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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到傳信,烏拉那拉氏眼前一黑,整個人都不好了。偏府上、爺那邊都指望著她。她真是,必須得咬緊牙關撐著,連暈一暈的資格都沒:“快,召兩位側福晉、公主與各位格格們!” “嗻。”夏云恭謹福身,應聲退出。 不消片刻,所有人等齊至。 覷著嫡額娘臉色黑沉,眉頭皺得死緊。寧楚格心下一突:“嫡額娘這,這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是,是不是阿瑪……嗷!” 一句是不是阿瑪那邊有什么不妥還沒說完,寧楚格這后背上就被親額娘李氏狠狠來了一下子:“破孩子胡言亂語什么?眼看著就要到九月了,你阿瑪回程在即,能有什么?” 雖然李氏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暗忖閨女怕是一語中的。 但萬一不是呢? 為防愛女落得個胡言亂語有詛咒自家阿瑪之嫌,她果斷先下手為強。先給了她一下子,隨后趕緊對福晉賠笑:“這孩子打從圣駕出發(fā),就一直惦念著。日盼夜盼爺能平安歸來,定然期盼太過,才這么擔憂?!?/br> “小孩子家家沒個忌諱,福晉千萬贖罪,別跟她個小黃毛丫頭一般見識!” 李氏動作迅猛無比,快到烏拉那拉氏還來不及阻止就已經結束。氣得她狠狠瞪了李氏一眼:“你這急脾氣什么時候能改改?都要出閣的大姑娘了,哪能隨意拍打?你啊,過了這陣子再跟你算總賬!” 算就算咯。 橫豎你有兒子傍身,我有女兒護體。就算達不到半斤八兩,更沒法子與你分庭抗禮,但也能有好幾分薄面。頂多意思意思禁個足,罰點子俸祿罷了。 誰還真能當回事兒呢? 李氏垂眸,一臉的無所畏懼。直到烏拉那拉氏咬牙,說公主果然與爺父女深情,竟料得絲毫不差。王爺確在隨扈塞外的歸途中感染時疫,情況不容樂觀。 李氏才駭然變色:“這,這怎么可能呢?王爺身體素來康健,數(shù)年未有丁點病痛。這,這怎么可能呢……” 烏拉那拉氏又何嘗不希望這是假的? 可情況若不危急到一定程度,皇上又怎么可能直接拔營,將王爺留在行宮。并使人飛馬送信過來,著人前去照顧呢? 讓夏云把信件給眾人傳閱完畢后,烏拉那拉氏才滿是疲憊地捏了捏眉心:“信大家也都看到了,基本情況也都了解了。府中事物繁多,圣駕回鑾在即,本福晉怕是有心也無力前往。卻不知道m(xù)eimei有誰愿意為爺盡心,也替本福晉解憂?” 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所有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而且,時疫??! 一不留神就會傳染,弄不好立功未成身先死的那種。 嗯,不染病死也懸乎殉葬死。 富貴險中求,有時候就是要冒險搏一搏? 別鬧了,府上一正二側的位置都已經滿員。 雖然福晉溫婉大方,李側福晉一孕傻三年,四孕傻了整整十二年。至今還有那么點兒……就特別契合了胸大無腦這句,活生生的草包美人兒。前期靠爺寵愛,中期與還遠遠未曾到來的后期靠兒女爭氣。 宋側福晉簡直整日醉心佛學,常讓人想知道她到底什么時候能斷了這三千煩惱絲??伤褪遣怀黾遥豢辖o好人騰個地方。 性格各有不同的三人,卻有個共同的特點:健康,目測就很長壽的樣子?。?! 基本不會挪動位置,讓其余人等有個晉升的空間。 認清楚了現(xiàn)實的雍王府諸妾們漸漸咸魚,大多摒棄了努力上位的想法。 反正努力了,也一樣上不了位。 何苦作死? 多享受些咸魚時光不好么?雍親王府的飯菜那么香! 咸魚太多,不求上進。以至于,烏拉那拉氏目光環(huán)視一周,竟然沒有誰踴躍報名。倒讓寧楚格這個女兒搶在了前頭:“女兒愿意前往,還請嫡額娘代為安排!” 這哪行? 時疫呢!多危險? 在疼愛女兒這方面,烏拉那拉氏跟李氏倒是相當一致的。都拿那段疫情兇險,王爺在偶爾清醒時一言將自己隔離在外,免致將病氣過給更多人。二則恐公主至孝,執(zhí)意前來。囑福晉與側福晉嚴加看管切切說事。 烏拉那拉氏拉著寧楚格的手,殷切囑咐:“好孩子,嫡額娘知你至孝。但此去路遠迢迢,亦有諸多不便。你阿瑪病中還在擔憂,如此囑咐。你就好好聽話,讓他放心好不?寧楚格乖,你皇瑪法派了許多太醫(yī)守著你阿瑪,斷斷出不了差池的?!?/br> 說完,她也不待寧楚格回應,便眉眼如刀地環(huán)視周圍:“公主個女孩兒家尚且能有如此孝心,爾等一個個的深受王爺寵幸多年。難道不該挺身而出,自請前往么!” 深受……寵幸? 底下裝鵪鶉的妾侍們心里就呵呵了,爺勤于王事,鮮少踏足后院。 初一十五雷打不動住在正院,再有第一受寵李側福晉。 剩下的? 經年累月都難盼一面。 尤其那個不許表兄妹成婚的法令一出,本就不受寵的烏雅氏更覺得自己那小院不是冷宮勝于冷宮。只勝在福晉治家嚴謹,沒有刁奴作亂,讓她受了磋磨去。 不過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 一樣寂靜的魚塘里,也難免有那么一兩個咸魚皮,化龍心的。鈕祜祿氏就是這么一位,而今日便是她孜孜以求的機會。跟想象中唯一不同的是:時疫二字一出,闔府噤若寒蟬。而她就在福晉的萬般期盼、懇求中,主動請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