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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br> 丁歲歲滿面茫然無措的怔了一會兒,突然急聲道,“你,怎么會是你,到底發(fā)了事,漣漪呢?是不是你……” 林落月柳眉微蹙,“丁小姐,謹(jǐn)言慎行?!?/br> 明明她也沒有疾言厲色,丁歲歲喉嚨就像被人捏住了似的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林落月都知道丁歲歲說不出什好話來,陸星晚就更能看懂她這顆愚蠢的腦袋里在想什。 她微微一,輕輕拍了拍林落月的手背,才不緊不慢的說,“我弱小的時候你覺得我搶了江漣漪的位置,我強(qiáng)大的時候你又覺得我特意設(shè)個局來害她。丁小姐是不是你自己是什樣的人,你就以為別人也是什樣的人?” 她真心實意的感到困惑,又點感嘆,“我真興,你至少還最后一點眼力,要知道就是你們本家的族長來了也不敢對我大呼小叫?!?/br> 丁歲歲被雨水打濕的衣衫一陣陣鉆著股涼,她抖的更厲害了腳一軟跌坐在地上 ,就聽頭頂那個惡魔還在輕聲細(xì)語笑言,“你真應(yīng)該感謝你剛才總算動了一下腦子,否則山下棺材鋪里的棺材就該不夠用了?!?/br> 林落月嘆了一聲,“說得怪嚇人的,丁小姐的家人要是受她連累也挺冤的,你要是生氣我?guī)湍憧车羲念^?!?/br> “落月,你總是這般純善?!标懶峭硪饕鞯?,“我殺了丁大小姐的家人,說不準(zhǔn)她會更感激我。” 丁歲歲用力抓著自己的衣角,恐懼與憤恨交織,她到底逼著自己軟下了語氣,“從前的事都是我的錯,但漣漪沒做錯也沒有對不起你,求求你讓我見見她。” 她調(diào)整了姿勢跪在地上,哀求道,“至少讓我見見她?!?/br> “看來我派去的人沒給你講清楚,或者你覺得我在騙你。說實話,丁小姐你自信的未免讓人覺得可笑,無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我都不屑于為你這樣的人付出一份心力,你不信就親自看看?!?/br> 陸星晚輕輕揮了揮手,一塊藍(lán)色的留影石落在了丁歲歲面前。 丁歲歲抬頭些無措的看著陸星晚,陸星晚也沒什表情的看著她,她瑟縮了一下,顫抖著伸出手去觸碰藍(lán)色的晶石。 陸星晚漫不經(jīng)心的端起茶盞,果然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等到了預(yù)料之中的哭聲。 丁歲歲哭得十分絕望,眼淚將她的衣襟打濕,她這副模樣陸星晚在重啟的時間線里見過一次,今只是覺得點諷刺而已。 她沒再殺她一回的必要,也沒什興趣折磨她。 “丁小姐?!彼^冰雪般的低悅聲音響起。 丁歲歲渾身忍不住抖了下,抬起迷蒙的淚眼望著她,只覺得這一刻陸星晚像極了廟中供奉的像,靜看人間一切的悲苦。 她突然就覺得這樣的陸星晚不會騙她,一切都是真的。折磨人的辦法太多,很多更省事省力的,自己在她的眼中怕是螻蟻都不,必要專為自己折騰這一回? 丁歲歲痛苦的嗚咽著,“你還想說?” 陸星晚淡淡的說,“江漣漪是你的朋友,據(jù)我所了解,她對你們?nèi)魏我蝗硕挤Q得上盡心盡力,你們對她……” 她搖搖頭,“這是你們之間的事,從前我評說過太多,今反而都不必說了?!?/br> 丁歲歲聽得迷茫,哪來的評說太多,卻也無心去細(xì)究。 陸星晚也不在意她的反應(yīng),直接宣告對她的處置,“江姑娘人走的干干凈凈,唯有一把劍還留在劍冢,今劍冢還缺個守墓人,你去吧。為她,為她曾經(jīng)摯愛的門派做最后一件事。” 丁歲歲愕然的連眼淚都忘了掉,她抽噎著凝視著陸星晚,好一會兒才低下頭。 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她想。靈脈破損她以后的壽數(shù)也就幾十年,回了丁家也沒什好日子過,留在這里再糟還能糟到哪去? 何況她不得不承認(rèn),陸星晚不殺她就更不屑為難她。 所以還好怕的,而這也是她能為江漣漪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謝謝?!弊詈蠖q歲這樣說著拖著蹣跚的步伐,落魄的走了出去。 看著丁歲歲離開,靜默在旁邊的林落月嘆了口氣,仰面靠在椅子上?。 陸星晚投過去詢問 的眼神,“為她們惋惜?” 林落月心中百味,“也……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就是我在想,若真正的江姑娘還活著會是怎樣一幅光景?!?/br> 陸星晚說,“她和你性子都有相似,大概也會是向陽而,無畏無懼?!?/br> 林落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突然皺起眉,“你是不是就喜歡活潑這一款的,那真正的江姑娘還活著豈不是要近水樓臺先得月?” 陸星晚本來不好也不壞的心情突然生出幾分啼笑皆非,“我怎么從前沒發(fā)覺你是個小醋壇子?!?/br> 林落月走到她身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不要逃避話題?!?/br> “沒有,不會,她若真的活著,我們或許有可能成為朋友,但很多事照舊不會改變。”陸星晚答的十分認(rèn)真,“我這個人從不愿意信命,沒有的東西我偏想要爭一爭?!?/br> 雖然爭到最后,無一不以慘敗告終。 她仰起頭意淺淺,“但唯有你我覺得是命中注定,除了你再也不會是旁人?!?/br> 林落月一聽陸星晚這樣說就高興起來,雙手搭在她的肩頭,她掌心的溫度就像她的感情一般熱烈無畏,“星晚,我也一樣非你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