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meimei,我們?nèi)ネ嘶榘蒧分節(jié)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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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的實驗室都建在偏僻的地方,免得發(fā)生什么爆炸誤傷旁人什么的。 距離那場九尾肆虐的夜晚,已經(jīng)過去十五年了嗎?從塵封的記憶中翻尋出這個世界的一切,豐玉彥有些唏噓地感嘆道。 時間,過得真的很快呢。 “那么這次召喚我,有什么事情嗎?”豐玉彥實在想不出,這樣一個和平的時代,有什么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有人要結(jié)婚了?!?/br> “……嗯嗯?”有人結(jié)婚了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因為不想結(jié)需要他出來幫忙把人封印住嗎? “弧雀那丫頭要結(jié)婚了,那幾個小輩想不出送什么禮物,我建議他們試著召喚你,沒想到成功了。”大蛇丸突然笑了出來,他嘗試了無數(shù)遍,都只召喚出這個世界的漩渦豐玉彥,那個死在20歲的早逝的漩渦族長。 可沒想到,那幾個小輩竟然成功了,這或許是天意吧。 “弧雀要結(jié)婚了?跟誰?”豐玉彥停住了腳步,他似乎在思考,自己這樣空手去好不好,“難道真的是旗木朔茂?” “不,你去了就知道了?!?/br> 弧雀的婚禮還在籌備階段,幾個小輩神神秘秘地說有一份大禮要送給她時,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真的見到了那份大禮,她一下子捂住了嘴,連手上的衣物掉在地上都沒發(fā)現(xiàn)。 啊……是他啊……紅發(fā)依舊,還是記憶中那如火的模樣,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黑發(fā)的女子動了,她向著豐玉彥所站的位置沖了過去,然后……一拳砸了下去。 要不是豐玉彥躲得快,他現(xiàn)在身體估計要碎掉一半吧。 “有本事不告而別,你有本事就不要回來??!借他人之口說的道別,有什么意義嗎?” 女子的聲音帶著哭腔帶著狠意,她大吼了一聲:“混蛋豐玉彥!” ——她絕對不承認(rèn),她有點想他了。 很快她拋棄了那點情緒,把人拽到了后院中,順帶讓幾個小輩看著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關(guān)上門后,弧雀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很符合她的外表:“真的很久不見了?!?/br> 弧雀拉著豐玉彥說了很多,就想初次見面時那樣,把自己藏在心里的話都一次性抖了個干凈,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她這個人了,內(nèi)斂溫柔,好像當(dāng)年那個鋒芒畢露的少女蛻變了一樣。 弧雀撩起了耳邊的碎發(fā),說道:“人總要學(xué)著長大,當(dāng)然上戰(zhàn)場的話,我還是我,從未改變?!?/br> 豐玉彥多看了她幾眼,他想起自己為何被召喚出來,想起之前見過的那名陌生男性。 “我以為,你非朔茂不嫁呢?!?/br>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弧雀眼神飄向遠(yuǎn)方,“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吧,我們差距太大了,而且啊……我是表白被拒了才死心的?!?/br> “那是一個晴天,早上我慘遭拒絕,下午就下起了傾盆大雨,是不是老天爺也覺得我沒戲了呢?抱著這樣的想法又努力了一陣子,還是放棄了?!?/br> “他都是個老男人了,我這么漂亮年輕的小姑娘倒貼給他都不要,一定是他沒眼光了?!被∪膏街欤盟坪懿粷M,她把話題一轉(zhuǎn),說起了她未來的丈夫,“瑛是個很好的人,他也追了我很久了。” 豐玉彥看得出弧雀是幸福的,只不過這份幸福不是她最期許的那一份。 “那個人……知道你曾經(jīng)追求過朔茂嗎?” “整個木葉的人都知道的吧,我追求得那樣轟轟烈烈了,他還是拒絕了我。”越說越氣,弧雀干脆給豐玉彥抱怨起了旗木朔茂這個男人多沒情調(diào)。 “那你后悔嗎?”豐玉彥打斷了弧雀的抱怨,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弧雀的婚期就在兩天后了。 “不后悔?!被∪感α耍拔野汛蟀氲那啻憾挤瞰I了,瘋過了拼過了,還是輸了唄。” * 婚禮那天豐玉彥見到了更多了人,不過由于自己見不得人的身份,他沒有出現(xiàn)在人前,而是躲在一個偏僻的位置,觀察著全場,在發(fā)現(xiàn)一個白發(fā)老男人走出去后,他也跟了上去。 “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的?” 突然從背后響起的聲音嚇到了朔茂,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豐玉彥后,松散下來,懶洋洋地靠著背后的大樹。 “卡卡西說他學(xué)生召喚了你,我還以為是開玩笑的呢?!倍读硕稛熁?,朔茂看著手中的煙啞然失笑,“偶爾抽一根,我也沒什么不良嗜好?!?/br> “有很多人想見你,不去看看他們嗎?”一根煙抽完了,兩人都沒有交流太多。 “我這種姿態(tài)的話,還是算了吧,本來就是意外被召喚過來?!必S玉彥在昨天洗劫了大蛇丸的實驗室,保證里里外外再沒有含有自己DNA的東西,這才作罷。 “讓時間、記憶、印象停在十五年前蠻好的,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一天的時間足以讓豐玉彥走過很多地方,他再次見到了身為四代火影的水門,這個不再年輕的火影依舊在為木葉而奮斗。 他還看見了水門的學(xué)生,因他誤cao作成為人柱力的少女……但她終究是活下來了。 有一點讓豐玉彥有些意外,就是卡卡西和帶土的事,他沒想到這兩人能從三人小隊的修羅場里脫離出來,走到一起。 “你說卡卡西?”說到自己的兒子,朔茂的語氣有了波動,“當(dāng)年我就不該讓卡卡西跟那小子出村去找綱手大人!” 你看看這都找出什么事,兒子被人拐了! 氣歸氣,朔茂在堂堂正正跟宇智波帶土在演練場上打過后,算是放過了他。 那時還年輕的帶土并打不過朔茂,這個白發(fā)中年男人把抵在帶土脖子上的白牙拋回給卡卡西后,他說:“勉強過關(guān),如果敢欺負(fù)卡卡西的話,我就……做了你?!?/br> “不過真的很感謝你了,是你改變了這一切。” “……意外而已。” 朔茂又吹了一陣子冷風(fēng),便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而豐玉彥還在那邊站著,直到某個金發(fā)少年因為無聊跑出來,看到了他。 “吶吶,老爸老媽說,你救過他們?”金發(fā)少年的發(fā)色瞳色比他父親還要耀眼,性格卻跟年輕時的玖辛奈如出一轍。 “漩渦鳴人?還是波風(fēng)鳴人?” “我叫波風(fēng)鳴人啊我說。”少年像個小太陽一樣笑開了,“謝謝你救了老爸老媽啊……唔,說起來九喇嘛聽到你的名字就很氣誒,為什么啊我說?” “可能是因為有仇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鳴人就被摸了腦袋,軟軟的金毛被豐玉彥徹底揉亂,“替我跟他們說一聲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