不要被時霓所累…… 可是,她沒有勇氣。 她沒有做好讓他知道自己是誰的勇氣。 有些話說服的了別人,卻說服不了自己。 她抱著要和那幫人同歸于盡的決心在與他們戰(zhàn)斗,他已經(jīng)背負著她上輩子在活了。 在大仇得報之前,她沒有辦法再給他身上增加另外一道枷鎖。 更何況,他們兩如今已沒了婚約,他應該有新的選擇。 她就只是白優(yōu),對他們兩人都好。 白優(yōu)看向海面,遠遠地就看到了有一艘富麗堂皇的船,朝著他們駛來。 船面在陽關下閃著金色的光,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富貴之氣。 “是承淵王!” 白優(yōu)指了船帆上的旗幟激動地拍了拍宋從極,終止了這個沉重的話題,然后朝著海面用力地揮手,“在這里??!王爺我們在這里!?。 ?/br> 宋從極對于盛千夷的出現(xiàn)卻很意外,承淵王自從三年前承襲爵位至今,幾乎不與朝堂內(nèi)的人往來,隨心所欲想去哪兒就哪兒,上一次破天荒出現(xiàn)在國公府就已經(jīng)讓無數(shù)人吃驚,更別提這一次他居然親自出海來接人了。 因為自小與白優(yōu)一起長大,所以白優(yōu)死后,盛千夷始終跟他之間關系算不上好。 宋從極側目看了一眼白優(yōu),他為何會對她如此另眼相待? 宋從極開口問道,“你和他之前認識?” 白優(yōu)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么,又急忙解釋道:“……上次在國公府,他幫過我,所以……之后我有去感謝他,應該算認識吧?” “……他比天玄司快了很多?!彼螐臉O客觀地評價道,他們所處的位置,可不是區(qū)區(qū)一個閑散王爺說找就能隨便找到的。 但對于白優(yōu)來說,盛千夷先找到他們,她其實一點都不意外。 因為沒有人知道,其實他也是懂風水的。 以前兩人整天在一起,她學到什么新鮮的就喜歡和他分享,他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 更何況,在她讓明善交給盛千夷的手鏈上有她的氣息,人之間的氣是相通的,除非死,否則只要稍微利用一下風水之術,找到她所在的方位并不難。 但天玄司那邊,恐怕就只能根據(jù)天象進行推測了。 所以,盛千夷勢必要比他們快的。 不過,宋從極疑心病那么重,他都能大膽的猜測過她就是時霓了,真有讓他發(fā)現(xiàn)什么確定點,豈不是就直接掉了老底兒了。 所以,白優(yōu)還是謹慎地替盛千夷解釋了一下,“應該是運氣好吧。畢竟是王爺嘛,天命之子?!?/br> 宋從極:“……” 盛千夷的船抵達岸邊,親自下船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鎏金面具下,盛千夷骨子里依然華貴,懶洋洋的視線從兩人身上一掃而過,然后落到了白優(yōu)的身上。 “如何?沒事吧?”盛千夷問道。 白優(yōu)燦爛一笑,“沒事的。王爺,里面有水匪,我們先把他們帶出來一起走?!?/br> 盛千夷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從,立馬有人拿了一個點心盒出來。 盛千夷懶懶道,“不著急,先吃點東西再說。” 白優(yōu):“謝謝王爺?!?/br> 白優(yōu)接過來,急忙遞給宋從極,“大人,快吃點?!?/br> 宋從極擺了擺手,“不了。你在這邊,我?guī)诉^去?!?/br> 說著,宋從極掉頭就走。 顯然,并不是一個很開心的樣子。 白優(yōu):“???” 盛千夷的人馬當即跟上。 白優(yōu)也不可能真在這里等他們,隨便吃了兩口稍微恢復了點氣力,就跟了過去。 只是,解開風水場往里走的時候,他們沒有看到那些兇神惡煞的水匪,卻只看到了一群自縊的尸骨。 白優(yōu):“……” 這幫水匪,出不來就全部選擇了自我了斷,寧死也不會讓自己落入敵人手中。 倒是死忠。 盛千夷看著地上那些尸體,滿臉不在意,“死了就能跑了嘛?即便是尸體,也能查到想要的信息,帶人啊,帶回去?!?/br> 侍衛(wèi)們領命把人全部抬走。 天玄司的人馬此時畢竟沒到,宋從極也不便阻攔,只能任由他們先扣押這些水匪。 盛千夷也沒耽誤,抬走水匪的尸體以后,便直接啟程回京。 一回京,三人便已然分道。 白優(yōu)被送回家里休養(yǎng)。 侯府聽說她遭遇了意外,急的幾夜沒睡著,她一回去就勒令她不準再出門,天天燉各種東西給她滋補身體。 白優(yōu)不方便輕易出去,好在魁斗又被安排到了她身邊,一有什么消息就跟她匯報。 如今,安王已死的消息暫時封殺住了,但那天在船上的人畢竟很多,回來以后又誰都沒有看到安王,他已經(jīng)被水匪是殺死的消息依然不脛而走。 皇子遇難,宋從極難辭其咎,陛下下令他必須在一個月內(nèi)抓出兇手。 白優(yōu)本想找機會出去跟他碰一下,卻不想,盛千夷先來到了侯府。 盛千夷素來隨心所欲,一坐下就開門見山地把當初她交給他的手鏈放在了桌子上,“白小姐,是不是打算解釋一下這手鏈從何而來?” “是時jiejie教我編的?!卑變?yōu)既然敢給他,自然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說著,為了增加可信度,白優(yōu)還特地拿出了一張紙,“這是她當年親自畫給我的?!?/br> 盛千夷接過紙看了看,“是她的筆跡。” 白優(yōu)一直緊盯著面具后的那雙碧眼,看到他眼底肯定的目光,這才放下心來,對他說道,“上次的事情多謝王爺?shù)南嘀??!?/br> “不必謝本王,無非是看在它的面子上罷了?!笔⑶б膶⑹宙準樟嘶厝?,“這既是你交于本王的,便……” “王爺,這個送給你了?!卑變?yōu)及時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上輩子死的突然,什么也沒能留給他,這個護身手鏈,就當是感激他曾經(jīng)的陪伴吧。 盛千夷怔了怔,沒再多言,起身準備走了。 白優(yōu)卻叫住了他,“王爺,等等?!?/br> “嗯?” “上次那些水匪,驗尸的結果如何?”白優(yōu)問道。 宋從極那邊顯然不愿意她過多插手,所以關于水匪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盛千夷顯然也沒想過她會盯著那些,懶聲提醒,“這些啊,可不是你能知道的?!?/br> “那……我能去看看他們嗎?”一些信息,她必須得從死者身上才能了解到。 盛千夷:“……” “王爺……看在鏈子的面子上……”白優(yōu)一臉期待地盯著他。 盛千夷:“……”罷了。 “后日直接來王府找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