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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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云書一秒點下“查詢”兩個字。 白糖閉緊了眼睛,半邊腿都麻了,他道:“你、你怎么都不用做心理準(zhǔn)備的??!你好歹給我個預(yù)告?。 ?/br> 蔣云書好笑地拍了下攥著他肩膀布料的手,“出來了,看吧?!?/br> 白糖緊張地單眼k,顫顫巍巍地望過去,只看見最底下的一行字:總排名:1。 他怔愣幾秒,隨即激動地圈住alpha的脖子大喊:“啊啊啊!好棒!蔣醫(yī)生你怎么這么厲害啊!” 黑糖哼哧哼哧地在腳底下瘋狂地晃著尾巴,興奮地繞著兩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前面的照片墻上,戶口本被翻到照片那一頁夾在上邊。 蔣云書個人認(rèn)為并不值得這么激動,畢竟他的起跑線超了應(yīng)屆畢業(yè)生一大截,但他看著白糖的笑容,也不知不覺地笑起來,心里暖暖的。 無論他考多高的分?jǐn)?shù),去到多好的學(xué)校,在同樣優(yōu)秀的父母眼里,只是本就該達到的水平,一句句“這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么”早就讓蔣云書徹底失去和別人分享成績的欲望。 只是現(xiàn)在,活了這么多年,他終于體會到了。 原來,有人替你開心是一件這么幸福的事情。 天氣還沒有熱起來,白糖穿著校服外套站在校門口,蔣醫(yī)生剛剛給他打電話說路上堵車,要晚一點到。 今晚他預(yù)定了一家少人的輕奢餐廳,要去給蔣醫(yī)生慶祝,他還買了蛋糕!上邊用巧克力醬寫著“祝賀蔣天使成功上岸!”。 白糖嘴角的弧度怎么都下不來,在學(xué)校笑了一天,臉都僵了。他的手插在外套里,左顧右盼是否有蔣云書的車出現(xiàn),視線一瞥,看到了馬路對面有一個老人在賣烤紅薯。 鳳棲的這條街人非常少,屬于老城區(qū),許多人都搬走了,只有一些老人還住在這,白糖感覺隔著馬路都能聞到烤紅薯的香味,他小跑過去,想著買一個大的,他一半,蔣醫(yī)生一半。 正當(dāng)他打算回到校門口時,忽然聽見右側(cè)傳來一聲慘叫。 白糖頓在原地,有些驚惶地環(huán)顧四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問賣紅薯的那個老人:“伯伯,你剛聽見有人叫嗎?” 老人年紀(jì)很大了,連白糖的的話都聽不太清,扯著嗓子:“什么?!” 白糖搖搖手,往右側(cè)走了幾米,站在樹底下等著,幾分鐘過去,又是一聲的慘叫,他確定這回自己沒聽錯。 白糖臉色煞白,猶豫又害怕。權(quán)衡之下,他從書包里掏出一把折疊刀,一點一點地往那邊走,越靠近,有氣無力的叫喚聲就越清晰,還混雜著幾種不同的辱罵聲。 走了大概六七十米遠,到達一個巷子口,白糖小心翼翼地露了只眼睛看進去。 3個人正一邊罵一邊用腳踢著地上一個瘦弱的男人,那個人抱著腦袋掙扎著,一個明顯是alpha的手里拿著根木棍子,狠狠地往地上那個男人的頭上一敲,男人抽搐了下,頭上的血汩汩地涌出來,不動了。 血濺到了白糖的臉上,他瞳孔驟縮,轉(zhuǎn)回來踉蹌地跌倒在地,眼前一陣黑光一陣白光的來回切換著,他成了地上被打的那個人,周圍站著的3個男人全是蔣云蘇的臉。 白糖的白書包被蹭得全是灰,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甩了甩頭,視線總算是恢復(fù)了點,耳邊仍然是嘈雜大聲的辱罵。 白糖幾乎是狼狽地爬到了大樹背后,中途手軟了下沒撐住,下巴磕到了地上,他擦了下臉,發(fā)現(xiàn)并沒有血濺過來,那全是他的想象。 他拿出手機,哆嗦著摁下了117,這個世界的報警電話。然后又打電話給了蔣云書,聲音顫得一句話分成好幾段,“蔣、蔣醫(yī)生,你在、哪,哪里啊嗚快到了嗎?” 車內(nèi)的音樂聲戛然而止,蔣云書的聲音變得緊張:“快到了,還有10分鐘,怎么了?” 攥著手機的指甲發(fā)白,白糖的瞳孔顫著,惶然地說:“我、我在校門口,對、對面的右邊,嗚有個小、小巷子,有人、有人快被死了三個人打” 蔣云書心頭一跳,陡然踩下油門,“你先回學(xué)校,然后報警。 “我、我報了”白糖手心里的折疊刀硌得他發(fā)疼,眼前又忽然閃過蔣云蘇的臉,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著。 作為醫(yī)生,人命是底線。 但此時此刻,蔣云書滿腦子是只要白糖安全,他沉下氣,放緩了聲音:“白糖,乖,沒事的,你離他們遠一點,回到校門口,我快到了,我會去的?!?/br> “可是、可是那個人會、會死的” 蔣云書喉間發(fā)緊,“白糖,不許去?!?/br> 他甚至不惜撒了個謊:“我到了,轉(zhuǎn)個路口就到了,白糖,回去,聽話?!?/br> 白糖有點ptsd的癥狀了,他瞳孔微擴,臉上全是冷汗,腦袋暈眩,眼前的世界像打了馬賽克般模糊,遠一點的聲音已經(jīng)聽不見了,只聽見了alpha的話。 他很信任蔣云書,扶著樹趔趔趄趄地站起來,“好,好” 可是走了沒幾步就摔倒在地,蔣云書的一聲聲急切的呼喚撐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白糖拖著沉重的身體往前爬,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回學(xué)校門口等蔣醫(yī)生?!?/br> 忽然,他爬不動了,他的腳被踩住了。 白糖被人翻了過來,恍惚中看見了與剛剛那3個男人同樣衣著的人。 “omega?”一個beta說,“cao!對啊,前面是一個omega學(xué)院!cao瞧瞧這臉,好嫩!” 另一個beta說:“大哥!咱撿著寶了??!” 恐懼讓白糖清醒了點,他雙手抓住折疊刀的刀柄,刀尖對著他們,胡亂地揮著,“滾!走、走開!” 所謂的大哥就是那個alpha,他離得近,被猝不及防的刀劃到了手背,一條小口子,他惡狠狠地一腳踹到白糖的肚子上,幾乎是輕而易舉地就搶過了折疊刀。 “呃!咳咳咳”白糖蜷起身子,劇烈地咳嗽著。 alpha捏起白糖的臉,左手拿著刀,笑道:“這張臉這么好看,劃花了就沒人要了,過來給我們兄弟當(dāng)專用妓女???omega水多……” 話未說完,一束強光猛地射到alpha的眼睛上,他“cao”了一聲,反射性地用手去遮,卻看到一輛suv直接沖上了人行道,橫沖直撞地朝他撞過來。 人在危機時刻,身體是很難反應(yīng)過來的。alpha鬼叫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前只有極速放大的車頭,緊接著,在距離只有他兩米的地方一個急剎。 周遭響起他兩個小弟的聲音:“大哥!快跑!警察?。 ?/br> 但他自顧不暇,因為他看到一個alpha從那輛價值不菲的車?yán)锵聛砹恕?/br> 一步又一步,像一個閻羅。 蔣云書幾乎是和警車同時到的,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藍白色的身影被摁在地上,為首的那個男人手里的刀泛著冷光,嚇得蔣云書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他從來沒這么失控,腦子嗡嗡叫著,不管不顧地沖過去,撈起地上的白糖護在身前,一拳將alpha打趴在地后,用鞋子一下又一下用力碾著那個alpha拿著刀的左手,很快就一片血rou模糊。 警察趕緊跑過來把兩人分開,大聲呵斥著:“先生!先生!冷靜!再這樣就防衛(wèi)過當(dāng)了!” 三人被銬走,巷子里的那個人也被救護車抬走了。 蔣云書滿是失而復(fù)得的絕后逢生,他緊緊地把白糖嵌在懷里,一遍遍撫著瘦削的后背,力度有些重,他不停地重復(fù)著:“沒事,沒事,沒事了。”手是抖的,聲線也是抖的,這句話,反倒更像是安撫自己的。 白糖被勒得喘不過氣,鼻尖是令人安心的信息素,他霎時松懈下來,頭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在暈過去之前,他看到了蔣云書眼里一閃而過的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呢? 害怕自己受傷?害怕自己死掉?害怕……失去? 他的大腦可能壞掉了,竟然不合時宜地冒出了一個念頭:他好像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第64章 “縱容?!?/br> 白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他深陷在蔣云書的床上,睡著蔣云書的枕頭,蓋著蔣云書的那床被子,渾身都被熟悉安心的氣息所覆蓋。 印象里,他之前ptsd清醒過后,哪一次不會感到害怕,哪一次不是仍然處于蔣云蘇的陰影下,但這次,他想不了那么多,滿腦子都被暈過去之前蔣云書的那個眼神所占據(jù)。 白糖從床上下來,跑出了房門,他跑得很急,拖鞋掉了一只在樓梯上,差點把黑糖撞倒,他看到了正打算上樓的alpha,喊道:“蔣醫(yī)生!” 蔣云書有些驚詫地抬頭,見omega沖過來,下意識地張開手想接住:“慢點!下樓梯別” 白糖撲了個滿懷,纖細的手臂抱住蔣云書的脖子,仰著脖子,急切地開口:“蔣醫(yī)生蔣醫(yī)生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誠實地回答我,可以嗎?” 蔣云書托住omega的后背,“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沒有!”白糖有點哀求的意味,“可以嗎?回答我蔣醫(yī)生,好不好?!?/br> 蔣云書不明所以,無奈道:“可以,問吧?!?/br> “你要真心的!”白糖抓過alpha的手放在心口上,說,“不能撒謊,不能為了哄我就亂說?!?/br> 蔣云書被迫撫著自己的良心,好笑道:“我不會?!?/br> “蔣醫(yī)生你覺得我爛嗎?”一問一答開始了。 蔣云書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語氣也重了,“不爛,你怎么還這么想?” 還沒等他再次給胡思亂想的小朋友做思想教育,下一個問題就來了:“那你會覺得我不好嗎?會覺得我不配和你做朋友嗎?” 聽聽,這什么問題。 蔣云書都快被氣笑了:“不會?!?/br> 白糖望著他,“那……周安,他是你喜歡的人嗎?” 問題越來越離譜了,蔣云書不可思議道:“不是,你在想什么?他只有15歲?!?/br> “你是把我當(dāng)成他了嗎?” 蔣云書總感覺白糖問這個問題時眼里滿是委屈:“當(dāng)然不是,你在想什么?。俊?/br> 白糖又問:“那你對我好,是因為他嗎?” 蔣云書吸了一口氣,忍住荒唐,“不是?!?/br> “真的沒有騙我?”白糖一眨不眨地望進alpha的眼睛里,“是實話吧?” 蔣云書真被氣笑了,他說:“要不要我舉三個手指發(fā)誓?” 白糖開心了,他放下心來,也下定決心。 雖然有想過蔣云書的回答會全部是否定,但親耳聽到,心情還是難以言喻的激動,他說:“蔣醫(yī)生你等我?!?/br> 等我高考完。 如果蔣云書一定要找一個omega的話,那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近水樓臺先得月,白糖沒有什么信心,但他會努力去爭取。 蔣醫(yī)生那么好,追多久都是應(yīng)該的。 他收回之前的話,他不滿足,他就是很貪心。 他不想和蔣云書做朋友了,也不想做蔣云書名義上的omega。 從前他祈求有人來救他,現(xiàn)在他還奢望這個人來愛他。 周五,蔣云書送完白糖上學(xué)后,來到了帝都醫(yī)院。今天是秦終南和林白晝都沒有排班的日子,周朝雨也百忙之中抽出空來。 打算和組織的人見面。 蔣云書先和林白晝碰了頭,然后兩人一起上了周朝雨的車。 秦終南坐在副駕駛,一見蔣云書,就說:“恭喜恭喜,聽說你以第一的總排名成功考入華川,看來以后我們能成為同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