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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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云書有些懊惱,是真的很認真地在反省了。他這家長當?shù)貌缓细瘢孕枧?,“或者我們明天到人少的地方走一走??/br> 白糖被突然出現(xiàn)的alpha嚇了一跳,立刻抬起臉,額頭還紅了一小塊。他不知道蔣云蘇為何心血來潮,但要出去玩還不如呆在家里學習,“不、不用了,我想在家看書。” 蔣云書皺著眉,好似不太相信,但他又轉(zhuǎn)念一想,11 年前,他高考前夕也是不肯放過一點零碎時間,恨不得睡覺做夢都在學,哪還有時間去玩啊? 做家長的擔心和做學生的理解糾纏在一起,打了個不死不休,矛盾極了,半晌,他只好妥協(xié):“行,那你想放松的話再和我說?!?/br> 門 “咔噠” 一聲輕響,再次關(guān)上了。 白糖靜止幾秒,嘆了一口氣,把剩余較多的黑椒牛rou放進冰箱,碗碟筷放進洗碗機后,也上樓繼續(xù)學了。 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暗,臨近 9 點,白糖伸了個懶腰,鼻尖忽然動了動,隨即滿是侵略意味的alpha信息素爭先恐后地從門縫鉆進來,他瞪大了眼睛,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干嘔了幾下。 蔣云書將試卷上的錯題題目收集到 word 文檔里,這份真題他做下來的分數(shù)比上一年的華川大學錄取分高了 21 分,但并沒有什么可比性。 最后一道題目的答案有些爭議,他正打算給林白晝打個語音時,大腦突然一陣劇痛,眼前的世界像是壞了的老電視機,耳朵嗡嗡嗡地轟鳴著,他的左膝蓋猛地磕到了地上,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又腦血管破裂了。 不行——白糖!這是他的第一想法。 不知分針走了多少步,蔣云書才慢慢地緩了過來,他倒在地上,還有些天旋地轉(zhuǎn),額角的青筋一下又一下地抽著,仿佛有一把尖銳的錘子有規(guī)律地敲打大腦內(nèi)的神經(jīng)。 但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信息素完全不受控了,昭告著存在感似的瘋狂往外亂竄,凜冽的味道濃郁得連他都受不了,與此同時,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暴虐欲和破壞欲陡然無限放大。 他手背青筋暴起,眼睛發(fā)紅地看向白糖房間的方向,“白糖……” 第40章 “你不是他?!?/br> 他的易感期到了。 也早該到了,可能是連續(xù)四個多月沒被omega信息素安撫,導(dǎo)致他的易感期也貧瘠般地遲遲不來,而前些天又一下子進到了滿是omega信息素的密閉空間里。 omega 的發(fā)情期與alpha的易感期,本就是相互依存、相互影響的存在。 蔣云書壓著額角,費力地撐起沉重的身體,大腦痛得他直不起腰,他搖晃兩下,右手猛地拍上桌子穩(wěn)住了平衡,“嘭” 的一聲。 指尖用力到變形發(fā)白,后背出了一層冷汗,他一點一點摸索,紙張試卷全都掉下來,鋪了一地,不知多久,才找到手機,按下了周朝雨的電話。 蔣云書甩了甩頭,汗珠滴在地毯上,他竭力保持聲線平穩(wěn):“周教授,我易感期到了,我和白糖現(xiàn)在都在家,能把白糖到…… 拜托你先照顧一下白糖,現(xiàn)在,成嗎?!?/br> 他頭痛欲裂,倒吸一口冷氣,“事后多少錢我都可以出,拜托了?!?/br> 周朝雨冷淡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我打電話給白糖,你管好你自己。” 掛了電話,蔣云書硬撐了許久的鎮(zhèn)定終于潰散,整個人摔到了床上,打翻了床頭柜的鐵質(zhì)盒,他抖著手指,從地上撿起阻隔貼,粗魯?shù)剡B貼了好幾張在后脖子上,又給自己打了針抑制劑。 alpha 在易感期時,對omega信息素的敏感度是平常的十倍之多,煉乳的甜味縈繞在鼻尖,揮之不去,他狠狠地敲了幾下自己的太陽xue,企圖讓自己清醒些。 可是,白糖在發(fā)情期。 一個正在發(fā)情的 omega。 這個認知出現(xiàn)在蔣云書的腦子里,他差點發(fā)了狂,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他從來沒想過易感期竟然這么難以忍受,仿佛腦血管破裂時的那一下劇痛無限循環(huán),肝臟內(nèi)部像著了火,從內(nèi)而外地燃燒殆盡,原始欲望一波比一波強烈地沖擊著大腦,他的理智搖搖欲墜。 “啊……” 喉嚨里滾出幾個粗糲的音節(jié),蔣云書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幾乎是死死盯著門外,凌厲的目光透露著瘋狂的獸性與侵略性,像一匹饑餓了好幾個月的公狼。 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omega,omega…… 撕碎他。 蔣云書倏地想起性教育小冊子上說的,在易感期的alpha具有反社會心理,容易被激怒,暴力傾向嚴重,犯罪率極高,是極其危險的存在。 他反手打了個電話給白糖,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痛楚:“白糖,我的易感期好像到了?!?/br> omega 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不是穿著寬松的家居服,脆弱柔軟地蜷成一團,露出白如玉脂的腳踝來? 蔣云書摩挲了下手指,啞聲道:“你呆在房間里,鎖上門,不要出來。” 他曾經(jīng)摸過的,omega 發(fā)紅的眼尾,纖細的脖頸,細白的大腿。 他喉嚨發(fā)緊,“周教授有打電話給你嗎,他怎么…… 說?” 他喝過的,omega 發(fā)甜的血。 手機里傳出白糖柔軟的聲音,“唔打了…… 學長待會來接我?!?/br> 不聽還好,一聽心里那些骯臟的念頭就再也按不住,蔣云書不由自主地走到門后,鼻子貼著門縫想去嗅更多的信息素,左手緊緊攥住了門把手。 一個正在發(fā)情的omega就在自己房間旁邊,他毫無抵抗之力,會哭得很好聽…… 走十步路就能到,僅僅十步。 擰開門…… 擰開門,走過去,把他壓在身下,撕裂他的衣服,咬斷他的喉嚨,鮮血噴濺出來…… 大腦驀地來了下比以往更劇烈的刺痛,蔣云書咬肌突起,一個用力地將手機甩了出去,發(fā)出一聲巨響,手機靜靜地躺在遠處地板上,屏幕四分五裂。 omega 似乎被嚇到了:“怎、怎么了?” 蔣云書痛苦地喘了幾口氣,“掛電話?!?/br> “什……” “掛電話!” 蔣云書吼了出來。 電話被掛斷了,手機的屏幕暗了下去。 床邊放著一個大袋子,里面裝了幾件衣服和幾本書。 白糖手腳無力地縮在被子里,哪怕已經(jīng)捂得死死的,可alpha的信息素還是猖獗地涌進來,兇狠放肆地把他按在床上,從下擺衣領(lǐng)鉆進去,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蠻橫地沖撞著貼在腺體上的阻隔貼,無一例外不在昭告著:你是我的 omega。 “唔……” 白糖被逼得眼眶發(fā)紅,咬著被子才壓抑住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聲音。 他回憶起上一次alpha易感期的時候,他的左臂無力地歪在地上,折出了不正常的角度,額頭被alpha抓著頭發(fā)撞破了,半邊臉都是血,后頸撕開了好幾個口子,身下早已被做得麻木,沒有了知覺,血和眼淚都要流干了。 易感期的 alpha,世界里只有暴力和性,但往往,這又是他們最脆弱最容易露出本性的時候。 白糖忽然意識到,這是試探蔣云蘇的最佳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腳尖剛伸出被子外,又 “嗖” 地一聲縮了回去,那萬一,蔣云蘇就是蔣云蘇,那他是不是又得遭受一次酷刑? 可如果那就是蔣云蘇,又怎么會讓周朝雨來把他接走,怎么會喊他鎖上門,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地沖過來了吧?畢竟蔣云蘇可不是什么意志堅定、能與本能做對抗的人,更何況,自己在他眼里,也只不過是一個弄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omega。 白糖蹭掉眼尾的濕意,下定決心掀開被子,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裸露在外的皮膚接觸到濃郁的alpha信息素,頓時一陣酥麻。 他打算用他自己去拼一個不知結(jié)果的答案。 一打開門,強了十幾倍的信息素立刻暢通無阻地撲過來,掐住了白糖的咽喉,他跪倒在地上捂著心口干嘔了好幾下。 黑糖也被這信息素弄得有些狂躁,在客廳亂竄弄碎了兩個杯子,白糖忍著難受和反胃,先把黑糖關(guān)到花園里去。 他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好幾次差點雙腿一軟跪下來,等終于站在alpha門口時,甚至感覺大腿上有什么涼涼的流下來。 他顫著指尖握上了門把手,眼一閉,心一狠。 反正不會有什么情況比他之前的境地更糟了,最壞的只不過是死罷了。 “…… 出去。” 蔣云書隱在黑暗中,看著白糖背光的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他懷疑白糖瘋了,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都喊了鎖門不要出來,不僅不聽話還來他的房間?! 蔣云書剛剛洗了三次冷水澡,身體冰得嚇人,卻依舊無法壓住體內(nèi)躁動的火,濕透的額發(fā)被撩起,正往下滴著水,露出了飽滿的額頭和立體的面容,下頜線越發(fā)鋒利。 白糖表情緊張,縮在袖子底下的手發(fā)著抖,房間內(nèi)alpha的信息素震懾得他動不了,他看到alpha衣服底下勃發(fā)的肌rou,那是能瞬間暴起割裂他喉嚨動脈的絕對力量。 蔣云書抵住一抽一抽的太陽xue,再次一字一頓地警告道:“出去。” 很危險,現(xiàn)在的alpha比以往任何一次易感期都要危險,白糖渾身的細胞都在發(fā)出警報,耳朵里的尖叫聲刺耳,如果他是只貓,這下估計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可他在蔣云書兇狠的目光下,反而顫顫巍巍地向前邁了一步,不怕死地釋放了一點信息素。 那一秒,他看到alpha的瞳孔驟縮,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的后背砸到了地板上,脖頸一痛。 alpha 直接咬穿了兩層的阻隔貼。 “嗚……” 白糖無助地仰高了頭,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他后悔了。 白糖整個人都在發(fā)抖,眼睛里倒映著alpha失去理智的模樣,他很害怕,左臂開始發(fā)痛,大腦像放電影一般一幀又一幀地閃過alpha之前的暴行,他無法控制地帶上了哭腔:“蔣、蔣云蘇……” alpha 的手摸上了他的喉嚨,收緊。 “呃!咳咳!” 白糖的臉染上了驚恐,呼吸越發(fā)困難,“啊…… 蔣咳,蔣云蘇……” 嘴唇上傳來舔舐的濕意,alpha 的手鉆進了衣服,用力撫過發(fā)麻的后腰。 “別…… 咳咳…… 蔣、蔣云蘇!” 在眼前發(fā)黑、即將窒息暈死的那一刻,脖頸上的力道驀地一松,空氣迅速地涌進氣管,他急劇地咳嗽起來,小腿抽搐地蹬了蹬,宛如一條瀕死的魚。 “…… 出去,” 蔣云書的聲音又沉又啞,“不要讓我說第四遍?!?/br> 白糖的眼淚糊了一臉,他嗆咳著抬起頭來,卻看到一片紅,他猛地愣住了。 alpha 的手背上全是血。 蔣云書目眥欲裂,剛剛因疼痛清醒了一瞬的理智又快消散了…… 他咬著牙,再次狠狠地把手背甩到桌角上。 骨頭與血rou碰撞的聲音。 白糖躺在alpha身下,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眼睛瞪著一眨不眨,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他被震得說不出話來,只知道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那一小塊不安與不確信搖搖欲墜,最終摔了個粉碎。 房間內(nèi)alpha與omega信息素相互交纏,融合。 “你…… 你不是他……” 白糖的呼吸帶著明顯的顫意,眼淚一顆顆地砸在地上,哭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不是他,他不可能這么做的……” 第41章 “我還要做題?!?/br> 可惜蔣云書什么都沒聽進去,他趁著還留存的最后一絲理智,把白糖攔腰抄起,幾乎是扔出了門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白糖一屁股摔到了地上,肩膀也撞到了墻上,尾椎骨傳來的痛意導(dǎo)致他一時之間沒站起來。 “回到你的房間等周朝雨?!笔Y云書居高臨下地說完這句話后便“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落了鎖。為了防止自己沖出去,還粗魯?shù)赝献н^桌子和椅子堵在門口,地板上兩條摩擦的白痕,破碎的杯子,蔓延的水漬,滿地的紙卷,一片狼藉。 白糖的臉上的幾條淚痕清晰可見,他跌坐在地上,失神地看著緊閉的門,好一會才手腳并用地爬過去,貼在門上,狼狽地開口喊道:“等!你等等!” 這時,很不巧的,放在褲袋里的手機響了,窗外兩束強烈的車燈照進來,晃過白糖的瞳孔。 他回過神來,訥訥地按下接通鍵。 是周朝雨:“白糖,出來?!?/br> “可、可是,”白糖又扭頭望了眼緊閉的房門,像丟了魂了一樣喃喃,“不行他、他不是他,我”