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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以想象她的小獵犬最后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騙上一床的畫面。 尤然那么純真,根本不是那些壞家伙們的對手。 就像她手中的紅櫻桃。 顆粒飽滿、光澤鮮甜。 一旦落入到那些愛情的陷阱里,就會變得枯萎爛掉,就像那些巫術(shù)下的腐朽的生命體,毫無活力。 尤然就是她的紅櫻桃。 櫻桃:Cherry(童貞) 她希望她的女孩應該保持著純真。 最起碼,應該為了她,她更不希望小獵犬會因為任何人難過哭泣。 “你的想法太打臉了,你算算,你的小傻瓜因為誰哭的最多,最傷心?”冷不丁地,尹司黎出現(xiàn)她的面前,然后開口反問道。 穆斐瞥了她一眼,表情略是不太明朗。 尹司黎已經(jīng)給尤然算過了真命天女了,早已來到了女主人另一個獨處的暗室了。 她看著穆斐手里久未翻頁的書,非常聰明地知曉穆斐在因為這個算命而焦躁。 穆斐其實很想知道他們算出來的結(jié)果。 但死傲嬌的性子就是不主動問。 “你為什么還不走?!蹦蚂忱渲劭粗矚g調(diào)侃自己的尹司黎,冷冷問道。 尹司黎皺著眉,只當穆斐老年人記憶了。 “我親愛的貴公,我不是說了嗎?要給小尤然慶生再走的,再說,我要吃甜甜的愛心蛋糕呢~”尹司黎大言不慚,就是要賴在這里,礙著穆斐的性子。 穆斐不吱聲,知曉對方死乞白賴的性子是攆不走的。 “你”她停頓了一下。 對視上尹司黎晶亮的眸子,又咽下去了,“沒什么?!?/br> “你是不是想問我,尤然的真愛出現(xiàn)了嗎?或者是她他長什么樣子的~” “……”穆斐被對方猜中了心思,既不點頭也不否認,只是沉默地坐在那,像個冰冷的雕像。 尹司黎看出來這位女主人總是那么不愿表達情緒,明明心里比誰都想知道答案。 “我也是從西邊一些會點巫術(shù)的游街使者那學了一點皮毛,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小尤然的心上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穆斐的握著書籍的手赫然抖了一下,她借故將書本合起來。 封皮上是《偏見的伯爵夫人》,上個世紀國外的一個劇作家寫的陰謀論的血腥愛情故事。 伯爵夫人的情史豐富,而最引人咋舌的是,劇中她與自己的侍女發(fā)生的不倫戀,當然,最后結(jié)局都不是很美好。 “心上人出現(xiàn)了?你的蹩腳巫術(shù)也能算出來這個?”穆斐哼笑一聲,她很是懷疑尹司黎的可信度。 尹司黎聳聳肩,“不僅出現(xiàn)了,而且我還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尹司黎戴著黑色的禮帽慢慢傾斜,順手拿走了穆斐手里的書籍。 呦,居然看上個世紀的情色小說。 但凡是有點顏色的書籍,尹司黎都會將她列為是情色小說,因為她都看過。 “你是想讓我問你是男是女?!?/br> “哪有,我就是知道了,如果你沒興趣,我大可以不往下說了。”尹司黎用指尖翻著這本嶄新的書籍,很顯然,穆斐對情感類小說沒興趣,不然這本書就跟剛買的一樣嶄新極了。 穆斐靜坐在椅子上,最后還是開口問道,“男人女人?!?/br> “是女人,還是個非常非常糟糕的壞女人?!币纠栊χ卮鹬?,拿腔拿調(diào)。 穆斐臉色非常難看,“尤然不可能喜歡壞女人,絕對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呢,有些女孩就是喜歡那種……嗯,你知道的,她們越是備受呵護,越會如此,小家伙在你的‘呵護’下,說不定性格也多多少少扭曲了點?!?/br> 尹司黎心底發(fā)笑,她真的在說著反話,天知道尤然根本沒在穆斐呵護下長大,這無情的女主人根本就是一年多家門都未入。 太狠心了,壞透了。 連個視頻通訊都沒和那個小可憐來一次,當然,這些傷心事都是剛剛尤然被尹司黎逼著說出口的。 穆斐果然是個壞女人。 “尤然有可能還在青春期,所以對于那些事情比較新奇而已?!蹦蚂潮M力讓自己情緒穩(wěn)定,為尤然可能會喜歡上壞女人還找著否定論詞。 “青春期?好吧,青春期這個詞對人類來講確實是存在的,對‘性’什么的都會產(chǎn)生連鎖反應,但我覺得小家伙本來就早熟,但她又很純真地惹人心疼。”尹司黎一想到那個可憐巴巴的小東西居然暗戀了這個老古董這么多年,就覺得特別心疼。 主要是愛上誰不好,偏偏愛上了這么一個薄情人。 情路絕對是艱難險阻的,因為這個老家伙史詩級傲嬌加上古怪難搞的性子,尤然除非是付出十二分真心與勇氣才行。 “尤然不需要你心疼?!彼形姨劬蛪蛄?。 穆斐并沒有把后一句說出口,她相信不管這個世界如何變化,尤然會永遠待在她的府邸,待在她身邊,她會給予尤然想要的一切。 所以,那什么真愛出現(xiàn)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還有什么“壞女人”的言論。 如果尤然真被所謂的“壞女人”拐騙了,那她絕對會先一步殺死那個女人。 穆斐緊抿著一張薄唇,愈漸暗黑的思想逐漸吞噬她的內(nèi)心。 她甚至覺得尹司黎這些話很可笑,因為她不愿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