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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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里男性家暴女性的新聞也不占少數(shù),beta女生們很快就義憤填膺地附和起來。 那個alpha頓時下不來臺,正準備繼續(xù)開炮時,上課鈴響了,老師一分不差地走進來:“做什么做什么,王子峰你那什么架勢?要打架是嗎?” 那個alpha咬著牙坐下來了。 過了五分多鐘,白糖這才后知后覺有些后怕,他竟然和別的alpha嗆聲了……萬一王子峰要報復自己呢?他出了一層虛汗,手有些抖,可是他不能受傷,不然蔣醫(yī)生又要擔心了…… 他不能再讓蔣云書擔心。 蔣云書套上了白大褂,開了個晨會,回來的路上醫(yī)生們也在說著這件事。 “我的朋友就是這個案子的法醫(yī),他說死者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一刀一刀切下rou來的?!?/br> 蔣云書安靜地聽著,抽了個空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打開,上面是白糖的字跡:今日份工作安排。 下一項是查房。 昨天晚上,omega坐在書桌前,手里拿著筆:“早上去到第一件事是什么?” 蔣云書說:“打卡?!?/br> 于是白糖就在本子上寫了“1、打卡”,“然后呢?” 蔣云書:“開晨會?!?/br> “好?!卑滋抢^續(xù)寫“2、開晨會”。 其實就是把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寫了上去,但感覺就是不一樣,蔣云書一邊安心地掃過上面的內(nèi)容,一邊繼續(xù)聽。 “有沒有查出來那個alpha對待自己的omega怎么樣?” “死者父母出來發(fā)聲了,哭得那一個慘烈,在視頻里跪天跪地求大家還他們兒子一個公道,說對那個omega可好了,罵那個omega禽獸不如,平時看著就很陰郁的模樣,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一片倒在罵的……不過現(xiàn)在一個死一個逃,也沒法對證。” 走了沒幾步,其中一個醫(yī)生的口袋突然叮咚一聲,他關(guān)注了2區(qū)碎尸案的頻道,“哦這個案子可能有新進展了?!?/br> “死者的鄰居出來發(fā)聲了,說幾乎每天都能聽到omega的慘叫,鮮少有機會見到omega,但只要見到了,身上就全是淤青和血跡。還說死者父母一a一o,a也經(jīng)常打o,但o每次受到的氣就撒在了那個omega身上……我的天?!?/br> 蔣云書在心里想道“大快人心,罪有應(yīng)得”,但并不是倡導大家以暴制暴,這種做法當然是不對的。但不同于原來世界的法律社會,在這個abo社會上,在這個基本沒有法律保障omega的人權(quán)時,面對某些特殊情況,的確是有用的。 這時,另一個醫(yī)生說了句:“說實話,alpha管教omega不是挺正常的嗎?” 唯一一個omega醫(yī)生冷笑一聲,“你他媽有???我們醫(yī)院也有精神科,要給你介紹嗎?” “誒喲,”那個醫(yī)生訕訕道,“不就是開個玩笑嗎,這么認真干什么?” omega醫(yī)生道:“殺人不對,可燕醫(yī)生剛說完那個alpha虐待家暴omega的事實,然后你在這抖機靈?開玩笑?開你媽呢?” alpha醫(yī)生被罵,也氣不過了,“我就這么說了,難道不是90%的alpha都這么想?我只是說出來了而已。” 大家都是同事,一時之間沒有其他人幫腔,都不想把關(guān)系弄得那么僵。 蔣云書淡淡道:“正是因為社會上有許多像你一樣不正常的人有著同樣不正常的想法,所以才顯得好像很正常的樣子。” 他合上本子塞進口袋里,率先走進病房:“從來如此,便對么?” 上午跟著主任進了手術(shù)室,做了一助,結(jié)束后,蔣云書脫掉手術(shù)衣和無菌手套,明知道現(xiàn)在到了午飯時間,但他還是依賴性地拿出口袋里的筆記本看了一眼后,才在飯?zhí)煤土职讜兦亟K南碰了面。 林白晝把餐盤推到他面前,“給你搶的最后一個雞腿?!?/br> 蔣云書道了謝,坐了下來。 秦終南說:“徐氏殺夫案應(yīng)該就是向警官說的那件大事了?!?/br> 徐氏殺夫案,媒體給這件案子定的名字。 林白晝點開所有能點開的app,頁面上關(guān)于這個案子的相關(guān)信息全是紅色的爆,他憤憤地說:“cao,我比較閑,所以一直都在關(guān)注,一開始那些評論,我看得都覺得這個世界要完蛋了,說什么omega不都這樣來的就這個omega脆弱極端之類的,cao了我好生氣怎么會有這樣的傻??!” 蔣云書皺了皺眉,“但是我記得我剛剛看了下評論的走勢,好像大部分都在說那個alpha活該?” “呵,”林白晝心情暴躁,“那是在半小時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我當時正想買水軍,但是沒想到有人搶先我一步,傻逼們怎么可能就因為發(fā)生這一件事就改變想法?!?/br> 秦終南沉吟道:“應(yīng)該是別的組織買的。” 謝安琪作為一個omega,每次點開評論區(qū)都要鼓起被氣死的勇氣,她捏緊了拳頭,就要看看這些評論能惡毒到哪里去。 “誒?”謝安琪疑惑地問,“怎么熱評1和熱評2全都在譴責那個alpha的?之前不是……” 白糖湊過來看,想了想,猜到了,是組織買評論了嗎?但他沒有說出來,而是掏出手機換成小號,“那我也要去當援軍了?!?/br> 謝安琪悟了,“對,對,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罵人?!?/br> 蔣云書道:“江女士的判決書在前幾天已經(jīng)下來了,我到時候和鐘律師看看怎么樣……話說周醫(yī)生呢?” “他?”秦終南說,“還在外地交涉,13區(qū)的衛(wèi)思域同意和我們合作,接下來他要去9區(qū)?!?/br> 林白晝代入了下秦終南,感覺心都要揪起來了:“不是我歧視omega,但一個omega在外地,真的很危險……萬一,萬一哈,出了什么意外都……” “沒辦法啊,不過他早中晚都會給我打電話,”秦終南晃了晃手機,“而且我在他手機里裝了追蹤器,起碼能放心一點吧。” 蔣云書微微抬起眼眉。 “我cao,”林白晝瞪大了眼睛,又代入了下周朝雨,自己去做什么都被知道得一清二楚,上洗手間都能有顯示,一點隱私都無,他又有點窒息了,“你這,太變態(tài)了吧?周醫(yī)生知道嗎?不太好吧?” 秦終南用中指默默地托了下眼鏡,“是他主動提出來的,為了讓我有點安全感?!?/br> 單身狗林白晝:“哦?!边€我剛剛不必要的真情實感。 下午5:45,白糖成功見到了站在校門口的蔣云書,他小跑過去,臉上全是笑容,“蔣醫(yī)生!” 蔣云書自然地牽起他的手,拉開副駕駛的門讓他先進去。 “蔣醫(yī)生,”白糖從書包里掏出一個一個透明塑料袋,打開來,湊到alpha嘴邊,“手抓餅火腿酥!學校飯?zhí)煤贸缘模o你帶了個?!?/br> 蔣云書目視前方,咬了一口。 白糖和往常一樣,開始說著今天發(fā)生的事,可漸漸地,他就發(fā)現(xiàn)了alpha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蔣醫(yī)生?” 蔣云書:“嗯?” 白糖問:“你怎么了?” 停好了車,糾結(jié)了一路的蔣云書決定還是說出來:“我想,在你手機上裝一個定位追蹤器。” 從明天開始,白糖就要在沒課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去鳳棲了。 omega本來打算自己去的,但蔣云書怎么都不同意,說要請一個司機??伤緳C也不一定安全,畢竟不是知根知底的人。 那幾天,白糖看著alpharou眼可見的焦慮起來,不是因為沒有工作,而是煩躁既不能限制omega的外出,又無法保證omega的安全。 好幾次白糖都從蔣云書的眼里讀出了這個意思:要是我能把你變小塞進口袋里去哪里都帶著就好了。 白糖想,原來這就是沈醫(yī)生說的“轉(zhuǎn)移注意力”嗎? 剛好那時他在和周朝雨聊天,就提了一嘴,周朝雨就說:“我把我的司機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你。” 于是蔣云書毅然決然地聘請了,只要白糖提前和司機溝通就能準時接送。 但……蔣云書還是不放心,好人有時候也會因為一些利益而變成壞人,并且太多變故太多意外了,除了自己,哪里都不安全。 任由白糖怎么安撫都沒法讓alpha身上的焦躁斂下去。 蔣云書甚至閃過一個想法:如果白糖能一直乖乖呆在家就好了,可反應(yīng)過來后,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這和蔣云蘇有什么區(qū)別?! 之所以沒敢直接和白糖提裝追蹤器這事,也是怕白糖覺得他控制欲太強。一般情侶,都沒法接受自己的行蹤完全暴露在另一方眼皮底子下的吧……是個人都需要隱私空間。 白糖像周朝雨一樣主動提起就另說,但現(xiàn)在是他這個監(jiān)控人在向被監(jiān)控人提出這個要求。 “啊?”白糖愣了下,隨即笑眼彎彎,“就這個???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讓你一直不在狀態(tài)。” 蔣云書渾身不安、遲疑的氣息瞬間被撫平了。 “沒關(guān)系的,”白糖說,“可以裝,現(xiàn)在就去?但手機其實也容易丟……” 蔣云書看到白糖的臉放大,后者湊過來親了自己一口,“要不你給我買個有鎖的鏈子或者鐲子吧?鑰匙只有你有的那種,然后把定位器裝在上面,除了你沒人能把它脫下來,我也不行?!?/br> 太變態(tài)了。 但蔣云書發(fā)現(xiàn),他心動得不行。 第88章 “鎖住了。” 蔣云書從后座掏出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戴在白糖頭上,帽子太大,直接耷拉下來遮住了omega的眉眼。 白糖被扶著轉(zhuǎn)了個身,alpha一點一點地調(diào)好松緊,問:“好了嗎?” “好了?!卑滋悄闷鹈弊樱焓职杨~發(fā)都撩到后面去再重新戴上。 兩人下了車,蔣云書自然地伸出手,omega牽上,然后一起往商場走。 白糖很久沒有來過商場了,入眼可見的是寬闊的空間與高級的店面,踏在腳下的地板干凈得可以倒映天花板上晃眼燈光。 上一次來商場……好像是5年前吧? 白糖像是第一次進城的鄉(xiāng)下小孩,他挽著alpha的手臂,不住地微抬起臉去望, 鴨舌帽遮住了大半的臉,只能看到白皙小巧的下巴,在白糖仰起臉去看上面一整排的大魚缸時,迎面的一個女孩不經(jīng)意地瞥過,瞬間雙眼發(fā)直,一腳踩到同伴的鞋上,她用手肘瘋狂懟朋友的肋骨,“喂喂喂,那個是明星吧?是吧是吧?” 朋友的頭頓時像雷電光波一樣掃射周圍,“哪里哪里?!” “就后面,里面純白色的衛(wèi)衣,外邊黑色外套,挽著一個不知長得怎么樣的男的?!?/br> 朋友立刻裝作不在意地往后看去,只一秒就“唰”地一聲轉(zhuǎn)回頭來,右手捂著心口,“臥槽,人家alpha死死盯著我!臥槽嚇死了,好恐怖!但也好帥媽的!” 蔣云書皺著眉收回視線,攬過白糖的肩膀。 omega疑惑地問:“怎么了?” “沒事,”蔣云書說,“先去買鐲子還是先吃飯?” “先買鐲子?”白糖很興奮,“我還沒選出來要吃什么!” 兩人走進一家珠寶店,蔣云書問:“你好,有沒有帶鎖扣的鐲子或者鏈子?” 柜姐說有的,然后將他們帶到一個柜臺前。 白糖一個一個地看過去。 服務(wù)員想找話題聊天表示親切,她笑著問:“請問是誰戴呢?” 蔣云書說:“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