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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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br> “有沒有感覺身體像被什么東西壓著?” 柴警官很累,他這幾天接到無數(shù)“報案”,說家里可能有臟東西,晚上掛在墻壁上的相框無緣無故掉落,門無緣無故關(guān)上,剛換的燈無緣無故炸掉。房醫(yī)生也很累,這幾天掛號的人突然激增,“癥狀”無一例外就是覺得身體很重,有點喘不過氣和容易疲憊,流鼻血,還耳鳴。而生意一直慘淡的王大師,突然來了許多單,全都讓他來驅(qū)鬼,驅(qū)鬼嘛,他最在行了,拿點柚子葉撒水,神神叨叨地繞著房子跳一下舞,賺錢真容易! 周朝雨和秦終南約好下班去看電影,之后便打算直接在商場解決晚飯,可不過9點多,一眼望過去,alpha的人數(shù)卻比平常少了一大半。 周朝雨的手心被秦終南捂得全是汗,他疑惑地問:“怎么感覺最近alpha少了很多?” 秦終南“哼哼”笑兩聲,“虧心事做多了,晚上哪敢出門啊。” 另一邊,蔣白兩人都忙了起來。 “白糖,”蔣云書把電話打過去,“我這邊可能要7點才能下班,你先在學(xué)校呆一會好嗎?” “好像有點歪了,左邊左邊……”白糖接起電話時正站在食堂展示柜的面前,指揮著唯一超過180cm的萬繪貼海報,他連忙說,“沒事的!我也沒那么快!” “好,”蔣云書說,“先掛了?!?/br> 白糖的宿舍成為了“根據(jù)地”,除了熟稔的幾人,謝安琪還拉個5個omega幫忙,總共有11人。海報是設(shè)計好打印出來的,但手幅就需要omega們自己制作了,他們占據(jù)了桌子和床,用馬克筆在白卡紙上描著字。 手幅和海報上的內(nèi)容,主體全是“我們”———beta和omega。 這是衛(wèi)思域說的,要給beta一種大家都是拴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大家都是命運共同體的感覺。讓beta認為,幫omega就是在幫自己,雖然從宏觀上來說,也的確是這樣的。 而白糖作為“東道主”,自然把比較適合寫字的桌子讓給了別人,他自己則手肘撐著身體,趴在床上。 謝安琪盯了一會,突然用力掐了一把白糖的屁股,嚇得后者幾乎要蹦起來。 “白糖,”謝安琪露出一個色老頭的笑容,“你屁股好翹哦嘿嘿……手感也很不錯,嘿嘿……” 白糖捂著自己的屁股,羞憤欲死,“安琪!你是女孩子!” 謝安琪仍然嘿嘿笑,手指攤開,猥瑣地蠕動著,她理所當然道,“女孩子怎么了?我們女孩子可最喜歡掐你這種男孩子的屁股了?!?/br> “你這種”三個字還特意咬重了。 晚上的學(xué)校cao場是最多人的,夜跑的,圍成一個個圈坐在草坪上團建的,許多正在進行社團活動的,而自從白糖這個“omega小團隊”進入cao場之后,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他們分成兩組,一組擺攤,一組去派發(fā)海報。 謝安琪去派時恰好那個社團有兩個alpha,一看就不干了,仗著自己是alpha就打算惡聲惡氣教訓(xùn)人時,兩三個健壯的beta擋在了謝安琪面前,淡淡地拿過海報看了一眼,說:“這是我們beta和omega的活動,關(guān)你們alpha什么事?” 謝安琪躲在beta后邊,“就是就是!” 攤位上圍著許多人,白糖聽謝安琪說完后松了一口氣,“安琪,下次可以把就是就是四個字省略了。” 兩口子雙雙忙完已經(jīng)是八點多了,嚴重超時。 蔣云書洗完澡出來,看見飯桌上攤了兩大沓白長條白卡紙,因為字要描得很大,所以白糖只能站起來,手肘撐著半趴在桌子上,低頭認真寫著,柔軟的睡衣貼著肌膚,后脖子上的骨頭微微突起。 “白糖,”蔣云書捏了下那塊骨頭,聲音響起,“你是要去參加游行嗎?” “嗯?”白糖直起身來,alpha正坐在對面望著自己,“當然要去??!本來omega能參加的就不多,肯定要去的。” “但是很危險,”蔣云書不是很贊同,“人很多很雜,我要上班沒法護著你,你還記得上次的beta游行嗎?警察強制鎮(zhèn)壓,還射殺了人?!?/br> 白糖剛描完一張“站起來!”的手幅,說:“我知道的,但是omega連一個游行都害怕得不敢到場的話,怎么談?wù)酒饋戆 ?/br> 蔣云書沉默下來。 安靜半晌,白糖妥協(xié)地趴到桌子上,胯骨卡著桌沿,雙手手肘住桌子,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只有兩個拳頭,他看著alpha的眼睛,輕聲說:“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害怕,而是你會害怕,是嗎?” 蔣云書也靜靜望著白糖。 omega沒有近視,可能是18歲前家里人不給買手機,18歲后蔣云蘇也不讓玩的原因,兩只眼睛的視力都在5.1,因此注視著人時的目光清澈又有神。 蔣云書垂下眼睫,“嗯,我害怕你出事,但你要是想去的話,我不會阻……” 話音未落,白糖就說:“那就不去了,沒關(guān)系的?!?/br> 蔣云書的眉頭皺起來,望著omega明顯有些耷拉的臉,“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 怎么可能保證得了……白糖只能說會盡量保護自己,但還未發(fā)生的事情,誰又能保證呢。 他坐回椅子上,小聲坦白自己的想法:“不去了,就……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畢竟我都想好到時候要帶著大家喊什么口號了,但是……” 白糖說:“你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沒有蔣天使重要。” 結(jié)果很不巧的,哪怕蔣云書求著讓他去,白糖也去不了了。 果然誰都無法預(yù)料還未發(fā)生的事,就在2區(qū)游行的5天前,7區(qū)游行的3天前,白糖的發(fā)情期來了,感覺到信息素無法控制噴涌而出的時候,他糟糕地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就算沒法去現(xiàn)場,也可以當個后勤啊…… 蔣云書因為有事在身耽誤了十多分鐘,他微微喘著氣,一邊朝omega科室跑一邊吞掉一直備在白大褂里的避孕藥,“年醫(yī)生!我來拿生殖腔檢測器!” 他兩個星期前就找過年醫(yī)生熟練地cao作了下檢測器,簡單來說,只要把儀器前端放進生殖腔里,聽到“滴”三聲后,就可以了。 等alpha成功進入隔離室,白糖已經(jīng)在隔離袋里呆了快半小時了。 房間內(nèi)保持著舒適的溫度,能裝進一個人的黑色隔離袋被放在床上,拉鏈敞開,被發(fā)情熱苦苦折磨的omega已經(jīng)連扒拉出袋子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徒勞地把一只燒得連指節(jié)都在泛粉的手搭在外邊,企圖接觸一點冷空氣。 蔣云書沒有撕下阻隔貼,甚至貼多了一張,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無盡的沖動與暴虐,試探地放出一點信息素。 “嗚!”omega的動作立刻就激烈起來,隔離袋被踢得變形。 蔣云書握上那只潮濕的手,把omega抱出來,吻上去,“別怕,我來了。” 白糖渾身都被汗浸濕了,烏黑的發(fā)黏在臉上,他死死地圈住alpha的脖子,拼命地往alpha的懷里拱,汲取著alpha口腔里的信息素,眼睛、鼻子、嘴唇都紅紅的,顯然不知哭過多少回了,煉乳味甜到發(fā)膩。 蔣云書被勒得有些痛,來回撫摸著omega急切的后背。 皮膚摩擦著布料,白糖難受地去扯蔣云書的衣服,嘴里小聲喃喃,“唔不、不舒服……好疼……” “現(xiàn)在脫?!笔Y云書把拂過自己臉的手捉到嘴邊親了親,接著將白糖放到床上,想去脫衣服。 結(jié)果omega一下就不干了,嗚咽著伸長手,搖晃著要抱,淚珠子涌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單上,“云書!云書……” alpha慌忙之下差點被褲腿絆倒,竟還有空想到那個因為果凍掉地上了哭了一天的omega,他腳一蹬把褲子甩一邊,一把把白糖重新抱起來,用鼻尖去蹭omega的濕潤的唇。 煉乳味鉆進鼻腔,蔣云書差點發(fā)了狂,他聲音啞到不行,手順著脊柱往下摸:“白糖……別怕,不疼的?!?/br> ……(挺久) 白糖臉色緋紅,閉緊的眼睛縫流著生理淚水,他垂著腦袋,小腿都繃緊了,身體被像鐵一樣的手捉住了手臂往后拉,沒法逃,也逃不掉。 alpha語氣溫柔,一遍遍哄著,卻又帶著些命令的味道:“寶寶,乖,快點。” omega是很聽話的。 檢測器的前端是金屬,一直放在空調(diào)房里。 白糖脆弱地揚起脖子,微微掙扎起來,聲音有些變調(diào),“呃!冰……” “忍一忍,”蔣云書單膝蹲在床邊,緊盯面前,呼吸粗重,“很快就好?!?/br> 看年醫(yī)生給的教學(xué)視頻簡單的很,上手實cao就老找不準地方,白糖都要被燒暈過去了,想逃又沒力氣,想踹又被捉住親腳背,許久后,“滴滴滴”三聲才響起。 蔣云書幾乎是有些暴力地把檢測器往桌上一擱,低頭吻住哭得快發(fā)不出聲音的omega,右手猛地撕掉自己腺體上的兩張阻隔貼。 ……(很久) 他悶哼一聲,同一時刻,偏頭朝omega的腺體用力咬下去。 蔣云書發(fā)狠地閉上眼,終于,獨屬于他的——— 終生標記。 第95章 “談?wù)剢???/br> 到了最后,蔣云書也沒了理智。 兩天時間,兩人就幾乎沒睡過覺,床單不能用了就墊上被子,被子不能用了就抱到沙發(fā)上,反反復(fù)復(fù)幾個來回,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濃郁得嗆人,連經(jīng)過的beta都懷疑是否聞到了什么味道。 結(jié)束的余韻很長,alpha牙齒沒有松開,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低聲喘氣。 omega小巧的腺體被塞滿了alpha的信息素,艱難地容納接受著。 等白糖難受極地哼了兩聲,蔣云書才清醒過來,他竟然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底下的小人身上……他連忙松開牙齒,撐起身體,嘴角拉出一根銀絲,“啪”地斷掉,之后低頭去檢查omega的狀況。 omega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眼睛半闔沒有聚焦,白皙的身體上全布滿了青紫,特別是腰側(cè)和胯骨,恐怖得觸目驚心,胸口上出了點血,已經(jīng)結(jié)了痂,周圍全是齒印,后頸腺體不知被咬穿了多少次,rou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蔣云書眉心一跳,深吸幾口氣,伸長手拿過桌子上的碘伏,給破皮的地方再次消了毒。 床單又該換了,他就著這個姿勢,抱起omega換了一個位置,可是他一動,白糖就難受了,但也只是蹙緊了眉,連抬手圈住alpha脖頸的力氣都沒了,渾身軟得像水。 蔣云書覺得,要不是自己攬住了白糖,或許后者能給他下個腰。 作為alpha,他能清楚感知到omega的信息素濃度相較于一開始,明顯降了下來,不再那么失控。 蔣云書捏著omega的下巴晃了晃,低聲喊道:“白糖,嗯?” 白糖的神智漸漸回籠,他累極了,紅著眼睛晲了alpha一眼,再也撐不住側(cè)頭睡了過去,睡著的前一秒,還啞著嗓子小聲道:“你……你別再弄我了……” 蔣云書笑了聲,親了親omega的額頭,跟著一起閉上了眼,“嗯,睡吧?!?/br> 白糖是被體內(nèi)的信息素橫沖直撞醒的,他急促地喘了幾下,迷迷糊糊中第一次真的知道了,原來zuoai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一點都不疼,反而是超越舒服達到了爽的地步,爽到讓他……食髓知味。 蔣云書眼睛還閉著,首先就去揉omega的后腰,“嗯?信息素又起來了?!?/br> 白糖忍了一會,受不住探過腦袋,咬住alpha的嘴唇。 蔣云書嘴角勾起,翻身壓上來。 …… 發(fā)情期的omega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消耗巨大,白糖歪在alpha懷里,又暈了過去。 蔣云書則毫無睡意,精神得很,稍稍清理后,把電話打給了鐘齊,“鐘律師,消息放出去了嗎?” “嗯,”鐘齊心情愉悅,“早上放的,這熱搜是下不去了,直接打了官方的臉?!?/br> 蔣云書道:“好,辛苦了,我去看看?!?/br> 2區(qū)政府首先發(fā)了一大段官話,翻譯一下就是讓大家理智看待,讓omega不要傷害自己,有什么事都可以尋求政府、公安、律所的幫助。 說了跟沒說似的,總之沒什么實際措施。 而一小時后,兩個詞條#遭受三十余年虐待后終于離婚# #家暴是違法犯罪# 緊跟官方上了熱搜。 但并沒有花大筆墨去講述如何離婚,而是著重寫尋求了三十余年的幫助,卻無人去管,身上的傷勢、傷情鑒定、報警記錄一張張地被做成視頻,當初蔣云書用微型攝像機偷拍下來的視頻也被放了上去。 嘶吼聲、尖叫聲、碰撞聲混雜在一起,刺激著大眾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