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我的馬甲美強慘、[綜漫同人]某最強的咒術(shù)夜兔、[清穿]團寵格格是食修、校花女主暗戀我(GL)、紅玫瑰[無限]/我逼無限系統(tǒng)在線求生、逃離圖書館、被茶藝反派盯上后[快穿]、豪門頂流夫婦[娛樂圈]、對于這個世界我略知一二[快穿]、年代文炮灰養(yǎng)娃日常
“你要用你手里的那個小東西捅死我嗎?” 一道冷淡且輕笑的音調(diào)從坎伯慈身后響起,坎伯慈手里的那把刀刃折射的冷光之上,映照著是身后那個人冷笑的面容。 她立馬轉(zhuǎn)過身,揮舞著手里的匕首,很顯然,即便是她以傲人的血族速度也只是捕捉到對方一個煙散的黑影而已。 而就在她停歇之時,“喂?!?/br> 她的左耳側(cè)突然傳來對方那變幻莫測的問候,坎伯慈立馬回過頭,而她的臉上就被重重地扇了一記耳光。 力道之狠,讓她整個人踉蹌地慣性后退了好幾步。 而從那里站著的位置漸漸隱現(xiàn)的,才是尤然的真身。 她根本不再與坎伯慈禮貌性地躲貓貓了。 在扇了對方一記耳光后,她快速走向狼狽倒在地上的女人,布滿符文的灰色紋理的手一下子拽住了坎伯慈那漂亮的頭發(fā)。 而坎伯慈還不知死活地想著將左手里那把匕首捅進尤然那靠近過來的胸膛。 “放.下.” 尤然嘴唇輕啟,念出的這兩個字仿佛是禁錮的咒語般席卷了坎伯慈的全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制住坎伯慈的雙臂,直到她被迫放下了手里的那把匕首。 “啊——?。?!” 隨著她的一聲尖聲慘叫,坎伯慈的左手在地面上重重地自己折成了U形,手背和手腕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咔嚓咯嗞 是骨骼斷裂的聲響。 而這一切并不是她自己所為的,而是被那無形的念力讓她重重放下匕首導(dǎo)致的! 在骨骼斷裂的皮層下,汩汩鮮血流了出來。 好痛,痛的她斷裂的手在抽搐…… “好痛……該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有呼喊下去,她的頭發(fā)就在此被身后的那個銀發(fā)女人拉扯到了后面,尤然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她將坎伯慈拖拽到一旁的椅子處。 然后將對方整個人拽了起來,重重地塞在了那昂貴的椅子上。 尤然從地上撿起了那把精心研制的企圖殺死自己的匕首,玩味地放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 “別傷害我?!笨膊任孀∽约簲嗔训氖滞螅吹接热晃罩前沿笆?,這才認清形勢,算是請求著對方不要傷害自己。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用這個傷害你,這東西扎進你這里,你一下子就死了,這死的太容易了,坎伯慈?!庇热粚⒖膊冗@把匕首折疊起來,收回在了掌心。 “我錯了,我只是擔(dān)心你會復(fù)仇,所以我才想著去……” “來殺我?” “……”坎伯慈被固定在了那把椅子上,根本沒法動彈,她只能忍受著手掌斷裂和臂膀化膿的疼痛,咬牙切齒隱忍著。 “坎伯慈你知道嗎?其實我本可以寬恕你的一切,如果你沒有在那家餐廳里派人在穆斐大食物里做手腳,我真的本可以寬恕你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不是我指使的……”坎伯慈瘋狂搖頭,否認那件事。 尤然望著對方無辜驚嚇的臉,這張臉看著她厭惡到了極致。 “那個廚師撒謊了?”尤然立馬挑起眉一臉驚訝。 坎伯慈看著尤然動搖的樣子,她立刻直起了身,補充著,“都是那廚師的鬼話,我根本沒做過,你要相信我,并不是只有我想加害你們的,你知道的?!?/br> 尤然看著坎伯慈直到現(xiàn)在還在撒謊,謊言無數(shù)的詭辯者,一有機會就會把對方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的家伙。 “死到臨頭,還在狡辯,好啊,我想相信你,可是我比任何人都想讓你下地獄?!?/br> 尤然將左手里那把用純銀以及其他吸血鬼最懼怕的東西煉制而成的匕首瞬間點燃,很快匕首融化成一灘溶液依附在尤然的左手上。 坎伯慈驚恐地望著這一切,而眼前這個黑女巫和皇室的異種竟然根本不被那些金屬溶液侵襲,這讓坎伯慈意識到眼前這個怪物一樣的女人沒有弱點。 這個怪物一樣的女人沒有任何死xue! “怎么可能沒有,如果沒有我就不會找你親切問候了?!庇热挥弥慈窘饘偃芤旱氖峙牧伺目膊鹊哪?,瞬間,坎伯慈臉部像是被強烈日光灼燒一樣刺痛。 “我的死xue就是穆斐,你知道了嗎?” 尤然慢慢蹲下身,一字一句與坎伯慈這個應(yīng)該死無數(shù)次的女人對話。 瞬間,她的手貫穿了對方的胸膛,沾滿那致命金屬溶液的手折斷了對方三根胸骨之后,隨著筋rou撕扯的聲音,一顆布滿紫血的心臟落在了她的手心。 “不……?。。。?!” “看看你的心臟里到底是什么骯臟的東西?!?/br> 坎伯慈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慢慢衰竭,并不是流血過多,而是對方手里那金屬的溶液正迅速腐蝕著,她的供血組織。 “我絕對不會再傷害你的穆斐,我發(fā)誓。” 尤然用手指抵住了對方的嘴唇,“你傷害的人有多少,你自己怕已經(jīng)記不清了?!?/br> 然后她就像清理垃圾一樣,捏碎了那顆黑色的溶解心臟,用坎伯慈親自派上用場的匕首溶液。 她知道,坎伯慈在一點點消亡生命,但這還不至于對方就這么死了。 如果不把她頭割下來的話,等到了第二天,這個惡心的女人還可以茍延殘喘。 尤然用一旁的桌巾擦拭著手上的污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