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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49節(jié)

    白糖趴在桌子上笑了一聲,兩人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那我說了啊,今天我們學(xué)校有一個beta和一個alpha打起來了,為了一塊雞扒,很神奇的是beta竟然贏了,同學(xué)們說是那個alpha非要和原本排著隊的beta搶……蔣醫(yī)生那雞扒真的很好吃!有股新奧爾良和黑椒味結(jié)合在一起的奇特味道唔我下次在家里試試看能不能做出來,或者我?guī)銇砦覀兪程贸?!?/br>
    蔣云書“嗯”了一聲。

    “還有!今天我們有體育課,我跑八百米竟然不是最后一個!雖然跑得很累,嗓子里邊像著火了一樣,又干又澀”

    蔣云書平靜地說:“跑完步別立刻坐,先走一會,可以喝一點水?!?/br>
    “我知道嘿嘿,還有還有啊”

    白糖一直在講,什么事情都講,哪怕只是沖廁所的時候沒將紙巾沖下去的小事都講一番,直到最后口干舌燥,實在是沒什么事可以講了。

    “唔,”白糖絞盡腦汁,“那我給你講講我小時候的事?我的mama是一個beta,爸爸是一個alpha,我有兩個哥哥和一個jiejie,哥哥們都是beta,而jiejie是個alpha,小時候我覺得我就很乖了,什么都不會和他們搶,每次吃的草莓都是最小個又酸又澀的”

    蔣云書說:“回去就買大草莓。”

    白糖笑出聲來,眼睛熱熱的,就因為這一句話。其實還是很委屈的,超級委屈,憑什么他要吃最小個的,憑什么爸爸mama不喜歡他,憑什么。

    他吸了下鼻子,繼續(xù)說,想到什么都說什么,斷斷續(xù)續(xù)、拼拼湊湊的,越說越委屈,整個omega都開始冒酸汁了。

    林白晝在期間給白糖送來了一罐溫牛奶,omega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其實我小時候過得好像也不算太好,”沉默片刻,隔間的那邊突然響起了alpha低沉的聲音,“我的父母都是醫(yī)生,平時很忙,對我的要求也很高,比如小學(xué)要每科一百分,初中每科不可以低于95分,高中語數(shù)英要上135,其他科不能低于90?!?/br>
    可能是易感期的原因,可能是訴說的對象是白糖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白糖先說了自己的家庭,作為一個儀式又或者其他什么的,他第一次開口和別人說這些事情。

    他也想白糖多了解自己。

    “他們不會帶我出去玩,只會讓我不停地上輔導(dǎo)班,我一次游樂園、水族館、動物園都沒去過,反倒是全國大大小小的博物館都去得差不多了?!?/br>
    白糖擰著好看的眉毛,手指貼著透明窗,用力到泛白,裝作輕松地說:“那回家了我們就去,雖然我也沒去過多少次,但我們肯定能玩得很好,我看別人頭上戴的那些發(fā)箍可好看了!還有限定冰淇淋!”

    蔣云書笑了笑,答應(yīng)下來。

    “小時候的我對他們還抱有期望,以為我只要做得足夠好,就能得到他們的一點溫柔,所以我拼命地學(xué)。初中有一次,我7科的成績加起來扣的分不超過20時,我真的得到了他們一句很簡單的夸獎,從那以后,我為了能讓他們把注意力分一點到我身上,更加的瘋狂了。那時候小,精力很好,我可以兩天不睡覺就為了把一章的學(xué)習(xí)內(nèi)容研究透徹?!?/br>
    蔣云書說:“但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是我錯了,無論我怎么付出,在他們眼里都只是一個必須要永遠(yuǎn)優(yōu)秀的戰(zhàn)利品,所以我自暴自棄過一段時間,我逃學(xué)去網(wǎng)吧里打游戲,去學(xué)那些小混混怎么抽煙,怎么打架比較帥,然后我就被我爸打折了一條腿,我爸是個骨科醫(yī)生,那條腿還是他給我接上的?!?/br>
    白糖眼里全是心疼,鼻子酸脹地皺起來,忍了好幾次才把淚意壓下去。他想說些什么安慰的話卻都覺得太無力,他只想抱抱那個在此時此刻顯得有些脆弱的alpha。

    他只想給蔣云書一個擁抱。

    蔣云書的語氣仍舊淡淡的,“我怎么付出,都沒法得到他們的回報,我放棄了,卻發(fā)現(xiàn)他們對我的要求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我扔不掉了。”

    “蔣醫(yī)生”白糖突然喊,聲音里帶著點點哭腔。

    蔣云書睜開眼睛:“嗯?怎么了?怎么還哭了?我不說”

    “蔣醫(yī)生!”白糖的尾調(diào)有些失控。

    在這一刻,白糖突然不想等了,心臟處有什么東西破裂開來,他心疼到快喘不上氣。

    什么后顧之憂、什么前車之鑒,他都不想管了。

    前所未有的沖動,他甚至想打開隔間的門,死死地抱住alpha,告訴他:“那是你父母的錯,你那么好就該享受全世界都及不上的愛。”

    那么好的蔣醫(yī)生,那么好……竟然會有父母不懂得珍惜。

    那么好的蔣醫(yī)生啊……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獻(xiàn)上的蔣醫(yī)生。

    白糖從來沒有過如此強(qiáng)烈的渴望與念想,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蔣云書能夠在他身邊。

    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抓住蔣云書,他要想用自己的全部去愛蔣云書。

    雖然他經(jīng)歷過背叛,受到過辜負(fù),遭受過傷害,但蔣云書值得他拋棄過去、打破不安、突破黑暗,不顧一切地去給予愛。

    只要蔣云書有一點喜歡他,他就可以付出一切。

    只要一點就可以了。

    白糖哭著說:“那你來喜歡我吧,這一次你會得到很多很多的回報?!?/br>
    第71章 “親哪里?”

    煉乳味越來越濃。

    蔣云書知道白糖是那種有話就說的人,但他還是被這個直球打得猝不及防,直接打進(jìn)了心里。

    一瞬間,蔣云書如釋負(fù)重———白糖選擇了和自己在一起。

    這段時間里,他想過很多次,雖然說著將決定權(quán)交給白糖,可心里真的如嘴上所說的那么豁達(dá)大度嗎?

    蔣云書捫心自問,如果白糖真的喜歡上了別的alpha,他真的會心甘情愿地放手嗎?除了自己,他真的放心把白糖交給別人嗎?這個世界上的好alpha那么少,萬一白糖又遇上一個畜生呢?

    他能夠承受白糖再次收到傷害的模樣嗎?

    不能,他只是想了想,就覺得快要窒息了。

    他好不容易救出來的小孩,為什么要喜歡別人?他一點一點陪著好起來的小孩,為什么要給別的alpha糟蹋?

    只有他看著,呆在他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在等白糖從學(xué)校過來時,易感期的alpha甚至冒出過極度惡劣的想法:如果白糖有哪一天不喜歡自己了,那就把他鎖起來,永遠(yuǎn)關(guān)在家里。就算白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壞與無趣又如何,既然一開始選擇了喜歡,那就要接受自己的全部不是嗎?選擇了喜歡,那就要喜歡到底不是嗎?

    再說了,反正已經(jīng)是自己的omega了不是嗎?

    沒法離婚的。

    占有欲和控制欲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

    直到4個小時之前,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早已比想象中的更喜歡白糖了。

    “蔣醫(yī)生……”

    白糖染上了哀切的聲音打斷了alpha的思維,“蔣醫(yī)生,好不好啊?”

    蔣云書這才想起來,隔壁那位小朋友還可憐兮兮地哭著,他得快點答應(yīng)啊,不然白糖第二天怎么上學(xué),會被同學(xué)調(diào)侃的。

    他說:“好?!?/br>
    那邊的抽噎聲還斷斷續(xù)續(xù)的,忽然反射弧極長地安靜了一刻,似乎是不可置信,好一會才問:“你你說什么?你有說話嗎?”

    “好,”蔣云書眼里有笑意,“我說好,別哭了,眼睛該腫了?!?/br>
    一滴淚珠還卡在下睫毛上,白糖微微張著嘴,腦子嗡嗡叫著,似乎沒聽懂a(chǎn)lpha的那句話,什么意思?是答應(yīng)了嗎?答應(yīng)喜歡自己了?

    雖然他幻想過無數(shù)遍、模擬過無數(shù)遍自己與蔣云書談戀愛的畫面,可當(dāng)蔣云書真正答應(yīng)時,白糖又覺得不真實,太不真實了。

    蔣醫(yī)生那么優(yōu)秀的人真的喜歡自己?

    白糖無意識地放輕了呼吸,“蔣醫(yī)生,你能再說一遍嗎?”

    蔣云書不厭其煩地回應(yīng):“好。”

    又安靜片刻,那邊猛地一聲痛呼,似乎是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白糖終于相信了,他喜極而泣地嗚咽出聲:“嗚蔣醫(yī)生我———”

    可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隔離間外突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警報聲,緊接著一秒不到,兩個裝備齊全的醫(yī)護(hù)人員破門而入,一個捂住白糖的嘴,一個抬起白糖,直接連人帶椅地薅走了。

    “唔!”白糖被嚇了一大跳,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被抬出隔離間的最后一秒,遲鈍地看了一眼儀器表上的數(shù)值。

    一條黑線明目張膽地橫亙在紅線上。

    “啪嗒?!?/br>
    門合上了。

    這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絕不超過5秒鐘。

    雖然蔣云書知道醫(yī)院的流程,也能感受到白糖的信息素越發(fā)濃郁,可事發(fā)實在突然,他也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對著空蕩蕩的隔離室喊了一聲:“白糖?”

    無人應(yīng)答。

    omega被帶走這個認(rèn)知頓時出現(xiàn)在易感期的alpha腦海里,蔣云書的頭一陣尖銳的刺痛,暴躁的情緒油然而生,他喘著粗氣,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一腳踹爛隔間的鐵門。

    原本平坦的天花板上翻出兩個黑黝黝的管子,慢慢的,蔣云書就感覺到omega的信息素在一點點的減少,濃度重新回到白線以下的水平。

    他一下又一下用額頭撞著冰冷的隔間門,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在易感期嘗過omega的甜,又豈是這么容易就能克制的?

    蔣云書把染上煉乳味的床被捂在懷里,就像抱著白糖一樣,他埋進(jìn)去閉著眼一下又一下嗅著。

    不知過了多久,也可能是痛麻木了,他的心情逐漸平復(fù)下來,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頓時覺得有些滑稽。

    他無聲地勾了勾嘴角。

    白糖肯定也很不好受,易感期時alpha的信息素本就是碾壓omega的,omega信息素的濃度高了就變相等于alpha的信息素濃度更高。

    白糖,白糖白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有沒有發(fā)脾氣?還有沒有在哭?亦或者是笑著的?像自己一樣。

    蔣云書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從他答應(yīng)的那一刻,在這茫茫人海、蕓蕓眾生中,在一生能夠與幾千萬人擦肩而過的諾大世界,終有個人于他而言,他于白糖而言,都是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

    是朋友,是家人,是伴侶,是綁在他脖子上枷鎖的另一頭,一輩子都無法解開。

    這種比血緣關(guān)系更親密、比白紙黑字更永恒的羈絆,讓他感到安心。

    以及無法言語的滿足與歡愉。

    眼前閃過白糖的笑顏,他不由自主地低笑了一聲。

    白糖被醫(yī)護(hù)人員扔到了隔壁的omega隔離室。

    他的確發(fā)脾氣了,不過是在發(fā)自己的脾氣,他快被自己蠢哭了,怎么激動起來沒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呢!蔣醫(yī)生現(xiàn)在該有多難受啊

    可因為被alpha信息素影響著,他現(xiàn)在的身體實實在在地在發(fā)燙,沒法自如地收放信息素。

    過了15分鐘,他才急迫地摁下了呼叫器。

    林白晝用電腦檢測了下omega隔離室的信息素濃度值,確定白糖沒有再散發(fā)信息素后,才打開門讓他出來。

    “林醫(yī)生!我還要進(jìn)去!”

    林白晝就知道,他無奈地說:“白糖,醫(yī)院有規(guī)定,兩次機(jī)會,如果這一次也警報聲響起的話,那么蔣云書這一次的易感期,你就沒法再進(jìn)去了。”

    “我不會的!”白糖的眼眶還紅著,他說,“我這一次一定好好做?!?/br>
    再一次進(jìn)到來,白糖小心翼翼得不行,可還是被另一邊的alpha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白糖?”

    “嗯?!卑滋沁t遲涌上來的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